瘴山巫漢本來在樹上睡的好好地,卻突然間沒來由的醒過來,還毫不猶豫的爬了下來。
別看他總說自己是個老叟,但現在‘露’出了真實本領,下來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甚至一點老態都沒有,而且等下樹后他還直線向我們走來。
剛開始受黑霧影響,我并沒發現巫漢,直到他離我們不足十米遠。我對他的到來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要緊事非得在這時候跟我們商量。
我就隔遠輕聲喊了一句,“叟哥,有事么?”
巫漢沒回答我,仍拿出一副冷冷的面孔,甚至聽完我的喊話,他走來的速度還加快很多。我察覺到不對勁,想急忙起身,可沒還等我完全起來,他又獰笑上了,還猛地對我打了一拳出來。
他這一拳勁道很大,我雖然及時出掌接住這招,但隨著一股力道的傳來,我小臂都有些發麻,‘腿’也有些吃力,而且這也就是自己去了藏地后鍛煉一番,不然換做以前,肯定會被他一下打翻在地。
我知道麻煩來了,也不跟他多話,反倒對其他人喊道,“敵襲,快起來。”
小乞丐最先有反應,猛地坐起來,但他一臉麻木,接著怪笑著一扭頭向我咬來。我倆離得不遠,還好自己反應快一些,不然保準被他咬住。
小乞丐撲空后并沒急著追我,反倒爬起來晃晃悠悠向巫漢靠去。
我一邊警惕著這兩個人的舉動一邊對黎征和拉巴次仁再次喊了一句,這下他倆悠悠轉醒,只是看他們表情,我明白,他倆又了高人的邪術了。
那一晚,黎征和拉巴次仁是實打實的中了招,我們哥仨還“反目”搏斗,可來瘴山前黎征給自己和拉巴次仁吃了‘藥’,在‘藥’勁作用下,他倆這次勉勉強強逃過一劫。
黎征睜眼瞧清楚周圍情形后就知道了形勢的嚴峻,為了快速清醒,他還用手指對著腦‘門’戳了幾下。這種戳‘穴’很有效果,也就一個眨眼間,他就完全‘精’神了。
拉巴次仁沒有黎征的手段,但八仙果各顯神通,他用了一個土辦法,一巴掌對著自己臉頰‘抽’了過去。這下打得不輕,可這么一‘弄’,他也醒了。
巫漢一直拿出戲謔般的眼神望著我們,瞧那意思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還給我們時間做好戰前準備。
現在來看,除了觀山居士外我們都醒了,也不怪我瞧不上這居士,尤其打心里我還覺得這小子醒來后是叛徒的可能‘性’大。
黎征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不打算給觀山居士醒來的機會,這就湊過去對居士脖頸上戳上一指。
可居士不是一般人,在黎征指頭即將戳到他脖子上時,他詭異的動了下身子,像個彎了個彈簧似的,把這致命一指避開。
隨后居士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又快速湊到巫漢旁邊。
這下巫漢也有了兩個幫手,他還用清脆的童聲哈哈笑起來,對我們說,“三位,咱們又見面了。”
這童聲可太刺‘激’人了,甚至我望著巫漢,打心里都有種認定,覺得他就是高人。
巫漢并沒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又依次指著我們仨說,“我這邊一個一個人出場,你們也排好順序吧。”
他說的意思我明白,其實就是輪著單挑,本來我根本沒單挑的意思,畢竟現在又不是競技,而是絕對的生死搏斗,我們不可能這么無聊來玩什么輪斗。
不過問題是高人的本事很大,他不動我們也不敢貿然進攻,只好強壓下心里的熱血,觀察著形勢。
巫漢打量著居士和小乞丐,最后用腳對著小乞丐輕踢一下說,“你先上場,會會你們的老朋友。”
小乞丐咧嘴笑著點點頭,大步向我們走來。
其實我們并不懼怕這個孩子,畢竟他身手很一般,但問題是,我們都明白他是被高人控制了,一會打起來真要下手重了也不是那個事。
拉巴次仁有了計較,還當先往前邁了一步,對小乞丐擺手說,“孩子,你來,我跟你打。”
拉巴次仁平時一打斗起來很玩命,但現在的他一點這方面的意思都沒有,我能明白他心思,這爺們絕對把小乞丐當成了徒弟,現在嚷嚷著跟小乞丐打,無疑是怕我倆下手太重,把他這徒弟打出重傷來。
可拉巴次仁有疼小乞丐的意思,小乞丐卻沒把他當師傅的想法,呲牙咧嘴的對他沖過來,還就勢往他身上一撲。
拉巴次仁顯得很冷靜,一直等到小乞丐即將咬到自己時才動手,輕松的打出一拳,直擊在小乞丐脖頸處。
這一拳的力道恰到好處,既沒讓小乞丐受重傷又讓他一時間腦袋缺血昏厥過去。
巫漢看的直皺眉,還呸了一口,大有對小乞丐失望的意思,可拉巴次仁卻顯得很小心,還把小乞丐一下扛起來,背到遠處一個空地上,想讓他借著昏‘迷’避禍。
接下來觀山居士出場,而在我猶豫自己上不上場時,黎征當先邁步。本來我‘挺’好看黎征的,覺得小哥這身手對陣觀山居士,不客氣的說,他能把居士揍死三個來回。
但居士為人低調,一直沒在我們面前‘露’出真本領,這次動手,他打出的太極球功武當軟功的一種著實讓我吃驚了一把。
黎征用的是點‘穴’本領,可無論他怎么想接近居士,居士都會用以柔克剛的法子把他推出來。
換做一般人,被居士推了幾個來回后肯定窩一肚子火,但黎征把心態放得很好,甚至也丁點動怒的征兆都沒有,就用點‘穴’不緊不慢的進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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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巴次仁回到戰場后就站在我旁邊,他看著黎征與居士僵持不下忍不住了,還悄聲對我說一嘴,“我拿天鏡偷襲居士給黎征找機會,這期間你想法子把巫漢拖住,只要我和黎征把居士解決,剩下這個叟哥也不足為懼。”
我合計一番,覺得拉巴次仁這話說的有道理,就低聲應了下來。
也說我倆配合的好,并沒誰發號施令,卻同一時間行動起來,拉巴次仁拿出天鏡,又把小手電擰開,而我則用最快速度戴好鐵爪妖面,對著巫漢撲了過去。
先說居士那邊的情況,他被天鏡白光一招,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甚至還有半個身子出現半身不遂的狀態,黎征抓緊機會,用指頭對他周身大‘穴’啪啪戳上了。
這么一來居士戰敗,還晃晃悠悠的往后退去,不過接下來怪事發生了,他退到一定程度后又止住腳步抖起了身子,而且隨著這通抖,他體內骨骼還啪啪作響。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被‘弄’得一愣神,但拉巴次仁沒停,繼續用天鏡照著他,而黎征緩口氣后也撲了上去,繼續戳‘穴’。
但這次戳‘穴’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居士只被天鏡‘弄’得難受。
這期間我跟巫漢打得火熱,記得上次跟高人打斗時,他的太極拳很強大,我根本不是他對手,這次打斗時我也變得特別謹慎,還做好只把巫漢纏住的準備,并沒認為憑自己的能力能斗過他。
可實際‘交’手時我才發現,巫漢根本不會太極拳,打出的拳腳都大開大合,甚至剛陽勁十足,這讓我一度有些‘迷’茫,還在心里合計著,心說難不成巫漢不是高人?
巫漢的身手很一般,沒幾回合我就漸漸占了上風,本來我還合計要不要拋開剛才的觀念,試著反攻把他擒住。
但這時怪異來了,打著打著我雙手就癢了起來,同時還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這可不是好現象,甚至我覺得自己該是中了毒。我也不戀戰,急攻幾下后就迅速后退,還盯著鐵爪看了看。
鐵爪上有一層黑乎乎的粉末,估計是毒粉這類的東西,而我手上‘裸’‘露’在外的皮膚也都紅腫起來。
巫漢嘻嘻笑了,還用童音強調道,“想打敗我豈能這么容易?看我絕招。”
他說完就轉了一個陀螺,也沒見他耍了什么手段,但等轉完后,他四周出現了四個鬼火。我也不知道叫這為鬼火恰不恰當,反正就是綠幽幽的一團光,在空中詭異的漂著。
他嘴里嘀嘀咕咕的念著咒,又對著一個鬼火狠力一扇。這鬼火拿出不快不慢的速度向我緩緩飄來。
我一時猶豫著,不知道是避開還是用鐵爪把這鬼火撕滅。而巫漢又不耽誤的把其他鬼火全都推了過來,還跟在鬼火后面向我靠近。
我說不好當時的心情,反正被眼前鬼火一鬧,心里覺得怪怪的。
我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看到現在局勢不利,就一把將小晴拽出來,想讓妖寶寶出場幫著打斗。
小晴很賣力,出來就看到我手上的異常,還對我胳膊咬了一口,接著它發出龍嘯聲,對著鬼火撲了上去。
小晴不會飛,但彈‘射’的本領很好,先一頭咬在一個鬼火上,想就勢將它‘弄’滅。
在鬼火剛熄滅的一瞬間,我觀察到這鬼火其實就是一團燃燒的‘藥’粉,只是我‘弄’不明白這‘藥’粉怎么能在燃燒的同時飄在空中。
巫漢一看小晴出場,心里也沒了底,改變了跟在鬼火后面偷襲的戰術,還一伸手向剩余三個鬼火抓去。
這么一來,他雙手全被燃著的鬼火蓋著,而他也不嫌被火烤,、就勢靠近想用“火手”打我。
但小晴不給他機會,對著他不住龍嘯著。
巫漢顯得很痛苦,本來他要這么抗根本就抗不了多久,可問題是,突然間他異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