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細品味,不得不說,這話把神火隊評價的太高,甚至絕對堪稱神一般的存在,原子彈厲害不厲害,但也沒有千里焦土的威力。
我拿懷疑的目光望著烏奎,雖說沒再問什么,但卻把我想法充分表現給烏奎。其實不僅是我,黎征和拉巴次仁也多少有這方面的架勢。
被我們仨這么一盯,烏奎有些不自在了,還擺手說,“我知道的就這么多,至于真的神火隊到底什么樣子,只有驅獸長老才知道。”
我們看從烏奎嘴中再也得不出什么,索‘性’把神火隊的事放下,又一轉話題說起別的來。
黎征問烏奎,“你知道森沖都請的什么幫手來么?”
這下烏奎點頭很快,還接話道,“我們趕來前,也在驅豹村落休息一段時間,聽村里留守勇士講,森沖一共邀了四路援手。”
我琢磨一下,只猜測出兩路來,還說給他們聽,“一路是魔騎士,一路是養鷹村落,那剩下兩路又帶的是什么妖寵呢?”
烏奎搖起頭,我發現他跟我們商量事真的很痛苦,這搖頭就時斷時續的沒停過。
拉巴次仁盯著烏奎,不滿的對他輕打一拳說,“兄弟,你咋整的,既然聽到森沖請了四路援手,那也該順帶了解下都哪路嘛。”
烏奎知道我們誤會了他,解釋道,“另外兩路援手我聽說過,但都是很神秘的存在。沒想到森沖人脈這么廣,還能把他們起來。”
我算是被烏奎吊起胃口,但也有些無奈的認為,為什么驅獸部落的神秘會有這么多呢?
沒等我們問,烏奎就把他知道的這兩路援手的情況說給我們聽。
“有路人手叫魁星部落,他們驅獸方法很怪,用的是戰鼓,甚至在出征時也會敲著戰鼓前行,而且他們部落是封閉式的,不與外人接觸,有次有個驅象的勇士跟魁星部落結下梁子,揚言趕著野象要踏平這個部落,可結果是,他跟野象全都戰死,甚至死法也極其恐怖。”
“哪里恐怖了?”拉巴次仁追問一句。
“他的尸體和野象的尸體都被肢解了,還故意被堆在魁星部落的外面,算是給其他挑戰者一個警示,我當時也偷偷去看過,給我感覺,他和野象是被什么動物硬生生撕成那樣子的。”
我聽到這心里止不住的驚訝,甚至也真被這種恐怖的殺人手法給嚇住了。
烏奎見我們不再問話,又說起另外那路神秘援手的情況。
“這路人手更神秘,叫紅棺村,也是個不愛與外界相‘交’流的驅獸村落,他們的建筑風格有一大特‘色’,喜歡用紅‘色’來裝飾,甚至房屋外表也逃不過,都被紅漆或者紅血刷一遍。遠處看去,紅彤彤一片,在晚間更是說不出的滲人,而他們的獸寵,外人更是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們出征時,全都紅衣打扮,還合力抬著一個超大的紅‘色’棺材,獸寵就放其里。”
這時,我忍不住扭頭看了眼還在跟魔騎隊長斗嘴的森沖,心里也重新把這小子定位一番,心說這哥們也一定是有經歷有故事的人,不然絕不會認識這么多“邪‘門’歪道”的朋友。
最終森沖好說歹說算是把魔騎隊長給哄好了,又都招呼我們聚過去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森沖說了他的想法,“我們就在這里安營扎寨,等其他援手到來,而且按照進度來算,頂多三五天,他們就會陸續趕到。”
魔騎隊來的時候,人人都背著充足的干糧和水,我一合計,我們原地待命幾天也不成問題,索‘性’率先點頭同意了森沖的建議。
其實人也跟我想的差不多,畢竟有吃有喝,等人也不是苦差事。
但我們一行人的人數不少,還有這十余只怪豬,總不能一點組織都沒有的就胡‘亂’歇息,魔騎隊長經常帶著手下在野外游‘蕩’,這方面經驗多,給我們布置任務,甚至還指定我們每個人休息的位置。
能看出來,他懂些一些陣勢方面的道理,把我們休息位置布成一個小陣,既相互照應,又相互間保持著距離。
隨后我們所有人都被排了班,按指定時間起來守夜,我們哥仨被安排在一組,守的是后半夜的第一班崗。
這沒什么說的,我們仨早早睡去,又準時在零點整醒來,在整個營地的外圍找個空地坐下去,一邊聊天打發時間一邊警惕著四周環境。
我本以為夜里不會攤上什么麻煩,可沒多久遠處就傳來一陣馬蹄聲,甚至還有個鈴鐺叮鈴鈴的響著。
我們仨順著聲源好奇的看去,我忍不住先問道,“難不成驅獸長老又派馬來攻擊咱們?”
拉巴次仁樂了,一咧嘴嘿嘿幾聲說,“如果真是馬,那我只能說驅獸長老太沒眼光了,馬還能有什么攻擊力?扯淡,老子騎上它保準讓它乖乖跟我回黎村拉磨去。”
不過我們猜歸猜,還是不敢大意,把魔騎勇士和森沖都叫醒了。
我本以為他們的想法會跟我們的差不多,可沒想到他們起身后都對這馬蹄聲警惕起來,甚至還拿出一副大敵將臨的架勢來。
烏奎看我們哥仨還在陣營外站著,急的吆喝一聲,還主動跑過來拉扯我們,那意思讓我們回去。
我就問他,“這馬蹄聲有這么邪‘門’么?”
烏奎點點頭,又強調說,“整個驅獸部落只有一個地方養馬,就是驅獸長老當年創建的妖騎村,那里勇士不僅善于驅獸,還‘精’于騎術,戰斗時往往揮舞著長矛帶著獸寵一齊出擊,不是一般的兇猛,如果這次真是妖騎村的勇士過來偷襲,咱們可要‘精’神點,勝負還是個未知數呢。”
被他這么一說,我也沒了輕視的心里,急忙與黎征他倆一起,隨著烏奎鉆到營地最中心處待著。
wWW ?ttκá n ?¢ o
又過了五分鐘,一個黑影出現在我們視線范圍內,借著月光我能看出來,這是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的騎士,手里還握著一只極其粗壯的長矛。
拉巴次仁探腦袋瞧了瞧,對我們說,“來的好像就一個人,要不咱們一同出擊,把他擒下來。”
打心里我贊同拉巴次仁的想法,心說自己施展逆轉乾坤,出其不意的奔過去把他擒住,之后黎征再給他一通靈,保準能從這小子嘴里套出點話來。
可我也明白,看架勢這騎士是來送信的,都說兩軍‘交’戰不殺來使,我們要把他擒了多少有些不地道。
這騎士離我們還有一大段距離時就勒馬再不靠近,還把長矛用力往地上一戳,一回手把背著的大弓拿了下來,把一支幫著書信的箭‘射’了過來。
他箭術不錯,把握著距離,正好讓這支鐵箭‘射’在我們腳前,之后還嘰里咕嚕說句話。
我以為他說的是藏語,想讓拉巴次仁解釋,可我發現,不僅是拉巴次仁,黎征也都皺眉,很明顯不懂這話的意思。
這時烏奎跟我們說,“他說的是驅獸部落的土話,跟咱們下了戰書。”
給我感覺,下戰書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甚至不客氣的講,這是兩軍‘交’戰才有的約定,也就是說,驅獸長老那邊人手同樣不少,一場大規模的武裝沖突在所難免。
森沖率先動身,警惕著湊過去把鐵箭撿回來,還把戰書拿下來細看。
等看完后他把戰術里的內容大致說了一下,“十五日后,驅獸長老會帶著人手去驅豹村落為三弟報仇,讓我們做好被屠村的準備。”
我覺得驅獸長老好大的口氣,甚至在他眼里,我們這些后輩竟會是如此不堪一擊。
而拉巴次仁更不客氣,不管遠處騎士聽沒聽懂,先后用藏語和漢語喊道,“爺們,叫你家長老十五日后把身子洗白白再來,到時老子要劫‘色’。”
騎士冷冷望著拉巴次仁,又拿出一支鐵箭,拉滿弦嗖的一下對他‘射’去。
不過他這箭的角度很高,至少高過拉巴次仁一個腦袋,帶著響聲從我們上方飛過。
拉巴次仁可不是受氣的主,被騎士這動作一挑釁一下來了火氣,指著自己又對大家說,“他敢‘射’我?這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
我知道,這騎士舉動是有點張揚,但他也只是挑釁并沒傷害我們。
我就拿話說給拉巴次仁聽,“爺們,你也可以嚇唬他,可只是嚇唬而已,別來真格的。”
拉巴次仁琢磨稍許,也懂了我話里話外的意思,一點頭又指著騎士說,“爺們,你做好準備,老子要還擊啦。”
看樣騎士根本沒把拉巴次仁當回事,又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支鐵箭,就勢還想嚇唬嚇唬拉巴次仁。
而拉巴次仁呢,一‘摸’‘胸’套把天鏡和小手電都拿了出來,一邊準備著一邊念叨一句,“這年頭誰用箭嚇唬人啊,太俗了,看我的秘密武器,中。”
他把手電光‘射’到天鏡上,天鏡里也瞬間反‘射’出一道白光,尤其在大半夜的,這道白光還特別顯眼,一下照在騎士臉上。
這騎士也別說‘射’箭了,猛一通哆嗦后就無力的躺在馬背上。戰馬有靈‘性’,知道自己主人有了異常,急忙嘶鳴一聲,拿出要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返身逃起來。
魔騎勇士都被這一幕震懾住了,而拉巴次仁也不理他們異常的目光,拿出一副小摳樣迅速把天鏡揣好,又跑過去撿起長矛,對著逃竄的騎士大喊,“喂,你的長矛!”
結尾時差點順手寫一句,嗨,你的益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