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憶的雙肩被他用力地握著,疼的齜牙咧嘴,但仍回瞪著他的雙眼,不知死活地說道:
“既然你開出這個條件,那我只能應了你,但你這輩子都休想得到我的心。”
眼前的人雙眼微紅,面目憤然,握著她雙肩的手更加收緊了。竟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先得到你的人!”
說完將驚駭中的人打橫抱起,徑直向起雲殿走去。
棉憶突然意識到自己惹怒了這個難纏的傢伙,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她拼命地踢著雙腳,身子卻是紋絲不動地躺在他的懷裡。他的雙手猶如鉗子一般死死地鉗住了她的手臂和大腿,竟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眼見路過了花園,就要到起雲殿了,她懸著的心越揪越緊,情急之下脫口說道:“秦穆楚,你若是碰了我,我這輩子都會恨你!”
“恨我?”抱著她的男子絲毫沒有停住腳步的意思,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既然你已應了我的條件,自然是我的人。你要想恨就恨吧,起碼這是你能記住我的方式。”
說罷一腳踹開起雲殿的門,房內正收拾的丫頭們嚇了一跳,回頭瞧見是自己主子都噤若寒蟬的退到一邊。
“都滾出去!”那個男人怒吼一聲,已然成了一頭暴怒中的雄獅。
丫頭們連忙應著一齊退了出去,最後一個丫頭將門帶上後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見多了自家主子冷漠少語的樣子,還是頭回瞧見他這麼動怒,都有點不知所措。
秦穆楚將棉憶狠狠地丟到牀上,棉憶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不停地往牀榻的角落裡縮。她並不害怕將要發生的事,只是痛恨於這種幾乎是被人凌辱的方式。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般噁心。雖然答應秦穆楚的條件不過是情非得已,身爲醫者的她心裡很清楚咄苾的毒不能拖的太久,再去天山必定費時費力,也不能求得雪域仙草,以爲自己答應了他,後面的事便會很順利,誰知……
眼看那個盛怒中的男人就要向她撲來,她開始感覺到害怕。
“走開!”終於,在秦穆楚動手撕裂她胸前的衣襟時,她厲聲尖叫起來,“你別碰我!”她發瘋般地用手去抓他,用腳去踢他,完全就像個潑皮無賴一般毫無形象可言。
秦穆楚沒想到她會反抗的如此激烈,伸手欲抓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卻不想被棉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該死!”他怒吼一聲。
她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腕不鬆口,咬的牙根發酸,咬的眼淚噴涌而出,心中的委屈和羞憤已然讓她忘了眼前人是那個自己有求於他的秦穆楚。
牙齒已經深深地嵌進了他的皮肉裡,嘴裡泛起一陣腥甜,有粘稠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滑落。秦穆楚緊皺著眉頭,胸口的那個大洞呼呼地灌著風,疼的他大腦一片空白。他猛然甩手,棉憶竟然臨空飛了出去,脊樑骨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桌子被撞翻,她滾落到一邊的角落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