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傲慢?”一道美妙清靈之音。天籟小
說
“是有那么一點,現在不覺得了。”
“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你陪我喝酒解悶?”
“這個其實不用謝,我可是很愛喝酒的,在家時,我弟弟就偷酒……”
“其實我很羨慕你,你知道嗎?”
“哦?羨慕我是禮宗嗎?”
“不是,羨慕你的生活,羨慕你的自由,羨慕你可以不用戴著面紗出門,羨慕你可以對著太陽自由呼吸……”
兩人都沉默了好久……
“你可知鬼谷中,為何陰靈圍我?”女子問道。
“這我也很好奇,當時血煞暴動,為何只圍攻你的馬車?”
“這就是公孫氏女子的宿命,凰祖母的遺澤……”
隔了一會,女子好奇地問:“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不問我?”
“呵呵,我怕麻煩,秘密知道越多,越麻煩……”男子笑道。
“這就是禮嗎?原來大禹禮宗守禮,就是為了逃避麻煩,難怪整個大禹就出了你一個禮宗,大道至簡,應該是這個道理吧?”
“公孫氏女子聰慧絕頂,令人驚嘆,‘禮’本來就是規矩,但他的起源并不是禮儀,束縛,而是為了處理事情更有效,更直接……非禮勿聽,是守心,專心干自己的事,是誠,是真。”
“我們算不算是朋友?”女子問道。
“算,酒友……”
“那你愿不愿意聽我的麻煩,我的秘密?”
“你愿意說,我就聽,朋友的麻煩,不是麻煩,朋友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
“這是你說過最中聽的一句話,我有些感動了……”
“我們公孫氏女子,大多并不幸福,我們風華絕代,可有幾人想要?”
……
“我們猶如籠中的鳳凰,華麗而尊貴,卻忍受著空寂,孤獨……”
……
“公孫氏初代祖,是個很平庸的人族,他善良老實,就如同我父親,他卻得古皇火鳳一族凰女傾心,他們結成連理,育有九女一子,先祖終為凡人,凰祖母用盡延壽靈藥,也未能使他長生,先祖故去,凰祖母悲憤欲絕,她鳳族戾氣大盛,陷入魔劫,她認為先祖負了她,讓她凄苦一人長留于世,她六親不認,甚至遷怒于后人,她對九女一子種下了魔咒……”
……
“百年后,凰祖母度過魔劫,非常后悔,她找到丑陋無比的后人,看著他們終日被魔咒折磨,她卻無能為力?!?
……
“最終,她以涅槃為代價,賜福給后人,終是她血脈強大,遠遠勝于先祖,女子魔咒被壓制,得她血脈傳承,而男子卻身體積弱,血脈單薄,受咒所困……”
“這就是我公孫氏的女人,我們有火凰血脈,又是魔咒之體,所以吸引血煞之靈。”
……
“這也是我公孫氏女子受皇室鐘愛的原因,皇室的御龍訣,是雙修功法,和鳳凰血脈雙修,兩者互補,我姑姑就是大能道宗,歷代禹皇更是早早入了不可知……”
“真是不可思議的傳承,不可思議魔咒,不可思議……”
“可我不想入宮,不想嫁入皇室,我也要獨自尋道,追求我的自由,我成年了,得做出選擇……”
……
“我就你一個朋友,你可以幫我嗎?”女子楚楚可憐的聲音,讓人難以拒絕。
“好吧,要我做什么?”
……
“啊,你放開,你要做什么?”
“呦呦呦呦…咣……”白鹿叫著撞門,主人你怎么呢?
“沒事,白,你不要進來……”
“呦…”好,主人聲音好奇怪。
“你干嘛親我?”
“你叫什么?”
“我的初吻…感覺挺不錯的……”
“你什么時候出手的,酒沒有問題,我可以肯定……”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見我真容者,失去本心,愛恨不由自身,這并不是誑語,尤其是在我未出嫁前?!?
“少來,我才不信…”
“我不知道你為何可以抵抗魔咒,但你的心現在是不是不受控制,算了,當日你非要看,今日我便幫你解咒,我也不討厭你,便宜你了……”
“你別過來,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男人果然心口不一,你的手干什么?”
……
“你快點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你也好意思叫,這衣服怎么這么麻煩?”
“你會不會?不會我來……”
“啊……”一聲嬌呼。
喘息呻吟…春風雨露……
白鹿一人守在門外,看著明月,聽著原始的樂曲,它有點冷,什么時候,有一頭靈鹿和我擠擠就好了……
……
寧澤今日起得很晚,他醒來,身心愉悅,伸手,枕邊無人,他猛然坐起,沒有?
他起身跑出門外,看到白鹿,問道:“那個穿黑衣的姑娘,什么時候走的?”
白鹿在地上劃拉兩下:天還沒亮。
寧澤跑回房間,桌上一頁紙,上書:花自飄零,水自流……
他心中一陣失落,又苦笑道:“本是一場交易,各逐自由,誰肯為誰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