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王媛的驚訝的神色,詫異的扭過頭去:“怎么了王媛姐?”
“天濤國際?這是你親人的公司?”王媛姐好奇的看我。
我點了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王媛姐聽我問,又看了看旁邊的工作人員,最后搖了搖頭,我卻知道她是有話說的。
我和工作人員核實了一下,說法人死后公司并沒有做轉移,還在運營,因為每年還是有在交稅的。
王媛姐建議我說,我養父沒有立遺囑,那么我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如果想要繼承現在就可以直接找律師行辦理公司交接了,畢竟有法律效益在,公司里的人也不得不承認。
我雖然志不在老葛的遺產,但風朗要的東西估計在公司,只能點頭說好,出了工商局王媛姐說帶我去見他的一個朋友。
“我帶你去見曾強,強子出身貧寒,211大學的產物,本來應該淹沒在律師大軍中的,這小子愣是和兩個合伙人開了家律師行,當時都要倒閉了,天天啃饅頭片?!蓖蹑抡f起曾強的時候面露欽佩。
我來了興趣,能讓王媛姐這樣的女人佩服的男人,該是什么樣的存在:“然后呢?”
“然后……”王媛姐笑了笑,“這個人也是個特殊的人,當時有一起天津小白樓的殺人案,詭辯的讓所有律師行都束手無策,偏偏價格開除的奇高,曾強的律師行叫常青樹,顧名思義希望做長久發展,所以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另外兩個律師合伙人是拒絕的,只有曾強同意了。”
“所以成功了?”我問,“所以人有的時候就需要膽子去接受,努力去做了,也沒有遺憾?!?
我說這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說曾強還是在說我。
王媛姐笑了:“機會只光臨有準備的人,哪里有那么多幸運和努力?!?
我一聽,感情是有陰情,豎起耳朵去聽。
只見王媛姐突然壓低了聲音:“曾強是我閨蜜的男朋友,但我不是通過我閨蜜認識曾強的,我們倆相識在風家的宴會上,當時外婆正在和他爸爸說話,他爸爸在風水界地位很高,當時宴會散了外婆曾經旁敲側擊說如果我和他家兒子聯姻,以后會一生無憂,當時我不懂什么意思。”
王媛姐說著突然停了車,我望向窗外,是一個三層的建筑,簡約低調奢華,門口綠意盎然,大門上方是規規矩矩的牌子【常青樹事務所】。
“到了?!蓖蹑陆阒钢G鄻涞呐谱樱斑@牌子與其說是大家一起的努力,倒不如說考得是增強的命起來的,我后來才從我閨蜜那里得知,原來在接案子的前一天晚上,他在門口看到了一沓關于被害人的資料,包括照片等,而那天去讓他們接案子的女人,和被害人長得一模一樣,然而,被害人并沒有什么雙胞胎姐妹,且,那天接訴訟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多。”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被害人自己去的,難怪王媛姐說這家律師行是靠著曾強的命起來的。
與鬼打交道,無異于與虎謀皮。
想罷隨著王媛姐下了車,見到曾強的時候很詫異,我以為會是個長相精明的人,沒想到見到來人卻是西裝筆挺,劍眉星目高鼻梁的帥哥,身高至少一米八,我尷尬的伸出手:“你好。”
心里卻瘋狂的質問,明明能夠靠臉吃飯,為什么要靠才華。
曾強伸出手輕輕握住我的指尖:“你好?!?
說完看向王媛姐:“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騰出時間來。”
“匆忙了,強子,我給你介紹個朋友,一會可能麻煩你和我走一趟天濤國際。”王媛姐說出正事兒。
提到天濤國際,曾強眼神愣住:“天濤國際,你怎么和天濤國際打上交道了?”
“等等。”曾強的表情徹底將我的好奇心勾了起來,“王媛姐,曾強哥,天濤國際到底有什么特殊?”
“這……”曾強看向王媛。
王媛姐擺了擺手:“你別看我,沒什么不能說的,天濤國際今天之后可能就是這小丫頭的了。”
這話一落,曾強更是張大了嘴巴,半晌認命般的一低頭:“得了,我猜出來大概是什么事兒了,小張,今天的工作去全部給我推了,王媛,還有你這個驚人的小丫頭跟我來吧?!?
說著就往里面帶我們,曾強的助力留在外面幫他推掉工作,我的好奇心被曾強的舉動吊得高高的,心里納悶,至于么,我知道老葛的公司實為陰司公司,但也不至于驚訝到這個樣子吧?
像是看出我的驚訝,曾強示意我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給我和王媛一人倒了一杯水:“看你迷茫的表情,王媛還沒告訴你把?”
我搖頭迷茫,王媛姐卻說還沒來得及:“我來說吧,小曦我之所以這么驚訝是因為……風家在事業上很強大吧?”
“很強。”我不得不承認。
王媛姐點頭:“那么天濤國際就是十個風家大小。”
“不可能!”這是我的第一反應,老葛雖然不差錢,但我記得他和我說過他經營了一家小公司而已,小公司能有風家十倍大?。?
“沒什么不可能的?!痹鴱娦α?,“你這丫頭一看就不知道自己家的產業有多大,天濤國際幾乎壟斷了國內最好的資源市場,風家之所以能起來,是撿了天濤國際沒做的產業,這個縫隙,不然天津不會有風家,而事實上,你看風家有家族歷史,可是天濤國際才是最有歷史的公司,而且法人控股百分之八十,而天濤國際還有十個古董,除了副董事長手里的百分之十一,剩下的古董手里每人只有百分之一,盡管如此,每年的分紅遠遠超過風家的數倍,風家在天津稱霸,那是在天濤國際低調的基礎上,沒有人見過天濤的董事長,沒想到你這小丫頭倒是繼承人,簡直是未來的富婆啊?!?
我聽到這個消息,心里絲毫沒有被錢砸死的高興,反而憂心忡忡起來,什么樣子的買賣能做的這么大,王媛和曾強明顯不知道天濤國際做的是什么買賣,但是風朗既然讓我去拿老葛的遺產,定然是知道的,我心里撲通撲通的跳著,不知道將要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
天濤國際能做出壟斷國內優質生意這樣的表面現象也實屬正常,老葛內戰的時候立了功,沒留在重區下海經商,他說那是他的夢想,只是如果發展到了這么大,那么老葛一定動用了重區的關系。
中國的經濟看似自由,但到底來說都是掌握在重區手中的。
但是老葛在重區能信任的人只有爺爺,可是如果這么推測,他們做這家公司,做的這么大,就是為了背后龐大的資產營運,但如果對比以前老葛帶我做的那種小陰司生意,定然不需要這么大的資金洗白。
那么,天濤國際到底做的什么買賣?爺爺和老葛要做什么?
更令人驚訝的是,爺爺和老葛都死了,天濤國際卻依舊正常運營。
我收斂了心思,看向曾強:“我可能需要您和我去天濤國際一趟,我需要盡快接收天濤國際?!?
曾強笑了:“是不是特別激動。”
王媛姐也為我高興,我有口難言,心里擔心到了極點。
三人出發,到了天濤國際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下了車才發現這地方我沒有來過,建立在市區,總共二十一層,很高,灰亮的玻璃包裹住了里面的一切,給人一種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