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微微搖頭:“這我倒是不清楚,你還是問問鳳祥吧。”說著看了鳳祥一眼。
帝玄熙看著鳳祥:“鳳祥,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鳳祥點了點頭道:“其實如今到底要對付誰,也無人知道,當然不排除要對付的人是薛寶琴。”
帝玄熙卻還是沉吟了一下:“也有可能要對付的人是皇后娘娘。”畢竟如今皇后也有了身子了。
水溶一旁點了點頭附和:“也是有這個可能的,畢竟皇后娘娘如今也已經有了身子了。”
帝玄熙想了想道:“這梅璇清是我們目前唯一能找到那喬奇壄的人,可不想居然也死了,而且中的又是這般古怪的毒,不管如何,想來這事情跟喬奇壄是分不開關係的,這樣吧,鳳祥,你讓人喬裝改扮暗中保護皇后和那薛寶琴,若是我們多疑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我們猜的是準的,想來也是可以從中得到一點線索的。”何況目前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鳳祥答應一聲,然後領命離開了。
帝玄熙又沉吟了一會,然後看著水溶道:“水溶,你設法讓弟妹去薛寶琴那裡打探一下,是否有什麼事情是犯了那七夜的,因此纔會讓梅璇清如此死亡。”帝玄熙總覺得這重點還是在薛寶琴身上。
水溶點了點頭:“好,皇兄,我這就去,湊巧,香兒也不放心那薛寶琴,因此捉摸著待明兒出喪後就帶了薛寶琴回王府住上兩日,也權當是散心。
帝玄熙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這般決定吧。”也許就近保護反而更加的好。
水溶得了帝玄熙的命令,只去找了梅凝香,然後說了帝玄熙的意思,梅凝香倒也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畢竟這寶琴也是自己的嫂子,如今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她這個做小姑的自然也是希望能幫一些忙的。
過了三日,梅璇清出喪後,梅凝香去看望薛寶琴,薛寶琴卻對著一個小木盒發愣,梅凝香上前道:“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在想哥哥了?”
寶琴收回眼神,然後看著梅凝香:“王妃,你告訴我,你哥哥真正的死因是什麼,上次,帝聖上派人來給你哥哥驗屍,但是驗屍後臉色卻是那麼沉重,只跟北靜王爺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就匆匆離開了,我知道你必然是知道的,因此請你告訴我,你哥哥到底是怎麼死的?”
梅凝香看了寶琴好一會,然後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哥哥是中毒死的,聽王爺說,中的是一種叫做安息散的。”
“安息散?”寶琴微微一愣:“好似沒聽過這個毒藥的名字。”
梅凝香淡淡道:“你沒聽過,我也不曾聽過呢,聽王爺說,這安息散很是厲害,給人死的感覺是暴斃,這不說,中毒的人還是要經歷好幾個時辰後才死,想想這不是折磨人嗎,給人一種死亡將至的感覺,不知道誰這般的狠毒,最狠毒還不是這毒藥,而是解藥,說是要孕婦的胞衣,還要是懷孕兩三個月的那種的胞衣,真正是慘無人道。”
薛寶琴聽了微微一愣:“照你這般說,有可能那下毒的人是要對付我的,可是我從不曾結下過仇人啊。”同時還側首微微思考了一下希望能想起什麼來,可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梅凝香拉了薛寶琴的手道:“嫂子,你的爲人我們還信不過嗎,想來是的,王爺也說了,也不一定是對付你,也有可能是要哥哥去皇宮對付皇后娘娘,但是哥哥最多不過是個小小翰林,哪裡能隨便見皇后的,再說他到底是玄翰的官員,哪裡還能做這般不忠不義的事情的,因此才慷慨求死,也算求個忠義兩全。”
薛寶琴聽了不覺淚如雨下:“相公是個很好的人,爲何有人竟然對這樣的人也要傷害呢。”見寶琴傷心,梅凝香不覺也傷心起來,這時候只見丫鬟進來道:“見過王妃,見過少奶奶,少奶奶,舅爺和舅奶奶來了。”
寶琴拿過一旁的手絹輕輕擦試了一下淚水,然後點了點頭,吩咐:“請舅爺和舅奶奶客廳用茶,我馬上就到。”
梅凝香見狀道:“嫂子有客人只去吧,我一會也當回王府了,若是嫂子不開心,倒可來王府,好歹也是散心幾日。”
寶琴點了點頭:“讓王妃掛心了,寶琴心中是明白的。”
如此,梅凝香也沒再停留,只告辭離開了,待梅凝香一走,寶琴反身去了客廳。
客廳中,薛蝌和刑岷煙正在喝茶,一見寶琴進來,忙起身,薛蝌更是上前關心的打量了一會寶琴道:“妹妹,你還好吧。”到底是自己唯一的親妹妹,遇上這樣的大事情,薛蝌也是擔心她的。
寶琴點了點頭:“讓哥哥擔心了,我還是好的,哥哥什麼時候到的金陵?”原來薛蝌一直在關外做生意,因此這次梅璇清的死,只讓人寫了信過去報喪,可卻並不指望他來,事實上,薛蝌夫婦也卻是沒趕上喪事,可不想這喪事才落,這薛蝌倒是到了金陵城了。
薛蝌微微嘆了口氣:“我原本就是帶了你嫂子來金陵做生意的,半路遇上了報喪的人,只連日連夜趕來,卻還是沒趕上這喪期,妹妹,前段時間你來信說妹夫的病是好了的,爲何這會會突然的死亡的。”
薛寶琴想了想,不答,卻又看著薛蝌道:“哥哥,我且問你,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仇人,會用毒的那種仇人?”心中想的是也許薛蝌知道一些什麼,因此才這般的問道。
薛蝌不明白的看著寶琴:“你這丫頭怎麼突然問這些,哥哥在商場上行走,這得罪的人倒也是不少,只是用毒的,好似還沒遇上呢,你說這話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薛寶琴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看著薛蝌:“不瞞哥哥,相公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可依照王妃妹子的意思,想來那些人是要對付我的,但是我的交往哥哥也是清楚的,並不曾得罪什麼人,爲何如今卻有人要對付我呢,因此我纔想問問哥哥,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結果遷怒到了妹妹我的身上。”
看著寶琴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薛蝌心中一陣酸楚,然後道:“妹妹,你確定哪些人是要對付你的嗎?”
薛寶琴點了點頭:“絕對不會錯的,因爲那些人給相公下的據說是只有懷孕初期的胎兒胞衣才能救的,哥哥當知道妹妹我懷孕還不足三個月,如此算來不是對付我又是會對付誰呢。”不管梅凝香怎麼說,寶琴還是認爲是要對付自己。
薛蝌聽了微微一愣,然後想了想道:“妹妹別急,讓我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寶琴點了點頭,心中卻堅決想了,若是真有人是因爲自己傷害了梅璇清,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薛蝌想了想,眉頭微蹙:“我確實不記得曾經得罪了什麼人。”
“呀。”刑岷煙突然叫了起來。
一旁的薛蝌看著刑岷煙道:“奶奶怎麼了?怎麼突然叫了起來。”
刑期岷煙看著薛蝌道:“相公,還記得我們來此路上,突然出現的一個跛腳道人嗎?”
薛蝌聽了刑岷煙的話似乎也想了起來了,不覺也“呀”了一聲。
寶琴詫異的看著薛蝌夫婦:“哥哥,你跟嫂子怎麼了?”
薛蝌看著寶琴道:“琴丫頭,我跟你嫂子來的時候,路上遇上一個跛腳道人討水喝,當時我見他可憐,因此就給了他水喝,他喝完後突然對我道‘東家是要到金陵吧?’我當時很是詫異‘你是如何知道的?’,那跛腳道人並不回答我的話,只是說道‘此去金陵,當遇龍蛇之爭,因此東家萬萬要當心,尤其是當注意血親之人,蛇若要出世,也需要有人孵化才成,三個月的胞衣是最好的衣服,切不要被蛇所用,吉祥之地,就是龍居之所,只龍居非凡人能進,因此你們可去求見絳珠仙子,並告訴她,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先除蛇,後才能得平安。’我當時只覺得他說的甚是怪異,因此只記下了,莫不是跟這事情有關。”
寶琴微微一愣:“絳珠仙子?誰是絳珠仙子?”
薛蝌微微搖頭:“這一路過來我也在推敲了,可就想不出誰是絳珠仙子,不過我知道你那小姑子有梅花仙子之稱,也許那絳珠仙子也是一個雅號,你倒不如問問你那小姑,也許我們找到了什麼絳珠仙子,也就能找到所有的答案了。”
寶琴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我馬上備馬去北靜王府,哥哥和嫂子就在妹妹的府中休息吧。”
薛蝌微微搖頭道:“妹妹不用管我們,我們只去自己的老宅子就好了。”
寶琴道:“哥哥平日如此。我也不阻攔,不過今日之事如此詭異,想來好些事情還是要哥哥做呢,哥哥不如就留在府中吧,一切也等妹妹回來後再做決定好了,哥哥以爲如何?”
薛蝌看了寶琴一眼,然後想了想道:“也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在妹妹這裡休息吧。”
寶琴點頭,然後讓人帶了薛蝌夫婦下去休息,自己又乘了馬車去找梅凝香。
梅凝香聽了寶琴的話,微微詫異道:“別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這絳珠仙子就是你的林姐姐。”
寶琴一愣:“王妃,那我可以見見林姐姐嗎?”既然是黛玉,寶琴覺得也許黛玉那裡會有什麼線索。
梅凝香點了點頭:“當然可以。”然後吩咐了,讓人準備了馬車,只跟寶琴去皇宮聖殿找了黛玉。
黛玉聽了聽後只問道:“那跛腳道人真說了什麼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嗎?”
寶琴點了點頭:“我聽哥哥說是這麼說的,想來不會錯,聖後,有什麼不對嗎?”
黛玉微微搖頭:“這跛腳道人和癩痢和尚可說是風塵異人,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可卻自有一種能力,記得當初寶玉的玉蒙塵,似乎也是他們開的,當初我在瀟館差點沒命,聽說也是他們突然出現救的,如今那跛腳道人既然這般說,必然有他的道理。”然後低頭沉吟,嘴裡喃喃低語:“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梅花盛開的地方,地方。”黛玉不知爲何腦海中靈光居然一閃,然後喊道:“扇心,快將你們主公書房中的那兩張七夜的畫卷給我拿過來。”
鳳扇衛和鳳心衛不知道爲何黛玉這般焦急,因此忙不迭去拿去了。
一旁的梅凝香和寶琴不知道爲何黛玉突然這般喊著,不過卻還是沒有打攪黛玉。
很快,這鳳扇衛和鳳心衛拿了畫卷出來,黛玉忙讓他們打開,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只過了一會,黛玉笑了起來:“果然如此,我就說怎麼就這般的熟悉,原來熟悉的就是這一雙眼睛的眼神。”
然後對鳳扇衛道:“扇,讓人去通知炫雩,讓他快來,只說我已經知道那七夜是什麼人了。”
鳳扇衛驚喜的看了黛玉一眼,忙出去傳命去,而黛玉回頭對梅凝香和寶琴道:“你們等等,我先畫一幅畫,好做比較。”
梅凝香和寶琴都不明白這黛玉的葫蘆中到底賣了什麼藥,卻還是點了點頭,靜觀其變。
黛玉讓鳳心衛給自己鋪好了紙張,然後憑了記憶很快畫了起來,帝玄熙,水玄魔和水玄昊水溶前後進來的時候,就見黛玉在努力中。
水溶走到梅凝香身邊:“香兒,皇嫂這是怎麼了?”
梅凝香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帶了嫂子來看皇嫂,嫂子也就講了她哥哥在來金陵路上遇上跛腳道人的情況,以及跛腳道人對嫂子哥哥說的話而已,然後皇嫂就又是讓鳳扇衛和鳳心衛拿畫,接著又說了一句什麼,‘我就說怎麼就這般熟悉,原來熟悉的就是這一雙眼睛的眼神’,然後就讓鳳扇衛找帝皇兄,又說什麼要畫畫。”
帝玄熙一旁聽了後,略略沉吟了一下道:“我們別打擾黛玉,只坐一旁等等吧,想來黛兒是有了什麼發現了。”
黛玉很快將畫畫完了,又用一方宣紙放在畫紙上,用以吸乾這畫上的墨汁,然後擡頭,看見帝玄熙等人微微笑道:“你們來了?”可見剛纔專心,竟不曾發現有人進屋。
帝玄熙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摟住黛玉:“這麼急了讓人叫了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一旁鋪開的那兩張喬奇壄的畫像道:“炫雩,你是不是一直覺得這兩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帝玄熙點了點頭:“可不是呢,可就是一直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真是煩心。”
黛玉又轉身看這水玄昊水玄魔和不溶道:“你們也過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
水玄昊三人走了過來,細細打量了一會這畫像,然後都心有慼慼然的點了點頭,水玄昊道:“可不是,朕還真覺得此人很熟悉,只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說著微微皺眉。
水玄魔微微皺眉道:“照說我並不常來這金陵,因此你們認識的,我並不一定也認識,可是不知道爲何,還是覺得這個人很是眼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了他。”說著也是滿臉迷惑。
水溶也道:“這就怪了,照說,我和帝皇兄皇上覺得眼熟是應該的,怎麼連魔皇兄也覺得眼熟,可是我可以確定我並不曾見過這兩個人。”
水玄昊點頭道:“沒錯,我們都不曾見過這兩人。”
黛玉聽了淡笑不語,倒是帝玄熙看黛玉這般的樣子好奇道:“好了,你也別打岔了,只快快將話給我說明了呢,整個讓我們都好奇的要死了。”
黛玉微微一笑,然後將一旁的覆蓋在畫上的宣紙拿開,然後親手將畫紙放在了另外兩張畫的旁邊。
帝玄熙,水玄昊,水玄魔和水溶見了畫中人都一愣,但見畫中人,看起來不過是個五旬男子,一身青色直裾,卻飄逸的很,眉間的和藹之氣讓人不覺清淨,但是看完這畫像,卻讓帝玄熙,水玄昊,水玄魔和水溶都不覺苦澀一笑。
帝玄熙無奈道:“難怪會覺得這般的熟悉,原來這種熟悉的感覺來自他。”
水玄昊也嘆了口氣道:“真正是讓人吃驚啊,誰能想到是他,可是如今知道,心中卻又生出一股冷汗,若是往年他要害我們可真的簡單的很啊。”
水溶也點頭道:“若不是帝皇嫂,我們絕對想不到是他。”
水玄魔回頭看著黛玉:“皇嫂怎麼就知道是這個人呢?”
黛玉微微一笑道:“是因爲跛腳道人要薛蝌帶的話,他說的是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當初那喬衛源也曾對炫雩說,小心愛梅之人,但是這金陵愛梅的人太多了,別說我們幾個,只北靜王妃還有梅花仙子之稱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不會是自己人的,但是也足以說明愛梅人數之多,因此這還是讓我們有些沒有頭緒的感覺,有了這兩幅不同容顏的畫,雖然兩人容顏不同,可是卻讓我們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我素來記性也算是好的,因此我明白,這人絕對是見過的,但是我素來見的外男也沒幾個,因此若是有相似之人必然能記起的,可是明明熟悉,卻還是不能記起,這還真讓我懷疑了好一陣,知道今日寶琴傳來口信,說的是答案就在梅花盛開的地方,梅花盛開可以有好多理解,但是後面的地方兩字,只說明絕對是個有梅花的地方,而如今讓人最喜歡去的就是梅花閣,想起梅花閣,我自然想起了梅花閣的主人老孟,然後我恰巧在爹爹的那張畫像下發現了幾個字。”
帝玄熙隨著黛玉的手看去,畫像上有淡淡的四個字‘子皿先生畫像’。
“子皿?不是應該是子敏嗎?”帝玄熙看著黛玉。
黛玉微微一笑:“我原本也只當是一個同音字而已,聽了你重複那符德善的故事後,覺得他是爲了我母親才如此取的字,但是當我看了這畫像,又聯想了寶琴說的話,就什麼都明白了,子皿不過是孟的一個字拆開的,因此老孟就是子皿,子皿就是喬奇壄,如此不說用了,這老孟就是喬奇壄,自然也就是我們在找的七夜。”
原來那畫像正是梅花閣的主人老孟。
帝玄熙聽了黛玉的分析,然後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只是這終究是我們的推測,因此這老孟到底是不是喬奇壄,看來我們還要多方的打探纔是。”
黛玉笑看帝玄熙:“你的人馬那麼多,要找個人的來歷還不容易,如今我比較好奇的是這老孟是用什麼來歷成立了這梅花閣,又是怎麼在金陵站穩了腳跟,而且和你們又是怎麼來的交情,這些我可都好奇著呢。”
帝玄熙笑道:“說起這個,我如今也覺得怪怪的,當初好似只是去梅花閣賞梅,然後就認識了老孟,只覺得老孟的談吐不俗,而且在知道我的身份後也沒有唯唯諾諾的感覺,因此覺得是一個可以交往的人,如此就成爲好朋友了。”
水玄昊點了點頭:“我好似也如此,只是當時聽說帝皇兄喜歡那個梅花閣,因此就去了。”
黛玉聽了後笑道:“你們是皇家人,多年來的經歷早已經讓你們養成了小心的作爲,怎麼會對那老孟就會有這種好感呢,可見那老孟必然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只是你們素來講究的是交人交心,因此自然也就沒有多注意了。”
帝玄熙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因爲如此,我一直就沒有讓人調查這老孟,看來是我疏忽了。”
黛玉卻不覺感慨道:“也證明了這老孟的心機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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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如何講?”帝玄熙看著黛玉不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