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自然不依,只道:“這樣做對后宮的主子娘娘們不公平。”其實說穿了這些不依的大臣,大部分都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在后宮中有些位份的。
水玄昊冷笑道:“你們也知道什么叫做不公平啊,為何你們就不直接說,沒有了這世后宮主子對你們不公平呢?”的確出來鬧事的大都是后宮中有人那些官員。水玄昊冷冷掃視了眾人一眼:“朕的決定不會改變,就這么決定,若是那些個所謂的后官主子要留在宮中也可以,朕會統(tǒng)統(tǒng)送她們進(jìn)冷宮,朕倒是想看看,誰還敢留。”語氣鏗鏘有為,不容人反對。
見水玄昊這么的決然,那些官員自然也想過集體不上朝,算是來威脅這水玄昊,可不想水玄昊早已經(jīng)料到了,竟然直接收回了那些官員的官印,一時間再沒有人反對這事情了。
如此一來水玄昊這里倒也清凈了很多,但是水玄昊這里清靜了,不代表容雅皇后那里也清凈了,不過容雅皇后一句:“這是皇上的決定,本宮也無可奈何,倒也應(yīng)付過去了。”
如此一來那些后宮嬪妃哭哭啼啼的都去太后那里鬧,太后更絕,直接搬去了北靜王府,說是到北靜王府散心去,其實還不是不想見這些哭哭啼啼的宮妃。
但是這當(dāng)中倒是有一個人例外,她并沒有哭哭啼啼,反而轉(zhuǎn)著心思,想法子準(zhǔn)備另行留下,那人就是紫鵑。
紫鵑自從做了才人,雖然位份不高,不過卻也是心滿意足,要知道,不管好壞,到底是皇帝的人,何況她也知道憑自己是家生子的身份,自來也只能做個小妾是最好的,如今做的是皇帝的小妾,自然就不一樣,然而才做了才人,得意也不過一個月,就傳來了這水玄昊要廢后宮的消息,一時間讓她心中不覺有些震驚。
紫鵑自小是家生子,因此素來知道作為奴碑,好一點的就是跟了主子成了姨娘,不好的還是打發(fā)給家中的小廝仆人,做一輩子的丫頭,黛玉初來,她瞅著這賈母對黛玉的態(tài)度,認(rèn)為這黛玉是好依靠的人,因此自然也就真心服侍黛玉,后來因為黛玉和寶玉的情分,更加讓她有心,處處成全黛玉和寶玉,為的是將來自己也能依靠寶玉,得個姨娘位份,也有個好歸宿。
她可沒忘記寶玉曾說的,若是得了黛玉,哪里忍心讓她疊衣鋪被的話,因此地更加盡心服侍黛玉。
可不想,偏偏王夫人求來了金玉良緣,讓黛玉和寶玉擦肩而過,原本她也想去依靠寶釵的,但是她明白自己終究是黛玉身邊的人,因此想來是沒人會信任了自己,如此才在黛玉魂歸的時候不離開黛玉,卻不想因此倒讓自己有了另一番機(jī)遇。
到了蘇園,原本也想真心服侍黛玉,可卻因為一些原因,讓她錯過了,知道黛玉成了帝圣后,她知道自己的未來絕對是光明的,其實她更多的是想做圣妃,但是著帝玄熙和黛玉之間根本就不容別人插足,而帝玄熙似乎察覺了自己的動向,因此雖然自己在黛玉身邊,卻總是覺得被萱草萱蕓給盯梢了。
好在遇上了水玄昊,既然不能成為圣妃,那么就做個皇妃也不錯,即使是個小小的才人,對她一個家生家養(yǎng)的家生子來說的,也絕對是一個成為主子的好機(jī)會,于是她哀求黛玉,果然黛玉念在過去的情面準(zhǔn)了。可是如今水玄昊要廢后宮,這不意味著自己不也要被送出宮中了嗎。
看水玄昊那般堅決的下了旨意,她知道求太后,沒用,因為太后根本就是個沒里頭的人,她似乎還很支持水玄昊,不然也不會搬去北靜王府;去求皇后,只怕更不好,誰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自己的,只怕這皇后也是這般想的。
那么,想來想去,能求的人,只有一個了,那就是黛玉。
但是她也知道黛玉曾對自己說過,如今成全了自己,以后的命運與她無關(guān),但是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想了想,她還有一張王牌,也許能用那張王牌讓黛玉成全自己。
想到這里紫鵑忙不迭去圣殿找黛玉。
黛玉聽聞紫鵑求見,只微微皺眉道:“想來她是為了那皇帝廢宮的事情來了。”
一旁正給黛玉梳頭的雪雁笑道:“這紫鵑倒是怪了,這皇上廢后官管圣后什么事情了,卻來找您。”
黛玉微微一笑:“能有什么事情,忘記這紫鵑自己說的話了嗎,當(dāng)初她是因為喜歡皇上,讓我成全了她,如今皇上廢后宮,這所廢之人自然有她,她這般來我這里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雪雁聽了點了點頭:“那圣后要見她嗎?”
黛玉起身,讓一旁的萱草春纖給自己穿上了衣服,然后才道:“依照她的性格,我若不見,她必然會跪下,說什么非等我見不可。”
雪雁聽了似乎不信:“圣后既然這般說,不如我去試試。”說著也不等這黛玉說話就出去傳令,說是圣后還未起,暫不見客,不想紫鵑聽了只當(dāng)黛玉是借口,因此果真跪下道:“以往奴婢負(fù)了主子的希望是奴婢的錯,如今若是主子不見,奴婢寧可跪死在門口。”
雪雁見狀只回來,然后用一副佩服的眼神看著黛玉:“圣后,還真讓你料對了呢。”
黛玉微微一笑道:“她心中想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然后又道:“也罷了,暫時讓她跪了,等我用過早膳再說。”不是黛玉心狠,實在是黛玉對紫鵑并沒有再報多少希望。
早膳依照黛玉的胃口做的是青梅粥,也因為這青梅粥酸酸甜甜的,倒是開了黛玉的胃口,竟然又吃了兩個過湯包子才算飽了,待用畢,漱了口,然后又靜手后,黛玉才由萱蕓扶了到了正廳坐下,雪雁忙上了一杯桂花茶,黛玉輕輕聞了一下,然后茗了一口,將茶盅放一旁的茶幾上,才道:“讓紫鵑進(jìn)來吧。”
雪雁含笑點頭,出門去讓紫鵑進(jìn)來。
雖然黛玉用膳不過是半個時辰,但是對于紫鵑倒也算是一種不小的折磨,入門來這腳步都有些不穩(wěn)了。
“參見圣后。”紫鵑看見黛玉忙跪下請安。
黛玉點了點頭:“起來說話吧。”待紫鵑起身,黛玉才開口道:“今日你來見我有什么事情嗎?”
紫鵑忙道:“圣后,皇上要廢除后宮。”
黛玉點了點頭,笑道:“這事情我已然知道,那又如何,算來這后宮的事情原就是皇上的家務(wù)事,皇上要廢后宮,我自然不會阻攔了,你這會跟我說這些又為了什么?”
紫鵑只看著黛玉道:“圣后,若是皇上廢了后宮,那奴婢怎么辦?”
黛玉看了一眼紫鵑,然后輕聲開口:“我記得當(dāng)初你回門的時候就說了,今后的路你自個走,我不會管你,以后你有什么命運也自己承受,今兒來見我又有什么意義呢,這是皇上的決定,古來說的好,這君無戲言,誰能去讓皇上做個無信之人,別說我沒這個能耐改變皇上的主意,就算是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去改變。”
紫鵑不覺問道:“為什么?”她不想連黛玉竟然這般不理會自己。
黛玉輕輕瞥了一眼紫鵑:“怎么,紫鵑你還對我有質(zhì)疑嗎,你有什么權(quán)力質(zhì)疑呢?”
紫鵑聽出黛玉似乎極度不悅,忙跪下道:“圣后,奴婢絕對沒有任何質(zhì)疑的意思,只是皇上是我的良人,奴婢早已經(jīng)決定一生陪件皇上的,可如今皇上要廢了后宮,這讓奴婢以后有什么去處呢。”
黛玉淡淡道:“皇上圣旨上不是說的很明白嗎,以公主之禮遣嫁你們,算來這對你們可都是福氣了。”
紫鵑聽了磕頭道:“奴婢不想被遣嫁,還請圣后去替奴婢求情,讓奴婢留在宮中吧。”
黛玉冷笑道:“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為了你去徇私求情?那么那些比你更不甘心的人會如何想法,你趁早死了這心思,我是不會去的。”說完對雪雁道:“雪雁,我累了,扶我去休息。”
雪雁答應(yīng)一聲過來,扶起了黛玉的手。
紫鵑見狀忙道:“圣后,奴婢還有要事要稟告。”
黛玉淡淡道:“我累了,也沒心思聽你的要事了。”說著就預(yù)備離開。
紫鵑忙喊道:“這要事關(guān)系著姑老爺?shù)乃劳鲋i。”
黛玉微微一愣,復(fù)又坐下:“哦?你說說。”
紫鵑看著黛玉:“奴婢說了,還請圣后去給奴婢求情,讓奴嬸破例能留在皇上身邊。”
黛玉冷冷一笑道:“原來你是來要挾我的。”說著站了起來:“先父已經(jīng)過世,所謂人死燈滅,很多恩怨又有什么可追究的,既然先父臨死的時候不想告訴我,證明我還是不知道比較好,你愛說不說,但是以為用這個可以要挾了我,那你太看輕我了。”然后又看著紫鵑好半晌才道:“紫鵑,以往我當(dāng)你是好姐妹,素來以為你是真心待我的,如今方知道,原來你也是這般有心機(jī)的,真正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難怪你能在榮國府老太君的房中當(dāng)差,果然是不一般,今兒我算是真正看清你了。”說完自讓雪雁和萱蕓扶了自己離開,根本就不想再理會紫鵑。
紫鵑見黛玉這般冷然,心中一驚,只喊道:“圣后,你就幫幫奴婢吧。”
黛玉根本就不想理會,只回了房中才道:“以后紫鵑再上門來,就不用稟告我了,只說我不見。”
雪雁忙點了點頭,然后道:“這紫鵑也是被豬油蒙心了,當(dāng)初在圣后身邊多好,看我們多自在,偏要去做一個小妾,如今可得了報應(yīng)了吧。”
黛玉好笑的看了一眼雪雁笑道:“你倒是會嘰嘰喳喳的沒停了,看來也該給你找個姑爺管制了你這張嘴才好。”
雪雁忙道:“好圣后,我不說就是了,你可別找什么人來管制我,好歹讓我自在一世。”然后又看了一旁的鳳扇衛(wèi)等人笑道:“再說了,說起來,在圣后身邊的,我又不是最大年齡的,要嫁也應(yīng)該是嫁扇和心她們才對,還有萱蕓和萱草兩位姐姐也比我大呢。”
風(fēng)扇衛(wèi)聽了笑了起來:“你這小妮子巴不得將自己的事情轉(zhuǎn)我們身上呢,我們的婚事可不用你小妮子操心了。”
雪雁笑道:“怎么可以不操心呢,你們年紀(jì)可比我大。”
黛玉一旁聽了笑了起來:“好了,你們也別爭,不過有—點雪雁說的實在,這扇和心的年歲也不小了,若是你們有什么好的人選可別隱瞞了我,只說給我聽,若是覺得可以的,我自是成全你們的。”
鳳扇衛(wèi)微微一笑,然后看著黛玉笑道:“主子,其實我們的親事自來就是定下的。”
“哦?”黛玉詫異的看著鳳扇衛(wèi):“你和心都定親了,是誰?”
鳳心衛(wèi)也過來笑道:“主子,我們龍鳳四衛(wèi)自小就配好的,扇和龍池衛(wèi)有婚約,屬下和龍離衛(wèi)有婚約,這樣就算將來成親了,也是不用離開主子的,因為龍鳳四衛(wèi)是主子的貼身護(hù)衛(wèi)呢。”
黛玉聽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然后又笑道:“這倒是極好,這龍池衛(wèi)和龍離衛(wèi)也都是不錯的人,既然你們有婚約,等炫雩回來后,就給你們辦了吧,也省得蹉跎了你們青春光陰。”
鳳扇衛(wèi)和風(fēng)心衛(wèi)忙謝黛玉:“多謝主子。”
黛玉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也不在意,只又對萱蕓瑩草雪雁春纖道:“好了,你們也好好的多關(guān)注自己的婚姻大事,若是有合適的,也早早告訴了我才好。”
萱蕓萱草雪雁春纖都含笑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再說這紫鵑,想不利黛玉竟然會這般的對自己,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因此只得悶悶地回了自己的住所,她坐在房中,只恨恨的想著,她不能離開,離開了這里,代表著自己就會一無所有。
這時候只見一個內(nèi)侍進(jìn)來,紫鵑認(rèn)識水玄昊身邊的,但見那內(nèi)侍道:“瑾才人,皇上宣你過去。”
紫鵑微微一愣,然后隨手拿出一個金手鐲塞給那個內(nèi)侍:“公公,不知道皇上見我有什么重要事情?”
那內(nèi)侍掂了掂金鐲子,然后才道:“這皇上的心思奴才如何知道,不過想來也就是為了您的未來吧。”
這內(nèi)侍留下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讓紫鵑更是捉摸不定。
但是紫鵑也不好再多問,只得志忑不安的跟了這位內(nèi)侍,去見水玄昊。
走進(jìn)水玄昊辦公的宮殿中,紫鵑忙跪下請安:“臣妾才人紫鵑見過皇上。”
水玄昊放下手中的筆,然后看著紫鵑:“瑾才人來了,起來說話吧。”
紫鵑忙又磕了個頭:“是。”然后才起身:“不知道皇上喚臣妾來有何吩咐?”
水玄昊點了點頭:“朕這次廢了后宮,瑾才人有什么想法嗎?”
紫鵑心中一窒,這皇帝的作風(fēng)哪里容她有什么想法,因此忙道:“臣妾不敢有什么想法。”
水玄昊聽聞了點了點頭:“很好,既然瑾才人沒什么想法,那朕就直說了吧,在這些后宮妃嬪當(dāng)中,算來瑾才人也是個厚實之人,當(dāng)初朕也是因為明白這個到底所以才答應(yīng)了皇嫂封了你,不過如今朕更明白能得一心人是多么開心的事情,因此朕自然也希望你們都能得了幸福,尤其是瑾才人你,畢竟你入這后宮也不過一個月,好在你也不曾懷上朕的骨血,因此朕決定封你為郡主,找一個合適的,把你遣嫁了。”
要知道紫鵑原本不過是個奴才,雖然做了才人,最多也是個小妾,如今能成為郡主,又能另外配姻緣,這應(yīng)該是最好的,當(dāng)然這主要還是水玄昊因為這紫鵑曾經(jīng)跟過這黛玉所以才特地這般安排。
但是紫鵑不這么想,再怎么嫁得好,也好不過皇家,因此忙跪下道:“皇上,臣妾不要什么封賞,只求皇上能讓臣妾在皇上身邊繼續(xù)待著就好。”
水玄昊冷冷看了一眼紫鵑:“瑾才人,朕的話,你沒聽清楚嗎,這皇宮后宮以后只有皇后一人,其他妃嬪都要遣嫁,念在你曾經(jīng)是圣后身邊的人,入宮后也還算知曉分寸,所以朕才這般安排的,怎么,你還有異議?”
紫鵑忙道:“皇上,臣妾原本就是奴婢出身,做不得這個郡主的。”
水玄昊惱了:“既然做不得郡主,那么就不做,只是遣嫁是必然的,既然你不想做主子,那就繼續(xù)做奴才吧。”
紫鵑一聽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知錯,但是臣妾真的不想出宮。”
水玄昊哼了一聲:“瑾才人,朕要不是因為你曾經(jīng)是圣后身邊的人,會如此好說話嗎,要知道這后宮中多的妃嬪要處置,何必單獨召見你,想不到你如今這般不識好歹,也罷,既然如此,你不是不想出宮,好,朕就成全你,來人,瑾才人不服管教,違反朕心,剝奪才人封號,直接打入冷宮,終身不得出宮一步。”
紫鵑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愣了,塵倒在了地上,腦海中一片空白,連什么時候來了兩個內(nèi)侍將自己拖了出去都不知道。
其實水玄昊是聽說這紫鵑竟然去圣殿找黛玉求情,所以才先決定處置了她的,若是她答應(yīng)出官,水玄昊自然也會放過她一次,但是若是她不答應(yīng)出宮,那么就直接打她入冷宮,畢竟這水玄昊見過多少的心懷叵測的女子,就紫鵑那點小小的把戲,如何能讓他吃驚。
紫鵑被水玄昊打入冷宮的消息傳來,原本這種事情,別的宮妃聽說了也不會在意,但是如今是非常時刻,聽說這紫鵑就是因為不想出宮才被打入冷宮的,如此所有人明白這次水玄昊是鐵了心了,這么一來原本有心鬧事的人也不敢再鬧了。
黛玉自然也聽說這紫鵑被打入冷宮的消息,聽了后微微嘆了口氣:“罷了,這紫鵑終究還是不能明白,人世間就這富貴最是能成為云煙,雪雁,有空就去給她送些吃的穿的用的,也全了我和她一場的主仆情分。”
雪雁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對于紫鵑當(dāng)初執(zhí)意要入宮很是不屑,但是如今紫鵑落得了這般的下場,因此倒也沒再說什么,此后果然有時間的時候,她倒是有空而己常去看望那紫鵑。
而皇宮這邊,這廢后宮的事情就展開了,短短半個月時間,后宮中的各宮妃嬪都以公主之禮給遣嫁出去,或配了小吏或做了一些遠(yuǎn)方封疆大臣的繼室,不管如何,半個月后,整個皇宮倒也是清凈了下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后宮,容雅笑對水玄昊:“皇上可后悔今日的做法。”
水玄昊哈哈大笑起來:“怎么可能后悔了,美人雖多,卻少一個知心人,好容易能和你相知,你認(rèn)為朕還會要那些繁瑣之人做什么。”然后笑了起來:“如今朕可不用羨慕帝皇兄和北靜王了,一生一代一雙人,朕也能做到。”話語中不無驕傲,的確,有帝皇能如他這般廢除后宮的倒也是少了很多。
容雅看著這般的水玄昊,眼中是深深的柔情,只笑道:“皇上,謝謝你。”
水玄昊微微一笑:“有什么好謝的,你是朕一生相許的人,朕自然也當(dāng)一心待你。”
后宮廢除了,這自然也少了好些算計,自然在宮中生話的人也是輕松了很多。
黛玉自然也就輕松了,原本因為不想和那些后宮妃嬪有什么瓜葛,因此也少在宮中走動,如今后宮妃嬪都沒了,倒有事沒事也和容雅,惜兒一起在后宮中經(jīng)常游玩。
當(dāng)然這期間,這軒邏輒的婚事自然是不能忘記了。
畢竟這軒邏智和軒邏輒在玄翰也不少時日了,為了能順利給軒邏輒找一個好王妃,也好讓他們順利回軒邏,因此這一日容雅皇后和惜兒一起又來找黛玉了。
黛玉聞得了皇后和惜兒的來意后,不覺道:“看來這義王王妃還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