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納蘭書斟酌了半晌后,這才明白了過來:“我知道了,這么說來,當(dāng)時(shí)這筆錢到了陳林手里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被他攔了下來,然后有上了折子誣陷本宮?”
寧析月輕嗯了一聲后才說道:“不錯,的確是這樣,只是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件事,我想這陳大人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指使他這樣做的。”
“你說的不錯,我現(xiàn)在也很好奇這個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納蘭書一臉嚴(yán)肅的說著。
“郡主你總算是回來了。”玉歡跑過來后,激動的說著。
寧析月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聲說道:“沒事了,我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
太子府中,在聽到了寧析月居然活著回去的消息后,封妘萱的心里格外的失望,但是更多的則是生氣。
想到了這里以后,便壓低了嗓音說道:“怎么可以這樣呢,本公主分明都已經(jīng)把這個計(jì)策做的天衣無縫了,寧析月居然還能活著回到京城,這到底是為什么?”
看著封妘萱此時(shí)的神色后,凝香才垂眸下去,低聲說道:“是啊奴婢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回事,肯定不是因?yàn)閷幬鲈旅蟮木壒省!?
思及于此后,封妘萱想到了跟寧析月在一起的封華尹,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怎么還忘記了皇兄了呢,他們既然是一起落下去了,肯定是跟皇兄在一起了?”
“是啊公主,只是八王爺之前分明是不喜歡這個昭月郡主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是這樣?”想著,這才斂起自己的神色。
沉吟了片刻后,封妘萱才嘆息了起來,杵著下巴說道:“只要我的皇兄沒什么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比如說刺殺寧析月?”
等到了納蘭書離開后,寧析月才明顯是松懈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都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回到了京城之后,居然可以看到納蘭書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想著,這才忍不住啟唇問道:“玉歡,我離開的這段時(sh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都一一告訴我。”
玉歡將吃的給寧析月擺上來后,才低聲說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情,只不過郡主走后,玉珍公主就來過了。”
“封妘萱來了?”這個女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對自己懷恨在心了,巴之不得不見到面才好了,自己才剛剛離開了,她就來干什么?還是說封妘萱本來就知道自己離開了京城不在郡主府呢?
想到了這里以后,寧析月才一手撐著下巴說道:“以后沒有我的意思,不準(zhǔn)任何人隨意的進(jìn)入郡主府,尤其是她……”
寧析月口中的這個她是誰,不用說明了玉歡都是明白的,當(dāng)下便也點(diǎn)頭應(yīng)下:“奴婢知道錯了。”
聞言后,寧析月這才滿意的勾唇一笑,正色說道:“嗯,知道就好。”
沒想到自己離開了京城之后,封妘萱就這么關(guān)心她的去向,想必這一次刺客的事情跟封妘萱也是脫離不了關(guān)系的吧?
次日,寧析月等到了顧風(fēng)來到了府里后,才懶洋洋的問道:“怎么樣,查清楚了嗎?”
顧風(fēng)把一個香囊交給了寧析月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回郡主,這個東西是刺客身上拿到的,應(yīng)該可以證明幕后指使的人是誰了。”
“這是扶辰那邊才會生長出來的長生花花樣,想必是她沒錯了,我也是郁悶了,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要?dú)⑽遥媸潜究ぶ魈o她臉了就開始變本加厲?”這一次如果不是寧析月跟封華尹的命大,就真的喪命在那個鬼地方了。
看著寧析月生氣的樣子,顧風(fēng)拱手說道:“只要郡主一句話,屬下可以除掉任何威脅郡主的人。”
寧析月當(dāng)然知道顧風(fēng)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了,但是現(xiàn)在她并不想要這樣做:“算了,這件事我會討一個公道的。”
午后,封妘萱正在花園里散步呢,聽到了寧析月來以后,目光中多了幾分驚慌后,才正色了起來,低聲說道:“奇怪了,本公主有什么可驚慌的呢?”
封妘萱正在走出去就看到寧析月來了,當(dāng)下便笑瞇瞇的啟唇問道:“析月姐姐你怎么來了,也不讓下人通報(bào)一下,讓紜萱出來……”
“啊……你打我?”封妘萱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寧析月上來就是一個耳光。
望著封妘萱一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打她的樣子,寧析月才似笑非笑的啟唇說道:“我打你,是想要讓你知道為什么打你,這個耳光是替我自己打的,因?yàn)橐欢僭俣慕o你機(jī)會,而你反而不知悔改?”
“寧析月,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凝香也著急起來:“大膽,這可是太子妃?”
太子妃?寧析月抬手又是一個耳光,然后淡然的說著:“我今天打的就是太子妃,如何了?有誰看不順眼的大可以出來說一句不是,本郡主手里的劍鋒利還是她的脖子鋒利呢?”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寧析月的這句話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人干站出來說話,而封妘萱也只能是自己啞巴吃黃連了。
“這一次刺客的事情險(xiǎn)些讓我丟了性命,但是很可惜本郡主活著回來了,讓你很失望吧?”寧析月淡淡的勾唇起來。
封妘萱的臉色極其的難看,雖然兩張臉火辣辣的疼,但是在寧析月如此的氣焰之下,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玉珍公主,我早就奉勸過你改收手的時(shí)候就收手了,但是我給你的機(jī)會看來,公主不是很放在心里啊,既然這樣你想要做什么,本郡主都一一奉陪,如何?”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就擔(dān)心惹事的女人,既然封妘萱想要玩,寧析月倒是不介意陪著她玩玩,這樣的人還算不上是自己的對手。
“你……你不要誣陷本公主,我什么時(shí)候派過刺客去刺殺你了?”到了這個時(shí)候了,封妘萱居然還在否認(rèn)這件事。
早就知道了封妘萱會不承認(rèn),所以寧析月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了,她將手里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后,一臉淡然的啟唇說道:“這香囊是誰的,還需要我多說什么嗎?”
果不其然,在看到了地上的香囊之后,封妘萱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然后聲音僵硬的說道:“這……這不是本公主的,一定是有什么人要陷害我,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