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太實誠,不會逗女孩子開心,難怪現在還沒有娶親?!?
云長月當眾教育云上燁。
此時的云上燁,渾身是淤傷,偶爾傳來一陣不輕的疼,磨著牙,目光落在宮無傾身上,“大姐和宮三小姐這是要去何處?”
云長月朝赫連璽開始遠去的馬車努嘴,“京兆尹大人說了,皇曌王與水怪殺害無辜平民一事有關,我和無傾是在場的證人,當然是要去看看?!?
經過一連串說大不小的事,人們對皇曌王多多少少有了不好的印象,聽她這么一說,都覺得皇曌王有逃脫不了的干系。
有人輕輕搖頭,再這樣下去,也許皇曌王就不是皇帝最看中的兒子了。
“噢,這樣?。 ?
云上燁恍然大悟,“本公子也要去。”
小毒物在,他怎么能夠放棄折磨她的機會呢?
宮無傾和云長月同乘一輛馬車,云上燁單獨乘一輛,他透過鏤空的車窗,看到云長月和宮無傾言笑晏晏的融洽場景,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小毒物,恭喜你,那么快就搞定小姑子了。
京兆尹府。
一具尸體躺在公堂中央,京兆尹站在一旁,面上很難看。
他雖然耿直不阿,卻也不希望水怪殺人事件能跟皇曌王這等人物扯上關系。
尸體作業經過短暫的火燒,不著寸縷,皮膚上有燒焦的痕跡,然而,左臂上的銀龍標記卻是清楚可辨。
門口護衛跪下行禮,云上燁步入公堂,所經之處,氣氛清冷而壓抑。
隨后步入三個人,分別是云上燁,宮無傾和云長月,宮無傾頂著兩個花苞頭,拉著云長月的手,歡脫得很,然而,當她看到面容模糊黝黑的尸體,驚叫一聲就往云長月懷中躲,云上燁目光掃了男尸某個暴露的部位, 輕哼一聲,“有女子在,蕭仵作還不避嫌么?”
蕭秦很無語,只請了皇曌王,誰知道會來這么幾個?
他拿來白布,正準備蓋上,云長月不屑地道,“燒成這個樣子,有什么好掩蓋的,況且,還這么小?!?
蕭秦尷尬不已,這位女子美貌無雙,讓人眼前一亮,可說起話來卻沒羞沒臊的。
蓋也不是,不蓋也不是。
云上燁臉微微一沉,“蓋上,難道那兒還有什么蹊蹺需要探究討論嗎?”
怎么能給小毒物看那樣的東西?
蕭秦心一凜,沒想到,一向紈绔不正經的禮國公府公子,肅然起來,似乎比皇曌王還要恐怖。
尸體他見得太多了,更怕的是人。
云長月過去捏了捏云上燁的臉蛋,低聲道,“連尸體的醋都吃,好啊你。”
云上燁堪堪躲開,從小到大,他認為最丟臉的事,就是被云長月捏臉,此刻不免出現氣惱的顏色,云長月笑得更加開心,對宮無傾道,“你看他,也知道害羞。”
“他哪里知道羞恥。”宮無傾撇嘴。
兩人肆無忌憚地說自己的壞話,云上燁斜睨著宮無傾,嗯哼,小毒物,這又夠記上一筆。
“敢問皇曌王,這遺體上的標記,您可認得?” 大理寺卿道。
赫連璽看到遺體的時候,就知道昨晚有人趁亂換了尸體,和大理寺獄一事如出一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