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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撅了撅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頓了片刻,又好似想起了什麼?道:“噢,對了少俠,我還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孩子?看我這記性,早先就應該叫鐵漢多給你家送些肉的。”
邢淨羽聞言,身子莫名的震了一下,神色立時萎了下去,情緒亦是變得低沉起來。那老人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好像她老人家對這些事情還頗爲了解。
隨即又變得一副滿是歉意的語氣,道:“唉,你看我,這人老了就是沒什麼意思?一不小心便觸痛了你的傷痛,還望你不要掛在心裡纔好。”
邢淨羽頓時擡起頭來,道:“沒有,老人家你說的是。其實我並非這裡的人,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來到這裡。在我生活的那個地方,整天充滿了打打殺殺、爾虞我詐...。”說到這裡,邢淨羽又再度低下了頭去,竟是沒能再說出來。
聽聞了邢淨羽一番簡短的敘述,鐵漢的阿孃驚道:“難道,你是那個世界的人?”說著,神色變異極大,微微有些過激的樣子。
邢淨羽見狀,不知自己提到了自己的世界怎麼會觸及這老人如此大的反應,一時也急慌了頭,絲毫不知所措。
“你是那個世界的人,你是那個世界的人...,”鐵漢的阿孃還在嘶聲的叫著,臉孔微微扭曲,那滿臉的皺紋在此時看來是那般可怖。
看著鐵漢的阿孃如此過激的叫喊著,邢淨羽根本就不知自己該做什麼?立即起身,直直地望著鐵漢的阿孃,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很不是滋味。
多了不久,鐵漢的阿孃便也沒有再那般大聲的叫嚷了。只是仍在不斷的抽噎,上方彼此沉默著。過了許久,只見鐵漢的阿孃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沉重的道:
“唉,我那夫君、也就是漢兒的父親便是死在了那個世界。那裡、那裡...。”說道這裡,鐵漢的阿孃又再次掩面哭了起來。呻吟哽咽不已,本來就不大靈光的單薄身子更是在此時不停的輕顫著,儼然悲傷到了極點。
聞言,邢淨羽也不禁震顫了一下。如果真像鐵漢的阿孃口中所說的“那個世界”的人,是否就是指的他們那個虛僞的世界。倘若是真的,他便不就找回了出路,能夠重返仙舟了。
鐵漢曾經說過,如果他不知道的事情便可以詢問他們村裡的老一輩人物?從模樣看來,鐵漢的阿孃沒有八十也應該是六旬又多了吧!這樣的事情從她那裡應該能問出學些頭緒吧!
注意打定,邢淨羽屏住呼吸,試探性的問了一聲,道:“伯母,這裡是什麼地域?我想去別的地方該怎麼走?”
不料,那鐵漢的阿孃聞言,又停止了身體的顫抖。過了許久,才沉聲道:“看來你果真是那個世界的人。”可能是因爲眼睛不大靈光的關係,只見她直視著前方,眼睛毫無色彩,看來她的眼珠應該徹底的壞死了。
邢淨羽沒有說話,直直地望著鐵漢的阿孃。料想自己這一來,肯定是勾起了她老人傢什麼不堪的回憶,致使她在短暫的時間裡無法接受,繼而失了神去。
鐵漢的阿孃蠕動了兩下嘴脣,訕訕的道:“唉,這事?你還是明天去問村頭的鐵老漢吧!他有一百歲高齡,他所知道的事情絕對是我們這裡最多的人。”說到這裡,老人家停住了口,沒有再行說話。
那老臉橫淚,滿懷傷痛,一定是不願將那些往事說將出來。看這幅樣子,肯定是不願再多說話了。邢淨羽聞言,也沒有過多的質問,雖然自己的處境十分不妙,但他還沒有到那種刻意逼問老人家的習慣。
端正的坐立在那裡,什麼也沒有說。雙方沉默下來,這小屋子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靜謐,誰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到鐵漢回來。
過了許久,屋外才傳來沉沉的腳步聲。聽那走路的音律,應該就是鐵漢無疑了。果然,隨著腳步聲的走近,一個高大雄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是鐵漢又是誰?
這時,鐵漢的阿孃已經擦掉了臉上的眼淚,沒有露出一點聲色,道:“漢兒,趕快做飯吧!客人都來了這麼久了,肚子肯定餓了。我也不太方便招待他。”
“好嘞,”鐵漢朗聲答道。看來邢淨羽一眼,露出十分和善的微笑,邢淨羽雖不茍言笑,但也勉強擠出半分笑容予以迴應。鐵漢自是知道些許邢淨羽的性格,對邢淨羽的大體感覺,恐怕就是把他供立在心間最爲高尚的位置了。
只見鐵漢擺開十分熟悉的動作,不多時便做好了一桌簡樸但其樂融融的飯菜。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和肉香,十分甘醇。雖然他對著物質性的飯食需要不大,但自從南荒駐地出來以後便再也沒有用過五穀飯食了。
如今聞到那鮮美的肉飯味兒,還當真有了幾分垂誕欲滴的感覺。只聽鐵漢吆喝一聲,道:“少俠,吃飯了,”接著他又走到自己阿孃的面前,將她攙扶過來過來坐在了桌子前。
桌上擺著好幾樣菜,光那長獠獅肉做了兩種,另外還有兩份涼拌草本植物,但他絕對沒有見過。想來,這偏遠地區的生活能做到這個樣子應該就是他們最爲豐盛的晚餐了。
鐵漢拿出一個罐子,笑呵呵的道:“來,少俠,這是我們用特產草藥釀製的藥酒,您試試,看味兒合不合口。”不等邢淨羽拒絕,他硬是倒了整整一大碗過來,氣勢十分豪闊。
就在鐵漢端過來酒的時候,邢淨羽立即聞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酒香。那種夾雜著數種草藥,又有白酒所獨帶的醇香,氣味簡直美妙極了。
“來,快嚐嚐我們這裡的菜吧,農家菜餚,不知您可習慣麼?”鐵漢的阿孃熱情的說著,早已不復剛纔那傷心的樣子。想來,怕是不想叫他兒子看見吧!
一番寒暄之後,邢淨羽嚐了一口獅獸燉肉。頓時,那美妙的味道深入喉間,再至五臟六腑。出了絕對鮮美的肉味,各種淡淡的草藥味,不僅不令人倒胃,反而異常爽口,純美不已。
抿了一口酒,只覺那酒水立即爬滿口腔四壁,香氣四溢,其中亦是有著淡淡的草藥味,最後深入胃腑。頓時,他只覺渾身無比輕逸,鏗鏘有力,恍若置身雲間,飄渺異常。
光是喝了一點邢淨羽便產生這般感覺,只見對面的鐵漢端起大碗,一口口的猛灌下去,那股好爽壯闊的氣勢,端的是厲害。
這地方,這氣氛,這情?竟是這般寧靜而和諧。受了鐵漢的感染,邢淨羽一口接一口的喝下,儼然一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流氓氣勢,只是不像土匪山寨那般喝著酒,還要不時的大聲吆喝罷了。
以前很少喝酒,也可以說不曾喝酒,自然就是不會喝酒。幾腕下肚,邢淨羽便已然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邢淨羽只覺得身子漂了起來。直到半夜醒了一次,他才發覺自己已經身在一張簡陋的木牀上了,應該是鐵漢送他來的吧!
猛的清醒過來,竟是睡得這般沉重,剛纔絲毫沒有其它感覺。這是怎麼了?居然發展到這般大意。雖然有些微微的自責,但那種方開精神怡然大睡的感覺原來是那般美好。
“呼...”邢淨羽長長呼了口氣,又睡回了牀上。但這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直到天亮的時候起來牀來,見鐵漢竟然已經做好了飯菜。他的阿孃也已經起了牀了,簡單寒暄幾句,用了早餐。鐵漢說他要出去打獵了,邢淨羽想了想,執意要跟著一個去。
鐵漢沒有阻攔,反而十分高興。而那鐵漢的阿孃在他們走後,卻是久久的佇立的門框上,眼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噙滿了淚水。
怔怔的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默默的唸叨著,兩片深褐色而枯乾的嘴脣上下蠕動,不住的喃喃自語,好像在叫著什麼人的名字?
本想叫鐵漢帶著他去找村頭的鐵老漢,但邢淨羽想想還是算了。和鐵漢一起拉著黃沙馬走了不久,便見得昨天的鐵魯、鐵辛等人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今天又多了兩人,皆是人高馬大的身子,異常魁梧。
一見邢淨羽來到,鐵魯等人就不停的上來問安。但見得邢淨羽那副冷冷的摸樣,各自都有了幾分尷尬的表情,只是誰也沒有在乎罷。邢淨羽和他們站在一起,實在顯得有些勉強,連最矮的鐵五都高出他一個頭顱。
儘管現實如此,但誰也沒敢小覷眼前這個矮子,就憑昨天空手獵殺那頭巨大的長獠獅獸,那份膽識和力量就不得不令他們佩服。新加入的那兩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想來鐵魯等早就已經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二人了。
和鐵漢一起出去,邢淨羽是沒有興趣和他們打獵的,只是意在找他幫忙而已。但從眼前這情形看來,出於無奈,還是和他們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