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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來利往 終想相惜一次 可嘆浮華

夜深之際,雖然魔界的純黑一如既往,但風中的寒意卻重了許多。肆虐的狂風翻動著砂礫,發出悠遠的長嘯猶如呼朋喚友的兇狼。這聲音在空曠的夜空中刮過,聞之令人感到分外孤獨,禁不住想要早些回到暖融融的棲身之處睡下。這一點連自傲的窮奇族人也不例外。雖然他們幾乎時刻精力充沛,但在這樣的寒風籠罩下也都興致索然地回到住處歇息了,窮奇的燦爛燈火中終於透出了幾分安寧。

聽著外面漸漸寥落的喊殺聲,古祿微微鬆了口氣。自從在窮奇住下後,他便沒有一刻安心。那些窮奇族人眼中都有著濃厚的殺意,彷彿他們面前的所有生靈在他們眼中都不過是自己的獵物。古祿忽然想起仍在饕餮時的情景,大多數饕餮族人的眼中並沒有殺意,有人活潑有人淡漠,乍看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計算著自己的得失,他們的幸福便是佔有更多的東西,儘管此時此刻他們並不需要。

當初他便是因爲心中漸漸累積的疲累而背離了饕餮,因爲無法自由地展開笑顏,因爲不知道一個隨意的表情會帶來什麼。可窮奇的生活便是自由的嗎?想殺便殺?或者是檮杌,爲生存而撕裂其他?自由,到底是什麼?古祿不自覺地看向石洞洞口。他忽然有些想念方纔沉寂下去的喊殺聲,至少那些聲音會麻木他的心,不會讓他如此清晰地感覺到心中的空曠和迴盪在心中的隱約聲響——逃開,反正已經無所謂背離。可是,要去哪裡呢?或者說,哪裡不會讓他再度感到失望?

古祿輕嘆一聲,突然發現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洞口,彷彿一抹鬼影。他大吃一驚,連忙起身查看,不料剛剛站起那身影便猝然一閃,而後一隻寬大的手掌便按在古祿頭頂,令人戰慄的氣息從那手掌上緩緩散出,彷彿那手的主人隨時會捏碎古祿的頭。

“隨我走,讓饕餮從此消失!”此刻古祿最不想聽到卻又不得不聽的聲音從天而降。那聲音中滲出的寒意令古祿不由全身顫抖,連平日絕不會視而不見的景象也沒有注意到——那些偶爾從他眼前掠過的小小綠色飛蟲。

可儘管沒有發現那些異樣,但多年在饕餮培養的敏感卻讓他感到有哪裡不對。自從戮戟走進石洞後,石洞中便一直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連戮戟的語聲似乎也較平日緩慢了許多。古祿忍不住擡起眼向戮戟望去,但尚未看到戮戟的臉一股粘稠溫暖便沿著戮戟的指尖淌下。古祿用顫抖的手指碰了碰那點溫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難道這次他真的已經……

“還不隨我走?一點殘血便讓你成了這般模樣,真是後悔當初留下你!”戮戟冷冷掃了眼古祿眼中的驚恐,怒聲說道,不屑地放開了手,“但如今時間倉促,卻也找不到他人代替你,走吧!”說罷,戮戟當先向門口走去,頭也不回

。“殘血……”古祿低聲重複著,迅速摸向頭頂,見自己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疾步向戮戟追去。淡淡的朝陽忽然映入古祿眼中,在心中的疑惑還未徹底甦醒時他便衝入了陽光照耀下的窮奇,可是……

“朝陽……從戮戟來到我房中後已經過了這麼久嗎?還有,戮戟今日的行動似乎有些詭異,雖然聲音語氣與平日無異,但總有些……”呆立在陽光中,古祿不由低頭沉思。但心中充滿恐懼時本就無法計算時間的流逝,他思索了許久還是一無所獲,反倒是戮戟越來越不耐。

“古祿,你在做什麼?莫非想要背叛窮奇,臨陣脫逃?!”戮戟語氣中的殺氣漸濃,驚得古祿渾身一抖,一時間再也顧不得方纔心中所想。

“不不,戮戟族長,古祿絕無此意!”古祿大聲叫道,連忙向戮戟追去。

魔界,血色佈滿的天地之間,精壯的窮奇族人緩緩前行。沉默、冷酷,在隊伍中所能聽見的只有單調的腳步和窮奇大旗的獵獵聲響。紅中帶黑的沙土在窮奇漠然的目光下堆擠掙扎,嘶鳴著猶如大旗之上兇獸窮奇的低吟。那面旗雖然做工粗糙,但其上的兇獸卻栩栩如生,因爲它身上的每一部分都來自曾經鮮活的生命,尤其是那些紅色。那是真正的、經歷無數血的洗染才終於現世的顏色,鮮豔得彷彿已經超越了它們所代表的死亡氣息。

與大旗散發著同樣氣息的還有窮奇族人腰間的繩索。那些繩索黝黑髮亮,乍見並不引人注目,但正是它們曾經穿透了無數頭骨,將那些曾經的鮮活化爲永恆的不甘。征戰時窮奇族人用它將敵人的首級製成血腥的串珠,回到家鄉後便將它們掛在最高的地方。擁有最多串珠的人可以放心遠行,因爲沒有人敢於招惹這樣一位兇神的家人。它們,在窮奇是榮耀的證明。

這樣令人畏懼的族人,本該有一個更加令人恐懼的族長。但偏偏在此時,偏偏在此地,窮奇族長戮戟卻顯得心神不定。雖然他竭力在臉上擠出同平日一般的冷漠神色,但他半掩在衣袖中的手卻在不住顫抖,目光也在不自覺中偏向兩旁,彷彿在警惕擔心著什麼,連每次身旁之人向他稟告前方情況時,他都會面帶驚慌地全身一抖。相形之下,倒是被“嚴密保護”的古祿處顯得井然有序,繁忙而不顯紛亂。詭異的氣氛中,戮戟似乎也感到了這一點,猶豫了許久後,他終於忍不住向身後投去冰冷的目光。

然而,就在戮戟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之際,窮奇族人腳下的大地忽然開始震動起來,陣陣殺意從紅黑的沙土下筆直透出,彷彿沙土之下有一隻即將破土而出,擇人而噬的巨獸。

“來了,是饕餮,饕餮來了!”戮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他臉上的驚恐中卻沒有半點驚訝,反而多了幾分絕望,猶如狂風暴雨中站在海邊的人無助地看著滔天巨浪漸漸籠罩在自己頭頂卻無處可逃一般。

隨著一聲尖嘯,戮戟面前的紅沙突然揚起,混雜在風中迷濛了天空,也模糊了戮戟恐懼的雙眼。一道冷光從沙中透出,帶著無盡的冷厲襲向戮戟。紅沙中的風知不再是運籌帷幄的族長,而是沙場上視敵人首級如囊中之物的驍將!他身上散發出的殺氣驚得戮戟渾身一抖,連忙向後倒去躲開風知一擊,駭得險些叫出聲。與此同時他悄悄看了看後方,見後方並無異常後便微微鬆了口氣。旋即他緊了緊手中的長刀轉向風知,眼中露出孤注一擲的神色。不料,正在戮戟準備大戰一場時,風知卻徑直從他身旁走過,竟視戮戟如無物。

“你……”戮戟膽怯的神色中透出一絲怒意,手中的長刀不住顫抖。但儘管如此,猶豫了許久後,戮戟還是重重垂下了頭。

“沒錯。戮戟……那樣狂妄愚蠢的人值得你爲他拼盡全力嗎?古祿!”“戮戟”身旁,風知緩緩開口,帶著威嚴與嘲諷,“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我想要的絕非是眼前這般,但事已至此……”被風知的目光籠罩,古祿心中一緊,咬牙慢慢舉起了刀,悄悄走向正背對著他的風知。而風知卻仍舊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只是臉上多了不以爲然的笑,似乎早已料到了古祿的行動。

正在此時,大地的震動再度由古祿腳底傳遍他全身,那是曾經身爲饕餮族人的古祿再熟悉不過的震動。沿著細微的震動,古祿緩緩看向那個被僞裝爲他所在之處的位置。那樣的雕蟲小技自然瞞不過風知,但是……古祿的雙脣顫了顫,有一瞬他好像想要說什麼,但躊躇了許久卻選擇了沉默。他的面前已經沒有路,無論怎樣選都只是通往黑暗而已,而他已然很累,何不隨波逐流?

“古祿,你似乎小看了我!”正在古祿沉默之際,背對著他的風知突然冷哼一聲,語氣中透出徹骨的寒意,“我本想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但如今看來真是白費我一番苦心!既然如此,你便用從饕餮中學來的一切好好看看,看看你背離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饕餮!”

聽了風知的話,感受著風知話中的冷冽,古祿心中頓時一驚。他懷疑地細聽著由大地傳來的聲響,忽然間大驚失色。與此同時,與風知出現前一般無二的尖嘯聲迴盪在空中,漫天的紅沙再次揚起。但這次它並非出戰的號角,而是大地陷落所奏的哀歌,但陷落之處並非古祿方纔推測的方向,而是另一處窮奇族人聚集之地,只是羣集在那裡的窮奇族人看去顯得異常強壯。

“收起臉上的驚駭吧,如今已經太遲!哼,臉上佈滿驚惶的窮奇族長,異常顯眼的饕餮叛徒……窮奇也未免太小看風知!”風知的聲音中帶著冷冽和嘲諷,他輕蔑地對身後的古祿說道,甚至不屑轉過身看他一眼,“不過這也正是窮奇的狂妄,想來窮奇族長是想用這小小伎倆證明窮奇並非無腦莽夫,可惜事與願違,眼前這一切恰恰證明了這一點。就算他精心準備了假扮族長的你作爲第一道誘餌,又佈下假冒的你作爲第一道誘餌失敗後的補充,但他自傲的忠心族人卻在不覺間向他靠攏。他們大概是唯恐出現意外,但這樣的舉動卻恰恰暴露了他們族長的所在!”風知身周的紅色沙霧隨著他的話越加濃厚,連他的背影也開始漸漸模糊。

“古祿,看來你曾是我饕餮族人,我便在你死前讓你看清一切。現在,你想要自行了斷還是……”風知毫無起伏的聲音戛然而止,凝固在已經穿透他的長刀之上。冰冷的光芒在刀鋒上淌過,映出古祿臉上的獰笑。

“看來你真的擁有了太多過分的驕傲,或者……你已經不適合沙場!”“古祿”揉了揉臉,臉上僅存的一點恐懼瞬間便蕩然無存,“你甚至沒有驗證過自己的猜測,沒有令我取下僞裝,枉我還爲此準備了許多說辭!哼,我纔是真正的戮戟!你以爲我會同饕餮一般畏首畏尾只會藏在沙中?窮奇族人永遠……”戮戟臉上浮起點點冷酷的笑容,但那笑容尚未完全綻開便被疑惑取代。戮戟怔怔地看著腳下乾燥的沙土,被刺穿的風知竟沒有流出一滴血!

“原來這就是你的計謀。因爲我善於在沙中隱藏身形,所以你爲了確定我的位置,將古祿、族人甚至自己都當成一枚棋子。”不知不覺間,戮戟忽然發覺自己已被紅色沙霧圍在正中,彷彿與世隔絕一般。正在他驚疑不定時,風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邊,忽左忽右,難以捉摸。見此情景,戮戟不由暗暗咬牙,握緊了手中長刀不斷地掃視著周圍,又不時看看腳下。

“可惜,窮奇族人的血換來的卻是一場空!窮奇族人永遠都會直面敵人——這大概是你想要在刺穿我時說的話。這是你們一直想要魔界之中所有人知道的,你們引以自豪的屹之教誨。所以你在將要打敗我的時刻怎麼會反其道而行之?所以我早就知道誰纔是真正的窮奇族長。哈哈,可笑你竟敗在你一直以來信奉的屹身上。若死後有知,屹恐怕很難含笑九泉!”紅沙隨著風知的笑而疾速飛舞起來,帶著深深的嘲諷砸在戮戟全身。有幾顆沙粒甚至在戮戟的刀刃上蹦蹦跳跳,毫不掩飾其中的挑釁。

“風知,你在得意什麼?在我眼中你只是一隻小丑!”詭異的紅沙中,戮戟反而露出微笑,手上的長刀竟沒有一絲顫抖,“你不過是想用那些話撼動我的心神,伺機偷襲我!可是你算錯了一點,窮奇族人習慣於打鬥!在打鬥中分神可是大忌,一個普通的窮奇族人尚且不會如此,何況是我戮戟!”

“哦,是嗎?但至少我算對了一點——你不屑避開那些紅沙!”風知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清晰,竟是來自戮戟正上方!與此同時,漫天紅沙瞬間盡數化爲銳利的光點,帶著冰冷的殺意雨一般向戮戟墜下,而已經落在戮戟身上的紅沙則如同活物般滲入戮戟體內,戮戟全身剎那間血跡斑斑。

見此情景,戮戟狂吼一聲,眼中爆出一團厲芒,一線殷紅沿著他嘴角淌下。在戮戟的血沒入大地之際,那些本已鑽入他體內的紅沙竟然被噴涌而出的烏光逼出體外,帶著點點紫紅無力地落在地上。隨即幾道旋風出現在戮戟身周,將空中襲來的紅沙盡數捲走。而在旋風的空隙間,刺目的刀光劃破長空,正與風知手中的九節鞭攪在一處。

襲向戮戟的紅沙漸漸塵埃落定,只餘下九節鞭和長刀僵持在空中,久久不動。然而四周卻沒有因此而死寂一片,隱約的震顫和細微的聲響在空中不停迴盪,預示著將要撕裂一切的力量。

終於,大地微微一震,那股暗中涌動的力量已令沙霧中的虛空不堪重負。細碎的響聲突然變得刺耳,烏色如怒浪擊石般在空中迸濺,流光溢彩中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光芒。迷濛的紅沙在金鐵之聲中豁然裂開,肆虐的狂風從紅沙的縫隙中狂涌而出,帶著崩裂的沙霧碎片向四面橫掃而去,驚得正酣戰不休的饕餮和窮奇族人也不得不暫時躲避。紛亂間,許多人看見了一些細小的綠色光點,那似乎是一些飛蟲。

“哼,尚有幾分本領,難怪會在檮杌、混沌的阿諛下坐井觀天!”飛舞在空中,幾乎滴水不漏的九節鞭軟軟地垂落在地上,風知凝視著地上深深的刀痕冷笑一聲,一滴血卻從裂開的虎口處滲出,“但僅憑一腔魯莽便想要稱王稱霸?!哼,似此恐怕也難以持久吧!”看著戮戟血紅的雙眼和瞳仁,風知心中不由一寒,臉上卻佈滿冷笑。

“持久?窮奇族人從來沒想過這二字,因爲根本便不需要!”戮戟拭去脣邊的血,手中的長刀浮起淡淡的血色光華。他側耳細聽著四周的嘶吼——自他從沙霧中衝出後這嘶吼便猶如巨浪般衝入他耳中的樂章——臉上竟然露出開心的笑。

“風知,怯懦如你恐怕此生都難以明白這是怎樣的一種天籟!它讓我不再煩惱心中的喧囂,沒有讓眼中所見皆臣服的喧囂!”臉上的笑容淡去後,戮戟的雙眸更加可怖,彷彿承載著煉獄。猛然間,他仰天大吼,“窮奇的族人們,捨去你們心中無謂的憐憫,化成火焰燃盡饕餮,洗刷同族被饕餮暗害的恥辱!”

隨著戮戟的吼聲響起,戰場之上無數紅眸連成一片,猶如空中不知何時凝聚的血雲。聲聲刺耳的長嘯劃過天際,驚得本已遠遁的動物再次開始奔逃。點點紅色隨著漸起的喊殺聲再度揚起,可這次那些紅色卻並非沙粒。瞥了眼已淡忘生死的四周,戮戟甩開落在胳膊上的血肉,冷笑著向風知走去。而風知卻只是呆立在原地,他似乎在猶豫。片刻後,他忽然擡起頭,眸中透出點點火光。

“雖然這在我計劃之外,但就算時光變遷,我想我如今依然適合沙場。”風知手中,從方纔窮奇族人發狂之際便始終環繞在自己身周的九節鞭上掠過一道寒光。他縱身跳向一旁的空曠,指著戮戟微微笑道,“來,讓我送你一程!”

“因爲你的恐懼,所以我原諒你的愚蠢!”戮戟瞇了瞇眼,沙土在他腳下片片裂開。他慢慢舉起長刀,突然身影一閃,刀光瞬間便籠罩在風知頭頂。而風知似乎早已預料到戮戟的招數,九節鞭光芒閃爍,早已恭候多時。

於是沙場之上騰起兩道光芒,直衝雲霄,霎那間便戰在一處,但聞風聲不見人影。一刀起若驚雷,落如山傾,敢劈天,敢滅地,萬物見我退三舍!一鞭飄如天女,矯若靈蛇,能系雲,能縛風,無常聞之曳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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