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走了許雲暮也不好多呆,向展紅菱告辭後在展志承的陪同下向外外走。
在門口分別的時候,許雲暮別有意味在朝展志承說道:“恭喜展司馬家出了位女棋聖,看來以後司馬家要賓客盈門嘍!”
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
展志承站在門口琢磨了一會,覺得事情似乎也越來越棘手,轉身便向回走去。
他回到房裡的時候展紅鸞正在朝展於氏發火:“娘,你怎麼到現在也不收拾展紅菱,你沒看她昨天多囂張,我在荷塘邊站會她都不讓,還說什麼東院是她家的,不準我到那邊去……”
於氏聽女兒說也一肚子火,見展志承回來,問道:“怎麼樣,秦公子可把玉佩拿回去了?展紅菱這小蹄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跟下人私奔丟我們的人不說,現在竟然招一羣男人到家裡來,看來不好好教訓是不行了!”
展志承鬱悶道:“教訓什麼教訓,秦公子的事情如果了結可以教訓,可是秦公子連下兩場都沒能贏她,以後還會經常來,你要是把她弄得不成樣子,被人傳出去我官還做不做了!”
於氏聞言說道:“哼,被人看到我教訓她不好作官,你怎麼就沒想想得了秦二公子你還能不能作官!秦沛現在已經是戶部尚書了,就算她不好明著把你怎麼樣,只要他隨便打個招呼,你就在這司馬的位子上坐一輩子吧!”
展志承被她說得更加煩惱,道:“可是那丫頭這幾天風頭正盛,實在不能把她如何,不然我們必會惹得一身不是!”
於氏說道:“裡外不是過是秦昭那塊玉佩惹的禍,只要把玉佩從她那裡拿出來還給秦昭,以後誰後記得她展紅菱,到時候我們想怎麼收拾都行了。”
“可是那丫頭現在強硬得很,根本不可能把玉佩乖乖交出來!”
“她不交就想辦法……齊媽也是不中用,不然玉佩早就回到秦昭手裡去了……”
展紅鸞聽了在旁邊聽了接話道:“娘,這事不如交給我吧,不就找一塊玉佩麼,我包管給你拿回來!”
於氏懷疑道:“你能行嗎,別弄出亂子來。”
“沒事,娘您就放心吧……”
再說展紅菱,感覺有了自己與秦昭的約定,展志承夫婦輕易應該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回去之後把玉佩藏在一個絕妙的地方,然後便安心等著秦昭送錢來。在這一點上,她還是很感謝許雲暮的,因爲他看出自己手和展志承關係緊張,得不到銀子花,故意在秦昭那裡幫自己要錢,說起來還真是爲自己著想。
等到晚上沒等來秦昭送銀了,她也沒有太過著急,吃了齊媽送來的晚飯便睡著了。
這次她不止睡了,而且睡得相當沉,因爲她的晚飯裡被齊媽下了蒙汗藥。
展紅菱只想著叔叔一家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弄死在府裡,可是卻沒想到可以把她藥暈。
齊媽在確定展紅菱睡實之後再次來到展紅菱的房間,放心大膽在她牀裡牀外、前胸後背、袖管頭髮的翻找。
可是找遍了整個屋子,一直找到天快亮也沒找到秦昭的玉佩,便去向等消息的展紅鸞稟報。
展紅鸞原本以爲一定能得手,沒想到還是勞而無功,惱火之下親自帶著齊媽和兩個丫鬟來到展紅菱的繡樓查找。
齊媽下蒙汗藥的劑量很大,展紅菱睡了一夜也沒過勁,直到天亮還在睡著。
展紅鸞坐在她的屋裡看著兩個親信丫鬟和齊媽一起到處翻,同時衝著牀上的展紅菱發恨!這該死的展紅菱,不知究竟把玉佩藏到哪裡去了,找不到玉佩就輕易不能把她如何,難不成以後一家子人還要被她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