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熠確定蕭玄燁和雀晏在上面后,便將殷落晚抱了起來,可最多只能抱到膝蓋位置,再往下,殷落晚就要摔倒,江子熠將桌子搬了過來,自己先到桌子上,隨后殷落晚站到了桌子上。
江子熠再次將殷落晚抱起來,殷落晚一伸手就被雀晏和蕭玄燁抓住了,為了不讓那鐵的口劃到殷落晚,雀晏和蕭玄燁將身上能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圍在了周圍,殷落晚很快就被拉了上去。
“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們了?!币舐渫砜吭谑捫顟牙锞烷_始訴衷情,完全忘了還有個江子熠在下面。
江子熠終于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但殷落晚已經上去,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目標,雀晏見江子熠倒在地上,因為燭光昏暗,看不出江子熠到底怎么樣了。
“他還沒上來呢!看樣子他好像受傷了?!比戈痰?。
“他中毒了?!币舐渫碚f著一把將蕭玄燁推開,隨后對雀晏和蕭玄燁說:“你們快下去救他??!”
“不行,我得留下來保護你,雀晏還要給你治病,都不能下去?!笔捫罨亟^了殷落晚。
“可是如果沒有他我上不來?!?
“保護主子是應該的?!笔捫钫驹谀抢镎f。
“你說什么?”殷落晚一臉的不可思議,蕭玄燁說出這樣的話,不,真不是蕭玄燁會說的話。
“好,你不救人是吧?那我去。”殷落晚說著就要下去,蕭玄燁自然是阻攔他,沒辦法,雀晏只好犧牲自己,跳了下去,因為武功差,膽子小,這一跳,把自己的腳都崴了。
跳下去之后雀晏才發現自己好像都沒想明白就跳下來,至于跳下來做什么,他還真的有些不太明白。等他到了江子熠旁邊時才發現江子熠嘴唇眼睛都發黑。
“喂!你怎么樣?”雀晏伸手推江子熠,江子熠卻沒有任何反應,雀晏趕緊從袖子里掏出幾個瓶子,對比過后,從其中一個瓶子里取出一瓶藥丸放進了江子熠的口中。
上面,殷落晚失落的看著蕭玄燁,對蕭玄燁說:“在你心里,你的命是最重要的對嗎?”
“是,你說過我不是為自己一個人而活,我的命是最重要的?!笔捫罨卮稹?
“好,你記得就好,你的命是在最重要的,我的命不重要,我下去和他們一起等死?!币舐渫碚f著就要跳下,蕭玄燁拉住了他。
“現在江子熠已經沒有力氣了,雀晏不能像他抱你那樣抱他,我們必須另想辦法?!笔捫羁粗舐渫碚f。
“你要救他們?”
“必須救,四個人來,四個人回去,我剛才只是在想該怎樣救他,才能讓你大家都平安無事?!?
“真的嗎?”
“是真的,雖然我和江子熠之間有一些隔閡,甚至,他早就該死了,但他救過你,就憑這一點,我也要救他?!笔捫罨卮?,殷落晚點了點頭,相信了蕭玄燁,沒辦法,誰讓說話的人是蕭玄燁,她必須相信。
殷落晚看到旁邊的那塊鐵板,便問蕭玄燁:“這怎么回事?”
“切下來的。”蕭玄燁道。
殷落晚突然靈機一動,對蕭玄燁說:“把你的匕首給我?!笔捫顩]有多問,就將自己的匕首交給了殷落晚,誰讓她是殷落晚呢?哪怕再無理的要求,只要她沒有傷害到國家利益,沒有危及到人命,他都容忍。
殷落晚拿到匕首后,便像削蘋果皮一樣,將那一米見方的鐵板切成條狀,不一樣,放開的時候,就已經很長了,殷落晚將鐵線扔了下去,對雀晏喊:“把繩子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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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雀晏正在給江子熠解毒,并沒有聽清楚。
“我說把繩子綁在上面我拉上來。”殷落晚說。
“你把繩子拉上去就要走了,不管我們了?你可不能這樣啊!”雀晏在那里喊叫。
“少廢話??禳c?!币舐渫碛行琅?,怎么這世上會有這么笨的人?。∪戈屉m然疑惑,還是將繩子綁在了鐵線上,殷落晚拉了上去,兩人終于有繩子了,殷落晚將繩子丟下去,讓雀晏綁在江子熠身上。
雖然雀晏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但誰讓江子熠是病人呢!自己一個大夫跟病人相爭簡直就是掉價的行為,所以雀晏將江子熠綁了起來,又用力將江子熠扶起來,上面,蕭玄燁和殷落晚一起拉都很費力。
不過蕭玄燁畢竟是練武之人,雖然費勁了一點,但還是很快就拉上去了。
終于,繩子再次丟了下來,雀晏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又拉了拉,確定自己不會掉下來后,便像個大爺似的抱著手在那里等待。
殷落晚雖然有些憎惡雀晏的這種行為,但沒有辦法,誰讓雀晏幫過自己呢!拉就拉吧!
“奇怪,我感覺好輕?。 币舐渫碚f。
“雀晏本來就輕?!笔捫钜庥兴福粊?,江子熠是練武之人,加上身高優勢,結實的身體,所以自然重,而雀晏,本身就長的小,加上又不是練武之人,所以看起來雖然比江子熠瘦不了多少,卻足足比江子熠輕了幾十斤。
到了上面,雀晏說:“我看我們得弄點石頭埋在上面?!?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币舐渫砗腿戈虒σ曇谎?,兩人便去找石頭去了,蕭玄燁將那鐵板蓋在那個洞上,因為被殷落晚這樣一切,占的位置倒寬了許多,殷落晚將雀晏的外套扯了下來蓋在上面,就往上面灑沙放石頭。
到時候機關一旦被觸動,就是砸不死綠清容,也要弄她一身沙,殷落晚得意的想著,可憐雀晏唯一的外套都脫了,身上穿個短褂,褲子也是那種大腳褲,看起來人更加矮小。
到了這種情況,大家也不可能繼續往前,江子熠高燒不斷,深度昏迷,雀晏對蕭玄燁說:“這種情況估計要一天一夜才能緩過來?!?
“會有生命危險嗎?”殷落晚擔心的問,蕭玄燁見殷落晚這樣關心江子熠,心里不禁有些難受,但江子熠是病人,自己不可能跟江子熠計較。
“放心吧!無性命之憂,只是暫時還醒不過來,沒辦法,我們只能先呆在這兒。”雀晏回答。
“那就先在這兒休息吧!”蕭玄燁道。
當然,這塊鐵板的其他位置就成了他們暫時居住的地方。雀晏再次設了陣法,不過要是對方仔細檢查就會發現這塊鐵板的就位置小了很多,到時候一定能找到他們,所以只能看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