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狄回房以后,陶彥才放開手,我一把推開陶彥,一腳揣在他身上,“讓你吃本姑娘的豆腐!”
抱了這么長時間,倒是很享受啊!我不禁紅了臉,他倒是蠻不在意,嘿嘿一笑完事!便宜你了!哼,我惡狠狠得瞪了陶彥一眼。
我們倆剛要從樹后出來,看看蘇狄是怎么回事?陶彥反身又將我推回了樹后,又來?我剛要伸手扁這個家伙,卻見又一個人影悄悄向蘇狄的房間走去,一步三回頭。
難不成是兇手又來殺蘇狄?黑影輕敲蘇狄的屋門,門開,光下,我們認出了那個后來的人,是大夫華仁。
陶彥和我四目相對,同時一笑,看來又有好戲了!悄悄溜到蘇狄的窗戶下,安靜得聽著他們的對話。
“華大夫,我的藥帶來了嗎?”
“帶來了,在這里。”華仁說著遞上藥丸,“呀,蘇老板,你的傷口怎么又裂開了,怎么弄的?”
蘇狄的傷沒好,那他剛才干嘛要出去自找麻煩,我心里權衡了一下。
“沒事,剛才不小心碰了一下,你再給我重新包一下就成。”
華仁給蘇狄重新包扎了傷口就出來了。
陶彥和我面面相覷,沒什么啊!干嘛這么小心翼翼,和做賊似的。不對,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因為蘇狄受傷的關系,華仁就住在了蘇家的客房,華仁在前面走,我們在后面跟著,華仁停,我們就停,華仁回頭,我們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哎呀,媽呀!”嚇得華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捂著嘴偷偷大笑,怕被別人聽了去,心想如果有人這樣在我身后和鬼似的跟著我,我的狀況肯定比他慘。
“華大夫!我們聊聊吧!”陶彥笑嘻嘻的拉起華仁,拽進了客房里。
看來,我的床又要泡湯了!我非常之郁悶得跟著進去,轉身關上房門。
客房小巧簡單,一床、一桌、一椅。三個人走進來,竟不知該如何分配座位。
陶彥沒有給華仁反駁的機會,將他摁在了椅子上;很是大方的將床分給了我,我滿眼星光的感謝著他,床啊!我來了!我不顧形象的趴倒在床上,雖然是木板床硬的很,可是有總比沒有強,忍了!陶彥更是不在意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面前的兩人剛剛偷摸跟著他不說,還嚇得他差點丟了魂。現在非但不道歉,還一個霸占了他的床,一個吊兒郎當上了桌,見此情形,華仁眼睛瞪得鼓溜圓,就剩眼珠子沒瞪出來了。
也難怪他會如此,六十好幾的人了,整天接受孔子思想,講究的是救死扶傷、仁教禮儀,一副老學究的做派,怎么能看得慣我們這些非主流的坯性!
“你們兩個——”華大夫臉色蒼白如鬼,趾高氣揚,“想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很想逗逗這位老人家,順便打壓打壓他的氣勢,見陶彥未有開尊口的打算,我就率先冒泡了。“華大夫,別急別氣嘛!只要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一切,我保證我們立馬在你眼前消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一大夫,和他們家的命案又沒什么關系,你們找我干什么!”華仁急忙撇清關系,好像說完了就要倒大霉一樣。
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我給陶彥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看我的。
“那你干嘛這么晚到蘇老板的房里去?別告訴我你們是斷背山!”
“斷背山?”不僅是華仁,陶彥也疑惑得看了我一眼。
壞了,一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哎呀,就是你們說的斷袖之癖,我們家鄉話叫斷背山!”我抓耳撓腮解釋了一句。
“什么?”兩人同時炸鍋!
陶彥是爆笑狂笑,華仁是氣炸了肺,我估計啊,他已是心肺俱傷,就差吐血了!
“你——”華仁一個勁得喘著粗氣,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全活,手指緊緊抓著椅子背,連帶著椅子不時得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
我一看他的手背,青筋都出來,真是害怕了,生怕再帶出另一起命案來,趕忙圓活,“呀,華大夫,您別生氣啊!您是大夫,一定知道生氣對身體不好,您老可千萬別氣出毛病來!”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華仁終于憋出了一句話,讓我懸著的心略微收了收。
你當然沒見過我這樣的啦,我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你們都沒見過,那是因為你們少見多怪!其實后面我還想了一連串的話,可是我一句也沒說出口,我是真的聽說過氣死人的事,對待這種老古董,我還是不要太過分,少惹點為妙。
“華大夫,您是大夫,救死扶傷的神醫,我剛剛開了一個小玩笑,您寬大為懷,不要和我計較了!”一計不成,我又生一計,拿出對付朱才的辦法,我開始給華仁戴高帽,贊美果然對誰都管用。
華仁臉色略緩,身體也慢慢放平了,我這才敢繼續進攻。
“華大夫,您看您名字里有一個‘仁’字,仁,連孔老夫子都講究仁政。您自然也一定是一個仁慈為懷的人,是一個非常具有慈悲心的人,相信這也是您的父母為您取仁字為名時所寄予的希望,您看您現在當了大夫,整天以治病救人為己任,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命,挽救了多少家庭,已經大大實現了這個仁字所賦予的含義。”
這番話說的我自己都動容了,我就不信你還能沉得住氣。
“姑娘客氣了,我沒你說的這么好。”看來華仁已經平靜下來了,稱呼我姑娘,近了一步了,有戲。“不過,姑娘,我真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么,剛剛不過是蘇老板傷口裂了,讓我去幫他包扎了一下而已!”
“你給他帶去的是什么藥,為什么三更半夜去?”
“真沒什么,就是他受傷吃的藥啊!”還是沒有說出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不過華仁顯然并不擅長說謊,他說這話的時候,手緊攥了一下衣角,眼不敢正視我,偶爾瞄一眼,和開始的他截然不同。
“‘醫者,父母心。’您作為大夫,一定能體會蘇老板要為愛子找出真兇的心情,您總不能見兇手逍遙法外,而蘇懷峰死不瞑目,蘇老板傷心欲絕吧!說不定你知道的正是我們破案的關鍵呢!”我打出了親情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能有用處,否則我還真沒招了。
“哎呀,你說的這些我都懂!”華仁也擺明了立場,“我知道的事情絕對和命案無關,我答應了替人保密,你也就不用再多問了,問,我也不會說的。”
嘿,我喜上眉梢,被我抓到尾巴了!看我怎么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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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回歸工作狀態了,寞寞在這里祝明天上班的大大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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