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的心如小鹿般亂撞著,眼中慌亂越來越深,想要推開即將壓在身上的人,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逃避似的將自己的眼睛緊緊的閉上,不去看那雙幽深的眸子。
閉上眼睛的暮秋才發(fā)現(xiàn)折磨才開始,此刻的感覺的越發(fā)的清晰,她感覺到陸竣成修長的手指一一的描繪著她的五官,男性特有麝香味夾雜著古龍水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暮秋的臉早紅透,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
“呵呵……”肩上猛然一重,低沉的笑聲從脖頸處傳來。
暮秋緩緩的睜開眼,黑色的小刷子,輕輕扇動著,不解的側(cè)目看著在自己肩頭悶聲大笑的人。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別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笑了許久,陸竣成從暮秋的肩胛起身,抬手拍了拍暮秋緋紅的臉,淡漠的說。
暮秋聞言,臉頰的上紅又添幾分,垂眸看下腳尖,輕聲說:“不會對我怎么樣,那在酒店那天是怎么回事。”
暮秋的低喃聲落在耳目聰慧的陸竣成耳中,目光瞬間沉了,深不見底。
“李響,讓人進(jìn)來收拾下,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在暮秋低頭做鴕鳥的時候,陸竣成吩咐助理手中的事,拿過掛衣架上西裝外套,走到暮秋身邊順其自然的摟著她的小腰,好像他事先做過無數(shù)遍一樣。
暮秋嚇了一跳,覺得腰部有塊烙鐵,不安的扭動著想掙開陸竣成的手。
“做為我的‘女友’這些情侶間的親熱的動作,你必須得習(xí)慣。”陸竣成斜睨著暮秋,抬手將暮秋落在臉頰的發(fā)絲別到耳后。
原來他只是演戲,暮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一絲莫名的失落淡淡的劃過心頭,留下了痕跡。
“走吧,我的親親女友。”
被陸竣成摟著的暮秋身子依舊微有些僵硬,隨著陸竣成離開辦公室愣愣的問:?“去那兒?”
“當(dāng)然是去約會,放松點,我可不想摟著個僵尸女人。”陸竣成在暮秋耳邊低語,宛如情侶之間的私語低喃,然而只有暮秋知道他那雙眸子是多么的冷。
暮秋紅潤的臉,青了又紅,猶如調(diào)色板般,不過卻還是聽話的放軟的自己身子,讓自己不那么的緊張,不過就是演戲而已,就像一場話劇,她和陸竣成是舞臺上演繹著情侶的角色。
一路走來,不停的有人給陸竣成打招呼,視線落到被陸竣成摟著的暮秋身上,有好奇的,驚訝的,鄙夷的,嫉妒的,羨慕的,惋惜的,只不過因為陸竣成在所以沒有那么的明目張膽。
黑色的邁巴赫內(nèi),他抿著唇視線落在前方不說一句話,暮秋也沒有說話,看著窗外飛快后退的街景默默出神。
“下車。”直到目的地到,暮秋和陸竣成也沒有任何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