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青,上車。”張盈坐在紅色的奇瑞QQ上叫她。
付爾青關上車門,張盈一腳油門飛躥出去時,她才后知后覺的問:“盈子,你有駕照嗎?”
張盈淡淡的,“沒有呀。”
“那你這不是相當于謀財害命嗎?”
“寧媽把車也留下了,不開浪費。這叫廢物利用。”
估計在張盈的字典里沒有剎車只有油門,還是那種一踩到底的油門。
安全抵達寧銳家后付爾青趕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壓壓驚。
張盈把自己往沙發(fā)里一扔,“說吧,秦風怎么欺負你了?”
“他想做手術,一個成功率只有50%的手術。”
“這倒像他能做出來的事兒。”
付爾青咬了咬嘴唇,“盈子,你說我該怎么辦?”
“這事我一外人怎么說,你倆可勁折騰吧。”
“盈子,我要是不同意,他是不是就不做了?”
“很有可能。但是我現(xiàn)在反而擔心你一個小高尚就委屈自己同意他手術了,將來萬一有什么事后悔藥都沒地兒買去。”
“盈子,我怕,我害怕他這一進去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我也氣自己,不能放開手讓他去做想做的事。”
“靠,你夠矯情的。我是覺得秦風就這樣瞎了有點可惜了,但是瞎了總比死了好,死了可就是啥也沒有了。連根毛都撈不到。”
“盈子,我怎么覺得你被寧媽靈魂附體了。”
“小青子,你累不,洗澡睡覺吧。養(yǎng)足精神明天繼續(xù)和萬惡的秦小風同學做斗爭。”
“我等他給我打電話。”
“滾,你沒救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張盈調(diào)好空調(diào),付爾青的電話就響了。
“接不接呢?”
張盈把被子拉上來一點,別過頭直接無視付爾青。
“喂?”
“付小姐嗎?”
“嗯,是我。”
“付小姐你好,我是醫(yī)院的護士。你走之后秦先生就不吃飯也不吃藥,非要我們把你找回來。”
秦風你吃返老還童丹了?怎么這么幼稚。
“太晚了,我已經(jīng)睡了。明早再去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