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的碾壓,二人的氣息,在屋內(nèi)糾纏,讓池裳徹底怔住。
嫁給他兩年,她還是第一次,和他有這樣的接觸。
血腥之味逐漸濃厚,池裳下意識(shí)的推搡著榮軻,被迫的接受,她不喜歡。
榮軻渾身緊繃,死死的將池裳禁錮在床內(nèi),半晌才終于放開,隨手一擦,手背上頓時(shí)嫣紅一片,一把捏住池裳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怎么,不愿意?”
半仰著身子,面容沖著榮軻,這樣的姿勢(shì)太屈辱,池裳別開眼眸,抿唇不說話,十分抗拒。
越是沉默,榮軻身上的怒火就憋得更甚,“回答本王。”手上的力氣,不自覺的加深了幾分。
池裳的眉峰糾在了一起,她毫不猶豫的懷疑,若是榮軻的力氣再大上幾分,她的下巴就要被捏碎了。
“說!”他的脾氣,已經(jīng)到了一個(gè)極點(diǎn)。
“沒有。妾身沒有不愿意。”這話說的,十分違心。
沒有不愿意?
榮軻冷笑。
一把松開了池裳的下巴,隨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衣,“既然愿意,就讓本王看看你的誠(chéng)意。”
誠(chéng)意?
池裳的神經(jīng)一跳。
見著榮軻的動(dòng)作,下意識(shí)的用雙手撐著自己,狼狽的朝著后面退了兩步。
“你在怕本王?”
怕,很怕。
但是榮軻的神情,池裳死死的忍住心中的恐懼,僵硬的搖頭。
“池裳,莫忘了,這是你應(yīng)盡的本分。”
本分?
這句話意味著什么,池裳心知肚明。
可是她不想,更加不愿意在這種情況之下,閉了閉眼,心一橫,“榮軻,華姑娘還在皇宮,你……”
話音未落,“嘶啦”一聲,池裳身上單薄的衣物,瞬間剝落,露出月白的肚兜。
榮軻身上,繃緊了怒意,“看來,你是將本王的規(guī)矩都忘了!”她沒資格提這個(gè)!
榮軻的面容,猶如嗜血的修羅。
這一刻,池裳才終于感受到,何為真真正正的危險(xiǎn),以及未知的地獄。
池裳下意識(shí)的就想逃,幾乎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卻瞬間付出了行動(dòng),連衣物都未來得及穿好,幾乎是手腳并用,想要從榮軻的身下爬過去。
手腕,剛剛的觸到地面,腳腕就被一雙大手握住,一把給撈了回去。
身上最后的束縛,也終于在拖拽中掉落。
池裳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聲音都尖了幾分,“榮軻,你不能這么對(duì)我。”
不能?
“身為你的夫君,本王卻是不稱職,這洞房花燭之夜,竟是耽誤了兩年,今日,便一一補(bǔ)上。”
池裳的心一沉,鈍鈍的指甲竟也是將手心掐出了血絲。
耳畔,是榮軻更加冰冷的聲音,“取悅本王。”松手,放開了池裳的衣領(lǐng)。
池裳臉色煞白,僵持不動(dòng)。
這樣羞憤的事情,她不會(huì)做。
“在這誅圣閣中,本王特意為池暝備了一間屋子。”
池裳驚恐的抬頭,牙關(guān)都在打顫,伸手,顫抖的解開榮軻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