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他是不介意池裳每次的用這樣的方式幫自己滅火。畢竟這還有幾個月的時間,若是沒點福利,自己可真的就是要被憋死了。
池裳咬牙看著榮柯,她介意,她很介意的好不好。
明明的這難受的是他,可是現在狼狽不堪的,卻是自己。
池裳的手腕被榮柯帶著,幫他解決了以后,榮柯整個人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身上的衣物半分的褶皺都沒有,反觀池裳,被榮柯一直的扣在懷中,身上的衣物亂了,就連頭上的秀發都是散亂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
池裳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衣冠禽獸,說的就是榮柯這樣子的。
為什么這種事情,最后吃虧的都是自己,連懷孕的時候都是一樣。她本來是想要看著榮柯吃吃憋的,結果沒想到,最后累的還是自己。
她覺得手腕酸的很,不想動彈。
池裳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榮柯,加之身上的衣物散亂,看起來真的就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看的榮柯的身上一緊。
真的是想把池裳立刻的就給辦了。
不過看著她累的慘兮兮的模樣,榮柯到底的是放過了她,別開了自己的眼神,將體內的那股沖動壓制了下去。
“就仗著你自己是孕婦,所以給朕玩這招?”榮柯抬手,輕輕的劃過池裳的臉頰,順便的是將自己的眼神落在池裳的雙手上,意味不明。
池裳看著,臉頰瞬間的是通紅通紅的。
嬌羞的模樣落在了榮柯的眼中。
現在的池裳,什么都不用做,僅僅的是待在那里,對自己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榮柯深呼吸了一下,方才壓制下去的沖動,不過就是因為池裳的一個小動作,瞬間的更加燎原。
再這么待下去,他真的是怕自己會做出來一些什么事情,到時候,會讓池裳接受不了。
比如……
榮柯的目光,下意識的停留在了池裳的唇瓣上。
意味不明。
“你好好休息,朕去御書房。”今日在外面停留了一日的時間,剛好的是積攢下來了不少的公務,他還是直接的去處理政事算了,今夜的這種情況,是絕對的不可以和池裳繼續的留在同一個屋檐下的。
池裳顯然的是不明白榮柯在想什么,她以為剛才的那一下應該的是夠了的,所以習慣的就將榮柯給阻攔了下來,“榮柯,這么晚了,你都不休息么?”
她知道今日出宮在外,一定是有政事被耽誤下來的了,可是明日再處理,來不及么?
休息?
有她在旁邊,他還能休息的了?
“朕看見你,容易沖動。”榮柯一雙眼睛留在池裳的臉頰上,伸手拂過池裳的臉龐,輕輕的按壓在池裳的唇瓣之上,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聲音曖昧不明,“池裳,朕怕自己繼續留在這里,到時候會嚇到你。”
有些事情,她沒有那樣的接受能力,自己也不打算讓池裳去嘗試。她是自己的妻子,應該是要被自己放在心里寵著的,不應該是盡數的伺候自己的。
榮柯灼熱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來回的停留了幾下,隨即就拿開了。
池裳的心里沒有底,雖然的是不知道榮柯的意思指的是什么,但是潛意識里面告訴她,這樣下去,會很危險。
池裳低頭,咽了咽口水,躲開了榮柯繼續的挑逗,“那,那你先去,早點,早點休息。”說完,池裳自己就躺在了床上,準備著入睡。
她實在的不是榮柯的對手,不過幾個回合之間,自己就已經是被徹底的打敗。
榮柯的級別太高,她,她還是躲著點比較好,否則還不知道榮柯會用想到什么樣的法子。方才榮柯雖然的是沒有說的很清楚明白,但是大概的,其實池裳還是猜得到的。
只是不敢繼續的往下面想罷了。
榮柯看著池裳閉著眼睛,睫毛都是在微微的抖動的樣子,忍不住心里一暖。
這樣的日子,是他很久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尤其的,池裳的肚子里面,已經是有了他們的孩子。
以后,他和池裳,還會有一個長得如她一般模樣的兒女,那樣的畫面,只要是想一想,榮柯突然的就覺得,這座皇宮,似乎都變得沒有那么的冷冰冰的了。
皇宮,也是家。
榮柯低頭,在池裳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隨手是將錦被幫她蓋好了,這才準備著出去。
池裳摸著額頭上還殘留著溫溫熱的感覺,看著已經離開的榮柯,心底忍不住的就泛起了絲絲的甜蜜。
之前,榮柯禁錮著她,兩人之間縱然是沒有了隔閡,但是其實心底深處,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平等的相處過。
自己有顧忌,榮柯也有著心病,這些就好像是一個死結,橫隔在自己的心里,即便是再幸福的時候,也都沒有真的放松過。
不是和現在一樣。
現在自己沒有沒鎖著,榮柯的心病,因為孩子的到來,似乎也是好上了許多,不會整日里都對自己患得患失的,心里沒有了壓抑著的死結,這日子好像也更加的順暢了。
她現在就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好好的享受著榮柯帶給她的寵愛,給她的一切。
池裳雙手擱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唇角帶著微微笑容,很快的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
顧宅。
與此同時,顧宅角落。
郁琉秀因為和書畫提前的約好了的,在這里等著書畫的到來。
書畫當時是答應了自己的,一定的會想辦法給自己和皇帝哥哥尋到見面的機會的。
今日,就是答應好了的。
白日里的時候,皇帝哥哥帶著池裳出去玩的消息,已經的是在皇宮里面傳遍了,郁琉秀聽到的時候,心里面嫉妒的不行。池裳還是皇后,可是一點的都不懂宮里面的規矩,完全的就是在胡鬧。
這種時候還讓皇帝哥哥帶著她出去。
不過回來的時候倒是皇帝哥哥有事,到了顧宅。
郁琉秀一邊的是在胡思亂想,一邊的是在等書畫過來。
好不容易書畫終于的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郁琉秀一個人等著的時間是太久了,忍不住的就開始出聲責怪了,“書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讓我在這里等著這么久的時間。”
這質問的口氣,就好像是自己欠了她的一樣。
這樣的人,還指望著自己去幫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這一點,書畫并沒有在郁琉秀的面前表現出來,她現在可是自己手上最好的一枚棋子,可不能除了半點的差錯。
否則準備了這么久的計劃,豈不是就是要泡湯了?
“郁琉秀,你面對的人是皇帝,皇帝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是比我更加的清楚的。想要把皇帝放倒,給皇帝下藥,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郁琉秀一聽到書畫提起了皇帝,還將皇帝哥哥真的給放倒了,一雙眼睛更加的是露出了十分貪婪的目光,盯著面前的人,“好了,我知道很不容易,所以快一點,快點帶我去見皇帝哥哥。”
這說話的語氣,自己是欠了她的么?
書畫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也難怪這樣的人只能夠資格成為自己的棋子,這樣的沒腦子,皇帝就算是下輩子,都絕對的不會看的上她!
一想到這個,書畫的心里默默的就好受些了。
皇帝是誰什么人,那是她為之努力了那么多年的人,自己都沒有那樣的機會,更加的是沒有那樣的本事。
她都沒辦法得到的東西,郁琉秀還想這么輕易的得到?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敢和她華書芹搶東西的人,通常的都不會有好下場,眼前的這個人,更是如此!
她一定的是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愚不可及。蠢的不可救藥。
書畫將郁琉秀帶著,到了同樣的是角落的一間屋子,囑咐道,“皇上當著眾人的面喝醉了,我怕會給你們帶來麻煩,怕有人會發現你過來了,所以已經特意將人都給你帶到這里來了,身邊的宮女下人,也已經是遣走了。所以你可以放心。”
郁琉秀看著面前亮著燈的屋子,雙眼都已經開始泛光了,恨不得是立刻的就進去,將人給生吞活剝了才是。
書畫看著郁琉秀貪婪的目光,心里不要的是冷笑,這樣的智商,這樣的心機,還敢在這皇宮里面和她斗,還敢這么的不自量力,想要爬上皇帝的床?
癡人說夢。
書畫心里鄙視著,表面上卻是慫恿著,“琉秀,你快點進去吧,千萬不要讓皇帝等急了,這藥效可是越來的越兇猛的,若是皇帝等的著急了,等一下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這話太過于的曖昧,郁琉秀低著頭,居然的開始有了一些不好意思,不過也僅僅是那么一瞬間而已。
不過書畫說的對,自己不能這么的繼續下去了,皇帝哥哥還在等著她呢。
說話間,郁琉秀已經是到了門外,直接的推開屋門進去了。
屋內的人,顯然的也是急不可耐,燭火倒映出來的影子看得到,直接的是郁琉秀給打橫抱了起來,丟在了床榻之上。
接下來的事情,書畫顯然的就沒有興趣繼續的看下去了。
目光卻是落在了郁琉秀過來的院子上,看來,某人怕是活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