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言不語,龍頭的嘴角掛著淫笑:“當然了,你要是想受些皮肉之苦呢,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他把頭一歪,示意動手。
這個時候,已經被踹趴在地上的男人又站起來了,而且不知道何時還脫下了自己的囚服,他一下子撲到女孩兒面前,不由分說地把自己的衣服反向地包圍在女孩兒身上,成功地阻擋了四個男人那仿佛要透過衣服看到身體的目光。
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女孩是不是已經意識到了他的一片好心,反正,他撲過來的時候,她未曾閃躲。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圍在了她的身上。
轉回頭來,他點頭哈腰地來到四個人面前,嘴里還一連聲地說著:“冷靜,咱們都要冷靜,想想后果,不要過火,不要過火。”
龍頭再也忍不住,嘴里一連聲地咒罵著,撲上前去,又給了他幾拳加上幾腳,重新將他打倒在地。
其他同來的幾個人,則全都靠上前來,在他的身上狠狠地踏上一腳,光著上身的男子,頓時動彈不得。
然后,龍頭伸出一只手指,召喚著他眼里的小羊羔。無情的惡鬼般的眼睛里閃著嗜血的亮光:“小美人兒,過來吧!別讓大爺太費心。”
女孩兒的臉色凝成一片傲然清冷,眼里透著鄙夷:“奉勸你一句,馬上回到你的監房。”
一再地被已經送到嘴里的小羊羔拒絕,難免讓耀武揚威的猛獸倍感羞辱。恣意妄為慣了的他,眼中頓時射出凌厲的精光:“爺我既然來了,事兒還沒做,為個啥要走?”
女孩兒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聲音更是冷得足以將火山凝固成冰山:“命和命根兒,哪個更重要,你心里明白。況且,如果你不離開,這其中的哪一個,恐怕你都保不住。”
那張黝黑猙獰的臉,又冷森森地笑了,為自己將要說的和做的而感到萬分自得:“小美人兒,那你是想要我的命呢,還是想要我的命根兒啊?你想要,就都拿去。”
他的手,輕輕一揮,四個男人,立刻行動。
八只鐵鉗般的手,一齊向她撲過來,雙眼通紅,如同瘋狂的野獸,他們無意制服她,而是急于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雖然,有著四十五年的警務生涯,眼前的情況,卻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雖然,她不是一個弱女子,但她終身從事的,也從來不是攻擊型的工作。
四個男犯人,更是健壯異常。
幾個回合下來,她雖然成功閃躲了男人們的數次攻勢,但衣衫已經顯得凌亂,很多地方都被撕裂,成了碎布條。
旗袍的一部分已經被扯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皮膚,包裹在貼身肚兜兒下的少女豐盈,讓男人們看得雙眼發直。
剛剛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重新爬了起來,依舊是用盡氣力,擋在她的身前,成功化解了數次攻勢。但他的命運完全不同于即將被他們玩弄的她,每一次站起身來,他都被打得更慘,全身上下,已是鮮血淋漓。
情況越來越危急。
危機時刻,她依然顯得理智。
但這場危機,依然不容易被輕易化解。
牢房太窄,她不得施展,更何況以一敵四,危在旦夕。
牢房之外,那個剛剛尾隨過來的看守模樣的男子,透過監房的玻璃窗,冷眼觀瞧著里面的一片混戰,嘴角漾著冷笑,一言不發。
能親眼看到這樣的情景,真好,實在是太好了。
被人強暴的滋味,究竟有多么好受,宋雨潞,你也該嘗試一下。
“啪,啪,啪,啪。”
突然而至的四聲槍響,讓牢房外正冷眼旁觀的男子,全身的血液,瞬間冰冷。
接下來,他又聽到了第五聲和第六聲。
男人的槍里,一共只有六顆子彈,一顆也沒有浪費。
前四槍,干凈利落穩準狠,成功擊斃四人。毫無疑問,就是女孩兒的牢房中,正向著她瘋狂進攻的那四位。
肩膀上、大腿上,各中一槍。一直在牢房外冷眼旁觀的那個男人,也被他擊倒在地。
沉重的軍靴,像是此時才開始發出“咔咔”的腳步聲。這個有如戰神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到牢房外中槍的男人面前。他是什么時候走進監獄的大門,又是什么時候來到女孩兒的牢房之外的,此前卻毫無征兆。
目視著身中兩槍倒在地上,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吟的男人,開槍男子那陰沉的俊臉上,乖舛冷戾的表情依舊,口氣更是陰沉得讓人膽寒:“我讓你過來,是要你袖手旁觀的?”
走廊里的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那張冷硬的臉龐,比從前更加陰鷙,黑眸中的火光,像是隨時可以將人吞噬。“別再讓我看到,我不想看到的。”
他的狠意,從牙縫里迸出來:“否則,我就廢了你的兩只手,讓你一輩子,都只能旁觀。”
說完,沉重的軍靴聲再次響起,他走到監獄走廊的中部,在眾多的監房中間停下腳步,一字一句地說道:“誰要是再動這樣的心思,這幾個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說完,他沒有對著任何牢房中看上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身體上的疼痛,讓倒在地上的中槍男子,一聲緊似一聲的喘息著,卻只是沉默,未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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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兩槍的男人,很快叫來了其他的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