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他眼前又一花,依舊是什么都沒有看清楚,人已經被撂倒在地,雙腿卷曲,背后的雙手雙腳同時被拉緊,手腕被伸進緊縛套的兩個繩套內,運用手腳的力量拉緊連接的繩子,他被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他大笑著,嘗試掙脫。努力了一陣之后才發現,怎么也無法掙脫,反倒越來越緊。
牛郎想要抬起頭來,看到女孩兒,讓女孩兒幫他解開。
卻沒有想到,一塊毛巾向他的臉上蓋過來,直挺挺地塞進了他的嘴里,他無法再發出半點聲音。
做完了這一切,女孩兒蹲在他的面前,挑釁地拍了拍她的手。
“不如你也嘗試一下,能不能自己解開?”
還嘗試?牛郎的手和腿早就已經被越掙脫越緊的繩索勒出了血痕,他早已放棄。
宋雨潞呵呵笑。“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掙脫的,對吧?”
“有毒藥,就有解藥。你一層一層的綁,自然也可以一層一層的松開。你知道嗎,我見過各種各樣被繩索捆綁住的人,各種各樣勒死人的手段,哪一種我沒有破解過呢?現在,你還想不想知道,我從前是做什么的?”
男人驚惶的表情,讓宋雨潞覺得萬分過癮。
“可是,我還是不想告訴你耶!我想,我應該讓你知道,也讓那個請你來的人知道,我對你,沒有半分興趣。我對于她的好心,感到很是無趣。但既然你已經來了,如果不令你滿足,那我豈非未盡地主之誼?”她一字一句地說著,清瑩的眼,不見半分的怒意。
“明天一大早,我們家那個吃貨小姑娘就會迫不及待地喊我起床吃飯,我就不留你一起吃了,我會讓他們叫司機小四過來,送你去一個地方,去找一個人。”
她輕松地站起身來,輕快地說道:“我敢肯定的說,這個人,你一定會喜歡的。她會讓你盡情享受,欲仙欲死。”
“別太快樂哦!”
不再回望牛郎臉上那從驚惶到驚悚的目光,宋雨潞再度拍拍雙手,大方將她的臥房地面留給牛郎盡情享受,她自己則回到了另一間主臥休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于下死手來欺負自己的人,宋雨潞的應對手段是冷靜的,冷靜到殘酷,她自問有一顆歷經風吹雨打的女人心的她,在人間,已所向無敵。
——
燈紅酒綠的世界中,兩個男人無視周圍的燕語鶯聲,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再等等,再等等,也許我就能接她們走了。”
年輕的男子,有著天生的好顏值,偏偏將好端端的器宇軒昂,喝成了醉醺醺的玩世不恭。
“再等等到什么時候?兩個女孩子的好日子,都快在等你的過程中耗光了。”
另一個男子則完全不同,他只負責碰杯,杯中物大多都還留在老地方。他要答謝,但不意味著把自己灌醉。他語氣和緩,從不咄咄逼人,說出來的話,卻很有分量。
“我有什么辦法?啊,你說,我有什么辦法?鳳家,和我秋家,是世仇,我那老爹,給我娶回三個媳婦,就不準我娶鳳家的姑娘,他看得那么緊,我是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