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詩萌在心
黃啟迅連忙點了點頭,說得對呀!可是,他四下望望,三哥和三嫂呢?以往他們兩個是起得最早的,一般來說,當(dāng)他和鳳詩萌起來的時候,兩個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豐盛的早餐了。喜歡網(wǎng)就上。這會兒,都這個時候了,怎么兩個人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都不見?
鳳詩萌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這件事情,你不該問我,成與不成,只有當(dāng)事人最有發(fā)言權(quán)。”
果然,黃啟迅迫不及待地問道:“昨晚怎么樣?成功了嗎?”
“早!”她也向他問候道。知道他一大早就急著找到她,一定是好奇昨天晚上,她的治療效果,究竟如何。
她的身后傳來熟悉的問候。是黃啟迅。
“早!”
唯一不同的是,這里的確不與外界隔絕,而且,這里也不是地處在一個洞中。
行進在落英繽紛的桃花園中,眼前不僅有美麗的桃花,還有肥沃的土地,美麗的池塘,翠綠的桑樹竹林。田間小路交錯相通,人們在田野里來來往往,耕種勞作,看到她都會禮貌的微笑和抬手致意,他們是那么的安閑快樂,心滿意足。鳳詩萌對這里的一切,只覺嘆為觀止。為什么這里的人們要否認呢?這里真的不是真正的桃花源嗎?
夜已燃盡,桃花源村的早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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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過就覺得自己眨了三下眼皮的工夫啊,而且,他的下身,沒有任何感覺呀?現(xiàn)在也還是沒有任何感覺。就這樣,他真的就可以與媳婦兒共度良宵了嗎?
真的是他救了的那個丫頭跟他在說話嗎?
剛剛他聽到的,莫不是在夢里聽到的夢話?
真的嗎?
低頭看看自己,下身一絲不掛,不僅打了個寒顫,連忙將掉落在地上的褲子拾起來,緊趕慢趕地將褲帶系好。
蔣家三哥這個時候,才終于鼓足勇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是一片寂靜。
說完,門邊又響起房門開開合合的聲音。
他正在這樣想著,就聽到門口傳來脆生生的說話聲:“三哥,你的問題,今夜已經(jīng)不是問題。而且,這一個月下來,我保證你,夜夜都不是問題。每個月嫂子月事凈了的時候,我都會為你扎上一針,至多三個月之后,你就會等到三嫂懷孕的消息。嫂子那邊的情況,你盡管放心,我已經(jīng)為她檢查過,以她的身體,你們以后會有至少五個孩子。”
多少時間了,如果眨眼的話,是不是眨了第三下了。
然后,他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當(dāng)然因為沒有睜開眼睛,他也沒有眨動眼皮。
他的眼睛仍然在緊緊地閉著,不敢睜開。心里想著: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于,“刷”的一聲,蔣三手中提著的褲子,成功掉落在地上。
想到這里,他緊緊地閉上雙眼,在心中積聚著幾十年的人生中所有的勇氣。
蔣三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大哭。他能說不嗎?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姑娘那格外肯定的語氣,讓人心頭一動。真的只有一針嗎?真的只要一針,就可以治好他多年哭天喊地的頑疾嗎?如果真的可以,那么這姑娘根本就是天上的神仙派來幫他的,他還在猶豫什么?
“三哥,此番我給你醫(yī)病的過程,不會超過你眨十下眼睛的時間。如果你不信,就趕緊跟我打這個賭。若是我沒有做到,我就輸給你--這一輩子都不再行醫(yī)救人。”鳳詩萌并不過多勸說,她所說的,全都是重點。
蔣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一針?真的嗎?會有那么神?
但鳳詩萌的話卻不會有錯:“只需一針。”
鳳詩萌還是照例伸出一個手指頭,蔣三盯著這根手指頭,眼睛都盯得對了眼了,卻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這膽大包天的小丫頭,伸出一個手指頭的意思,不僅可能是指一針,也很有可能是指一百針。
“妹子,你……你……你……要給我扎幾針,扎多久?”比起她的出奇的冷靜,做了幾十年大老爺們的蔣三,卻很想奪路而逃,或者是驚聲尖叫。沒辦法,這壓力太大了。
鳳詩萌面不改色心不跳,亭亭玉立在提了著褲子的蔣三面前:“今兒個,可是三嫂月事凈了的第一天,這一天用針最有效果,三哥,三嫂正在房里等著你呢!”
天老爺?shù)乩夏棠萄剑臄〖蚁眿D兒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同意眼前這個明顯還沒有嫁人的小丫頭片子,給他的“那個地方”施針治病?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就算不怕看了長針眼,難道還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嗎?
問題是,現(xiàn)在都沒有大清朝了,他給誰當(dāng)太監(jiān)去?想到這里他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刮子,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閑心想這些!現(xiàn)下,明顯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兒要緊啊!
問題是,你們見過哪個大夫治這個病,要人脫光了褲子的?而且,她的手里正拿著的是什么,竟然是他媳婦兒的一枚閃著冷光的繡花針?這要是狠狠地扎到他的……那個地方,他還能活嗎?估計那個后果,不是兩腿一蹬一命嗚呼,就是只能報名去當(dāng)“太監(jiān)”了。
怎么這就開始報答了,而且還是要醫(yī)治他煩惱了這么久的“難言之隱”?
雖然說這漂亮姑娘,確實是被他救了,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過,要她和她身邊的小伙子,怎么來報答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