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房門的男人,面色激動,神情憤慨。他的年紀和身高都
兩個房間內的人,一動未動。
門被毫無禮貌地撞開了。
砰!
男人的薄唇上帶著笑,眼里卻閃爍著冰冷寒光。“我要她,有大用處。”
男子的眸光中,再度顯現無奈:“那你要她做什么?”
聽說,現在那個男人的心思,全都在那個剛娶進門的小老婆身上。
男人的目光卻變了玩味,思慮一番:“她應該已經失寵了吧?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既不是大的,也不是小的,新鮮勁兒早沒了。”
“沒有。”男子也沒什么更多可說。執行他的命令,他只有這一個選擇:“所以,你準備搶她過來?”
“有什么區別嗎?”男人毫不在意他的用詞。
男子冷冷地問:“姜子芮的女人,也是東西?”
“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男人滿不在乎地說道:“都跟你說了,所有他喜歡的東西,我都要搶。”
兩條剔銳飛揚的劍眉,驀地一擰,眉宇之間浮現濃濃不悅:“就為了那個女人,你就要抓她回來?”
“別急,慢慢玩,離死還早著呢!”男人漆漆地冷笑。
低沉的聲音又響起:“你不怕早早晚晚,死那個女人身上?”
他的直白與不敬,男人卻毫不介意:“一點點吧!畢竟她求了我,怎么說,我也得做做樣子,給她這個面子。”
男子劍眉微擰:“是為了那個女人吧?”
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幽深的光芒。那光芒深邃無底,讓人猜不透看不穿。“很重要,她很重要。”
另一個男子黑色的眼眸里閃過不耐:“既然已經覺得夠了,你又盯上人家的小妾做什么?”
說到這里,那個眉眼中的光芒很冷:“那個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給這個價兒,已是冒了。”
男人挑眉,一臉夸張:“你還要把他怎么樣?夠咱們全城人吃上三年的糧食,這還不夠?”
聽了這句話,站在對面的男子冷聲說著,聲調平板得不帶情緒。“上次,咱們不是也沒把他怎么樣。”
所有他重視的一切,早晚都是他的,或者,屬于他擁有的其他人。
那雙深幽的黑眸,陡然迸出凌厲的眸光。“誰說的,我不是告訴過你,凡是姜子芮的東西,我都要搶。”
雖然他是他的屬下,可以為他肝腦涂地,卻依然感覺頭很疼:“跟蹤,不是我的強項。而且,你也沒打算把她怎么樣。”
男人立刻不贊成地搖頭:“什么完成了?你的任務,才剛剛開始。”
人生的大多時候,男子都是靜默無語的,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話會略多一些:“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我可以回來了嗎?”
男人陷入沉思。看來,他要認真考慮,這些天,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了。
“我就在現場,整個過程距離雖然有些遠,但說實話,很震撼。”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男人聽了,興致地挑眉:“這么說,她還真的挺有本事的?”
何止一個省城,現在全省的人們,都為了這件事情和這個女子而沸騰了。
從里到外的一身黑衣,一頭用皮繩綁住的黑色長發,剛硬黝黑的臉,仿佛經過了最細致的雕刻,充滿立體感,但他的臉上更是如雕像一般,沒有任何表情。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眸,沒有攜帶一絲情緒:“還有繼續發酵的趨勢。”
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高大威猛、劍眉挺鼻的男子。
面對他最信任的下屬,那雙深邃眼眸的主人莞爾一笑,傭懶地徐徐言道:“這個案子,應該是轟動了整個省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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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辛垚已搖曳著纖細的腰,走回她的房間,拒絕再給任何提示。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
她的話,讓宋雨潞微微皺起眉頭。
哼!辛垚輕哼一聲,還是用后腦勺對著她,聲音依舊懶散:“人多的時候,就用不上我了。”
宋雨潞在她身后笑道:“一個整天粘著我的人,今兒倒是拿得穩呢?”
說著,她頭也不回地轉身,準備離開。
“嗨!”懶洋洋地打過招呼過后,她打著哈欠說道:“你回來就好了,我要去睡了。”
走進客廳,辛垚正伸著懶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看到她走進來,她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意料之內。沒有陌生人在附近。今天的戲,唱得夠強大,這個消息,應該已經足以引起某些人的興致。
走進別墅外的庭院,宋雨潞并沒有急于進入房門,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姜子芮微笑點頭,這么多人陪著她,他很放心。
“少爺,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雨潞姐的。”蕭雨連忙說道。
她的心思,他都懂:“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可是,一朝被蛇咬,她現在的心情,還是想要躲著他,有多遠,就躲多遠。
這個男人,陪了她一整天,就擔心了一整天。度日如年,說得就是這樣的一個日子吧!不讓大家跟著過去,絕對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了,有些人,是不是該走了?
宋雨潞笑著點頭。她得進去問候她一下,雖然不曾出來迎接,但她的心里,也肯定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