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次仁的塊頭在那擺著呢,還隔遠跳起來用雙‘腿’踹著攻擊,這沖擊力及攻擊力絕不一般,依我看,一頭牛都能被他踹暈。
妖媚‘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神下結結實實中招,像個炮彈一樣反方向摔了出去,還跟個滾地葫蘆似的翻了好幾圈。
我心里竊喜以為她必死,可她的強悍卻超乎我想象,咳嗽兩聲,抖了兩下竟又慢慢坐起來。
不過她的狀態也不怎么好,嘴角掛著血,一臉憔悴狀,甚至還流出一滴眼淚來。
我知道妖媚‘女’這眼淚肯定是疼出來的,但拉巴次仁卻拿話往歪了說,“呦呵?老子踹你一腳你就感動得哭了?那我滿足你,再來一次?!?
拉巴次仁又往后退了幾步,接著助跑起來,看樣想再飛起來一腳,結束她罪惡的一生。
可妖媚‘女’還有奇招,她迅速雙手‘摸’兜,變魔術似的抓出幾只銀針來,對著自己的腦‘門’狠狠刺下。
我看的連連叫遭,但想提醒拉巴次仁卻已經晚了,妖媚‘女’一臉猙獰,在拉巴次仁飛起的一剎那,她一挪屁股向一旁打滾,避開拉巴次仁致命一擊。
等拉巴次仁重重摔在地上后,她又湊過去,貼著拉巴次仁的耳朵大聲鬼哭起來。
我離得這么遠聽著鬼哭心里都猛地一縮,渾身也不由的抖了起來,拉巴次仁就甭提了,雙眼泛白嘴里還噗的一下噴出一口白沫來,整個人沉沉昏‘迷’過去。
不過妖媚‘女’的鬼哭也帶來一個意外驚喜,我心口一熱,本來還“癱瘓”的身子卻能活動了,黎征、醉漢甚至‘女’司機也是如此。
看樣子妖媚‘女’早就知道她這鬼哭會帶來這種效果,只是冷冷的望了我們倆一眼,反手又從兜里拿出半條用特殊塑料袋包裹的藍‘色’小魚,大口猛吃起來。
我看愣了,心說這是哪‘門’子得規矩,生死搏斗時她還有閑心吃魚,而且還是吃剩下的半條魚。
但黎征想的比我多,尤其他望著像僵尸般從地上爬起來的醉漢和‘女’司機后,毫不猶豫的把背包推給了我。
這背包就是三黑子裝睡美人的那個,一直被黎征背著,他看我沒接背包的意思,急了,強調道,“快找個地方‘睡覺’。”
乍聽他這話絕對是個好差事,可我明白,黎征是想讓我枕睡美人,像三黑子那般異變。
打心里我很反感這類的異變,畢竟是靠‘藥’物‘激’發,誰知道會不會給身子留下后遺癥,但話說回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尤其黎征臉上都浮現出驚恐的神‘色’來。
我信小哥,不再多問,抱著背包向遠處跑,只是我這身子還沒恢復多少體力,跑了沒兩步就‘腿’一軟噗一聲倒在地上。
我四下一打量,心說就這兒吧,跑多遠是遠啊,又急忙從兜里拿出睡美人,結結實實的枕起來。
黎征本想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幫我,可醉漢和‘女’司機卻搖搖擺擺走來,還都不管不顧的壓在他身上。
黎征跟我一樣,身子沒勁,被他們這么一壓就老實的倒在地上。我發現醉漢和‘女’司機其實就是回光返照,他倆壓好黎征后,就先后吐起血來,比賽似的瞪個眼睛先后死去。
黎征掙扎幾下,也沒爬起來,索‘性’放棄起身,扭頭對我大喊,“天佑,你身子異于常人,三黑子用睡美人都能異變的那么厲害,你要異變的話,絕對能達到愽嘎付的級別。妖媚‘女’吃的那藍‘色’魚,明顯是個奇妖,她也在異變,你倆一會好好斗上一斗。”
我順這話又盯著妖媚‘女’看,發現她就靜靜的坐著,只是偶爾會睜一下眼,而她睜開的眼睛里,整個眼珠都是藍紅‘色’。
我害怕了,覺得她這異變好可怕,自己要再不積極些,一會保準斗不過她,甚至再往深了說,我們哥仨的命很可能就‘交’待到這了。
我一咬牙一發狠,把頭發撩了起來,雙眼盯著睡美人的眼睛看著。嗤嗤兩聲響,兩股水線‘射’到我眼中。
這種感覺很奇妙,這兩股水先是‘激’的我難受的一抖,接著整個人輕松起來,還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妖媚‘女’先異變成功,她嗖的一下站起來,嘶啞的狂笑起來。黎征為了給我爭取時間,沖著妖媚‘女’大聲喊話,吸引她的注意。
妖媚‘女’也不接話,只是一指黎征,又大步走去,大有除黎征而后快的架勢。
這時我身上那股飄飄‘欲’仙的勁也消失了,我琢磨著自己也異變成功了,甚至還迫不及待的用左眼盯著妖媚‘女’看。
我本以為自己的左眼威力會大大增加,可沒想到這一看之下我發現自己左眼就跟個正常眼睛沒區別。
我冷汗一下就出來了,心里也連連叫遭,心說這下好,三黑子睡個美人能睡成猛士,而我睡個美人卻睡殘了。
但看著黎征有危險,我也顧不上計較什么,只想盡自己最大能力跟妖媚‘女’拼命。
我喊了句小哥別怕后,就嗖的一下站起身,可接下來我也沒急著往他那趕,反倒看著自己身子拿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剛才我起身的速度極快,甚至拿敏捷來形容都有些貶低的意味了。
黎征大喊起來,“天佑,別愣神,睡美人讓你乾坤逆轉了?!?
我緩過勁,心里涌出一絲狂喜來,大吼一聲向妖媚‘女’奔去。
不過我一時間還沒適應現在的速度,本想沖過去狠狠打她一拳,不料自己沒摟住,一下沖到她跟前,跟她臉對臉的對視起來。
妖媚‘女’看的一愣,看樣子是沒想到我會變得這么強,而我倆對視時她就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向后退了幾步,還不由得遮了下眼睛。
而我跟她差不多,看她往后一退以為她要耍什么手段,也嚇得一聲叫喚后退一步。
黎征看我倆打斗第一回合竟是這么個結果,氣得咳嗽一聲。
我被這聲咳嗽‘弄’的回過神來,稍微調整下心態,再次向妖媚‘女’奔去,掄起拳頭,對她身上猛砸。
其實我哪會打拳,使出的招式都是在模仿拉巴次仁,可我速度上去了力道倒沒增加多少,打了一通也沒把妖媚‘女’怎么樣。
妖媚‘女’哼了一聲,反攻起來,尤其她的招數還克制我,不僅把我攻擊全部抵擋住,還能趁空撕扯我兩下。
嗤嗤兩聲響,我上衣的兩個袖子都被她扯了下來,而我一慌之下又退了幾步。
黎征看出我招式的漏‘洞’,指點道,“天佑,你學誰不好,去學拉巴次仁,他是力量型的,你是速度型的,你倆套路不一樣,你打斗不要想他的招數,隨心而來就行了?!?
我心說怎么個隨心法,難不成就是瞎打么?
正巧妖媚‘女’又主動奔過來,我索‘性’吆喝一聲,不管不顧的‘亂’打起來。一會用拳頭砸一會又用手爪‘亂’撕,甚至還出其不意踩妖媚‘女’的腳板。
妖媚‘女’被我這通“神拳”‘弄’懵了,也不知道怎么抵抗,反正一時間我大占上風,但她不像我,還有絕技沒使出來。
突然間,她咧嘴叫了一嗓子,這一嗓子有點鬼哭的架勢,也有哀嚎的味道,而且我聽的腦袋里嗡了一聲。
我害怕自己失神之下被妖媚‘女’偷襲,往后連連退步,可妖媚‘女’追的緊,幾乎貼著我身子不斷地叫喚。
在她連續聲音的攻擊下,我終于扛不住腳一滑摔在地上。
黎征起不來身,不能在拳腳上支援我,但他卻吹起哨聲,不斷對妖媚‘女’進行干擾。
本來我都倒地了,妖媚‘女’要趁機而上,我這命‘弄’不好就‘交’待到這了,可她卻對黎征的哨聲異常敏感,甚至聽得連連皺眉咧嘴。
最后她氣得撇下我,扭頭向黎征走去,嘴里還說,“煩人的小白臉,你找死?!?
我有種頹廢感,總覺得自己沒能耐,異變后都打不過妖媚‘女’,但看著她想小哥走去,我心里一急下突來靈感,想了一個殺死妖媚‘女’的妙計。
其實這妙計也有點豪賭的味道,‘弄’不好自己會跟她同歸于盡,可我一咬牙,就是賭了。
我爬起來向她奔去,看樣她也小瞧我了,根本沒在意我的突襲。
我心說你這妖‘女’可別后悔,小瞧我保準讓你死的很慘。我本想抓她的衣領拽她一下,再逗引她去個地方,可誰曾想出了岔子。
我一抓一拽嗤的一聲響,從她衣服撕下一大條來,還讓她后背‘露’出白‘花’‘花’一片。
光看妖媚‘女’的臉,長得很年輕,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可她后背卻暴‘露’了真相,尤其那皺皺巴巴的皮膚,少說也是五六十歲的人才有的特征。
妖媚‘女’這下有了反應,驚慌的叫了一聲,還轉過頭看著我。
我也瞪她一眼,反問一句,“原來你這么老了?叫姑鳥‘奶’‘奶’還真沒叫錯?!?
真實年紀絕對是她心中一塊逆鱗,妖媚‘女’氣得臉都紅了,伸手要抓我,可我不給她機會,扭頭就逃,甚至怕她不追來,還一邊跑一邊揮舞下手里那個布條。
妖媚‘女’速度也不慢,我倆一前一后的跑了很久,直到我望著周圍出現殺人蜂時,才暗暗松了口氣,又轉過身對她喊了句停下。
妖媚‘女’警惕的看著周圍,“這是什么地方?”
其實較真的說,我也不知道這里具體叫什么名,但我卻從個人角度出發,回答了她,“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