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望著她的腿發呆,那衣衫下的美麗風景他真想天天嚐遍。
花雨晴伸伸手,看著南宮慕風身上那些退去又復出的小紅點,他真是沒藥可救了,“風,想什麼呢?”
“啊……”他驚恐一叫,生怕她看出他又是色心起了。
玉手張揚的拍拍他的屁股,“是不是某一處癢了?”
那某一處自然是指他的菊花了,“啊,不……”他大叫,極力澄清自己沒有想過,可是越描越黑,他望著橫陳在他面前的女體怎麼也止不住的想入非非了。
甚至連有可能被暴菊花也止不住他的想法了,“小晴兒,我的病犯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努力爲自己掩飾,“要不,你就在這車上爲我施針吧。”
花雨晴挑挑眉,他還真是喜歡把他自己暴露在她面前,“不了,馬上就到小鎮了,洗個澡,吃個飯再施針。”她可累了。
“小晴兒,要說沐浴,不能說洗澡。”眼前的女人無論說話做事總是異於常人,讓他怎麼聽都是古怪,他想要糾正她,這樣一個女人要是入了宮徹底的成爲他的女人,什麼話當講什麼話不當講自然是要從現在開始就要教起的。
“洗澡就洗澡,那些淑女的言語你去別處聽吧,本宮主可不是你的女人。”這不算粗話吧,他還真是能管閒事。
“你……”他瞠目,明明都已經與他上過牀了,她居然……她居然……一點也不在意他,“啊,你是人還是魔鬼?”
“本宮是人,而且還是一個地道的女人。”她的話才止住,馬車便停了。
花雨晴挑著車簾露出一條縫隙,她望向車窗外,洛竹邪已經把馬車停了下來,他此時正大步向一家店面走去,沒有回頭,她輕聲向南宮慕風道,“快去,竹邪去買帽子了,你不會買可以順便跟著他,看著他買你自然就會了。”她不知道這麼簡單的事,爲什麼南宮慕風還大驚小怪的說不會,真是笨呀。
“哦,好的。”南宮慕風乖乖的下了馬車了,跟著花雨晴一起那就是煎熬,讓他時時刻刻想到的都是女人身上的風景。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那家小店,花雨晴無聊的等著他們出來,只要有帽子,她就可以下車了。
馬車外,人來人往的都是行人,男男女女,倒也不比那京城差了多少。
除了等待就只有等待了,於是,眼前的行人就成了她消遣的對象。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三教九澈,形形色色的人匯在一起,倒也成了一處風景。
人羣中有一個婦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婦人的髮髻高盤,光潔的額頭正中圓圓的點了一個紅痣,讓她想起了她眉間的那道被煙點就的疤,雖然那道疤不影響她的美麗,可是那燒灼的痛苦卻始絡都印在了她的心裡,也形成了一道難以磨滅的陰影。
婦人很美,從裡到外一種高貴的氣質吸引了路上行人的注意力,她手腕上銀光輕閃,那是一個半寸寬的銀鐲子,上面似乎雕了花色,隔了這麼遠也奪人眼目。
花雨晴好奇的看著,一個人影卻慢慢的接近了婦人,坐在馬車裡的花雨晴看得仔細清楚,就在這時,那男人的手指已經探向了那婦人的腰際,也是在這時候,花雨晴纔看到婦人腰上的一塊玉佩,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出門在外還是不要太張揚了好,要是在現代,說不定走路也能被摩托車的飛車一族把她身上的東西搶走,而此時,那男人就正在神不知鬼不覺做著他非常專業的動作。
手指一晃一帶,頃刻間那玉佩就落在了男人手中。
見已得手,男人想也沒想的便轉過臉來,大步迅速的離去,那張臉好巧不巧的正與花雨晴打個照面。
一張如篆如刻的鋼毅的臉上寫滿了自信的風采,意氣風發間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一個偷兒。
花雨晴有些看不過去,瞧著那男人不象是缺衣少穿缺錢用的主,只瞧那一身衣裳就價值不菲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穿得起的,而那被盜了玉佩的婦人猶自還未發覺。
同樣都是女人,想到當婦人發現她的玉佩丟了的那一刻她的傷心,花雨晴突的不忍了,她想要爲女人搶回那玉佩,身形正要飛起,這纔想起只要她出現了,立刻就會被人看到她的臉。
隨手一扯便扯下了車簾,半透明的簾子覆在了頭上也蓋住了她的臉,這樣就安全了吧,來不及等到洛竹邪將帶面紗的帽子買回給她,她一閃身就向那個偷兒追去。
飛快的速度就如閃電一樣立刻就閃至到偷兒的身後,看著男人的那隻大手,花雨晴知道,他手心裡的就是婦人的玉佩。
腳下正是一個石子,輕輕一磕一踢,那石子就象長了眼睛似的向偷兒飛去,她纔不屑碰那男人的手呢。
男人猝不及防,手背吃痛立刻就鬆了開來,那塊玉佩自然悄然墜落……
花雨晴玉手直指那玉佩,就在眨眼間玉佩就落在了她的手中,輕輕一揚,轉身就向馬車飛去。
那偷兒這才驚覺回頭,卻只望到了花雨晴的纖纖背影,他低聲一喝,“你還我東西來。”
一笑,她絲毫不理會他,繼續向馬車飛去,那店門前,洛竹邪與南宮慕風已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偷兒正向花雨晴襲去,另一輛馬車裡正在等候的宮竹缺、波隗譎和虛無就在偷兒的掌風要襲到花雨晴的肩頭上時都不自覺的大叫出聲,“晴兒,小心。”
卻不想,其實花雨晴是故意的慢了半拍,剛剛那偷心快速的動作已顯出了他非凡的實力,她想要試探一下他的功力,同時,也想要吸引前面那位婦人的注意力,讓她回首發現自己與偷兒。
玉掌一移,掌風送去,立刻推掉了正向她襲來的偷兒的招勢,那男人一驚,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犀利和反應迅速的招勢,他身形一退,“你,你是誰?”
花雨晴也不理會他,想要跟她鬥,他還嫩了一層,她向洛竹邪打了一個響指,那動作瀟灑的讓那男人看傻了眼,直覺這女人不簡單不一般,他卻看不到她的臉,不過那身形已是無與倫比的美了,明明是個偷兒,此刻他卻不想逃了,只是傻呆呆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看,她很特別。
洛竹邪急忙向前一步,他一看到她面上的那塊車簾就明白她是不想暴露身份了,雙手奉上他纔買來的帽子,花雨晴接過,動作利落而迅速的撤掉臉上的車簾,帽子便戴在了她的頭上,這才讓她從上到下自然了些。
手中拿著玉佩正迎向回頭向她看過來的婦人,手掌張開,那塊玉佩亮閃閃的面向了婦人。
婦人大驚,急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這才反應過來這玉佩果然是她的,她快步向花雨晴移去,“這位姑娘,請問你這玉佩是從哪裡得來的,它好象是……”。
“是你的。”花雨晴淡淡笑,手中玉佩已向婦人遞過去。
“喂,你怎麼偷我的玉佩。”婦人接過然後竟然不分清紅皁白的就訓斥起她來。
桃花眼圓睜,她明明是幫著這女人搶回的玉佩,卻不想被人反咬一口她成了偷兒了,“不是我,是他。”她回頭直指那男人的方向,可是身後,除了看熱鬧的,又哪裡還有那偷兒的影子,都怪她粗心,她以爲她好心還了玉佩絕對不會生什麼事端的,卻不想這婦人居然把她當成了偷兒,“你……”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看來人真是不能做好人。
南宮慕風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衝過來,一把抓住花雨晴的衣袖,“走,誰稀罕她那勞什子的破石頭,咱們有比這好上幾十倍的呢。”
“喂,你說什麼?”那婦人急了,沒見過偷了東西還這麼囂張的。
“你那是破石頭一塊,張揚個什麼勁。”南宮慕風站到了自己女人身前,擋著婦人的目光,生怕小晴兒受了婦人的眼傷一樣。
“偷了人家東西還說不好,真不要臉,呸。”婦人說著竟是啜了一口口水到地上,顯然是不屑。
南宮慕風隨手向自己的腰上探去,立刻就有一塊上好的白玉龍鳳佩在手中,他遞向了婦人,“你那玉佩比我這個又如何?”
婦人眼睛一瞟,立刻就看出了南宮慕風手上的這場玉佩絕非普通之物,可是她人也罵了,怎麼也無可挽回,便道,“一塊贗品罷了,還來現眼。”
“你……”南宮慕風手掌揚起,他受不了了,他要教訓這個婦人。
“風,我們走吧,別理她了。”好人沒好報,花雨晴後悔了。
“不行,你告訴她,那玉佩不是你偷的。”他還是堅決要爲花雨晴澄清。
“我說了,她信嗎?風,我們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隨便幫人了。”她氣悶的說過,便向馬車走去。
“喂,你給我說清楚,偷了東西還裝清白……”婦人繼續低叫時,突然一塊燒餅隔空向她飛開,奇準的一下子撲在了她的嘴上,就彷彿一塊布一樣睹住了婦人的嘴,讓她剎時就沒了聲音。
花雨晴回首,陽光下,那偷兒正站在她對面的房頂衝著她微笑,那笑容,陽光而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