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吉祥,主子吉祥。”鸚鵡活蹦亂跳的在籠子裡不停的跳動,很興奮的樣子。
花雨晴知道了,這鸚鵡就是屬於這女人的。
她很美,可是看年紀(jì)大約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女人最風(fēng)華絕代最成熟美麗誘人的好年紀(jì)。
花雨晴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不知道這女子的身份,不過看皓月極爲(wèi)恭敬的樣子,想必也是這無寒國後宮中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吧。
會是那笨蛋皇帝南宮慕風(fēng)的妃子嗎?
不象,南宮慕風(fēng)的年紀(jì)跟皓月差不多大小,他不會娶個大他好幾歲的老婆吧。
絕對不是。
花雨晴搖搖頭,其它的她就更猜不出了。
管芯兒眼見一個女子一點也不膽怯的正上下打量著她,她微微的有些惱怒,“皓月,她是誰?”似乎不是這宮裡的宮女,雖然穿著一身男裝,不過她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女人了,那耳垂上的兩個小耳洞清清楚楚的已經(jīng)露出來了。
皓月急忙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花雨晴,然後就在那青草綠樹間跪了下去,“皓月參見太后娘娘。”
嚇,花雨晴的下巴差一點兒就落了地,她沒聽錯沒看錯吧,這年輕的甚至只比南宮慕風(fēng)只大個五六歲的女人是太后?
她知道古代的女子十三四歲嫁人生孩子很正常,可是五六歲生孩子,可能嗎?
答案是:絕對不可能。
乳牙還沒掉光呢,月事也沒來,絕對不可能有五六歲生孩子的女人。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她花雨晴看錯了這皇太后的年紀(jì)了,她只是長得過於年輕罷了。
呃,不會是妖精吧,不然怎麼有了兒子還這麼年輕?
想象著這皇太后與南宮慕風(fēng)走在一起時的畫面,不知情的人想不誤會都難。
皓月見她還站著,急忙大手一拉,花雨晴只好隨著他跪在了皇太后的面前,“花雨晴給太后娘娘請安。”
“你姓花嗎?”居高臨下送過來的聲音,花雨晴有點不習(xí)慣,雖然剛跪下,可是她真不習(xí)慣這跪呀,見了南宮慕風(fēng)都沒跪,可是這女人卻彷彿有了一股魔力一樣讓她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
“是,小女子花姓,名雨晴。”她這樣回答的夠得體吧,夠象這古代人說話的習(xí)慣了吧,她只是不想給皓月丟臉,話說,皓月對她還是不錯的。
“擡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女子清亮悅耳的聲音好象在唱歌一樣的婉轉(zhuǎn)好聽。
花雨晴垂著頭,不想乖乖聽話了,她不喜歡這太后,她是客人,是這無寒國請來爲(wèi)皇上治病的客人,她幹嗎要低聲下氣的。況且剛剛連她都看清楚太后的模樣了,太后也長了一雙大眼睛,而且從見了她之後那雙大眼睛絕對的沒有閉上過,她不信太后沒有看清楚她長什麼模樣。
“嗯?”一聲微怒。 щщщ⊙ttκá n⊙¢ O
花雨晴‘蹭’的就站了起來,一張俏臉飛快的送到女人的面前,“太后請看,這就是花雨晴。”
四隻眼睛剎時相對,她凝神故意弄成了對眼,哈,那眼神夠迷離吧,一定有種剛從地底下鑽出來的感覺,想當(dāng)初她上學(xué)那會兒練就這對眼的功夫,足足練了有一個多月餘才練成了現(xiàn)在的想有就有,想收就收。
“啊……”太后低叫,被她這近距離的學(xué)鬼對眼嚇了一跳。
皓月早已站了起來,一把把花雨晴拉到自己的身後,就象保護(hù)自己的小寵物一樣,“娘娘,晴兒不懂這宮裡的規(guī)矩,你千萬不要介意,她只是來宮裡爲(wèi)皇上診病的。”皓月垂著頭,急忙說道。
花雨晴又奇了,看皓月的樣子似乎很怕這位太后娘娘,可是她周身上下除了美麗以外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呀。
不作聲的尋思著種種可能,看來,她得私下裡詢問皓月了,在事情沒有問清楚之前,她還是別給他闖禍了,瞧他因爲(wèi)她而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小小的貼心了一回。
“哦,原來她就是那個揭了皇榜的人呀。”
“嗯,晴兒正是。”她不怕死的迴應(yīng),不喜歡看到皓月對她唯唯諾諾的那種表情。太后有那麼可怕嗎?她花雨晴纔不怕她呢。
“可要好生的爲(wèi)皇兒看了,揭了皇榜遲了這麼些天才到,要不是皓兒給你說情本宮怎麼也不會饒你的,所以呀,這病你要是再治不好,你就……”
“娘娘,晴兒一準(zhǔn)能治好的,是不是?”皓月急忙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花雨晴快點答應(yīng)了。
“是,晴兒有信心治好皇上的病。”只好順著皓月嘍,她看不慣他急成臉紅脖子粗的可憐模樣。
“哦,那就好,去吧,本宮也乏了,就要回華天宮了,小舞兒,我們走。”太后說罷,居然拎著那個花雨晴愛極了的鸚鵡就要離去。
“皓月,你答應(yīng)過我的,那個……”花雨晴指著那鸚鵡象皓月討要,她好喜歡呢,就跟喜歡小白和小灰一樣的。
皓月沒等花雨晴說完,扯著她的手飛一樣的向?qū)m外而去,就彷彿身後有鬼一樣。
“喂,你幹嗎嚇成這樣?那太后會吃了你嗎?”花雨晴不解的問道。
喘著粗氣,當(dāng)皓月終於拉著花雨晴的小手站在皇宮外的一株梧桐樹下的時候,他的臉色才慢慢好轉(zhuǎn),“晴兒,我一定會送你一隻你喜歡的鸚鵡,其它的,你別問那麼多,總之,以後見了太后別在調(diào)皮了,皇上可以,我也可以,卻唯獨不能對太后那樣不知禮數(shù)。”皓月鄭重其事的一本正經(jīng)的向花雨晴警告著。
“好吧。”她答應(yīng)了皓月,他說不讓她多問的,她就不多問他了,不過不代表她沒有知情權(quán),那個太后還是有些古怪,她早晚一定會查到她的秘密,“可是……”
“可是什麼?”她剛剛還應(yīng)了一個‘好吧’,但這隨後的‘可是’讓皓月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可不想花雨晴繼續(xù)把話題放在太后的身上。
“可是,她好年輕呀,生了一個兒子的女人還可以那麼年輕,我嫉妒她,你不許我問她的事,那改天你就幫我問問她,問她是怎麼保養(yǎng)的,我也要學(xué)學(xué)她,說不定等我五六十歲的時候比她還年輕漂亮呢。”滿懷期待和幸福的說過,心裡想象著自己五六十歲的樣子,那時候,最浪漫的事,絕對不是與一個人一起慢慢變老,因爲(wèi),如果皓月問到了,她就不會老了啦。
“哦,這個,以後再說,你餓了吧?”皓月轉(zhuǎn)移了話題,也提到了一個重點問題,因爲(wèi)花雨晴有一個壞毛病,只要餓了,她的肚子都會奇怪的叫個不停,“咕咕咕”的響聲,即使在五步外也聽得清楚。
花雨晴也不懂這是爲(wèi)什麼,不過,自從她穿越過來後就一直都是這樣的。
當(dāng)然,那聲音除了是一種她沒聲音肚子有聲的宣告以外,也無傷大雅,她依然美麗、青春和無敵。
“嗯,先吃飯吧,吃飽了,你帶我去玩。”興奮和期待,這兩日連她也在爲(wèi)自己回覆到認(rèn)識陳奇陽以前的好心情而開心,原來不讓那自男人影響自己的心情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只是,她還是無法徹底的接受一個男人的心。
很怕,怕把心交給某一個人的時候,她收穫到的還是背叛和欺騙。
這世上的男人,她看不懂的,前一刻還是天使,後一刻很有可能就是惡魔。
所以,她寧願遊戲人生,也不願再失去自己的一顆心。
找回千瘡百孔的心真的不容易,如果不是那水車上她突然間的頓悟,這一生,她都是在不快樂中度過。
可是,其實人生,快樂最好。
不用馬車也不用轎子,沒有宮竹缺,花雨晴自在的如魚兒一樣在街上行走。
“帶你去一個地方。”皓月扯著她的手就向前奔去。
她腦子裡搜索從前在看過的古裝版的電視劇裡的飯店的名字,然後突然間就想到了一個,“喂,這京城裡有沒有宴春酒樓?”不知爲(wèi)什麼看著這古色古香的京城,她想起了小時候爺爺帶她去過的那個以醋聞名的古城鎮(zhèn)江,她一直懷念鎮(zhèn)江的百年老店宴春酒樓的小籠湯包,又香又軟又可口,這會兒正餓著的時候要是趁著熱吃一個湯包,那可真幸福。
“咦,晴兒,你不是說你沒來過京城嗎?怎麼知道有這樣一家店?”
“還真有?”花雨晴不可置信的問道,她不過是臨時想吃那小籠湯包罷了。
“嗯,就在這皇宮的不遠(yuǎn)處,大概兩裡多地,一會就到了。”皓月體貼的想要安慰下她咕咕叫的肚子,要是別的女人肚子一餓就這樣叫,他一準(zhǔn)看著不順眼,可是花雨晴這般,他卻覺得再正常不過。
兩個人正要向那宴春酒樓而去,可是舉步的那一剎那,花雨晴和皓月同時呆住了。
幾步開外,三個大男人,兩個站一個被抱,正集體哀怨的望著花雨晴的小臉。
“晴兒,竹缺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你快來幫他續(xù)氣。”洛竹邪將出發(fā)前商量好的了理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