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慾求不滿的時候是不是還可以如剛剛那樣……那樣……
“喂,你回來。”他衝著宮門口大喊,卻哪裡還有花雨晴的影子,大小姐早已施展輕功,準備讓皓月陪著她去逛京城了,她有三天時間可逍遙自在,這一刻,她一分鐘也不想浪費了。
正在南宮慕風暗自悲嘆的時候,吳公公卻悄然的走了進來,“皇上,可是要找花大夫?”
“她姓花?”到了這個時候,南宮慕風纔想到,他甚至還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
“是的,皓月公子說她叫做花雨晴。”
“花雨晴……”南宮慕風低低念著這名字,他記得母后說過他這一生會有一場劫難,而那個會爲他除去劫難的人便是姓花的。
是的,他想起來了,難道這花雨晴就是來解救他眼下這病癥的劫難嗎?
是的,他這病也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劫難了,那其中的難過,只有他最清楚了。
看來,他還真得善待那女子,可是她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神情讓他想想就氣。
“皇上,花大夫走的時候還交待了一些話。”吳公公慢聲慢語的,象是在斟酌著要不要說。
“什麼話?快說。”他這三天除了不能吃,其它的要怎麼熬過,花雨晴還沒說呢,他只怕離了那冰浴桶他熬不過一天就會精盡人亡。
有時候,太舒服了,那是催人命呀。
“這……”吳公公有些支吾了。
南宮慕風一見吳公公的神情就猜到那姓花的女人必是又出了什麼鬼點子,“快說,朕先恕你無罪。”
“是。”吳公公心裡暗笑,看來那女人的話皇上還是相當的在意,否則也不會他一遲疑皇上就恕他無罪了,“皇上,花大夫說,皇上這幾日不必泡冰浴,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快說。”南宮慕風迫切的要知道那女人又耍了什麼花樣。
“還有就是皇上除了睡覺以外都要抄寫經書,慢慢抄,一邊抄一邊訟讀,這樣就可以清心寡慾了,只是一定要專心,不然花大夫擔心皇上的身體會……”
南宮慕風立刻就明白那言外之意了,她還真能耐,也就她才能想出這等辦法來,看著吳公公還戰戰兢兢的忤在那裡,南宮慕風就氣不打一處來,“朕知道了,還不快去搬經書。”
“是。”吳公公撒腿就跑,生怕南宮慕風下一刻就拳腳揮過來,要知道他們無寒國的皇上可是與皓月公子師出同門的,兩個人的拳腳功夫不相上下,齊名天下。
“回來。”南宮慕風又想起了一件事,“把皓月給我叫來,朕要見他。”那小子就給他帶回來這麼一個女大夫,可是從回來到現在,居然一個照面也不打,他得找皓月仔細問問那女人的底細。
“皇上,皓月公子說了,這三天他不入宮。”
南宮慕風眨眨眼睛,他沒有聽錯吧,難道皓月早就知道他要找他,“他什麼時候說的?”
“剛剛與花大夫一起離開的時候說的。”
氣綠了一張臉,如果不是他穿不得衣裳,南宮慕風真想衝出去把那臭小子給追回來,都到了他的寢宮門口了,居然也不進來打個招呼,母后是不能見他這等模樣,可是那臭小子竟也躲著他,南宮慕風心裡暗暗發誓,待他好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一回皓月,讓他知道這天下可還是他南宮慕風的。
於是,南宮慕風開始了他苦行僧一樣的生活,他先是照照鏡子,女人走了,加之他不久前才放縱過一回,此刻那身上的小紅點正在悄悄的變小,他知道那小紅點會消失,可是,只要他的下半身一有反應,那小紅點立刻就又是佈滿了全身。
嗯,鏡子裡的自己還算過得去,如果沒有那小紅點就又恢復爲他英俊瀟灑的風流皇帝了,雖然病了這許多天,他還是一點也沒瘦下來,但精壯的身板並無一點贅肉,可是倘若這三天不吃不喝的,他只怕他是在變相減肥了。
“唉……”苦嘆一聲,只得抽出了一本經書,自己親自執筆研墨,認認真真的抄寫起經書來了,他不喜歡被太監們看到他此時這等模樣,所以先前就連小太監送飯也是隔著簾子遞進來立刻就得退出去的,他羞於見人。
南宮慕風的寢宮裡,病者正在苦熬,而寢宮外,花雨晴正自在的逛著皇宮呢。
本來才進來的時候,她還覺得這皇宮裡也沒什麼好看,那會兒宮裡的太監宮女們還都沒有出行,都在各自主子的宮裡忙著爲主子洗漱,這會兒,就有太監宮女忙裡偷閒的在宮裡走來走去了。
這個好看,這是從前她逛天安門和頤和園時絕對沒看到過的景象,這可都是真人真秀,絕對不是演戲,花雨晴一邊走一邊欣賞著這周遭的景緻,多了人氣的宮裡現在看著還不錯,“皓月,你在宮裡可有行宮嗎?”
“哦,有,不過我只是無寒國的一個名捕頭,所以那行宮只是個擺設罷了,竟從未住進來過。”
花雨晴挑挑眉,“不會吧,你一個捕頭都可以在宮裡有行宮,那這朝中的文武大臣不是都可在宮裡有行宮了?”
“哦,這倒沒有。”皓月急忙又解釋說道,“我只是幾年前不經意的救過太后一命,所以就被太后認做了乾兒子,所以太后就命人在這皇宮裡爲我建了一座行宮,不過只是個擺設罷了。”
花雨晴想不到皓月與皇室還有這一層關係,怪不得這宮裡的人看見他都是畢恭畢敬的,“皓月,我想見太后,我懶著問安,只偷偷看一眼就行。”她的好奇心又起來了,心裡在猜想著那太后的樣子,氣質是象還珠格格里的老佛爺呢,還是象孝莊文太后,或者是象慈禧皇太后呢?
“這個簡單,不過,你要先告訴我,皇上的病可治了嗎?”皓月最怕太后求他了,她一求,他的心就軟了,明明很難辦到的事情也得想方設法的去辦,可當真是難爲人呢,爲了怕被太后問起,所以南宮慕風的病得要先解決了纔是大事。
“嗯,可醫,不過要三天後。”
“爲什麼?”皓月奇怪了。
“這個,晴兒不方便說。”她賣著關子,看皓月著急的子樣就在心裡偷笑。
“晴兒,這裡又沒外人,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左右四望了一下,他們兩個周遭的確沒人什麼人在。
花雨晴卻向她斜前方的方向努了努嘴,“不能說,除非你把那東西送我。”
“什麼?”
“你先答應了我我才說。”
“好吧。”只要不是星星和月亮,只要她真能治了南宮慕風的病,他決定什麼都答應她。
“那有隻鸚鵡,它會學舌的,爲了安全起見,而且你也答應過我的,就送給我吧。”
皓月啼笑皆非的笑了,原來是一隻鸚鵡呀,“好吧,我就做主了,送給你。”說罷,起身一縱,立刻就將那涼亭中此時正乖乖呆在石桌中央的鸚鵡籠子提了起來,隨知,那籠子才離了桌子,鸚鵡立刻就大叫起來,“小偷來了,小偷來了。”
皓月的手一顫,他可不是小偷,於是,手一顫,那籠子刷的就向地上墜去,花雨晴一個鷂子翻身,一躍而起,就趕在籠子落地之前一手接了起來,那鸚鵡象是知道是她救了它一樣,又道,“謝謝主子,謝謝主子。”
這一下,徹底把花雨晴逗樂了,如蔥白一樣的嬌嫩手指送進籠子裡點著那鸚鵡的小嘴,“你原先那主子一定是一個調皮搗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瞧,她把你調教得可真是淘氣呢。”
花雨晴的話音才落,幾步外的花叢中傳來一記威嚴的女聲,“皓月,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呢?”
一張俊臉倏的漲得通紅一片,皓月急忙一伸手就捂住了花雨晴的小嘴,生怕她下一秒鐘再說出什麼烏七八糟的話來,那麼,他只怕就要更麻煩了。
可是,皓月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情急之下,他忘記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不是這宮裡的宮女,也不是那些天天圍著他轉的花癡笨女人,她是玉宮的宮主,是集美貌、武功、智慧、醫術……等等等等於一身的花雨晴。
“啊……”花雨晴一聲低喊,反手就一下子就拍掉了皓月的大手,悅耳動聽的聲音再次冒出來,“光天化日之下,你捂我的嘴做什麼,幹嗎不讓我說話,還有,她是誰?”
望著眼前明豔動人,一身淡紫色紗衣的端莊女子,花雨晴好奇了。
這女人剛剛出現的時候似乎是問‘是誰在說她的壞話’,是的,這是她的問題,她在問皓月。
那麼,這女人是在問她了。
天,到了此刻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手中的鸚鵡是這個女人的。
不管她是誰,都是她笨笨的當著這女人的面說了人家的壞話了。
一急,手中的鸚鵡籠子立刻就掉向了地上。
這一回,不是皓月,也不是她,而是那美麗又無限風情的迷人女子如嫦娥奔月般的身姿一飛身就抓了鸚鵡籠子而走,隨即又翩翩的落在了花雨晴與皓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