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先宮主玉剎羅因練功和一些事情走火入魔而白了發,可是他對他的白髮一直耿耿於懷,很不滿意,於是,就四處求醫,最後有一個得道高僧說只要他不再爲玉宮宮主,然後在玉室的水晶棺中避世避關三年,修身養性後,他因走火入魔而引起的其它癥狀就可以痊癒了,甚至連白髮也可恢復回黑髮。”玉落侃侃而談,每一句都讓人聽著無比的新奇。
“玉落,他把功力度給了我,他的白髮就已經如他所願的變成了黑髮,如果按你所說,他並未死去,那麼他把功力都度給了我,那麼他以後醒來不就是如常人一樣了嗎?”想到這個可能,花雨晴甚至覺得玉剎羅是個傻瓜,居然傻傻的把內力都傳給了他。
要是她,她說什麼也不幹的。
“不會,玉宮的內力很是獨到,不過除了宮主誰人也練不到那樣的火候,因爲只有得到了宮主真傳的內力,新宮主纔可以藉由他體內的這內力做引子,再按照宮主傳下來的內功心法專心習練,那麼,假以時日必可成大器,也無一人可是宮主的對手,其實玉剎羅只是給了你他十分之一的功力做引子, 待他醒了, 他的功力還在,而且因爲曾經的舍予,他的功力只會更強而不會更弱,但是,玉宮有規定,除了新任宮主誰人也得不到老宮的內力做引子。”
神奇,曉是花雨晴從前電視和武俠小說看得多了,也想不到有這麼神奇的武功,淡然一笑,“那麼,你告訴我,爲什麼他要選了我做這玉宮的宮主?”這纔是她最關心的問題,難不成天上真的掉餡餅砸到她了?
玉落搖搖頭,“先宮主入住進玉室之前就有宣佈過,自他進入玉室後,只要第一個從玉室裡出來的人,就是玉宮的新宮主,說實話,當我看到你的一身白裙時,連我都是詫異了呢。”玉落笑呵呵的說道,這是意外之喜,她怎麼也想不到玉宮第八十八代宮主居然會是一個女人,這也正好壓下了左宮的氣勢,從此讓她揚眉吐氣了。
花雨晴皺著眉頭,這答案說了等於沒說一樣,她還是不明白玉剎羅爲何要選中了她。
想起她醒來的那一刻,玉剎羅冷冽妖冶的眼神,就彷彿冥冥中一切都有天註定一樣,那個牧師,他不過是念了些教義而已,居然就讓她神奇的穿越了。
花雨晴一邊吃著桌子上的美味侍餚,一邊掐算著她來到此地的劫數,突然間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了進來,“殺了她,她是妖孽,她根本就不是我們玉宮的宮主,她連信物都沒有,玉宮不能落在這樣的妖孽手中。”
室外,此起彼落的聲音一浪接一浪的響過,那是左宮的男人們對她的抗議。
淡淡一笑,難道剛剛洛竹邪的下場還沒有讓他們醒悟嗎?
仗著人多,就想要欺負她,哼,她纔不幹。
“宮主,不如去我們右宮躲一躲吧,此地是左右兩宮交界之地,倘若到了我右宮想來左宮的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膽量追過去的,必竟我右宮的人也不是吃軟飯長大的。”玉落關切的勸著花雨晴,花雨晴可是她手中的一個寶呢,沒了她,右宮就永遠也無翻身之日。
“不必了,我倒要會會他們,看他們有什麼能耐。”花雨請說罷一起身就向門外掠去,此時的她對身體裡的內力已經做到了應用自如。
“宮主,小心……”玉落看到花雨晴起身,急忙喊道,可是晚了,就在花雨晴衝到門前的時候,只覺眼前一閃,立刻一片白色粉沫狀的東西向她灑來,猝不及防,她實在沒有想到那些臭男人居然有這樣的陰招,剎那間,只覺眼睛裡一片刺痛,她急忙就閉上了眼睛,“玉落,快帶我離開。”她是女人,一個小女人,俗話說實識務爲俊傑,她可不想成爲左宮那些男人們手中的羔羊,她要保護她自己,她不會再任由男人欺負她,吃一塹長一智,這樣的事情以後她再也不會讓它發生了。
“宮主,我帶你走。”玉落說著已向花雨晴奔來,那些白粉她也看到了,更知道那些白粉的意義,事不宜遲,她不能放任花雨晴被左宮的人生擒而不管。
扯著花雨晴的手立刻就向門外奔去,可是,當她站在門前的時候,玉落傻了,眼前黑壓壓的清一色的都是男人,半個也沒有她右宮的女人們。
她們,都去了哪裡?爲什麼任由這些男人們聚集起來欺負她與她們的新宮主呢?
暗自皺眉暗自懊喪之時,眼前的男人們呼聲更高了,“抓住她,燒死她,她是妖孽,她不是我們玉宮的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