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的傷經過檢測,確診為脾破裂合并左腎挫傷,經景澤醫院權威醫生會診手術,搶救急時,無生命危險。
舒景容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狠狠的松了口氣。
陳涵意識一恢復,立即就以故意傷人罪將舒景容告上了法庭。舒景容原本預計不日離開c市,警方接到起訴,將舒景容請到了派出所錄口供。韓澤越全程陪同,甚至讓孫遠找了律師來。
根據舒景容的描述,她這不算故意傷人,而應該劃分為自衛致對方重傷。“這不屬防衛過當!我的當事人在面臨生命遇到危機的情況下自衛,更不屬故意傷人。”
警方問及舒景容和陳涵的糾葛,舒景容一一作答,警方問她對方有什么動機想殺她?舒景容搖頭,她不會將韓澤越牽扯進來。
韓澤越辦理了保釋,舒景容上了他的車,終于開口:“你對陳涵做了什么?”
韓澤越一臉不解,舒景容道:“他闖進咖啡店的時候,喊的是你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哪兒得知你當時在咖啡店的,闖進來要找你理論,你正巧出去,他轉將怒氣發到了我的身上。”
“我什么都沒做。這件事,交給孫遠。”韓澤越轉了話題:“明天回祥城?”
舒景容搖頭:“處理完再走。”
倒沒料到這件事會讓兩人和平相處,舒景容沒走,韓澤越也留了下來。
最后判定為舒景容正當防衛,但陳涵受傷的醫療費用需要舒景容承擔。陳涵獅子大開口,稱自己失去了半個脾半個腎,舒景容應該予以賠償。
“舒景容,你把我收紅包的事盡數告訴了韓澤越,景澤開了我,我丟了工作。房貸、車貸怎么還?現在更丟了半個脾半個腎,我連孩子都還沒有,你要是還講道理,就賠償我一百萬,否則,你下半輩子都休想安生。”
舒景容總算知道他想掐死她的動機了。陳涵被景澤開了,收受紅包的事,被公諸于眾,目前沒有哪個醫院敢聘用他,除了醫生,他什么都做不了,情急之下想找韓澤越拼命的,沒找到韓澤越,自然而然就把氣撒到了她的身上。可她什么都沒做過,要她拿一百萬出來,她做不到。
“且不說我有沒有那么錢,這件事,法院已經判決了。醫療費是多少,我一毛都不會少。至于你下半輩子來糾纏我的言論,我只當你一時氣急,如果真的那么做,我不放棄走法律途徑。你帳號給我,出院了把發票寄給我,該付你多少錢,我一次性轉帳給你。”
舒景容很少說這么一長串話的時候,她自認為說得夠清楚了,陳涵瞪著她:“和你結婚,是我倒了八輩子霉。”
舒景容原話還他:“我也這么想。”
最終成了怨偶。
這一段婚姻到最后,也算傷痕累累。
舒景容訂了次日回祥城的機票,臨行前給韓澤越打了個電話。回到祥城,只怕還會不可避免的見面,而她,想將一切了斷在這里。
韓澤越約她在咖啡店見面,正好,相關的一些物品做個盤點交接。
和韓澤越同來的,還有一個小姑娘,約莫二十來歲,小姑娘熱情的介紹說自己是c市師范學院的學生。舒景容打量著她的眉眼,心下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