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不是她熟悉的,舒景容預備繞過去,冷不丁車門推開,她下意識退后幾步,就見韓澤越一臉陰沉的站在她面前。
“韓先生?!彼忂^神來穩定了情緒,和他打招呼。
韓澤越沒說話,一雙冰寒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在這樣的夏夜里,讓她無端端生出一股涼意。
“這么晚了,韓先生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笔婢叭葸~步繞過去,剛走兩步就聽韓澤越在身后道:“韓氏幫不了申華?!?
“什么?”她下意識回頭。
“韓氏幫不了申華,也不會幫!”韓澤越走近她,身高上的優勢給她極重的壓迫感,恰恰還擋住了自他身后打過來的路燈燈光,舒景容被籠在黑暗里,睜大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笔婢叭菔钦娴牟恢?,雖然項嘉樹在韓氏工作,她大約也猜測得到他的職位不普通,但要讓韓氏幫申華,她自認依著她和項嘉樹過去曾是戀人如今已是朋友的關系,還不足以辦到。
“和韓澤希舊情復燃,不是想借韓氏之力?”他俯視著她,“想救申華,找我。”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距離離得近,她能輕易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舒景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甚至沒去思索韓澤希這號人物是誰,出于不和一個酒鬼計較,她選擇了退讓:“韓先生認為是,那就是吧。”
她往一側繞,不和一個酒鬼計較,但她速度慢了些,韓澤越手長腳長,輕易就抓住了她,往回一扯,一個旋身,就將她抵在了車上。
“舒景容,你愛韓澤希?”他眸子里涌動著的,不知道是什么,濃重的,像墨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十分不喜歡這樣被人強迫,又擔心她在這里被舒雁容或舒夢看到,又急又怒的就反唇相譏:“這和韓先生有什么關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早在回祥城之前,我就和韓先生說得很清楚,日后不要再有任何交集。韓先生莫不是記性不大好?”
“不要有交集?”他單手壓著她的肩,舒景容被迫后仰,整個背都貼在車身上,腿不得已和他碰觸,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反抗:“是,不要有交……唔!”
她被吻住,混合著酒氣的唇滾燙滾燙,他眸子里涌動的怒意十分怕人,仿佛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舒景容感到恐慌,不只是他的吻,還有他的眼神。這樣的眼神……
他的進攻十分霸道而粗魯,她的唇瓣泛起一陣陣麻意,她想躲閃,奈何他緊箍著她,更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想掙又掙不開。
他滾燙的身體和她的相貼,毫無縫隙,她的大腿處感覺到灼熱的堅硬,看向他醉意朦朧的眼,她完全不知道接下去憑著醉意,他會不會在她家門口做出什么事來。
她一急,發了狠的咬了他。
血腥味和痛意激怒了韓澤越,他抱著她移動身體,單手將車門打開,毫不溫柔的將人搡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