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將頭側(cè)開,錯過他的唇,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難受。北澹寒城強硬的扳過來她的臉,目光冷厲的看著她。
她也不甘示弱的,冷聲道“北澹寒城,你比我更臟”
“你、”
北澹寒城捏著她的肩很用力,木槿卻一聲不吭,他狠狠的壓在她唇上,木槿瞪大了眼,緊咬著牙關(guān),他卻狠狠的,帶著懲罰的意味,用力的咬了她下唇一下,他都感覺到血腥味在他口腔里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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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抬手卻被他一把握住,三支明晃晃的銀針,格外的亮。
他猛的拽著她的手腕,三支銀針飛了出去,盡數(shù)落到地上,他松開她的唇,移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在床上別玩這種東西,太危險了,對本宮不好,對你、更不好!”
曖昧的語氣,一字一句的在木槿腦中炸開了花,木槿的臉紅的已經(jīng)難以控制,快要滴血了一般。
他輕輕咬了一下木槿圓潤的耳珠,動作不大,木槿卻感覺身上一股麻麻的感覺劃過,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
北澹寒城的手從肩一直滑到她的脖子,再到領(lǐng)口,他的手指順著她的鎖骨慢慢滑向里面,木槿單手抓住他的手背,警告道,“北澹寒城,玩笑適可而止!”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嘛?”
另一只手順手輕輕一抽,解開她的衣帶,她兩只手一起抓向北澹寒城,他也不耐其煩,單手控制住她的兩只手,輕松的壓在她頭頂上方。
“跟我斗,首先你得是個男人,就這點力氣,還是省省吧!”
木槿不服輸?shù)牡闪怂谎郏缓筝p笑了出聲。北澹寒城納悶,“你笑什么?”
“我笑、、、、、”
然后她猛的抬起腿,一腳踹向北澹寒城的胸膛,防不勝防,他一個沒控制住,眼看要摔下去了,卻拽上木槿的胳膊,一拖一帶,兩人一起摔下床。
伊允諾從外面推開門,剛一進去,尷尬了、、、、、、
木槿壓著北澹寒城,唇好死不死的,正好“碰”在了一起,那模樣,那姿勢,就好像是木槿饑渴難耐,霸王硬上弓。
隨著伊允諾身后進來追進來的除了輕彥,還有輕舞。她連忙捂上輕彥的眼睛,把他推了出去,殿下和娘娘的好事,他們怎么能打擾呢!
木槿扭頭看到伊允諾,連忙要起身,卻被北澹寒城狠狠的一拽,整個人又壓了回去,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
“北澹寒城,你干什么?”木槿語氣尷尬,有幾分慌亂。
“與愛妃親熱,看不見嗎?”他的話說的隨意,卻在伊允諾聽來,十足的火藥味。
木槿也不去理他抽什么風(fēng),剜了他一眼,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北澹寒城的動作比她還快,迅速的起身,然后又將她推回到床上。
“你干什么!”
北澹寒城高大的身影擋著她,戲謔道,“愛妃剛才真的是好生猛,不過有人在,你不應(yīng)該先把衣服穿好嗎?”
木槿低頭一看,衣帶被他解開了,領(lǐng)口的衣服被扯開,而且還壓皺了!不由的耳根一紅,連忙將衣帶系上,手正捋領(lǐng)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什么,抬頭看向北澹寒城,“你不轉(zhuǎn)過去?”
“本宮有必要嗎?反正都摸過了”赤條條的話,當(dāng)著伊允諾的面上,木槿頓時覺的臊的慌,真是的!她捋好之后,一把推開北澹寒城,大搖大擺的離開。
北澹寒城卻在她身后道,“歡迎愛妃再來本宮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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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身子一晃險些崴到了腳,還好一旁的伊允諾扶了她一把,伊允諾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北澹寒城一眼,北澹寒城唇角勾起。
等他們走后,北澹寒城的手放在唇上,上面還殘留這木槿的味道,感覺好像還不錯。
這時候輕舞與輕彥走了進來。
“殿下,剛剛真的是娘娘霸王硬上弓嗎?沒想到娘娘這么、、、”輕舞笑的很邪惡,北澹寒城的表情卻凝住了。
“殿下,小姐她去了雜營庫,屬下想跟過去保護”輕彥面無表情,好像自從木槿死后,他就是這種要死不活的面癱臉,好像是被輕塵傳染了一樣。
北澹寒城也沒有多說,淡淡的嗯了一聲,輕彥也沒說什么,直接就走了,輕舞看著這般蕭條的對話,頓時覺得,過去就真的是過去了。
“輕舞,你覺得太子妃人怎么樣?”北澹寒城突然向輕舞問道,問的太突然,輕舞都有點方。但是直覺卻一五一十的說道,“太子妃是個好人,從來她都是不會主動出擊的”
北澹寒城心一沉,這一次,她卻是在主動挑釁。
假木槿去雜營庫的時候,所有的宮婢都看著她,有的是貪婪她身上的衣物、和頭上的飾物,有的是記恨怎么有個這么美的人,更多的是在猜測,她是誰?
雜營庫的管事是一個,肥頭大耳,一臉油膩的仆侍,光著腦袋,油光可鑒,露出大黃牙,笑的一臉猥瑣。
他叫陳大光,在雜營庫管了許多年,這個地方可以說,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小人見過秋公公”點頭哈腰,每一個動作都做的十分猥瑣和狗腿,秋公公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這是太子宮的于側(cè)妃,這一個月,你可要好好教教她規(guī)矩,有任何后果,都有皇上擔(dān)著,聽清楚了嗎?”
“明白,小人明白,還請秋公公放心”陳大光的眼神落到假木槿的身上,這么美的一個人兒,怎么就得罪了皇上呢!秋公公這般交代,不就是說,只要不弄死,怎樣都可以。
假木槿察覺他的目光,頓時感覺惡心,胃里面翻騰著。
“于側(cè)妃,請您好自為之,一個月后咱家會來接您出去的”說罷,帶著兩個宮女轉(zhuǎn)身離開,
“秋公公慢走!”
等秋公公一走,陳大光就毫不避諱的打量起假木槿來,口中粗俗不堪的輕聲嘀咕,假木槿被盯得不耐煩了,厭惡的呵斥道,“大膽,本宮可是太子側(cè)妃”
陳大光輕浮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說不惡心都是假的,一口黃牙上還粘著綠油油的青菜,假木槿忍不住了,跑到一邊干嘔了起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樂了,陳大光的臉居然讓人看吐了。
陳大光面色一冷,呵斥道,“笑什么笑,都嫌活兒太少了嗎?”眾人尷尬,憋著笑,各干各的,而陳大光卻走向假木槿,用他粗糙的肥手,抓住她的胳膊,木槿厭惡的一把甩開。
“放肆,本宮是你說抓就抓的,你信不信本宮讓太子砍了你的頭”
陳大光冷笑,“我的頭?等你有命出去再說吧!”
“來人啊,帶她去換衣服,這身衣服,看著礙眼!”
假木槿不同意,可是她哪里敵得過這些干過粗活的宮人,兩五三下的將她抓起來,不,是直接拎起來的。
兩人把她帶到一間昏暗的房間里,門一推開就是一股濃濃的臭汗味,假木槿渾身都不舒服,她捏著鼻子,不肯進去,三大五粗的宮人,狠狠的將她推了進去。
兩人隨后緊跟上,隨手將門也帶上,假木槿環(huán)顧四周,一長榻上,橫豎放著被子,要多亂就有多亂,亂七八糟都扔的是衣服,她隨手扯出來一件,上面各種污漬,詭異的味道,她簡直都要窒息了。
她趕緊扔掉,嫌棄的搓了搓手。
宮人從一個角落里頭,壓著的一堆衣服里,翻出來一件灰色的粗布裙,快步走過來交到假木槿手里,她厭惡的看了一眼,又塞回到她手里。
“你不穿也得穿!”
兩人一起上,將她身上的衣服扯的稀巴爛,只剩里面一件抹胸,假木槿難堪,只好妥協(xié)道,“我換還不行嗎?”
兩人滿意的對視了一眼。
等假木槿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除了那張臉,完全就是村婦形象,宮人把她領(lǐng)到雞圈邊,一大群雞。
宮人扔給她一把掃帚道,“把這里打掃干凈,什么時候掃完,什么時候吃飯”
假木槿看著里面的一堆雞,掃?掃什么?她懵懂的看著宮人,那宮人給了她一個白眼,一副你是白癡嗎?
“掃雞屎呀!你沒看到圈里都是嗎?”
假木槿如同五雷轟頂一般,什么?讓她掃雞屎?怎么可能!
她將掃帚扔在地上,任性的說道,“你居然敢指揮本宮去掃雞屎?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那宮人也沒有理她,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推了進去,將掃帚扔了進去,順帶將門鎖上。假木槿慌了,拍著門道,“你怎么將門鎖上了!”
宮人冷冷的看著她道,“等你掃完,我自然會將你放出來”然后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假木槿,她大聲的喊她回來,嚷嚷了好久,都沒有人來理她。
最后她嗓子都冒煙了,只好作罷,轉(zhuǎn)身看著一群五彩斑斕的雞,它們也好奇的看著她。假木槿拿起掃帚,又覺得好像沒這個必要,又拿起來,又放下,來來回回,直到中午了,先前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模樣。
“美人兒,如果你愿意陪爺一晚的話,這些活,自然就有人干”身后突然響起陳大光邪氣的聲音,假木槿連頭都不想回,怕看見了惡心。
陳大光見她不為所動,不禁威脅道,“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反正秋公公也不都交代過了嗎”
“本宮一個月之后就會出去,如果你敢對本宮怎么樣的會,到時候,本宮會讓你百倍奉還”假木槿霸氣側(cè)漏,卻絲毫沒有威脅道陳大光。
“等你一個月出去之后,都不知道太子身邊都多了幾個嬌娘了,是否還記得你”陳大光嘲笑道。
假木槿卻在陳大光身后看到了輕彥,臉上頓時欣喜,大聲呼叫道,“輕彥,快點放本宮出去,這里太臟太臭了,還有,把這個人好好教訓(xùn)一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
輕彥一來,假木槿就開始指揮起他來,而陳大光警惕的看著他道,“你是誰?”
他沒有理會陳大光,反而看著假木槿道,“小姐,屬下想問你一個問題!”假木槿覺得有些好笑,他是吃錯藥了吧!這里是問問題的地方嗎?
她只知道輕彥是北澹寒城專門派來保護她的,卻不知道輕彥以前是護著木槿的顏兒,所以她必須小心對付。
“你要問什么?”
輕彥不傻,捕捉到她微表情里的不耐煩,但是有件事他真的想搞清楚。小姐回來這些天,他確實感到意外,但他也感覺到,她好像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