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別人碰她。公子雖好,可不適合她的胃口,再說了,她是自己的好姐妹看上的人,也就這樣吧。 兩個人跟在木槿的左右,轉角處,三人正好遇見收拾好的顏兒。“公子,顏兒……”還沒等顏兒說完下文,木槿立馬打斷道,“顏兒,今天你就在家里收拾那些東西,我去送送兩位美人”。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看著她,而是對著小紅邪邪的勾起嘴角,笑看著小紅。 “公子,她們,你不必親自跑一趟了吧!”顏兒頗有些不滿,特別是看到小綠,眼里更加的不爽,“顏兒,我決定的事就不會再變了,再說了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和鴇媽媽商量”木槿將目光落在顏兒身上,頗為認真。 收到木槿的示意,顏兒很清楚木槿的風格,她一向說到做到,她應該不會無聊到沒事找事,這么做,應該是有她的理由。 “是的公子,顏兒明白了”顏兒朝她點頭。木槿的眸子深處劃過顏兒的臉,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木槿帶著兩個人走向門口,顏兒目送她們的背影。 北澹寒城的寢宮里,御寒澈手執白子,盯著棋盤上交錯的黑白棋子,變得有點捉摸不定,認定一個地方,但又有點猶豫不絕。看著那張認真純真的臉,北澹寒城拾起一枚白子,迅速的放在一個空出的位置上,御寒澈驚訝的看著棋盤,又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既然決定了,即使萬劫不復,也要拼死一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給你太多的時間猶豫,你在猶豫的時候別人就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應對辦法”說完一枚黑子穩穩的落在中間,毫無懸念的截殺了御寒澈所有的路數。 “五哥,難道人與人之間一定要殊死搏斗嗎?”御寒澈突然問的一句話,北澹寒城不禁眉頭微蹙,不發一言的盯著棋盤似乎是沒聽到御寒澈的話。 “五哥,我知道我們都是皇子,或許沒有普通家庭那樣的和睦,可是……” “阿澈,有太多的事是身不由己的,或許那并不是我們的初衷,但人與人就有兩種關系,朋友和敵人。朋友可以是以后的敵人,敵人也有可能是朋友,我們是皇子,但我們更是一個人,而且是有人性的人”還沒等御寒澈說完,北澹寒城打斷了他的話。 御寒澈半知半懂,在他的周圍只有利益,沒有幾個真心相待的人。今日與五哥下棋時,才不由自主的多問了一句,平日里五哥總是一個人悶悶的坐在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五哥的這番話無非就是告訴他,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由心而生。 看著北澹寒城的側臉,有幾分朦朧的肆意感,隨性的一個人卻又顯得緘默,光華的一身,整個人好像就是一團煙霧,看不清,
也摸不透,緊抿著的雙唇,眼角處的陌生感,讓他覺得好不自在,可是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敬愛的五哥,一直都不會變,而且是永遠的,他相信五哥不會變成那個讓他陌生的五哥。 門外一個人輕步走了進來,御寒澈側眸看了一眼,是輕舞,然后對她溫和的一笑。輕顏巧笑的略施一禮,然后走到北澹寒城的身邊,輕聲道,“殿下”。 北澹寒城看著輕舞,“何事?” 輕舞略帶歉意的看了一眼御寒澈,御寒澈看到輕舞的目光,心中猜到大概是他們有話要說。“五哥,阿澈突然想起母妃讓我早些回去,說是有什么事情,阿澈就先回去了”.御寒澈站起身子朝北澹寒城徐徐道來,說的好像確有其事一般。 北澹寒城微微點頭,御寒澈便走了下去,輕舞立馬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紙條,遞給他。北澹寒城疑惑的看了一眼輕舞,才將紙條接回手中。 緩緩打開,短短幾個字,北澹寒城的臉上卻寒意驟起。輕舞心中猜測究竟是因為何事,難道說皇后又有什么小動作了?可是主子的表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輕舞,這里交給你了,若有什么人來,一律都說我身子不好,不宜見客”北澹寒城沉聲冷靜的吩咐道。袖中的手指卻不斷的收攏,將手中的紙條緊緊的攥著,眼底是一望無盡的深漩,似乎要將誰卷進去一樣。 四周的溫度持續下降,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要將周圍的一切化為灰燼。“是,殿下”輕舞恭敬的頷首,當抬頭的時候,宮殿里已經沒有了北澹寒城的身影,輕舞朝門口看去,不禁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癟了癟嘴,很同情的口吻,“不知道倒霉的又是誰”。 大街上,人來人往往,原本熱鬧喧嘩的街道,瞬間安靜了,所有的人的目光似乎就定格在了一起。木槿踏著輕緩的步伐,目光盯著前方,眼神是那么的柔和,唇角淺淺的笑意,迷倒了一大片的懷春女兒。甚至還有上了年紀的大嬸,也用著癡癡的眼神看著她。 “天,這是哪家的姑娘,真是漂亮”一大漢砸吧著口水看著小紅。 旁邊一滿臉痘子的婦人,一巴掌揮在大漢的腦門上,粗聲粗氣的說道“死相,看到美女就移不開眼了?”大漢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門,抹了一把噴在側臉上的口水。看了一眼婦人,“我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婦人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大漢頭一側輕聲,婦人沒有打著,大漢有些得意的看著她,“打不著”,婦人一把揪著大漢的耳朵,耳朵上的痛感,大漢不禁大聲驚呼了出來,“痛,痛,你輕點,輕點呀”。婦人單手插著腰,眉梢上翹,“躲呀,有本事躲呀,怎么不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