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機收回匕首來,笑對“鰾鍋”道:“砍球X哩!哈哈,王老二,你看華某畫技如何?好了,王老二,是你將烏龜朋友二人的身子定住的,還是由你將他們二人打發了吧?!?
“鰾鍋”笑道:“謹遵華大俠吩咐?!笔种姓谢赆σ凰?,解開了朱友貞二人被封的‘穴’道。前時,“鰾鍋”一幡便點中了朱友貞、紫衣少年二人的‘穴’道,只是朱友貞強忍疼痛,身子支撐著‘挺’立于地,未有跌坐下去而已。
華機瞪了朱友貞二人一眼,大喝道:“砍球X哩!滾他娘的蛋吧!”
朱友貞狠狠地睕了紫衣少年一眼,切齒道:“沒有血‘性’的東西,離我遠遠的,休要與我一道走!”轉過身子,又對了華機冷笑道:“哼哼,華大俠好高尚的手段!華大俠今日賜教,朱某沒齒難忘,朱某日后再來報答華大俠的大恩!”卻也快步去了。
黃浩見得汴軍退回江北去,擔心它會與楊行密。錢镠、高季興三藩合兵一處,共同攻打廬、和二州,卻也不敢怠慢,命人火速尋了船只,率義軍將士渡過江來。義軍將士才上岸,行不多遠,忽見一騎如飛,迎面馳了過來。
黃浩向了馬上的騎者瞧了過去,心中吃了一驚,卻也一催駃騠馬,疾忙迎了上去,口中高聲叫道:“五叔怎的匹馬而來?廬、和二州如何了?”
“黃賢侄,完了,完了!”
“五叔,廬,和二州失守了么?”黃浩大驚失‘色’,身子一抖,幾乎由馬上栽了下來。
聽得“五叔”大笑道:“哈哈,浩兒,是五叔說得急了些,五叔是說廬、和二州之事完了。”
黃浩見得“五叔”喜形于‘色’,卻也放下心來。他吁了口氣,以手擦了擦面上的冷汗,笑道:“五叔,可叫您老人家嚇死浩兒了!廬、和二州無恙么?”
“浩兒,汴軍慘敗,倉惶北逃,楊行密、錢鏐、高季興等收兵而去,廬、和二州半根草木未動,不是安然無恙么?”“五叔”大笑一聲,又道:“賢侄,五叔怕你心焦,便急急地趕往池州報訊兒,料不得竟在此處便遇上了賢侄了,賢侄是去增援廬、和二州的么?”
黃浩點了點頭,笑道:“五叔,唐軍當真便撤走了么?”
“賢侄,難道五叔還騙你不成?”
黃浩自語道:“這倒奇了怪了,朱溫老賊退回江北,不與楊行密、錢镠、高季興聯手,共同攻打廬州與和州,反而馬不停蹄地便躥回老窩汴州去了,這倒有些出乎常理了?”
“五叔”轉過身子,對了“鰾鍋”拱了拱手,笑問道:“王兄何時返回池州的?”
“鰾鍋”大笑道:“吳幫主,我等才到此處數時,尚未及得到池州去。”
“五叔”、“吳幫主”自是青竹幫幫主吳北斗了。吳北斗聽得“鰾鍋”之言,撫掌道:“哈哈,貴幫這么多日子不至,偏偏朱溫老賊進犯義軍之時便趕來了,真巧,真巧!難道王幫主算準了今日之事了么?”
“鰾鍋”笑了笑,道出了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