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一臉的防備令李寒的眉頭緊緊蹙起。
“李將軍,你這是做什么?”春柳咬了咬唇~瓣和他保持距離。
“你還好嗎?”李寒緊蹙的眉頭依舊鎖住,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春柳。
聽著他的關心,春柳的心里暖流流過,時隔一個月,他還惦記著。
“多謝將軍關心,奴婢一切都好。”
“我聽說你病了一個月。”李寒對她的疏離很不滿意卻不知道為何。
春柳淺淺一笑,“貴妃娘娘心疼奴婢,非要奴婢好好調養(yǎng)了許久,多謝將軍關心。”
她的客套令李寒很不喜歡,他緊緊盯著春柳企圖找出緣由。
見她依舊和以往一樣,有些挫敗的直接問道:“你似乎在和我保持距離,為什么?因為我吻了你嗎?”
知道他的直接,春柳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直接!
雖然她知道那是為了救他,可是此刻他問得這樣子直接卻要春柳不好意思的紅起了臉。
她一直沒有回答,低著頭不說話卻要李寒越加心急。
許久,春柳這才開口:“奴婢知道將軍是為了救人,將軍放心奴婢不會胡思亂想,也不會糾纏將軍。”
“誰要你不胡思亂想了!”聽她撇清關系,李寒皺眉低吼。
他這樣子發(fā)怒,春柳也有些錯愕。
原本只是想尋著機會提及那日有求于他的事情,卻不曾想一切似乎變得復雜了。
李寒見她呆在原地,以為自己嚇到了她又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笨拙地支支吾吾著,最后又吼了聲該死才將春柳拉到自己的懷里:“我會對你負責的。”
啥?
春柳這下子徹底呆在了那里,聽著李寒笨拙的表白頭一下子蒙了。
呆愣在那里許久她才消化了李寒的消息,心里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可是很快的,她就想起了自己的任務,想起自己的國仇家恨未報猛地推開了李寒說道:“李將軍實在無需如此,奴婢多謝將軍好意。”
春柳的拒絕令李寒心下煩躁,而在聽到她字字句句都是自己的主子無心兒女情長后,李寒挫敗地不知道如何表達。
在他懊惱的時候,春柳也將話題的主動權掌握回來。
“其實奴婢一直想和將軍致謝的,謝謝將軍那天沒有揭露奴婢的謊言。”春柳垂首說道,“那個時候皇上問起奴婢為何見將軍,將軍肯幫奴婢圓謊而后又故意送了一些民間玩意替奴婢掩飾,奴婢感激不盡。從御花園的事情開始,奴婢都欠將軍太多。”
“俗話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可以身相許。”李寒盯著春柳回答。
他的糾纏令春柳有著復雜的悸動。
這些日子以來,她也發(fā)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這個粗~魯直接的男人,可是她卻更加明白,國仇家恨的真~相一天不知道,她一天也無法放縱自己的心。
主子一路走來不易,她不能也不敢離開主子一步。
見春柳一直咬唇不語,李寒終究妥協(xié)的不再提及此事,無奈的只能轉移話題。
“不說這個了,我給你時間就說了。話說你那天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主子被禁足郁郁寡歡的,偶爾提起飛絮公主更加悲痛。”春柳小心觀察著李寒的表情才繼續(xù)說著,“我聽說飛絮公主曾經來過這,那天毅親王也求見貴妃娘娘說起飛絮公主,就想偷偷的了解一些公主的事情,也好和主子說一說,令她轉移注意力的。”
春柳垂下頭嘆息道:“只是畢竟是亡國公主,又有那么多的流言蜚語,如此打聽容易引火燒身所以……”
她咬了咬唇~瓣越說越低:“我想著將軍至少不會害我,所以就想問問將軍。”
春柳的話語很輕易就勾起了李寒的喜悅,聽得她對自己的信任,李寒更加是笑逐顏開。
他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關于南宮飛絮的事情一一告訴給春柳,關于毅親王對南宮飛絮的感情也都毫不保留。
而恭貴嬪的宮里也迎來了許久不曾出門的心貴嬪。
“心離妹妹怎么來了。”見到她出現,恭貴嬪有些詫異。
“哎,心里悶得慌來找棋姐姐聊聊。”納蘭心離低低一笑。
雖然納蘭心離避開后宮許久,可對于她當初籠絡她的時候那股氣勢恭貴嬪還是有些忌憚的。
“這些日子你一直閉門謝客,姐姐都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何呢?”恭貴嬪李棋說得好聽,也將她一直沒有去荷新宮算是做了交代。
納蘭心離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投以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說話。
“棋姐姐今時不同往日,心離都需要依仗一二才是。”
她的話令李棋心下一驚,看不明她那個笑容也揣度不出她的想法,李棋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心離妹妹說什么呢,你自己不爭不搶給了所有人機會,如今越說越不像話了。”李棋板著臉故作氣惱道,“這后宮多危險你豈是不知道?本宮不會忘記父親遇難的時候是誰拉了一把。”
恭貴嬪說著感激的話語安撫納蘭心離。
“姐姐誤會了。”納蘭心離笑了笑,“心離是開玩笑,也是有求于姐姐。”
納蘭心離的話令恭貴嬪將信將疑:“何事啊?”
“姐姐可知道今年選秀女都是哪些人主持?”納蘭心離一臉的認真。
“這一點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聽說你妹妹也參加了?”恭貴嬪問道。
果然,納蘭心離點了點頭一臉的苦惱之色:“哎,心離就是為此煩惱的。”
“怎么說?”
“姐姐不知道,我這妹妹生性倔強,對我又太過依賴,心離在家的時候就一直說要隨我入宮。”納蘭心離一臉苦惱,“如今她還真的入宮了,你說我這如何保護她啊?皇上如今對納蘭家是越發(fā)看重,妹妹入宮怕是沒有辦法了,可是她那性子又粘我,若是我失**豈不是要牽連她?”
“心離妹妹是不想她入宮嗎?”
“不,妹妹入宮可以成全家族的榮耀,這一點我和妹妹早就明白了的,只是如今柳姐姐被禁足,心離想和姐姐商議選秀的事情。”納蘭心離的話令恭貴嬪眼里有過異色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