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涯的臉上,漾起了十分滿足的微笑。他想要的,并非是得到一個不該屬于她的女人,而是需要,一個國家對他真正的屈膝!
西遼的皇后,慢慢的在楚天涯的面前脫了個jīng光,不著寸縷。雖然她是背對著楚天涯,但是楚天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激動。
男人的本能yù望與權(quán)力產(chǎn)生的快感交積在一起,讓楚天涯體力的一股邪火騰騰直冒,眼睛都要紅了,差點就要失去理智。
蕭塔不煙的身材,堪稱完美,膚sè尤佳。如瀑的黑發(fā)絲絲飄落下來,將白玉無暇般的后背與美|臀悄然掩映,美到攝人心魄!
楚天涯臉上的笑意,越發(fā)享受且?guī)б唤z詭譎,“轉(zhuǎn)過身來。”
蕭塔不煙渾身急劇的顫抖,一手俺胸一手掩著下體,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側(cè)過頭,不敢直視楚天涯。兩行眼淚,悄然滑落。
“不錯,的確是傾國傾城,任何男人也無法抵擋你的魅力。”楚天涯仍是坐著沒動,淡然的微笑,“你與飛狐兒一樣的能讓男人迷醉,而且相比之下,你更多了一層嫵媚與溫柔——好了,穿好你的衣服!”
蕭塔不煙再次惶然一怔,驚詫且羞澀的瞪向楚天涯。
“我是很想睡了耶律大石的女人。”楚天涯并不回避她的眼神,“但是,我不能讓飛狐兒對我產(chǎn)生憎恨。楚某不缺女人,犯不著干這種蠢事——我再說一次,穿好你衣服!”
蕭塔不煙再次無地自容。此刻她的手上若是能有一柄劍,必會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的咽喉!
她蹲在地上倉皇的扯過衣服披到身上,哭了。
脫光了被男人拒絕,遠比被一個男人強行脫光,更加能讓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美女感覺到無法釋懷的恥辱!
楚天涯這樣做了。
他不僅徹底的凌辱了她蕭塔不煙、凌辱了西遼皇后,也凌辱了菊爾汗與整個西遼國!
此刻蕭塔不煙算是明白了。楚天涯對她,根本就沒有興趣;他只是需要證明一件事情——西遼國,是否真的愿意對大宋屈膝,心甘情愿的認了大宋這個宗主國!
出身皇族、又歷經(jīng)風(fēng)浪的蕭塔不煙心中深深的明白,在權(quán)力面前,任何親情、尊嚴與生死,都如浮云一般不值一提。手握大權(quán)的男人,從來都是冷面寒心無所不為。他們彈指間能讓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灰飛煙滅,也能讓一個瀕臨滅亡的國家或是民族,起死回生。
在這樣的男人面前,一個女人的眼淚與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
蕭塔不煙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穿好了衣服。臉上淚痕已然抹去,她如同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的一樣,又靜靜的坐在了楚天涯的身邊。
“三千兵馬及百萬軍餉,我可以資助西遼。此外,我可以給西夏施壓,令其與西遼修好,至少幾年之內(nèi),西夏國不會直接威脅到西遼的邊境領(lǐng)土。否則,就是與楚某人為敵。”楚天涯平靜的說道,“但是皇后殿下,不管是山賊還是政客,仰或是流氓一般的權(quán)柄執(zhí)掌者,從來都不會相信什么承諾與書信。”
“王爺究竟要什么?”
“人質(zhì)。”楚天涯輕吐二字。]
蕭塔不煙從靈魂深處,感覺到了戰(zhàn)栗!
這一層,她與耶律大石不是沒有想到過;實際上,蕭塔不煙既然敢來大宋,就沒想過還能全身而退,泰然無事的回到西域。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會視死如歸的在楚天涯面前寬衣解帶。
說得難聽一點,耶律大石這一次也是把男人的尊嚴都豁出去了,將自己最愛重要的女人獻了出去,以換取西遼的國運!——這對夫婦心里是想得很清楚的,他們一點也不懷疑楚天涯極有可能在將來,將耶律大石、將西遼視為仇人。如果這樣,那么建國不久根基極淺的西遼國,很有可能毀在楚天涯的手里!
或許楚天涯不會親率若干兵馬深入西域卻征討西遼。但是,他只需要外交上動一動嘴皮子,就可以輕松的鼓動西夏與金國這樣的仇家,去滅了西遼!
也就是說,雖然遠隔萬里,但是西遼國的國運存亡,全在楚天涯的一念之間!
相比于一個國家與民族的危亡,一個女人、一頂綠帽,也就不算什么大事了。
……
“王爺,想要何人入宋,做為人質(zhì)?”蕭塔不煙心如死灰的問道。
“你,和西遼的太子。”楚天涯平靜的說道,“西遼與我相隔萬里,我借出了兵馬錢糧卻無半分好處可得,倒也罷了。萬一哪天耶律大石實力壯大、翅膀硬了要與大宋為敵,或是在背后做些害我之事,我卻無可奈何。其實,人質(zhì)也未必就能徹底的制止耶律大石毀盟背棄與我為敵——我只是想看到一絲,他的誠意罷了!話說回來,你是飛狐兒的親姐姐,你與大石的嫡長子算來也是我的外甥。只要大石不撕破臉皮,我是沒理由虧待你們的。”
蕭塔不煙簡直要絕望了!
這個楚天涯,遠比她與大石想像的還要狠!——要了皇后不夠,還要太子!
“如果你們不愿意,那也罷了。”楚天涯說道,“反正遠隔萬里,既不結(jié)盟也不生仇,你我各行其道。”
蕭塔不煙眉宇緊鎖,心情壓抑到了極致。楚天涯這話可是說得輕飄飄的,但是現(xiàn)在西遼國已是危機重重四面楚歌,急需外援的支持。金國新敗格局全亂,西夏國與花喇子模以及西域的許多部族國家,都在蠢蠢yù動的向外擴張彼此侵吞,爭奪西域霸主之位。根基極淺的西遼國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中,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后盾與外援,遲早毀于西域混戰(zhàn)。
再者,楚天涯本就對耶律大石全無好感,如果西遼還在這種時候違逆得罪了楚天涯,他出于半分私心只需對見利忘義的西夏國稍稍慫恿,西遼也必亡無疑!
眼下,西遼除了結(jié)好大宋,再無其他路子可走!
“皇后,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或者,你也可以派譴使者回去問一問大石的意見。”楚天涯淡然的說道,“這些兵馬錢糧,可以視作楚某人私下資助飛狐兒娘家的東西。往后只要西遼國誠心侍奉我大宋,楚某還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們在西域站穩(wěn)腳跟擴充實力。我也不妨直言相告,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從背后牽制西夏國!”
蕭塔不煙心頭一震,驀然的想到了一句話——遠交近攻!!
中原戰(zhàn)國時期,大秦帝國所采用的外交戰(zhàn)略,被楚天涯拿來運用了!
“這個男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蕭塔不煙眉頭緊擰面露苦sè,暗暗為自己嘆息,“早知如此,我奈何要犧牲自己的清白?……似他這般口銜天憲執(zhí)掌乾坤的蓋世梟雄,又豈會因為一些女sè,而在大是大非面前改弦易張?……我好愚蠢、好不自量力啊!!”
“我就說這么多了。皇后,請自行斟酌。”說罷,楚天涯站起了身來,面帶微笑輕松自如的道,“不管怎么樣,皇后既然來了洛陽,便是我與飛狐兒的貴客。請安心多住些時rì,好讓飛狐兒盡敘姐妹親情。”
“多謝王爺……”蕭塔不煙便也起身,慌忙施禮。
今rì在這間斗室之中,不過盞茶時間的短短交鋒,蕭塔不煙知道,自己完全的敗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她親妹妹的夫婿。
決定勝敗的,或許并不是城府深淺與智術(shù)的差別,而是時勢造就,實力的差距。
此刻,蕭塔不煙越發(fā)感覺到自己的卑微與低賤。在男人的權(quán)力斗爭中,她這個皇后和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平民女子沒有區(qū)別,只能是作為陪襯與犧牲品。要不是因為飛狐兒的存在,她這個皇后肯定還會更加的悲慘與不幸。
楚天涯臉上的笑容,是輕松自如,且孤傲享受的。出于對蕭玲瓏的一分尊重,他都不屑去將蕭塔不煙壓在身下任意馳騁與蹂躪了——權(quán)力帶來的快感,果然是遠勝一切!
蕭塔不煙拜別了楚天涯,慢慢的朝門口走。楚天涯安然的坐下了,慢條斯禮的喝著茶。
蕭塔不煙走到門口一手扶著門閂,停了下來。
“敢問王爺,敝國有多長時間用來商榷與考慮?”
楚天涯將杯盞輕輕一合面帶笑容的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個月。”
“如果敝國答應(yīng)王爺?shù)臈l件,那是否一月之內(nèi),王爺所答應(yīng)的兵馬錢糧就可以送到菊爾汗的手上?”蕭塔不煙說道,“而同時,敝國的太子也要送到洛陽來?”
“沒錯,就是這樣。”楚天涯說道,“如今西夏國的和盟使臣也在洛陽。我們的兵馬與人質(zhì)只需借道西夏,便可在西遼與洛陽之間暢行無阻。一個月的時間,十分充裕了。”
“那……”蕭塔不煙猶豫了一下,仍道,“王爺能給我們多久的準備時間,一同伐金?”
“嗬!”楚天涯笑了,“如今你們自身難保,還是不肯放棄這個念頭?”
蕭塔不煙肯定的點頭,“就算亡國滅族,敝國也必然會響應(yīng)王爺?shù)姆ソ鹬e!——到時只需王爺恩準賜予我們契丹族一寸方圓之地,用來復(fù)國即可!”
“此事從長計議,rì后再說。”楚天涯說道,“鹿手誰手還猶未可知,怎么就談到坐地分贓了?”
“好吧……”蕭塔不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脯都高聳了幾分,視死如歸一般的說道——
“妾謹代表菊爾汗與西遼國,答應(yīng)王爺提出的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