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yǎng)了幾天,柒陽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少,但是那種虛弱的感覺仍舊揮之不去。
這天,寒暄準備好了一切,說要帶柒陽去東陽。
柒陽也並不拒絕,能出去走走也好,只不過他並不是很想去東陽,那個地方實在是有太多他和軒函的回憶了。
軒函已經死在了他的回憶裡,現(xiàn)在世上只有寒暄,沒有軒函。柒陽不認可寒暄是軒函,這樣他就能一心一意的恨著寒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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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被寒暄鋪滿了厚厚的皮草,馬車也很平穩(wěn),一路上柒陽都沒有被顛簸到。然而柒陽還是更向往騎著馬,奔跑在曠野上,有風呼呼拂過耳邊的感覺。
坐馬車實在是太寡淡無味了,可惜的是他現(xiàn)在連走路都困難,更別說騎馬了。
“在想什麼?”寒暄收起手中的書,幫柒陽理了理長髮。
“沒想什麼?!弊诤淹壬系钠怅栔苯悠^避開了寒暄的手。
寒暄又將手伸過來,他道:“別急,很快就到了。”
“我一點也不急。”柒陽表情冷淡。
“嗯,急的是我。”寒暄笑道。
“哼?!逼怅柪浜咭宦暎会徂D頭不再理會寒暄。
馬車內很大,各種各樣的東西也很齊全。放在幾案上的茶水平穩(wěn)的沒有意思晃動,柒陽有些口渴,想要喝一口水。
柒陽正想從寒暄的腿上站起來,寒暄就一把攬著了柒陽的腰。
虛弱無比的柒陽就這樣坐回了寒暄的腿上,“要做什麼?”
柒陽皺著眉頭,“我只是想喝些水?!?
寒暄輕佻的笑著,然後湊近柒陽的臉,對柒陽說道:“我來餵你?!?
柒陽隱忍著自己的怒意,覺得這寒暄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如此的不要臉,以前化名爲軒函的候是如此,現(xiàn)在成爲了霽雪國皇帝之後更是如此。
“不要你喂!”柒陽暗自磨牙,只想儘早的離開寒暄的身邊。
這次外出是一個好機會,說不定就能逃出去了,但是柒陽放心不下阿公。阿公還在寒暄的手中,柒陽知道寒暄是不想讓自己和阿公有接觸的機會。這是寒暄的籌碼。
說到底,寒暄還是怕自己會逃。
其實柒陽一直都不明白寒暄究竟對自己抱著怎樣的心思,不過是玩玩而已,爲什麼要那麼固執(zhí);明明不在意,卻死都不放手。
柒陽偏頭避開了寒暄遞過來的茶杯,準備自己接過茶杯喝水。
然而寒暄卻笑著說道:“這時想讓我親口餵你嗎?”
面對寒暄的曲解,柒陽十分的無奈,寒暄就是這麼一個無賴至極的人。
“不想。”柒陽伸手去拿杯子,然而寒暄卻迅速的收回了手。
柒陽瞪著寒暄,寒暄輕笑著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然而俯首靠近柒陽的臉。
柒陽羞惱的想直接一掌就將寒暄打飛,然而現(xiàn)在的他連走路都有問題,更別說是一掌將寒暄擊飛了。
反抗不了的柒陽被寒暄按住了後腦勺,柒陽舌頭被緊緊的纏住,不得動彈。
溫熱的茶水混著唾液被渡進了柒陽的口腔中,“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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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念三遍,清心寡慾清心寡慾清心寡慾,嗯,好滴,哭唧唧,刪掉了,刪掉了,全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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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陽感覺自己都要熱出汗來了,然而他連動彈一下都不得。
惱怒的瞪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寒暄,柒陽最後無奈的也只能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