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發現,只是我在想,要是因為夜郎地宮建造的太過底下,會沒有空氣,活人是肯定生活不了的,那么是不是代表……夜郎地宮里僅存的那些夜郎族人,早就全是死人了?”
我小心翼翼的對著楚辭答道,楚辭聽后,頓時一愣,良久都沒回話,幾秒后,像是在腦海中思慮了一番,這才對著我答道:“蘇葉,你這個想法可行,但是我覺得有些不太實際,畢竟這些夜郎族人之所以隱匿進地宮,就是為了能夠活下去,既然是為了能夠活下去,又怎么可能會變成死人,進那地宮中呢?”
“也是。”
聽完楚辭這話,我連忙回道,眼中的疑惑卻在這一刻,更深了幾分。
就在我們一行人,正準備繼續朝著前方那座山峰走去之時,沈遇白的聲音,忽然在人群中響了起來。
“你們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什么可能?”
在聽到他這話之時,大家齊齊轉過了頭,看向沈遇白問道。
沈遇白這才不緊不慢的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字:“風水。”
這兩個字,猶如一個重磅炸彈,狠狠的砸在了眾人的心頭之上,驚得大家那剛抬起的腳步,頓時緩緩的放了下去,幾乎是同一瞬間,看向了沈遇白,對著他答道:“這好像……也不無可能。”
語落瞬間,楚辭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般,猛地朝著一旁的一座高樹上跑去,三兩下便輕巧的直接登到了樹頂,隨后狠狠的將,這四周的一切看在了眼中,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只見楚辭的面上忽然一喜,隨后猛地從樹上跳下,對著大家問道。
“你們說……會不會有可能,真的是因為風水?我方才站在高處,朝前望去,發現越距離那座山峰的泥土,濕潤度便越高,按理說在同一個地方的泥土,濕度肯定是相同的。”
楚辭的話音才剛落,沈遇白和容恒眼中的神色齊齊一顫,幾乎是同一瞬間,這兩人齊齊領著大家,就朝著前方那座山峰奔去。
想不到的是,大伙兒越朝著那座山峰跑去,腳下干裂的泥土便越少,即便是還有些干的都裂開了的泥土,卻也能看見下面的濕軟。
更為可怕的是,此刻的我們,距離那座山峰僅有不到二三十米的距離,卻能清晰的看見,前方不遠處的泥土,不僅愈發濕軟,在靠近山體那邊兒的泥土,甚至都溢滿了黑灰色的泥水,像是沼澤一般,發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也正是因為前方的雨露更加充裕,種在這里的樹木,也更加茂密,所以此前站在山峰頂上的沈遇白,根本看不見被這片林子遮擋住的地面,若是能夠看見,大家此前也就沒了那么多顧慮了。
就在大家走到這片類似沼澤一樣的土地之時,正想從中找個辦法,越過這片沼澤,走上沼澤后面的山峰,卻在沼澤邊兒上,聽到了呼啦啦的流水聲……
第一個聽到聲音的人是我,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幻聽,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可聽著聽著,卻感覺這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這才引起了我的警惕,驚得我正想開口詢問,卻發現,大家的神色已經全被這道流水聲所吸引,顯然是都聽見了。
見此,我這才小心翼翼的望著大伙兒開口,連忙問道:“這……這流水聲,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嗎?”
哪知,我的話才剛說出口,便被楚辭輕輕一個搖頭,給否掉了:“若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聲音,那這聲音肯定會有些悶,不會這么清脆,我倒覺得,這水聲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泉水發出的。”
想不到的是,楚辭的話音還未落,一直緊瞇著眼的沈遇白,忽然厲聲開口,接著反駁道:“不對,也不是山上流下來的。”
一聽這話,我正想說些什么,余光卻在這時忽然一閃,竟見到一條滑溜溜的小蛇,十分朝著沼澤后面那座山的山腰上鉆去。
明明平整的沒有一個洞口,甚至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的山腰,被小蛇這么一鉆,就像是塊豆腐般,直接被他鉆出了個大口子,一溜煙兒的功夫,小蛇便鉆進了山腰里。搜索關注微信公眾號:我 的 書 城 回復“夜半驚婚”也可微信上免費閱讀本小說!
在看到這條蛇的時候,我看的很仔細,可以確定這條爬進山腰里的絕對是蛇,不可能是黃鱔,更不可能是巨形蚯蚓。
可先不說一般的山體,有人想要在上面鑿出一個口子,都得拿鏟子拼命的鏟,就說即便是這山體上的泥巴里的水特別多,也不可能輕易就鉆了一條蛇進去啊!
更為詭異的是,這條蛇在鉆進山腰沒一會兒,方才被他鉆過的那個地兒竟然奇跡般的落下了些許沙子,緩緩的愈合了起來,若不是我方才親眼所見,真會以為這一切,是我的錯覺呢。
許是我看著這半山腰的目光太過震驚,又久久沒有說話,站在我身旁的楚辭,忽然回過了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后,這才輕輕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問道:“蘇葉?”
他的這道聲音很小,我沒太聽清楚,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楚辭這才接著又大聲的問出一句:“蘇葉?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你看到什么東西了嗎?”
他一邊兒說著這話,還一邊兒伸手狠狠的排上我的肩膀,我這才被他從思慮中拉回,連忙回過頭,將我剛才看見的一切,說給了大家聽。
本以為大家會覺得我說的話,有些荒謬,或者是不相信,卻沒想到,我的話才剛說出口,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忽然附和道:“我覺得你沒幻看,因為那條蛇,我剛才也看到了。”
這道聲音,是容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