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但把這個地方狠狠的夸了一番,還告訴他們到時候他們成親,金銀珠寶無數,這三人自然都不會稀罕這些東西,真是沒想到,沒被食人芙弄死,沒被野獸咬死,沒被毒蛇毒死,反倒被人坑死。
村長離開后,殷落晚三人便開始計謀起來,當然,為防有人偷聽,三人嘴上只說些別人想聽的話。
“不知兩位兄長怎么想的,你們愿意留在這兒嗎?”殷落晚一邊問一邊朝門外看,雖說看不清楚,但卻感覺隔墻有耳,畢竟是這樣的材質制的門,說什么對方都會聽得到。
殷落晚在手上用自己畫畫的炭灰寫上:“一定要先找到馬。”蕭玄燁和黎明鈺點了點頭,只要找到馬,就可以騎著馬跑路,只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們就不至于追出去。
“家兄有難,小弟雖然留戀這里的美景美人,也想過這樣的生活,可是家中父母沒人管,家兄又臥病在床,我恐怕是不能留在這兒的。”蕭玄燁說。
“那你們兩是什么意思?我們必須要走的,我們家老爺等不及。”黎明鈺有些怒了,殷落晚一腳踩了過去。
“隔墻有耳。”殷落晚小聲道,本以為黎明鈺已經知道了,但看樣子,黎明鈺根本就不知道。
三人商議許久,外面的人聽到每個人都想留在這里,但都猶豫不決,于是決定讓他們抓鬮。
村長推門進來,殷落晚便跟村長打了個招呼:“村長,我們三人已經商議好了,就由我兩留下吧!”殷落晚指著自己和黎明鈺,黎明鈺雖然勇猛有余,但人有時候腦子不太會轉彎,這樣容易暴露身份。
有殷落晚守著黎明鈺,黎明鈺至少不會亂說話,蕭玄燁了解馬,一看馬就知道馬是不是可以日行千里,到時候蕭玄燁找到馬,他們就可以逃之夭夭,這里本來男人就少,總不可能那么幾個人都要用去追他們吧!
村長看了看蕭玄燁,嘆了一口氣,問道:“不然這位公子留下,你們其中一個離開吧?”
“村長這么不待見我們?那我們有什么可留的,走!”殷落晚佯裝生氣,帶著黎明鈺就要走。
“村長,在下家中上有七十老母,兄長癱瘓在床,若在下不回去,恐怕家中父母兄長就難以活下去,這藥便是給兄長治病的,希望村長成全。”蕭玄燁彬彬有禮的說,村長見蕭玄燁去意已決,又見殷落晚和黎明鈺很生氣,只好二選一。
“二位,那就請留下吧!老朽給你們賠罪了。”村長很客氣的賠罪,除去強搶他們幾個來做新郎外,這個村長倒是個懂得禮儀的的人。
就此,蕭玄燁便帶著東西離開了,要說這些人也是等不及,說是第二天他們兩就要成親,所以這個晚上對于他們來說是重大的日子,他們將會選全村最優秀的兩個女子給他們做娘子。
當然,在殷落晚聽來,這所謂的優秀就是身材豐腴,能生會養,當然,還有知書達理,但最重要的還是能生會養,畢竟現在傳宗接代才是最重要的嘛!殷落晚和黎明鈺坐在房間里,黎明鈺站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別走了,眼睛都花了。”殷落晚有些不高興的說。
“你這是什么破注意,就算要出去也是我出去,是我們家主公受了傷,我能不管嗎?”黎明鈺憤怒的問。
“有完沒完了?”殷落晚抬起頭看著黎明鈺,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真是當時一時心軟才會帶他過來,要是他說漏了嘴,到時候大家都得死,不行,不能讓他開口說話。
“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先坐下,喝口水。”殷落晚往杯子里倒了水,又說:“雖說這些人武功平平,但這畢竟是他們的地方,我想這里面肯定有各種機關,不然的話,我是不可能留下的。”
黎明鈺坐了下來,端起茶,對殷落晚說:“娘娘辛苦了,還是你先喝一杯吧!”殷落晚看著黎明鈺,心想這人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單純,也好,有點防備心是好的。
“你怕我下毒?”殷落晚笑著接了過來,黎明鈺什么也沒有說,只是一直盯著殷落晚,殷落晚不再說話,端著茶就喝了一口。
本以為黎明鈺會重新倒一杯,沒想到黎明鈺卻將殷落晚那杯茶水端了過去,沒一會,就覺得口里火辣辣的,殷落晚見狀,終于放了心,兩個時辰以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可是件好事。
蕭玄燁離開后被帶去了馬圈,挑選了一匹好馬就離開了,他一直在這周圍徘徊,可是奇怪的是這里的人就像不睡覺一般,大晚上的還在跳舞,唱歌,他又在周圍看了一番,果然如殷落晚所說,機關重重。
這里的機關都是根據五行八卦圖來設置的,對于蕭玄燁來說,這根本不是什么問題,從小學習的東西都派上了用場。
蕭玄燁隨意的將機關移動,便去了馬圈,拉了兩匹馬,到了外面打了個口哨,殷落晚和黎明鈺打開窗戶,見蕭玄燁和馬就在不遠處,兩人便用輕功飛了出去,然而,還是被這村子里的人發現了。
“逃了,那兩個人逃走了。”有人大喊,一時間,村里所有人都出動了,大家提著各種工具追了出來,自然,箭雨是少不了的。
虧得蕭玄燁選的這馬是千里馬,一直跑出去很遠那群人終于被他們遠遠的丟在了后面。
“你這馬選得真好。”殷落晚贊揚道。
“還行吧!對了,你們有沒有怎么樣?”蕭玄燁關切的問。
“沒事,對了,食人芙帶了嗎?現在月亮出來了,它也該出來曬曬月亮了。”殷落晚說。
“放心吧!”蕭玄燁說,殷落晚知道蕭玄燁辦事很細心,自己確實有瞎操心的嫌疑,不由得笑了笑。
黎明鈺雖說不是個太愛說話的人,但也不可能一直沉默著,蕭玄燁轉頭看著黎明鈺問:“黎兄似乎不太愿意離開那地方?”黎明鈺并不說話。“黎兄這是怎么了?是怪我們耽擱了嗎?這種事情誰也不愿意讓它發生的。”
“他現在說不出話來。”殷落晚解釋,蕭玄燁好奇。“至少四個時辰才能恢復說話的能力,這可不能怪我,你知道他這個人愛說話,我要是不讓他閉嘴,指不定早就露餡了,現在我們兩可能都被捆在火堆上了。”
“不怪你。”蕭玄燁說,黎明鈺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自己只能在心里和月光說說話,看來自己真是不該亂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