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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教皇書桌的最下面抽屜里翻出保險柜的鑰匙的時候,在我腰間藏著的天機鏡倏然發出了一陣突兀的震動。這震動太意料之外了,以至于我驀然臉色大變。
這天機鏡是在陰河縣墳山山腹古舟中得到,是袁夢的父親袁天罡留給她的一個尋找自己的信物。
我清晰的記得,在古舟之上群尸奮起的時候,袁天罡的分身映像曾經說過,遇到諾德之書天機鏡會有異樣!但我們來到歐羅巴一年多,尋找過多個古跡,甚至在恰赫季斯城堡中,都不見天機鏡發生任何異常。
也許天機鏡不過是袁天罡對女兒的一個善意的謊言。
今天在教皇的書房里,天機鏡居然倏然發出了震動,這本身就過于震撼,以至于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感知出了問題。
安安見過神色有意以為出了什么事,急忙走過。而我則默默地取出天機鏡來給她看。
巴掌大小的古銅鏡在我的手掌中泛著一層微弱的黃光,整個鏡面像是手機來電一般嗡嗡地顫動。
“這是……”安安看見神奇的天機鏡愕然的問道。
時間緊迫我沒空跟她解釋太多,既然天機鏡發生異常,那么也許諾德之書就在這個書房里也說不定。不對,我進書房已經十幾分鐘了,但直到走到書桌前,天機鏡才發生異變,那么是否可以判定,這個書桌可能才是關鍵所在呢?
如果我的推測是真的,那么很容易就找到鑰匙的隱蔽保險箱就極有可能是個陷阱。
到底我是該相信古老的預言,還是相信這個嶄新的保險柜鑰匙呢?
這真是左右為難,我該怎么辦呢?
安安見我搖擺不定,她看了看天機鏡,又看了看保險柜的鑰匙,笑起來,“這有什么為難的,你試著相信這個鏡子,而我去驗證保險柜,同時進行不就不用糾結了!”
這倒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而我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于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安安拿起書桌上保險柜的鑰匙,轉身走向掛著油畫的墻壁。
而我則手托著天機鏡在教皇的書桌上空緩緩地移動,以便找到引起鏡子震動的源頭。
當我托著銅鏡的手剛剛接近書桌上的臺燈時,這個古老的銅鏡居然開始發熱起來,并劇烈的震動。
我的眼睛驟然一亮,急忙把桌子上的臺燈拿到眼前,這是一個樣式古樸的老物件,一看就有幾百年的歷史。臺燈裝飾很漂亮,尤其燈臺的底座鑲嵌的金皮很厚,以至于托在手里都有些壓手。看來這個東西,一定有古怪。
我放下天機鏡,仔細研究這個古老的臺燈,很快我就在底座上發現了一個凸起,我試著輕輕一按,咔地一聲脆響,臺燈底座居然開啟了一個小門,顯出一個暗格,我往里一看,頓時一陣狂喜,原來在這里呢!
慢著!東西在這里,那么保險柜可能就是……
我猛然抬起頭,伸手大叫,“安安,慢著……”
我的話音剛剛響起,隨著安安的手指旋轉,書房里一陣震耳欲聾的警報驟然響了起來。
安安被嚇得當場愣住了。還未緩過神兒來,胳膊就被我抓~住,“快撤!”
“哦!”安安這才反應過來。
我們兩個剛剛跑出教皇的書房,迎面就跟三四個瘋狂跑來的神職人員撞了個正臉。
“XXXXX!”當前一個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反正我是聽不懂!這貨居然如此囂張,那我不得不先讓他好看!一記流氓神拳打過去,這位可敬的意大利神父,立刻便鼻血長流,摔倒在地。
另外三個沒料到會有“臥底”!而我和安安出手又實在有些快,三秒,躺下四個,說實話,打神父我這是平生第一次,但愿是今生最后一次,不過既然打了,那就打了,我可沒空賠禮道歉,頂多以后有時間寄個明信片啥的聊表歉意,然而我不知道這些可敬的神父的名字,這事恐怕也只能算了。
我和安安飛也似地沿著來時計劃好的路線向著離開梵蒂岡的捷徑跑去。
就在我和安安上演“奔跑吧,兄弟”的戲碼的時候,剛剛演講完畢,走下講臺的教皇方濟各大人,驀然回身對身邊的一個神職人員耳語幾句,然后微笑著繼續和廣大信徒揮手致意。
誰也沒注意,剛剛得到教皇吩咐的神職人員快步的擠出安保人群,飛快地向教皇的書房跑去。
幾十秒之后,這位神職人員站在教皇書房的門口神色陰郁的看著躺在地上昏厥不醒的四個鼻青臉腫的神父,在他的身旁一個身材魁梧的安保隊長用意大利語正在向他快速訴說著什么。
這位神職人員一邊聽,一邊摸著刮得青青的下巴,擰著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倏然彎下腰,試了試受傷的神父的心跳,眼睛一亮,而后猛然一擺手,霍地站起來。動作干脆利落地將累贅的神職服裝甩掉,顯出一身緊身服。向著我和安安逃跑的方向飛奔而去。
我和安安順利的躲過好幾撥警衛,成功地來到通向圣天使堡國家博物館的地下暗道口的時候,我猛地將安安拉到一個墻角的一個雕塑的后面隱蔽起來。
幾乎是我們剛剛藏好,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就在不遠處響起,二秒之后,一個健碩的身影就出現在暗道口。我本以為它會毫不遲疑的直接沖進去,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貨居然驟然停下了腳步。
見此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麻煩來了!
我偷眼觀瞧,只見這是個下巴刮得青青的中年人,一身健碩的筋~肉在緊身衣下彰顯了隱藏不住的力量。如果說這貨是個現役自由搏擊運動員都有人相信。不知道別人,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
這個家伙站在暗道口,很是遲疑,左顧右盼,似乎是發現了什么。
只見他皺起了鼻子狠狠地吸了幾下,猛地一皺眉頭,我見勢不好,二話不說的飛身躥了出去。揚起42的大腳丫子,在這貨的臉上狠狠地踹了下去。
這個家伙警惕性真是高,我的偷襲已經很是凌厲了,但還是讓他險之又險的歪頭避過,不過我這可不是單招,而是正宗的連環腳,第一腳本就是可虛可實的招數,一旦被敵人閃避,那么第二腳才是真正的實招。
我借著沖出來的余力,空中一個轉體,第二腳仿佛神龍擺尾似地掃了出去。
這一下,這個家伙實在無力閃避,一個人的柔韌性是有限度的,以至于動作的連貫性也是有條件限制,盡管眼睛看到,但是已經無力作出反應。
砰地一聲悶響,這個家伙胸口如受錘擊,身體沒有多大的震動,但是我這一腳可是使了暗勁,看起來似乎軟~綿綿的,實際上力量可以擊碎碑石。
這位不能說是實力不夠,只能說有些大意。真正的高手對決勝負就在一瞬間,很難打出像動作片一般的華麗激烈的場面。
我一腳踢中他,看都不看,擰身就跑。這源于我對感知的高強度自信,我相信如果這一下還不能讓對方喪失戰斗力,那么我也絕對不是對方他的對手,逃跑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安安和我一前一后的來到高墻邊,這道高墻隔絕了梵蒂岡城和羅馬城,是梵蒂岡和意大利兩國之間的分界線。正如前文已經說過,梵蒂岡三面筑有高墻,只有圣彼得廣場一面和羅馬暢通無阻。
既然已經被這個家伙發現,而我又不能像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樣殺人滅口,就只能翻墻而過,這樣,即便是這個家伙把信息傳出去也沒用。
過了高墻,便是四通八達的羅馬城,古人曾說條條大路通羅馬,那么反過來說,離開羅馬路路通。到時候才叫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他們想找到我們大海里撈繡花針去吧。
安安的爬墻技能,是我沒想到的高超,她漂亮的美甲,居然比登山鉤還要犀利,蹭蹭蹭,二十幾米的高墻,轉眼之間便登頂了。幸虧她沒有興趣參加攀巖比賽,否則就靠這個也夠揚名立萬的了。
她登上最高,直接扔下一根細細的繩索,由于我們得喬裝改扮混進梵蒂岡來,當然不能攜帶粗大的登山繩,只能以這種高強度的細索代替。
我抓~住繩索的這頭,就聽身后的神職人員這時才猛地咳出一口血塊,粗重的喘息起來。我的那一腳著實不輕,估計那位仁兄不在病床~上躺個個把月是不會徹底康復的。
從高墻上下來,我和安安很快消失在羅馬四通八達的街道中。
其實若是在平時,在這么繁華的路段,我和安安光天化日之下翻越圍墻,定然會引起人群的關注。但今天不同,正是教皇方濟各大人宣講教義的日子,幾乎所有的店鋪全部歇業,都去圣彼得廣場聆聽圣訓去了。
整條街都冷清異常,門口羅雀,甚至連見個把人影都很是稀罕,因此我和安安才得以輕易脫身。
已經將神職服裝扔進社區垃圾桶的我們,此時正慢悠悠地在羅馬老城區的小巷里得意地散步,我和安安仿佛一對喜好安靜的異域戀人,手牽手在閑逛著。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時,我才一手拿著古老的臺燈,一手握著電話,我抑制不住高興,十分興奮的說道,“一切順利,你還好嗎?”
“我很好,”電話那頭是已經成功脫險袁夢,她此時正在臺伯河河畔的一家酒店套房的陽臺上,一邊眺望著遠處迷人的景色,一邊對我說,“不要大意,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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