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封了,感謝審覈編輯,感謝藍精靈大大的指點,以後再也不敢打擦邊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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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用中指之血成功地將袁夢從鬼境中喚醒,我脫力的躺在磚地上大口的喘息,同時也在暗暗慶幸。
不過我顯然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在黑暗裡虎視眈眈的怨靈可並沒走遠,就在袁夢剛剛從鬼境中甦醒,它便衝出黑暗,再度兇悍地撲了上來。
怨靈殺人有兩個手段,一是迷惑人的精神,製造鬼境讓被困的人自己殺死自己,這是它最致命的手段。若是這招不靈,就只能來硬的,不過怨靈的強悍是需要載體才能施展出來,所以此時的怨靈並不可怕。拿眼前來說,要不是骨灰中,說巧不巧的還剩下一具屍骸沒有焚燒乾淨,在我們掙脫出鬼境以後,怨靈怕是早就逃跑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它有了載體,自覺就有了和我們一決高下的本錢,見我們三人中兩個狼狽不堪,視爲絕佳時機,便挾著一股陰風撲了過來。
不過這個鬼物完全低估了吸血鬼安安的實力。
神識恢復清醒的安安其實是極度可怕的存在,霎時間便完成了魔化,身體一晃,便化成一道虛影,迎著被怨靈附身的殭屍衝了上去。眨眼間便戰在了一處。
她們的纏鬥在一處,動作全都快到極致,以我的眼力都看得眼花繚亂,只聽見砰砰的的擊打聲不絕於耳。
我被袁夢踢得不輕,剛一站起來,就覺的腳步輕浮,連忙又蹲了下來,仍然直覺一陣陣的眩暈,而且耳鳴的厲害。
戰況緊急,袁夢並沒注意我的不妥,她見安安和殭屍殺得難解難分,急忙從身上撕下一片衣角,然後咬破中指,迅速的用血在布片上畫了一個神秘的符咒。
製作完成,袁夢便大聲喊叫,“安安,把它打過來!”
殺死它或許很難,但若是把殭屍逼到一個位置,對安安來說還是比較簡單。
安安聞聽,手腳發狠,一爪把殭屍的手骨扇到一邊,狠狠地一腳將它踹到袁夢的身前。
見面前有活人,怨靈附身的殭屍,夜貓子一般怪叫一聲,直~,,,挺~,,,挺地撲向袁夢,卻不料迎面飛來一張血符咒。
殭屍力大無窮,但沒有筋~,,,肉、骨骼僵硬,哪裡閃得開,“啪”地一聲,血符咒劈頭蓋臉的糊在了面目上。
這招的手,袁夢輕~,,,盈的跳到一邊,只見中了血符咒的殭屍連聲怪叫,一股青煙嫋嫋從它焦炭一般的身軀上升騰而起,從密密麻麻麻骨縫裡瘋長出來的黑色屍毛霎時間成片成片的脫落,很明顯怨靈怨力正在飛速減退。
從血符咒糊到殭屍的面目到屍毛成片脫落,前後不到幾秒鐘,而且殭屍的骨骸也在變得脆弱,搖搖晃晃變得站不住腳的樣子。
見此情景,袁夢從衣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打著火,扔了過去。
說來奇怪,當打火機的火剛碰到殭屍的屍身,就像點燃了汽油一般,騰地一下燃起了沖天的烈焰。而附身屍骸的怨靈,在極度恐懼的嚎叫中,越來越弱,最後隨著屍骸被燒得分崩離析而徹底消亡。
眼看著殭屍被燒成了灰,我們三個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我們面面相覷,除了劫後餘生的慶幸,更多是的擔憂怨靈真的就這樣被完全消除了嗎?除惡務盡,留下遺患可是大大的不妥,這畢竟僅僅是開始,還沒有進入到荒廢了四百年的赫季斯城堡裡面,天知道後面還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在等著我們。
不過眼下還管不了那麼多,休整一下馬上上路。
袁夢這時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妥,她見我面如金紙,氣息很弱,胸口還有斑斑血跡,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來攙扶著我,並焦急的問道,“你傷到了哪裡,快先坐下!”
我苦笑一聲,這該怎麼說呢?她會非常內疚的。我一眼看見還在冒著青煙的屍骸,頓時有了託詞,我一指那即將完全成灰的屍骨,含糊的說道,“那不,還不是它害的?!?
袁夢看見我嘴角還有血跡,心痛的說,“你吐血了,覺得難受嗎?對了!”她自覺廢話,一拍腦門,想起一個事情。急忙忙揭開揹包,從夾層裡摸出一個精緻的木盒,打開之後,裡面躺著好幾個白玉瓷瓶。
我認得這瓶子,袁夢喜好搗鼓一些丹藥,熬好了都會放在這些小白瓷瓶裡。但我只見她做,卻從沒見她使用過。這時只見她麻利地的挑出一個瓷瓶,拔除塞子,將裡面的藥丸倒在掌心。
這是些翠綠的丸藥,每一粒也就有櫻桃大小,但卻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說真的,單是聞味兒我就覺的精神一振。
當然這並不能就說,這些藥丸就是靈丹妙藥,以我的醫學知識判斷,我會精神一震,說明這藥丸裡富含提神的藥物成分。
她捻起兩粒,喂到我的嘴裡,這時安安適時的遞過來一瓶水。我哏一口水,將藥丸吞了下去。清水嚥下,一股清涼讓我胸腹間的火辣減輕了些須。
“你還能走嗎?”袁夢擔憂的說。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我畢竟是東方老屍,自我修復能力雖然比起西方的吸血鬼遜上一籌,但也屬變~,,,態行列,這點傷哪能就輕易的下了火線。
安安見我的臉色漸漸往正常轉變,知道我沒有大礙,於是說,“如果可以,該繼續走了,咱們就快到恰赫季斯城堡的下面了?!?
袁夢和我點點頭,背上揹包,站起身來,這時藏屍窟的迷霧散去,顯露出我們進來的入口和下面的階梯。
我們雖然和怨靈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但其實進行的時間並不長,入口那橡木門的明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呢。然而死裡逃生的我們卻覺得在藏屍窟裡已經耽擱了一個世紀。
藏屍窟的盡頭有一個漆黑的橢圓形小門,彷彿一個深邃的洞口。但走過去,卻見門後只是一個向上的階梯,很短,只有十幾級,但是磚面漆黑,兩旁的牆壁上也掛麪了可疑的污漬,想必是當年焚燒屍骸從藏屍窟裡隨著火焰嗆出來屍油!好在四百年過去了,要不然此地一定惡臭難當。不過現在空氣中依舊飄蕩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兒。
安安打著手電,從狹窄的過道一級一級的走上階梯,儘量避免蹭到牆壁上那些古老的屍油,那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們走到階梯上面,就看見一個磚石修成的暗道在眼前展現開來。這個暗道有三米寬,二米多高,好似一個寬敞的地下通道。我們拿手電往暗道深處照了照,深邃的看不見盡頭。而且有漸漸下行的坡路。
安安說,這個暗道的盡頭就是恰赫季斯城堡中一個單獨的閣樓的地下。
我們沿著暗道前行,這裡的空氣明顯清新多了,但溫度卻變得很低,有種身在冷庫的感覺,想必是因爲太深入地下的緣故。我們往前走著,時不時的能看見暗道兩側的牆壁上安裝有照明的燈坑,但是燃料早已乾涸,不可能再被點燃。
走在這個暗道中倒真是一路暢通,既是坦途,我們自然說起了剛纔在藏屍窟的險情。
其實當我們在走進藏屍窟的一剎那,我們就分別走進了怨靈的鬼境。因爲我一下階梯,很快就看見了穹頂的怨靈,之後就被鬼遮眼了。然而袁夢和安安走下階梯卻看見了另一番景象。
安安說,她走下階梯,正說著此地當年這裡焚燒了一千多屍骸,猛然發現前方黑暗中有異常動靜,當她走向前查看的時候,她看見了滿地全是乾枯的屍骨,連藏屍窟的穹頂都掛滿了因脫水而乾癟了的可怕屍骸。
當時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於是走上前想要看個究竟,令她驚駭的是,她剛走過去,那些可怕的乾屍一個接著一個活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就向她撲來。
驚愕之餘,安安發現身邊就只剩下一個了袁夢和她兩個人,我不知了去向。
但當時情況緊急,也顧不得許多,安安和袁夢並肩作戰,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羣屍中殺出重圍。剛一突破出來,迎面就看見一隻黃毛怪物,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鬥。但是打著打著,身邊的一切東西全都消失了。然後就看見了我。
袁夢也是一樣的說辭,同樣的境遇,最後也是和一個黃毛怪纏鬥,不知不覺中,就甦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
我一聽她們說“黃毛怪”不由得一愣,自己低頭一看,我可不是穿著一件黃色的外套,不禁哭笑不得,但當她們問起我的情形,我哪裡肯說實話,只得信口胡編了一套和她們差不多的說辭。
正在我瞎掰和兩個女鬼大打出手的時候,忽然看見安安崛起了小~,,,嘴,不滿的可愛,她和我一起制服的神智不清時的袁夢,當然知道我在胡說八道,我當面說她是女鬼,她當然不願意。
我自己都覺得好笑,一個沒憋住自己噗地一下笑出來。但我笑出來就穿幫了,於是把笑急轉成咳嗽,但不料,這一咳嗽,去卻牽連了肺腑,假的變真的嗆咳起來,最後居然咳出一個血塊出才停止。
我嚇了一跳,但袁夢見我吐出了血塊,反而放下心來,安慰我道,“你剛纔服用的是咱們家祖傳的‘通絡救命丹’,對於外擊造成的內傷十分有效,這淤血吐出來,裡面脈絡便就通暢了,不用擔心!”
袁夢跟我說的是漢語,但安安好像也能聽得懂的似得點點頭。
我用水漱了漱口,然後繼續前走。
不多時,就見前方面的暗道被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擋住了去路。我和袁夢嚇了一跳,但安安卻說不要緊,我們走到頭了。
果然,我們走上近前,擋住去路的是兩扇虛掩的木門。門上掛滿灰塵,老舊腐朽的不堪入目。
我用腳捅了一下虛掩的門,木門發出沉痛的**,應聲而開,我拿手電往裡照了照,見無異常,信步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