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恭喜,貴作已通過三江酬勤榜申請,將上榜一周。屆時請保持作品的穩定更新,嚴禁在正文中出現任何情色、政治等違反國家規定的描寫,并嚴禁標題黨行為,否則將取消推薦資格。三江酬勤榜申請處于三江頻道頁面內。
當我們又回到原點的時候,氣氛詭異到了極點,誰都不說話,緊繃著臉無形中給自己和別人都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蝠,眉頭凝結在一起,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不過顯然他對自己的常規觀念并不死心。當然讓別人顛覆自己的常識的的確確很難。只見他頗有領袖氣度的揮了揮手,說道,“往回走,退回去!”
一聽這話,我有些氣不過,事實已經證明我們已經身在幻鏡,往哪里走結果都一樣,為什么還要再走冤枉路?于是我沖上前去試圖阻止他的愚蠢行為!
不料這貨居然一把揪住我的領子,沖著我的臉帶著殺氣的說道,“我是隊長,一切聽我的!否則,你們自己去找什么見鬼的寶藏,我們不伺候了!”
他的威脅對我來說就像個不好笑的笑話,我心平氣和地微笑道,“出不了這個局,你們想走恐怕都走不了。”
蝠的臉色倏然一變,顯然我的話正中要害!他重重地一甩手,松開我的衣領。大聲說,“咱們分開走!”
我并沒有阻止他,眼看著他帶領著自己的隊員往回走去。
青鳳擔心的問,“他們就這么走了,咱們咋辦?”
袁夢搖搖頭,不無諷刺的說,“一會兒他們會自己走回來的。”
剛才盡管我們已經證實了“鬼打墻”的存在,可是安安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一個人即使親眼見到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新領域,都會一時難以接受。她很有些期待的望著蝠和他的隊員的燈光越離越遠,急于想要看見結果。
我在一旁苦笑道,“不急,只需要幾分鐘。”
其實我倒希望我的預言失敗,畢竟沒人愿意深陷在自己力不從心的困局中。然而這次事實不幸的被我言中。
我們站在原地等了不到兩分鐘,就見蝠離去的白骨墻夾道,在一片漆黑中幾個光斑越來越近。
“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沖前面努了努嘴。
剛說完,蝠和他的隊員就像是被一群惡鬼追趕一般飛快地跑了回來。他們看見我們就大喊,“快跑,有鬼,有鬼呀!”
我望他們身后的黑暗一閃眼,急忙說,“攔住他們,他們被魅住了!”
話音未落,蝠他們四個就像是奔馬一般沖了過來。為了不至于傷到他們,我們四個在一人抱一個,生生地把他們止住了。也虧我們四個都非常人,不然一個人疾跑產生的慣性,力量可是巨大的,弄不好會造成彼此都受傷。
我揪住了蝠的雙手,防止他掙扎,我一看他的臉,只見他的眼圈都是黑的,面皮上更是罩了一層不健康的青氣,心底冷笑一聲,他還是真是見鬼了!誰讓他們擅自脫離群體,實屬活該!
還好負磁場效應還不是太嚴重,只是產生了很大的幻覺。如果任由他們跑下去,絕對會得了失心瘋,自己把自己折騰死。
我舉著手掌,運氣在手在蝠的腦門重重地拍了一下,這一下無聲無息,蝠卻像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驟然一震,終于清醒過來,他膽戰心驚的看著我,喃喃地說,“天哪,很多鬼,很多!”
“你們自己看看,”我見袁夢和青鳳已經按照和我同樣的方式打醒了鼴鼠等人,于是指了指他們的來路說,“全是幻覺,根本就沒有鬼!”
蝠、鼴鼠、美杜莎和黑人喬治,心有余悸的望了望來路,果然并沒內發現剛才對他們緊追不舍的群鬼,這才舒了一口氣。
鼴鼠嘴快,他見一切都是幻覺,慶幸的大聲說,“老天爺,原來沒鬼,我還以為到了地獄了呢?”
“誰說沒鬼,”我冷笑一聲。
“你剛才……”鼴鼠囁嚅的說不出話,驚愕的看著我。
“你們看見的是幻覺,”我盯著他身后的一個地方冷笑道,“但是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一轉眼就出現了幻覺,你們沒想過?”
蝠和鼴鼠一樣愕然的搖搖頭,一起盯著我,期待我給出答案。
“全是因為它們!”我指了指鼴鼠的身后。
鼴鼠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蹭地向我這邊竄了過來,然后驚恐地回頭看去,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同時一起看我手指方向。
然而他們看見的除了一片白花花的白骨墻,并木有什么別的不干凈的東西。
就連袁夢和青鳳都有些疑惑地轉頭看我,用目光詢問我。
我沖她們眨眨眼睛,然后看了看蝠他們,頓時兩個冰雪聰明的美女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在蝠扭過頭來,想問我指的是什么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拳頭就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上,“噢!”這貨慘叫一聲還未來得及用手去捂,我的拳腳便如狂風驟雨般落在了他的身上,與此同時袁家姐妹對著鼴鼠和美杜莎也是一通胖揍!
不得不說安安是個聰明的女孩,她雖然不明白我們為什么突施拳腳,但認為跟著做總不會錯。抬手一耳雷子就把喬治這個黑大個抽了個眼冒滿天星,緊接著一記窩心拳就把他搗成了一個大蝦米。
蝠和他的隊員在我們的拳打腳踢之下,暴怒不已,卻毫無辦法。以他們這幾個人的戰斗數值,和滿血狀態下的我們對抗,那就是單方面的暴虐。
不過我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只打不殺,換句話說,就是只打疼他們,卻并不會真正傷害到他們的筋骨。可是皮肉之苦依然令這幾個貨色慘叫連連。沒出一時三刻,他們臉上的青氣便消散了。這正是我的真實意圖!
其實當他們逃命似得跑回來,我一搭眼,就看出他們幾個被鬼氣附身了。當我擒住他們的時候,看見蝠的眼睛有明顯的黑眼圈,就更加確定。
所謂的“鬼附身”有很多種,但總的來說其實是一種生物電被~干擾現象。
舉例說明,老尸實際上也是鬼的一種,不過它是罕見的正磁場,這個磁場有看不見的內存,記錄著海量的信息,當老尸附身在新的宿主上,經過同化,新宿主會被動接受磁場信息,從而擁有雙重記憶。實現老尸的復生。
而眼下,干擾蝠和他的隊員的生物電的,是存在這個地下尸骨場不知多久的負磁場。這種葬下十萬人的陰邪之地沒有負磁場產生那我都會覺很奇怪。
不過此地肯定被當年埋葬尸骨的教士進行過宗教儀式,消除了絕大部分的負磁力,經過幾百年年的演化,剩下的負磁場僅僅凝結出附身在蝠他們四個身上的所謂四只鬼來,已經是件幸事了。否則必然會產生像恰赫季斯城堡地下藏尸洞出現過的鬼煞。
去除負磁場的手段其實很多,不過我和袁夢大大疏漏了這一點,由于出發的草率,我們只精確了隧道探險的裝備,把這方面忘了個一干二凈。
以至于眼下只能用土法子來治療。
其原理是,痛覺可以打亂人體的生物電流。
人體的痛覺,從醫學上來講,是人體神經接受刺激后,將信號傳到大腦中相應的中樞而產生的。其實也是放電的一種。
因為受到刺激的神經元傳輸信號,其實是在釋放微弱的生物電來達到傳輸的。不停地痛覺會令人體內的生物電大大消耗,從而干擾到附著在人體上的異常負磁場。也是民俗所說的“打鬼”!
當然太過劇烈的放電會造成放光電,這時人體就會自動啟動自我保護系統,不會再感覺到痛。也就是日常生活里說的“痛木了”!
在中國東北地區往年常有被黃鼠狼附身的詭異事件發生,這其實就是一種人體被異常生物電干擾的典型現象。有種土法子,就是有人冷不防狠狠地掐被“附身”的人的人中,劇痛就會使異常磁場消失。
我們現在做的就是這種行為。
眼看著蝠的臉上的青氣消失,我們手上就更不能停了。因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當我一腳又把試圖站起來的蝠踹趴下,緊接著在他的肋骨的穴~眼上,又來了一記狠得。這一下,這貨痛得徹底發不出音來,死魚一樣張大嘴躺在地上,這時只見他喉頭一動,一股稀薄的黑氣被吐了出來。
這股黑氣非常靈動,一出蝠的口,立刻就想向我臉上撲。不過若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讓它得逞,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我揚起巴掌,聚氣在手,直接推出去一掌,氣功的內氣瞬間將眼前迎面而來的黑氣打散。所謂打鬼打得“魂飛魄散”就是眼前這個樣子了。之所以開始不用氣功,是因為聚氣到放氣有一個過程,畢竟這是現實而不是武俠小說,做不到氣流不斷。而且干擾生物電必須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過程才會生效。
同樣的舉動在鼴鼠和美杜莎身上先后發生。袁夢和青鳳同樣用氣功將被逼出體外的負磁場用氣功打散。
雖然安安不會氣功,但不知道為什么,附身黑人喬治身上的負磁場,一離開他的身體,剛要往安安臉上撲,忽然畏如蛇蝎一般,調轉方向就要開溜,被我堵了個正著,一掌將其打散。
四個負磁場被被消滅,蝠和小伙伴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安安擔心的說,“他們不會死了吧?”
“不會,”我笑了笑說道,“他們只是因為體內的生物電錯亂暫時昏厥了,一會兒就好。”
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后,身體素質最好的黑人喬治最先醒過來。
他張開眼,疑惑地坐起來,眨吧眨巴眼,忽然皺一皺眉頭,捂著墳起的臉說道,“好疼!”
緊接著蝠、美杜莎和鼴鼠先后醒來,鼴鼠一醒過來就大聲地嚷嚷,“哎呦呦,我的胳膊腿呀,胯骨軸呀,咋這么痛呀!哎呀,我肋骨折了吧,哎媽呀上不來氣了!”
蝠和美杜莎的表現還算好的,盡管兩個人身上都疼得直咧嘴,還是強忍著疼,瞪著烏眼青的眼睛看著我們,無聲地控訴我們這是怎么回事!
我一臉無辜的對蝠說,“你們怎么自己打起來了?下手還真重,你看你,腦袋都成豬頭了!唉,找不到路,也不好彼此怨恨嘛,大家一起想辦法才能度過難關呀!”
蝠和美杜莎仿佛嘴里含了一片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鼴鼠則大怒,“老黑一定是你對我下得黑手,就是你,一定是報復我上回搞了你的馬子……”
“滾!”黑人喬治簡潔地給了他一腳。
“噢,我~日你個黑驢!你往哪踢,哎呦媽呀,我的蛋!”鼴鼠捂著襠大叫起來。
我差一點笑出來。當蝠疑惑地扭臉看來,我急忙繃住,露出一臉的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