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麗反鎖上房門,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挾著一陣香風撲進了我的懷里。
我順勢抱緊了她,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于我都沒來得及回過神兒面對,就被狠狠的砸暈了。
懷中溫香軟玉,在那么一瞬間,我的大腦卻一片空白。
當我反應過來,俯身去吻她的時候,薛文麗已經將她飽滿的紅唇湊了上來。我沒有一絲的猶豫,一閉眼,狠狠地吻了下去。在和她雙唇碰觸的一瞬間,我覺得腦袋里哄地一聲巨響,什么東西似乎在我身體里復蘇了。
接吻原來是這樣的,這就是初吻,我自己都不敢確定,人生的初吻就這樣到來了?
唇吻的味道說不上來,似乎沒有味道,又似乎回味無窮,這不是重要的,身為處男的我此時只覺得自己激動的快要窒息了。
當我試著吸吮薛文麗性感的嘴唇的時候,一條俏皮的雀舌溜進了我的嘴里。我的舌頭急忙迎上前去,無師自通的跟她纏綿在一起。這就是傳說中的舌吻吧,我覺得我的血液漸漸沸騰。
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這樣的濕吻令我體內腎上腺素的分泌直線上升,我的某處,已如鋼鐵一般堅硬,而我的心跳,像擂鼓一般震耳欲聾。我的手,由于過度激動而顫抖,此刻胡亂的在薛文麗的香軟的上上下摸索。
而我的嘴唇已經不受控制的在文麗的臉上,脖子上,耳朵上,雨點一般落下來。
薛文麗在我疾風暴雨的狂吻下,也激動的細細起來,主動地迎合我的嘴唇。
不知何時,薛文麗的白大褂被我脫去,罩杯扔到了地上,我像一個人饑餓的小孩子,附身在她的懷里,捧著雪白的拼命地吮吸著。
薛文麗靠在門口的寫字臺的邊緣,輕聲喘息,并低聲地發著,“啊,呀,……”之音。似乎對自己全身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內,完全不知情。而我邪惡的手正在悄悄解除她最后的防護。
黑色的小內內被我輕而易舉的拉了下來,我扶她坐在了寫字臺上,然后將她粉白雪嫩的輕輕地分開,只一眼,我高溫的血液duang地一聲灌進我的大腦,呼吸變得極度劇烈。
“別看!”薛文麗嬌羞的說道。
“好吧,”我領了圣旨一般聽話,閉上眼睛,卻俯身吻了上去。
“哦!”薛文麗驚呼一聲,她趕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卻依然發出急促的含糊不清的“嗚嗚……”的。
我的舌頭瘋狂的舔舐著,沒多久薛文麗忍不住了,抱著我的頭,咬著嘴唇,迷離的看著我,使勁的搖搖頭。
我知道,我現在該干什么了。
站立起來,我手忙腳亂的解開皮帶。
薛文麗嬌羞的閉上眼睛,仰著頭,提心吊膽的等待著那一神圣的一刻。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我很順利就找對了地方,然后輕輕地推了進去。
我是學醫的,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需要男人非常非常溫柔對待的。雖然薛文麗以前談過戀愛,但我知道這確實是她的第一次。
因為我剛剛推送進去不到一半,薛文麗便像一只中箭的天鵝一般,“啊!”地一聲痛地叫出來。
我連忙停止,俯身緊緊地抱住她,盡自己所能地溫柔,撫摸著她,親吻她,直到她的痛楚漸漸消失。
“還疼嗎?”我貼在她的耳畔輕輕地的問道。
薛文麗害羞沒有說話,只是抱緊了我,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我下身猛一發力,徹底進入了她。
“哦!”薛文麗雪白的身子強烈的抖動了下,手腳并用抱緊了我,現在我們彼此契合的毫無縫隙。體會著前所未有的濕滑快感,我禁不住開始運動起來。雖然動作略顯生澀,但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我的動作,是簡單的重復,再重復。
在愉悅的激情中挺進,在高亢的歡呼中瘋狂的沖刺,然后在快樂之巔轟然下墜。我抱著文麗,我們一直墜落,然后飄進溫柔之谷。
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的資料室里只有一粗一細的輕輕喘息此起彼伏。我和薛文麗契合的擁抱著,幸福的余韻還沒有散去,我意猶未盡的細細親吻著她的面龐,完全忘了自己到資料室是來干什么來了。
但是薛文麗比較理智,見我余韻未去,張嘴深深地跟我舌吻了一番,然后羞怯的說道,“我們還有事呢,等下次……”
一語提醒了我,我趕緊松開她,是呀,我們這是在班上,萬一夏主任等不及叫別人來催我們,發現我們這樣,那可沒臉見人了。但聽文麗說“下次”我頓時又興奮起來,狠狠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蛋,才把自己拔了出來,做善后工作。
紙巾,衣服,我一樣一樣有條不紊的遞過去,我和文麗默契的就像夫妻一般。當我看見紙巾上殷紅的血漬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嘿嘿傻笑起來。那是處子之血。而我的傻笑換來的是一記香艷的巴掌。
穿戴完畢,我重新將文麗抱在懷里,捧著她粉色的小臉深情地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以后會好好愛你的,文麗,我的小寶貝!”
薛文麗什么也沒說,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久久不愿離開。
“嗡嗡!”我的手機在褲兜里倏然震動起來,我掏出來一看,嚇得一縮脖。
“誰?”文麗問道。
“是老大!”我咧嘴苦笑,“咱們快點吧!”
“我找這邊兒,你找那邊,”薛文麗說著邁出去一步,但是馬上腳下就是一軟,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抱住她,她非摔倒不可。
“還是我來吧,你先歇著,”我扶著她到我們剛剛戰斗過的寫字臺上坐下,然后促狹的笑道,“對不起,剛才我太用力了。”
薛文麗臉色緋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我笑嘻嘻的看著她酡紅的臉蛋,不知道是激情的余韻還未散去,亦或是被我說中了她下面的不方便,羞澀難耐。反正她的可愛,讓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找!”薛文麗嬌羞的訓斥我。
“遵命!”
我根據夏主任告訴文麗的檔案號試著去找了一下,驚喜的發現這里的資料雖然多,但是放置的非常有秩序,幾乎是沒費吹灰之力,病例便找到了。
拿著病例,我和薛文麗離開資料室以后,便不得不分開了。
文麗一瘸一拐的去請假,她這個狀態根本上不了班。
而我則以最快的速度將資料送到夏主任的辦公室。幸好,他當時不在那里,否則拿個病例費那么長的時間,我還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解釋。
我把病例往他的桌子上一放,轉身就開溜。
出了夏主任的辦公室,我打電話給萱姐,借口自己不舒服,想請她幫忙請假半天。平時我們很處得來,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搞定身后事,我飛也似的去找薛文麗,不料她先一步走了。我追出醫院門口,也沒見到她的影子。
我十分懊惱的掏出手機,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可恨的是,剛撥上號碼,手機因為電量不足而自動關機了。
“操!”我恨的差點把這個破爛直接扔進陰溝里,我是真心擔心她,想到她剛才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我就心痛不已。
揣起這個破手機,強壓怒火,我伸手攔了一輛黑出租,連價都沒問就直接上車,直奔薛文麗租房的小區。
到了目的地,我理所當然的被宰了一下,但我不在乎,扔錢下車。
小跑著來到文麗家門口,我再一次失望,她還沒回來。也難怪,她是走的,我搭車總要快一點。于是我耐著性子蹲在她家樓下等。
也是邪了門了,我左等不來,右等不見她蹤影,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文麗還沒回來。
然而我卻支撐不住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從出了醫院開始,忽然就感覺一陣陣地困倦。此刻更加嚴重,腦袋迷迷糊糊,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出小區,隨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就一頭扎了進去。
當終于回到到家中的時候,我都快堅持不住了。
連鞋都顧不上脫,往床上一倒,我便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昏睡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