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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在肖的安排下,老爸老媽都辦妥了去美國的護照和簽證,肖的妥善安排讓我和老媽都不再顧慮爸爸的不便之處,媽媽亦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越來越欣賞肖的爲人和處事風格。

老先生在完成兩週的療程後飛回臺灣,臨別依依,老先生微笑著撫了撫我的額頭,“福兮禍所至,禍兮福所依。是禍躲不過,是福不用躲。孩子,秉持你的純淨,感謝生活給你的歷練,懷感恩的心,你就能獲得幸福。”

咦?怎麼老先生的話有種怪怪的氣息?我迷惑地看著老人家,不知道他到底有何深意。

拍拍我的手背,老先生笑道,“不懂不用使勁想,記下就好。孩子,老頭子雜七雜八地學過些道道,但從不對人說破什麼,老頭子今天的話,有事你就當鼓勵,沒事你就當戒勉吧。”

嗯?老先生的意思是我會碰上啥不好的事?不會吧……

我沒有多想,只是沒想到老先生所言“是禍躲不過,是福不用躲”,來得那麼快。

晚上下班,走在去公交車站的路上,身邊一輛小車對我按下了喇叭,馬自達A6,師姐燕蘭的車。

玻璃緩緩降下,師姐美豔的臉從玻璃後露了出來,“妹妹,還生我的氣嗎?”

“……”一想到師姐在醫院時對我的咆哮,我就糾結上了,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別啊,我那時是一時衝動啦,其實我都知道啦,你怎麼會是害我的人嘛……咱們和解,可以嗎?”

看著師姐眼神裡的真摯,想起了Michael眼裡的那一抹疼,我的心微微一抽,如果可以爲相愛的人做點什麼,該算是好事吧?

事實證明,我一廂情願的臆想是我自己的致命傷。

微微揚起了嘴角,我笑著點點頭,“可以。”

師姐像得了大赦般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乖,來吧,上車,我送你一程。”

我毫不猶豫地坐上了師姐的車,才驚訝地發現,車後座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趕緊禮貌地點頭致意,對方亦禮貌地點頭回禮。

車一直開進教工區直達我家樓下,和師姐揮手道別後,我心情好得簡直無法形容。

我太幸運了,有愛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師姐和我之間的誤會也解開了,擁有身邊所有人的祝福,我一定會幸福一輩子!

開心地在家裡哼起了我拿手的走音歌,連憨厚的李伯都忍不住笑著搖頭,爸爸用看異世界ET的眼神盯我,“不……要……”

完全不採納老爸的意見和建議,我大笑著對著老爸扮鬼臉吐舌頭,媽媽看見我的傻樣,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晚上洗完澡,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我膩倒在老媽懷裡,老媽笑戳我的額頭,“這個傻丫頭,都要訂婚了,還賴兮兮的。”

“哎喲……你的頭髮啊……怎麼總不愛擦乾吶?”

“討厭!我說晚丫頭,你這樣誰要你呀,別甩別甩啦,我一臉你的洗頭水……”

“這個臭丫頭,討打了。”

媽媽笑著作勢打我pp,大笑著躲開老媽的“媽爪”,扭了兩下腰故意氣氣老媽,“打不著,打不著,呵呵……”

嬉鬧間,媽媽緊緊摟住了我,輕聲道,“小寶貝,媽媽真捨不得你。”

趕緊打住老媽子煽情的舉動,我抽抽鼻子,“臭老媽,玩得好好的,怎麼啦?真是,我只是訂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嫁呢,你別這樣啊……”

把溼嗒嗒的腦袋埋在老媽懷裡,我甕聲甕氣道,“要不,我就不答應嫁給他,那我就可以天天和老媽在一起了。”

“瞎說!”媽媽笑著輕拍我的額頭,拿起旁邊放置的毛巾摁在我的腦袋上揉了起來,“你呀,不可以再這麼任性啦,長大了,不再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小丫頭啦。”

噌一下從沙發上彈起,頂著一頭亂髮,我扯著嗓門喊,“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長大……”

“好啦!”媽媽大笑著把我一手拉倒在沙發上,直接用給我擦頭髮的毛巾把我放倒後“蹂躪”起了我的頭髮。

轉眼周五,下班時前臺美女阿MING跑過來邀我去玩,想著有可能從香港趕回來的肖,我笑著搖頭拒絕,還落下了一個“重色輕友”的名聲。

辦公桌面電話響起,師姐來電,約我晚上參加Party,“不許推啦,還有好多老同學,小師妹師弟,都說給你道喜呢,對了,我們是下班開車去清遠泡溫泉啊,你要不告訴阿姨一聲,就說公司聚會,反正週末了,阿姨不會追究的啦,那樣我們可以玩痛快點嘛!”

受師姐的熱情感染,不好意思拒絕,我笑著應允,按師姐的說法打電話給老媽,給老媽吃了顆定心丸。

阿MING扁著嘴斜眼看我,“哼,我約你你不答應,人家一通電話,你就答應了,誰啊?未來老公?”

笑推一臉酸意的阿MING,“同學聚會啦,哪兒來什麼‘老公’。”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要不一起下樓吧。”

“好。”

笑著挽上阿MING,來到大堂等師姐。

阿MING陪我等了近十五分鐘,依舊沒看見師姐,我低頭嘟囔,“這丫頭,不守時的老毛病又發作了。”

推了推我,阿MING笑,“你同學要化妝啊?這麼等怎麼行?你等等,我去便利店買杯熱飲,今天有點冷。”

看這阿MING離開,我忍不住在原地踱步,天色漸漸昏暗,對於我這個老廣而言,是受不得冷的,四下張望,我卻沒有注意一輛黑色的別克緩緩駛向我的身邊。

耳裡再沒有喧鬧,眼裡再沒有繽紛,嘴裡沉默不語……安靜的世界,遺落的我……

手機在手裡震動,下意識地查看來電,奇怪,沒有顯示,這是蝦米意思?鬱悶地拍了拍手機顯示屏,還是趕緊接聽了電話。

“你好,我是晚歌,請問哪位?”對於沒有號碼顯示的電話,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你好……請說話啊……”很奇怪的來電,明明接通了電話,卻沒有人說話。

“喂?喂?”我奇怪地聽著電話,對方彷彿在嘈雜的路邊靜止著沒有說話,轉身望向阿MING,她正笑著拿了兩杯飲料準備從廣場一端的便利店走過來。

正待向阿MING揮手,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穆小姐?”

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知道我姓‘穆’?可我不認識他。本能地點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男人的手已經捂上了我的嘴。

意識到事態不對,我整個人像被炸開似的不安驚恐,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眼前的男人,掙扎間,我看見了Michael竟然站在距我不遠的地方。

“Michael!Helpme!”我的嘴被男人的手摁住,口齒不清。

Michael顯然發現了我的存在,正要走過來,可眼前的男人迅速地反扭起我一隻手讓車裡的人抓住,然後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一手撫上我的胸部,強行吻住了我。

他的舉動,足以讓周圍看見我掙扎的人都誤以爲是碰上了鬥氣的情侶。

竭力地瞪大雙眼想要反抗,我卻不夠力氣。Michael肯定認出了我,我看到他的臉色先是驚訝,而後是不屑,隨後是漠然。

短短數秒,Michael彷彿看透我似的轉過身去,淚水瞬間模糊了我的視線,心裡在不斷吶喊,“Michael!Helpme!Helpme……”旋即腰上有一道巨大的力量把我整個人拽進了身後的車裡。

“你們想幹什麼啊!”我回身想用力推開那個摟住我腰的人,而門口的男人已經整個把我堵進了車裡,他自己也坐進了車內,以極快的速度關上了車門。

竭力想掙脫眼前的男人,期望車外的人發現我的處境,我用力地喊了起來,“救命!救我!”

不知道到底是誰,反正我臉上頓時被煽了一巴掌,“臭東西!叫個P!”

我整個人幾乎被這人拍飛,驚恐地看著這幫兇神惡煞又滿口粗言的男人,我忽然之間反而鎮靜了下來。

冷冷地環顧四周,除了我,這車裡還有四個男人,司機座副駕駛座各一人,另外的就在我身側了。

身邊打我的那個男人看著我迅速的靜下來,冷哼一聲,“早靜下來你就不用捱揍啦,小賤人!夠賤!”

既然是不講理的匪類,我也沒什麼禮貌可言,有樣學樣地冷哼,“嘴巴放乾淨點,你的母親也是女人!”

估計被我噎到,這男人再度揮手,不甘示弱地冷冷盯著他,我穆晚歌根本就不是被拍兩下就會嚇得跪地求饒的小丫頭。

“好了,打花她的臉,老大那裡說不過去。”身側的一個男人發話。

悻悻然收回了高舉的手,這男人換上了讓我心寒的笑容,“小妹妹,怕字怎麼寫啊?”

冷冷地繼續盯他,我本不打算跟準備宰羊的狼打什麼倫理親情牌,繞過他的問題,我問,“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明明白白地擄人,打劫還是勒索?”

“你配合,很快就完。”副駕駛座上的男人開了口。

“你男人叫肖平?”

“……”聽見這些人說肖的名字,我心怦然緊繃,不作任何回答,看他們想說什麼。

“美女,聽說你快訂婚了,我們問肖公子借點錢花,你不必介意啦。”

“……”我和肖訂婚的事,目前只有雙方朋友和極少共事合作過的人知道,這些人是哪裡聽來的呢?

腦子裡正迅速掠過幾種可能,忽然發現車因爲紅燈停了下來,我猛地撲向邊上的車窗,用力喊叫,“救命!報警!”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低聲連連喝道,“黃毛,讓她安靜。”

與此同時,打我的男人故技重施地抓住我的長髮做出親吻我的樣子,把我拉回中間位置後掏出了什麼東西捂上了我的口鼻。

被男人狠壓在他的大腿上,我掙扎了片刻,意識就漸漸離我遠去。

我在雲端翻滾,本以爲是快樂的溫牀,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足被鎖鏈牢牢控制,我嚇得驚恐地向周圍人求助,卻只得一張張冷漠的臉孔。

Michael師姐Vincent阿MING……大家都離我遠去,我哭喊著求助,肖竟然也漠然搖頭,轉身離開。

媽媽和老爸說我不懂事,所以也不肯幫我,他們先是遠遠地觀望,繼而淡然地轉身離開,任我哭啞了嗓子,依然只看見他們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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