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好像和我開了一個大玩笑,上一刻我還在幸福的云朵上飄蕩,獲取身邊所有的祝福,可這一刻,我已經置身地獄邊緣,清晰地感受著地獄之火的溫度。
肖,你還好嗎?讓你看見這樣狼狽的我……爸爸媽媽,你們還好嗎?我好想你們,你們受驚了嗎?
肖,我想好好愛你,我還有機會嗎?爸爸媽媽,我想好好孝敬你們,我還有機會嗎?
比起慢慢陰緩的折磨,我更渴望一刀了結……
所有的結局都已經寫好,所有的淚水都已經啟程,卻忽然忘了是怎么樣的一個開始,在那個再也不回去的冬日。
過去的我可以無憂無慮地大笑,可是現(xiàn)在呢?我甚至不知道我能否活著回到爸爸媽媽和肖的身邊。
從小到大,我都是在呵護備至中快樂無憂地渡過每一天,可現(xiàn)在,我的臉頰和身體被打得火辣辣地疼痛。
無論我如何在思想中去追索爸媽和肖的樣子,他們依然如云影掠過,面容極淡的微笑,逐漸隱沒在我此刻的惶恐與忐忑里。
現(xiàn)實如遂頁翻開的發(fā)黃扉頁,命運將它裝訂得極為拙劣,我含著淚想讀,卻不得不承認,曾經的幸福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有人打開了房間里的電視,熒幕里傳出哀傷的情歌,那一刻,我驚恐地感知著周圍發(fā)生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我知道過去擁有的情懷,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
身邊陸續(xù)有人行的聲音和說話的聲音,但說話時都是極其的小心仔細,所以我基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一個小時,真如他們所說,一個小時就會脫掉我一件衣服嗎?一想到這里,我的雞皮疙瘩就起個不停,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這些匪徒忘記了自己說過什么。
其實人就是可笑,在不該憧憬的時候憧憬美好,在不該有僥幸心理的時候心存僥幸。
我在時間的流淌中渴望救贖,心里的矛盾幾近把我撕裂,希望肖來救我,又怕匪徒拿我來做籌碼不斷地要挾勒索肖。
忽然間,有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胸前,一把抓住我襯衣的前襟,“你要怨,就怨你男人啊,有錢人就是喜歡磨蹭!”
“放開我!”我驚恐地喊叫。
“哈哈……終于肯說話啦?”對方的聲音里滿是猙獰的氣息。
“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沒有理會對方的反應,我只會單一機械地喊叫。
“嘖嘖嘖,小妞知道怕啦!哈哈……”
“放開我……”對方的笑聲令我毛骨悚然,其實我知道我喊了也是白喊,可是就是抑制不住全身的恐懼。
“你哭,哭出聲,你哭出聲我說不定會心軟。”一個聲音在某處響起,這個聲音平平淡淡,好像是這伙人口中的“老大”。
剛才那個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寶貝,哭吧,我們老大不比我們,很會憐香惜玉。”
“不……”我?guī)е耷唬瑓s不想讓這群匪徒如意。
“哦?你這就別怪我的手下下手粗魯咯。”老大冷冷地拖著長腔。
“不……”全然的恐懼緊緊鎖住我的心,牙關顫抖讓我無法進一步說話。
“給你10秒,怎么樣?”“老大”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知道他走了過來。
“不……”感覺到抓我衣襟的手猛然松開,可我的心一點一滴都沒有因為那只手松開而覺得輕松。
一只冰冷的手指在我臉頰上慢慢滑動,來回撫摸,對我來說,這人的手更像是毒蛇掠過。
“嘖……給你機會好過,你都不肯要,看來不夠怕嘛,加點料怎樣?”陰冷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感覺到小腿處被利器狠狠劃過,隨著痛楚掠過,我感到有熱流從小腿里緩緩涌出。
渾身一抖,沒有哭喊,我緊咬牙關,任由痛楚從我的小腿滑至全身,盡管全身戰(zhàn)栗,我就是強忍著一切緊抿雙唇。
“喲喲喲……對美女要紳士,這么粗魯怎么行?”老大的口氣變得戲虐。
說話間,我感覺有熱乎乎的東西舔*我小腿的傷口,“老大”好像很享受地低聲呢喃,“不愧是美人的血,很香甜……”
“不要!”我被他的話嚇得驚叫,原來是他在*!竭力地想掙脫手腳上的捆綁,我扭動身體,希望擺脫困境。
冰冷的手用力地固定我受傷的小腿,那熱乎乎的東西再度襲來,很輕很輕地在我的傷口附近打圈圈。
“不要!快放開我!”對于這種怪異痛癢的感覺,我反而希望他用力給我一刀。
“呵呵,會放開你的,不過要看你和你男人的表現(xiàn)。”熱乎乎的舌頭離開了我的小腿,可說出的話卻讓人寒徹心扉。
“你真打算跟我抗力?呵呵,你可要想好咯。”
“看來你是吃硬不吃軟……嗯……我喜歡,咱們慢慢玩?”說的話好像很斯文,可是這種斯文讓人膽寒。
用力地搖頭,害怕他再做出什么舉動來,我知道每次這人帶商量口氣說話時,都沒有好事。
冰冷的手從我的小腿一直上游,大腿胯部小腹纖腰手臂鎖骨,手在我的頸項間停駐,一只手指輕敲我的臉頰。
“不錯,當瘦則瘦,恰到好處,美女,你說我就這么在你身上弄幾個血窟窿,多影響市容啊,可惜可惜……”
“喲喲……別搖頭嘛,點頭,我喜歡女人順從,點頭……”
“不聽話?哎喲……不聽話可不好,我手里的女人不聽話,后果都不怎么美好,怎么辦?求我呀……”
“老大”撒嬌般笑了起來,笑得幾乎不能抑制,“求我嘛……求我嘛……小乖乖……求我……”
命運就好像是乘坐的過山車,上一刻的平緩決不代表下一刻不會波折起落……
在眾人各懷想法的笑聲中我終于體會了什么是冷漠,什么是刻骨的恐怖,我在黑暗中感受著現(xiàn)實冰冷而殘酷的味道,淚水早已浸濕了發(fā)鬢。
那個所謂的“老大”見我雖然害怕卻不肯按他說的做,漸漸地就失去了耐心,“你裝什么純?裝了你男人也看不見,再說,經過我們的手,你男人還要你?公子哥最無情,跟我吧,求我吧,或者我會放了你也不一定。”
“真是……我不喜歡不識相的女人!”
“來吧小乖乖,最后一次,求我啊……”
忽然間那個“老大”瞬間暴怒,一巴掌揮到我臉上,“臭貨,你,過來拍!給那肖公子送第一份禮物!”
我被打的嘴角再次溢出咸腥,腦袋里嗡嗡直響,他打完我所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見。
只覺得身邊人那只冰冷的手忽然握住我的小腿,熱熱的舌頭開始在我的小腿傷口上甜舐,不理會我的驚叫,那人趴在我的身上,抱著我的腰,那舌頭舔上了我的小腹,在肚臍周圍打圈。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開我啊!”我被嚇到了,面對這些沒有人性的匪徒,我只覺得自己無計可施。
極度的恐懼讓我又哭又叫,可我還是沒有哀求什么,身上那人舔舐了一會兒,好像很滿意我的驚恐,干脆笑著坐在我的雙腿間,用腳踢了踢我的臉。
冷不妨皮鞋在我臉側踢過來時,我被冷硬的鞋頭嚇得驚叫出聲,使勁地搖頭,“放了我,放了我……”
“哎喲,你這算求我嗎?真是,這女人怎么這么沒情調啊……”
我的頭上再被他踢一腳,他笑了起來,“美女,第一場表演開始!”
未待我做出任何反應,他雙手伸向我的胸前,用力地撕扯我的襯衣,“不要!不要!放開我!”我嗆著喉嚨喊,但是他手上的勁道絲毫未減。
身上傳來陣陣的列帛聲,房間里的人都在大笑并且起哄叫好,甚至有人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些不入耳的下流話。
騎在我身上的人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撕扯,一邊用力,一邊笑罵。
凌亂的襯衣被撕下后,被推過我的頭頂,零落地掛在手腕上,晃了晃被扯下的衣服,“肖公子,這是第一件。”
“哦?我們太粗魯?哎呀,沒辦法,我們窮人沒錢讀書,不懂什么叫斯文。”
“什么?不夠刺激?哈哈……你喜歡看戲?別這樣啦……給點耐心,這才剛開始嘛……”
“哦,我要記得贊一下你的女人,皮膚真白,好滑……嘖嘖,身材也是一流的,肖公子福氣啊……”
“錢準備得怎么樣啦?要快點哦,嘖嘖,不然美色當前,不吃的話,我很對不起自己和兄弟啊……”
“哈哈……”
騎在我身上的男人大笑著下了床,回手在我的鎖骨上劃了一下,“美女,你自求多福吧,我見過大把男人碰上我們后連老婆都不顧的,你的男人會為了你花錢嗎?真是……哎喲,我有點擔心。”
“混蛋!”想了很久,我終于哭著找到一句罵人的話。
“啊?這個詞好,我喜歡。”“老大”不以為意。
“哦……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詞的?呵呵,這么斯文。小乖乖不會罵其它話?要不要我教你?”
“哎,我給個建議你吧,你男人不要你,你就跟我吧,我一樣讓你吃香喝辣穿名牌。”
“無恥!”用力地反駁他的話,真是可笑,在這些人的眼里,只要和錢相關的,除了虛榮就是吃喝,好像沒有其它的人生追求。
“哎哎哎,無恥好哇,無恥才能發(fā)達呀,你以為你的男人很知廉恥?那他的錢怎么得來?哪個有錢人的錢來得干凈?不可能!”
“你裝什么清高!你不跟他上床,那公子哥兒為什么要給你錢?你這一身名牌怎么來的?”
“無恥!”聽著可笑的人講著可笑的話,連他的思維邏輯都感覺無恥可笑。
這就是社會,為數(shù)不少的人在狹隘的思想指引下妄想著一夜暴富,無需用功苦讀,無需勤奮付出,自己所行不正,就認定了別人也是如此,這就合了一句話:賊看別人都像賊。
用自己的觀點片面看問題,越看越片面,閉耳塞聽還自以為是,這就造成了一些人走上歧路。
其實仇富的人都渴望獲得財富,只是仇富的人大多懶惰,只動口不動手,時間長了,就形成了憎人富貴厭人貧的心態(tài)。
旁邊陰冷的聲音再次發(fā)話,“哎喲,妞兒,我說你就會這幾句話?”
“你要多少?你男人能出得起錢玩你,等我拿了錢,我給你呀,你也跟我玩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