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我夢見一名男子壓在我的身上,不斷的伸手挑逗著我,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可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卻被夜色照映的即詭異又迷人。
“嗯……不要。”
一道淺吟聲從我口中脫出,夢中的我想要推開這名男子,反抗的動作,卻如欲拒還迎般,令壓在我身上的男子更加興奮。
仿佛今夜的我,在他眼中不過是籠中的獵物般,觸手可得。
他的指尖輕輕向下,挑開了我的衣領,將我身上的衣服如數褪下,指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玉肌,一個帶著濃濃占有欲的吻,頃刻落下。
唇齒交融,我越陷越深,最后沉淪在他的懷中,任憑他無情的掠奪。
“疼……”
我僅有的理智,即將喪失,剛脫口而出的一個字,卻被他的吻吞入腹中。
在喪失理智的前一秒,我仿佛聽見了,他那低沉的聲音在我耳旁留下一句:“等我來找你。”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還沒等我從床上起身,我只感覺自己腰疼的厲害,好像昨晚被卡車碾過似的。
昨晚的那個夢還在我腦子里歷歷在目,要不是知道是夢,我真會以為自己是不是被人給強了。
從床上爬起,我正打算去廁所洗漱,余光卻在這時,猛地一閃,被我枕頭邊上出現的玉鐲子嚇的直接大叫出了聲!
這鐲子不是被村民們搶走的那只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閨蜜聞聲趕來,正想問我怎么了,卻順著我的目光,見到了這只玉鐲子,頓時疑惑的問道:“你可別說這鐲子,就是你在村子里忽然出現在你手上的那只。”
我僵硬的點點頭,這下連閨蜜都被嚇到了,畢竟昨晚睡前,家里各個房間都上了鎖,就連窗戶都關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外人進來過的痕跡。
可是要進來的不是人呢?
最后還是閨蜜率先反應過來,說我肯定是在那村子里撞了邪了,隨即拿上玉鐲子,拽著我下樓找了家算命館。
這算命館不大,門口的招牌已經有些老舊,木門虛掩著只開了一半,閨蜜在門口敲了幾下門沒人應,正奇怪呢,門卻被人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神抖擻的老頭兒,他問:“求財還是算命?”
“算命。”
閨蜜答道,隨后老頭兒直接把我們帶了進去,剛在一個小房間里坐下,老頭就拿了張紅紙和一支筆,看著我倆問:“誰算?”
閨蜜剛想指我,我立馬指了她,隨后在這紅紙上寫下了我的生辰八字。
寫完后老頭將紅紙接過,看完卻對著閨蜜笑出了聲:“這八字極陰,命犯一個孤字,沒有親緣,父母雙亡,更不招親人待見,就連子女緣都斷了,今后必當無兒無女,孤獨終老。可姑娘我看你上庭極寬,自幼該是在雙親庇護下長大的,中庭下庭飽滿,今后子女緣定好,老來享福,這八字恐怕不是你的吧?”
閨蜜一聽這話,氣的直接指著老頭破口大罵:“這八字就算不是我的,也不帶你這么詛咒人的吧?還無兒無女,孤獨終老?”
老頭的臉色一沉,冷笑道:“人沒來給八字,只要錢給到了,我也能幫忙看看,可你們給個死人的八字是什么意思,試探我?”
他的話音剛落,不僅僅是閨蜜,就是我都直接愣住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老頭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這八字是我的,我人都還在這兒呢,怎么能說是死人?”
我急忙回到,老頭聽后卻吃驚的瞪大了眼,就連語氣都微微有些顫抖:“你的?”
我點頭,他直呼:“不可能!陽間的八字歸陽間管,死人的八字歸陰間管,你這八字已經不在陽間了,你怎么可能還活著?”
說這話的時候,老頭兒看著我的目光已經帶著深深的恐懼,我被他這目光嚇了一跳,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卻感覺他這樣子并不像在說謊。
可還沒等我說話,老頭兒已經起身送客,說剛才那卦錢他不收了,算是送我們的,讓我和閨蜜另請高明吧。
“不行,你這話說一半就把我們趕了?”
閨蜜是個倔脾氣,一見老頭兒趕人,頓時拍案而起。
“陽間人算陰間魂已經是越逾要折壽的!老頭我也沒幾年可活了,兩位小祖宗行行好,放過我吧!”
老頭急的都快哭了,閨蜜氣的一腳踩在凳子上,還想懟著老頭接著罵,被我一把攔了下來,輕輕對她搖搖頭后,將那玉鐲子拿出,放在了他面前,問:“大師天機不可泄露,有些話你不說我不勉強,但能請你看看,這鐲子是什么來頭嗎?”
老頭見我讓步,連忙接過這玉鐲子,可他剛拿近一看,卻嚇的瞪大了眼,就連話說的都有些磕巴:“姑……姑娘,你這鐲子是哪來的?”
“我要說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邊的,你信嗎?”
我半開玩笑的回道,老頭卻一臉認真的點頭回了句:“我信。”
隨后老頭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對著我說道:“妹妹啊,真不是老頭我不幫你,玉有靈性,會沾染主子的氣息,就沖這玉上這么重的死氣,絕對是從墓里出來的,而你的魂不在陽間,很有可能被個鬼物看上,寫進了陰間的婚譜里,所以算不上陽間魂了,這玉鐲子應該就是他給你的聘禮……”
聽完老頭的話,我整個人都懵了,腦海中頓時想到了昨晚夢里強我的那個男人……
可那只是場夢,不可能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