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萱是個女人?不是不是,如果是的話,怎麼敢參加大比,那可是欺君之罪。那不是女人?雖然以前也聽說過什麼貎似潘安之類的話,可是漂亮成這樣,也是種罪過了吧。我這是幹嘛?本來不就是爲了探這藍萱是男是女纔去的麼!怎麼又一副君子之態的就轉身離開了?這一遭不是白走了!不過,剛纔還真是危險,連那匕首什麼時候到自己脖子旁邊的我都不知道。這要是真把藍萱惹急了,我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吧!剛纔自己身後靠到的究竟是不是……如果藍萱真是個女人……我該怎麼做呢?要不要阻止他去考試呢?想來,也必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纔會這樣做吧……明天……早上……我得找……他談談……”
就這樣,廖昂軒東一拳西一腳的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得慢慢睡著了。
等他再張開眼睛的時候,藍萱已經離開前去赴考了。
再說左良這一邊,今天左良可是起了個大早。
因爲在開科之前,還有祭祀大典,左丞相是要很早入朝的。而左良今日當值,所以,左良才特意起得很早,以便能陪父親用上早點。
席間,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直到左相快要出門時,左良無意間的一句話,竟引起了軒然大波。
“父親,您慢走。”
“嗯,今天開科,當職時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不要出了什麼紕漏。”
“是。”
忽然,左良想起昨天與藍萱還有廖昂軒吃飯時,藍萱拿出的題目,不禁一笑。
“你笑什麼?難道爲父衣冠有所不整麼?”左相皺著眉頭問道。
“哦。不是。”左良趕忙收起了笑容,“兒子失態了。只是想起,昨天和一今科考生閒談,他說起有人送他今科考題,兒子覺得好笑。”
“哦?是什麼題目啊?”聽了這話,左相也是一笑。
這種事情,凡到大比之期比比皆是。左俊忠一邊問著,一邊和左良一同向外走去。
左良隨在父親的身後,也離開了屋子,邊說邊答道:“兒子當時就是在想,那位舉子是上了當的。因爲,那人給出的題目竟然與去年題目完全一樣。”
“什麼?”聽到這句話,左相的臉沉了下來,連腳步也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問道,“怎麼會有人還在賣上一科的題目。”
“不是賣的。是送的。”左良見父親問得認真,也認真的答道。
“送?那送題的人還有沒有說別的?”
看到父親的表情與剛剛不同,左良也有些緊張起來,莫非……他細細回想了一下昨天藍萱說過的話,然後說道:“那送題之人,似乎還報出了那位舉子身份住址。應該是非常有目的的送到,不是隨意亂撒的。”
聽到這裡,左相沒有多想,快步向大門走去。
“父親。難道?”左良緊緊的跟著父親一起走到門口,小聲追問了一句。
還未等左良說完,左相就打斷了他,說道:“什麼也別問,也什麼都別再說。一會兒,到了殿上,自會有人問你。你隨著爲父,火速進宮。”
聽了父親的話,左良也趕緊收拾好一切,左相今天破例沒有乘轎,而是和左良各乘一騎,向皇宮急駛而去。
這時候,藍萱已經來到了考場門外。
候場的舉子人山人海的站了滿地。不少人還拿著書本,搖頭晃腦的讀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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