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賽,花雨晴居然奇蹟般的勝了每一場,汗水,傷痛,這是每一場比賽下來對手留給她的堅強。
每一回,當她攥緊了拳冷視著對手時,她的腦海裡飄過的更多的是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愛他愛得那般的徹底,她毫無保留的給了他她的一切時,男人卻把她賣入了地獄之屋。
這就是愛的回報,這就是男人的心機。
每一回,當傑克在大牀上翻來滾去叫著她甜心的時候她只感覺到了噁心,這世界沒有真愛,她恨男人毀了她所有最清純的夢。
夢早已醒了,於是,她開始變得殘忍。
又一場比賽勝了,越到最後越是艱難,每一個女郎都是摔角大賽中的姣姣者,但是她卻以她的冷酷與臨場發(fā)揮贏得了一切。
終於打到了半決賽,她還是奇蹟般的贏了,她進入了決賽。
大牀上,歡愛過後,她倚躺在傑克的手臂上,“打令,那個人,你有他的消息了嗎?”
傑克挑挑眉,“在我的牀上,別提那個雜碎。”然後一傾身立刻又把她壓在了身下,她身上的肌肉越來越是豐滿誘人,卻又難掩其滑膩白皙,每一場比賽都讓她更加的成熟而猶添風(fēng)韻,而他每一次與她一起時都是在一邊瘋狂的做著一切,一邊回味著擂臺上她誘人身體的一個又一個如豹子般優(yōu)美的動作。
她眸中的清純還在,卻經(jīng)常摻雜了幾許冷默。
花雨晴手臂一揚,立刻就勾住了傑克的脖頸,手指用力的壓著他的頸椎,“他在哪?”只有知道了答案,她才能安心的做接下來的動作。
她的執(zhí)著讓傑克皺了皺眉頭,最近他越來越管不住她了,她強勢的就如一個男人,每一回的比賽過後那仰首的姿勢都給了他一種睥睨天下的威勢,“你贏了比賽的那一刻,我會親手把他送到看臺上,只要你高興,隨便你怎麼殺了他都成。”他還是妥協(xié)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妥協(xié),明知道這不應(yīng)該,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不受了她誘惑。
大眼閃著光茫,牙齒咬噬著他的肌膚,手指畫著圈圈時,傑克又一次的軟倒在花雨晴的激晴攻勢中,誰又能想到,明天,就是花雨晴爭奪摔角大賽冠軍的一天。
可是,此刻的她的確就在傑克的牀上鬼混。
麻痹了對手的意識,也彰顯了她的驕傲,不過,這卻是花雨晴的本錢。
明天,她一定要贏,也一定要親手殺死那個男人……
熟悉的只有燈光和叫囂聲的場地,花雨晴帶著迷人的微笑踏出小角門的那一剎那,看臺上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經(jīng)過半年的角逐,她早已積攢了許許多多個瘋狂的粉絲,更何況這是一場舉足輕重的比賽,勝者有一億美元的入帳,每個人都想要親眼目睹是誰在一夜之間拿走了那讓人一夜也數(shù)不清的鈔票。
飛吻在微笑中一次又一次的送出,她興奮的隨著人羣中的尖叫而尖叫,也努力的要營造出一種氣勢,這場比賽她只能贏,她沒有任何的退路,那個男人不死,她就一天也睡不踏實。
款擺纖細的腰肢,花雨晴優(yōu)雅的邁著貓步走到了先於她到達擂臺前的女郎身邊,連續(xù)幾日花雨晴已觀看了對手的所有比賽錄像,她看得很認真,也從中看出了她的弱點和凌厲攻勢,知已知彼,才能穩(wěn)操勝券,她相信自己有能力打敗眼前比自己高出幾公分的女郎,高半個頭並不代表一切,體重也不代表一切。
只有智慧和頭腦纔是致勝的法寶,帶著燦爛的笑容她凝視著對手,那份氣魄讓女郎終於回視了她,卻是一份漫不經(jīng)心帶著鄙夷和輕蔑的眼神,這是每一個摔角女郎在上臺前慣有的表情,只有花雨晴除外,因爲她從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所以纔有了她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在此起彼落的歡呼聲中,花雨晴與女郎終於站在了摔角比賽的鐵籠子之前。
一身紅色的三點式泳裝盡顯了她渾身上下每一處的完美,即使不看比賽只看她,也足可以滿足看臺上那些男男女女,而她的對手卻少了她的靚麗與優(yōu)美的身形。
女郎的那份高大與強壯讓這一場比賽有了更多的懸念。
看臺下,狂賭的人們一忽兒是叫著她的名字,一忽兒是叫著女郎的名字,這讓這一場比賽的輸贏已遠遠的超出了那一億無了獎金,因爲看臺人的很多人都參與進了這一場賭博之中。
有人在比賽前粗略了估計了一下,大概有幾十億的賭注落在她與女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