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了她精緻的鎖骨上,他描驀著她的身體,一寸寸都掀起他心底深處那份濃濃的依戀,當愛與欲合而爲一的時候,一切都變得無與倫比的美。
美得不可思議,美得讓他忘乎所以。
終於,他的舌來到了她的胸前,粉紅肚兜在輕輕的扯動中已飄然落地,那是一處獨屬於女人的聖地,他顫抖著一手握住了那其中的一團柔軟,而脣則吻上了那另一邊的櫻紅,女子悄悄發出了嚶嚀聲,彷彿已經醒來一樣,宮竹缺沒有停下所有的動作,他愛極了這樣的女人,她嬌媚輕柔,再也沒有了白日裡的強勢與盛氣凌人。
“晴兒,讓我愛你,好嗎?”他低低問她,如果她醒了,他就哄著她,男人與女人,本來就是極爲契合的不同體,她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如今的他較之前兩次明顯的已好上許多,至少他可以動,可以給她帶來快慰了。
就這樣,他在她的身上畫著圈圈,從頸項一直到小腹,還閉著的眼睛讓一切都更加的顯得夢幻無比,這不是真實的,他一直這樣告誡自己,他在夢中。
他在等待攀上雲端的那一刻,他起身,他坐在了她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緩解略微有些疲倦的身體,他是男人,他要主動一回,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俯首,再一次的親吻著女人的脣,而身體也在這時準備著與她的合而爲一,驀然,他聽到了耳邊沉重的呼吸聲,那聲音不是晴兒的,也不是他的,那聲音就在耳邊,他下意識的恍然睜開眼睛望著去,淡弱的燭光中,林疏狂就站在牀前,“啊……”他的低叫還未出聲,立刻就被林疏狂捂住了嘴,“喂,你難道想讓這客棧中所有人都知道你對你的主人動了手腳嗎?”
宮竹缺立刻搖了搖頭,他祈求的望著林疏狂,“你不要告訴別人?!?
“原來你請我將她灌醉了竟是爲了這個目的呀,我幫了你,你也要回報我?!绷质杩癫皇r機的威脅宮竹缺,眼前的女人真是美的極致,不過,他也就欣賞一下而已,他想要的不是女人還是眼前美如冠玉的宮竹缺。
“怎麼回報?”想想如果沒有林疏狂拿來了桃花釀將花雨晴灌醉,他真的沒有機會與花雨晴這麼銷魂的在一起。
林疏狂附耳到宮竹缺的耳邊,低低的小小聲的道出了他的請求,宮竹缺立刻紅透了半邊臉,他搖搖頭,“不要?!?
他聽過花雨晴威脅過南宮慕風要將南宮慕風送去當伶人的事情,可是此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面前的男人也把他當成了伶人。
想到菊花要被暴,他說什麼也不幹,那有失男人的尊嚴。
“那我就去叫人過來了?!绷质杩竦模@麼好的機會,只要他在威脅一下,宮竹缺一定就答應了。
“別,別去。”宮竹缺有些妥協了,他怕,怕被人知道他將花雨晴偷抱來房間的事情。那樣,就把波隗譎也拉下水了。
“那就答應我的要求。”涎著一張臉湊過來,林疏狂極隨性的就在宮竹缺的臉上偷了一個香,“唔,你好香。”
雞毛疙瘩起了滿身,“你,出去。”宮竹缺忍無可忍了,別說被暴菊花,就是被林疏狂剛剛碰了那麼一下他也渾身不自在,不行,他寧願花雨晴酒醒後臭罵他一頓,也不願被林疏狂折騰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林疏狂現出一抹淫笑,就算宮竹缺不答應他也要霸王硬上弓,因爲,他知道宮竹缺的體力,能動一動就已經很不錯了,這樣嬌弱的男人,他最喜歡了。
那抹笑讓宮竹缺一慌,“你,你想做什麼?”
“答不答應都由不得你,美人,你放心,我絕不會弄疼你?!币耙恍?,大手已經在宮竹缺的身上摸了幾把。
宮竹缺拼命的躲閃,卻奈何他根本就鬥不過林疏狂,一張粉臉漲得通紅,“那麼多的男人,個個都比我俊帥,爲什麼你獨獨就選中了我?”宮竹缺不解,他真想把林疏狂一腳踢出去,要是他的武功還在多好呀,只可惜……
“因爲你最有女人味?!绷质杩窆笮Γ瑢m竹缺那白嫩的肌膚,俊美的臉蛋甚至不比此時牀上的那個女人差了多少,伸手將女人爛醉如泥的身子推了又推,整個牀上立刻空出了一大塊,“你要是敢喊一句,我立刻就把這客棧裡所有的人都叫過來欣賞你偷了你們主人的醜惡罪行。”
“嗚……”低咽一聲,看著林疏狂走進他房間的那道暗門,宮竹缺就知道林疏狂與這客棧的關係絕非尋常,“爲什麼你可以打開那扇門?”
“因爲你與我的房間原本就是相通的,是這店裡唯一的夫妻房?!?
宮竹缺暈了,“你究竟在這裡做過多少這樣的事?”
林疏狂輕笑而認真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是唯一的一個,這的房間我都是租給別人用的?!?
宮竹缺拼命搖頭,他信了纔怪,瞧林疏狂那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採草高手。
“來,我爲你寬衣?!笔制鸲?,爲他寬衣解帶。
掙扎無果,宮竹缺真希望這個時候波隗譎可以去而復返,可是無論他在心裡怎麼祈求,他的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沒有任何聲息。
衣衫一件一件的落地,轉眼間他如嬰兒般的肌膚就盡數落在林疏狂的眸中,林疏狂先是猥褻的望著宮竹缺,爲撿到了這樣一個美人而欣喜若狂,“竹缺,你真美。”
乾嘔,宮竹缺噁心的要吐了。
“竹缺,我來了。”
口中一片苦味,宮竹缺真的無法忍受林疏狂落在他身上的大手,“晴兒,快救我?!彼偷徒?,此時竟希望花雨晴可以醒來可以救他。
林疏狂隨手抓起了一件褻衣塞進了宮竹缺的口中,再扯了一件衣衫將宮竹缺的雙手置於頭頂綁了一個結實。
此刻,宮竹缺只能乖乖的躺在牀上了,他瞪圓了一雙眼睛,他真的後悔了,如果剛剛他大聲求救了,雖然明天很有可能被花雨晴暴打一頓,但是至少也好過此時被林疏狂如此這般調戲了吧。
“嗚嗚……”他低嗚,可是那聲音細細小小的就如螞蟻叫一樣,根本不可能有人聽見。
林疏狂的手落了下來,一寸寸的撫摸著他的身體,絲毫也不在意身邊正昏睡著一個女人,他當花雨晴如無物了。
“小子,你可知那桃花釀裡我加了什麼嗎?”他一邊摸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宮竹缺。
宮竹缺根本無法迴應,回想一下今天就只有他與虛無沒有喝那桃花釀,原因是花雨晴不許他喝,怕他喝了病更難醫,如果那桃花釀裡真的有什麼,只怕花雨晴的昏睡就是正常的了。
“我放了瞌睡散,只要喝了酒,今晚一定睡的香,雷也打不醒她?!?
驚恐的眼神繼續望著林疏狂,宮竹缺知道自己今日難逃被暴的可能了。
知他無法說話,林疏狂又自顧自的說道,“剛剛我開了暗門進來之前早已去查探過了,你們一行人其它的房間裡都是酣聲不斷了,對了,還有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小和尚,他沒喝桃花釀,不過,他早已乖乖的歇息睡下了,所以你千萬別指望還有什麼人來救你?!?
手指已從宮竹缺的小腹移到了他的臀部,指尖描驀著宮竹缺的每一寸肌膚,然後貌似溫柔的翻轉了他的身體,將那欲要盛開的菊花徹底的暴露在淡弱的光線下,林疏狂興奮了,他就要得到身下的美人了。
他起身,摸了一把宮竹缺細皮嫩肉的臉,涎笑著說道,“其實我也相中了那個小和尚。”
天,虛無才十二歲,而且還是一個和尚,他倘若被林疏狂如此這般上了,只怕他和尚再也做不成了。
迷亂的只能任由林疏狂上下其手,宮竹缺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都怪他呀,是他讓林疏狂取了客棧裡的桃花釀,是他讓林疏狂用混入了嗑睡散的桃花釀迷醉了花雨晴,小晴兒此刻片的那麼香而不管他,那真是他自找的,他活該,他找抽呀。
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著自己,都怪他爲了達到要了小晴兒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卻不想害人先害已,此時後悔已無用了。
林疏狂的粗大已經對準了他的後庭,顫抖著身子,已經知人事的他知道這接下來會是痛徹心扉的疼痛,男人的驕傲和自尊讓他閉上了眼睛,此時他恨不得殺了自己,都怪他的自私與猶豫不決,否則也不至於落得此刻的這般難堪。
蠕動著身子想要躲過眼前的浩劫,林疏狂卻不給他任何逃避的可能,他按住了他的身子,讓他的一切暴露在空氣中,他就如一隻羔羊般只能任人宰割。
就在宮竹缺痛苦不堪的時候,身上卻突然一鬆,林疏狂整個身體向地上歪倒而去,那墜勢根本沒法子收住,“撲通”一聲,林疏狂來了一個正宗的狗吃尿的招牌動作。
宮竹缺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相反的卻聽到了林疏狂的慘叫聲,他急忙睜開了眼睛,望見的是花雨晴怒瞪著他的一張俏臉,“宮竹缺,你找死?!币话驼婆牡剿男乜谏?,那悶悶的響聲讓宮竹缺自覺慚愧的垂下了眼瞼,想不到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花雨晴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