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已將功力都交給了我,你以爲(wèi)我擋不住你嗎?”格武冷靜下來,雖然他只看了書中的三分之一內(nèi)容,雖然他還沒有把那些奇異的武功招勢徹底的融會貫通,但是眼下,他絕對不能心虛,不能讓玄機子小看了他。
玄機子轉(zhuǎn)眼就到了牀前,“好吧,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輸了,我就要帶走她。”
玄機子一掌揮過去,招招都是狠招,一招一式凌厲無比,格武初時還能手忙腳亂的應(yīng)付一下,可是幾十招過來,他就漸漸的招架不住了,“宮主,你快醒過來吧。”他在心裡低叫,卻奈何花雨晴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什麼也不知道的還是在昏睡中。
窗前的無情急了,他不知道玄機子要帶走花雨晴的目的,但是眼看著玄機子並不救自己也不追問他與紅姍的事情他就知道不對了,看來自己與紅姍的事情另有玄機,他怒瞪著一雙眼睛,卻一動也動不了。
屋子裡,格武與玄機子打得如火如荼,洛竹邪已開了門嘴角滿是鮮血的守在那裡,他卻幫不上忙,但是,他看到了無情眼裡的急慮,眼看著格武就要落敗,或許無情可以說服玄機子,他不能讓玄機子帶走花雨晴。
“格武,快去救下無情。”
一句話驚醒了格武,也讓格武想到花雨晴的話,是她點了無情的穴道,而眼下除了自己再無人可解了無情的穴道。
格武也不戀戰(zhàn),他迅速衝到無情的身邊,手指點過去後是無情的一聲驚呼,“格武,小心!”
格武還是沒有躲過,玄機子的一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了格武的後背上,剎時,一口鮮血噴涌,吐了無情滿頭滿臉都是,“道長,你這是爲(wèi)什麼?”終於自由了的無情一閃身擋在格武的面前,他怒目而向玄機子。
“哈哈,我要向玉剎羅要回一樣原屬於我的東西。”
洛竹邪一愣,玉剎羅在玉室的石棺裡,這與花雨晴根本沒有半點關(guān)係,“玄機子,那與宮主何干?”
“我要喝了那小子和這女人的血,他服食了我的千年寒蟲,那是百毒不侵的小東西,他卻把功力給了這女人,所以我要讓他和這女人一道還給我,哈哈哈。”
“先宮主已經(jīng)仙去,道長你還是請回吧。”洛竹邪看著有些發(fā)狂的玄機子,心頭微怵,這樣的玄機子讓人恐怖。
“道長,我與紅姍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希望了?”眼看著玄機子一點也不關(guān)心他了,無情懵了,他已隱約覺察出了什麼。
“無情,去問你的紅姍吧,由頭至尾,她就什麼病也沒有,之所有要演了這麼久的戲,一是因爲(wèi)她不想見你,她喜歡我卻因爲(wèi)我是道士而不能嫁給我,二是因爲(wèi)他想讓你徹底的相信我,如今你果然中了我的計謀,花雨晴已將功力傳給了你,她就會三天三夜醒不來,我終於可以如願以償?shù)膸еヒ娪駝x羅了,哈哈,我的寒蟲,你終於要回來了。”玄機子仰天大笑,身形快的如閃電一樣,轉(zhuǎn)眼已將花雨晴撈到了懷裡,而格武卻再也沒有能力擋住玄機子了,玄機子奪門而出,直接就象後山上的玉室而去。
一番打鬥早已將衆(zhòng)人吸引而來,當(dāng)明瞭所有的狀況後,所有人都向玉室而去,那玉室除了花雨晴和玉剎羅有進(jìn)去過之外,就只有黃曉明與金城武和管芯兒進(jìn)去過,石棺裡的人黃曉明自然是知道的,那玉室裡有他回到現(xiàn)在的時光機,也是他要帶著花雨晴返回現(xiàn)代的唯一途徑。
然而所有人再快也快不過玄機子,他衝向了玉室,而玉宮所有的弟子卻誰也不敢追進(jìn)去,除了宮主無論是任何人進(jìn)去了都是必死,這是玉宮千百年來留下的死令,除了宮主沒有人敢走進(jìn)玉室。
黃曉晴敢,管芯兒敢,金城武敢,因爲(wèi),他們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五個人一前一後的進(jìn)了玉室,其它所有的人只有焦急的等在室外,格武被桑兒攙扶著也跟了過來,皓月的眉頭一展,“格武,晴兒昏睡前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聰明如他,早已猜到了所有可能。
“宮主將功力及武功全部都教給了我,她要我……要我……”格武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畢竟花雨晴還沒有對外宣佈他即將成爲(wèi)玉宮的宮主。
“要你做什麼,你快說?你難道想看著她死在那臭道士的手上嗎?”皓月急了,他揪著格武的肩頭猛烈的搖憾著,他來得晚了,否則他一定拼死從玄機子的手上救出花雨晴,然而這玉室的洞口卻阻止了他的進(jìn)入,他知道玉宮的宮規(guī),他無法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衝進(jìn)去。
“宮主說讓我掌管玉宮,讓我當(dāng)新宮主。”
當(dāng)格武說完,皓月終於鬆了一口氣,“格武,你快進(jìn)去,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進(jìn)去了,你要爲(wèi)我保住小晴兒的性命,你在她在,我不許她出任何的事情。”其它的再也來不及追問,眼下花雨晴無事纔是重點。
格武也在這時反應(yīng)了過來,他衝向玉室那唯一的入口,就在左宮的弟子要攔阻時,洛竹邪搶在他們面前擋住了,“格武是宮主親口任命的新任宮主,依照宮規(guī),他可以進(jìn)去。”衆(zhòng)人皆都親眼目睹過花雨晴的風(fēng)采,在還沒有摸清楚狀況前誰也不敢妄動,那女人的功夫確是先宮主的親傳,他們誰也動不得她。
莫無情傻呆呆的站在人羣中,他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幾年所過的日子原來都是阮紅姍的刻意,原來那個女人只是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原來她一點也不愛自己,她只是與玄機子狼狽爲(wèi)奸,什麼偷盜,什麼學(xué)武功,不過是玄機子拿來騙他的把戲罷了,根本就是假的,他卻信以爲(wèi)真的害了花雨晴,是他對不住花雨晴。
仰天長嘯,如果讓他再次遇到玄機子,不是玄機子死,就是他亡,刺目的恨意讓他恨恨的望著那玉室的入口,玄機子,我絕不饒你,絕不饒你。
也幸虧皓月沒有衝進(jìn)去,那玉室裡只有兩種人可以進(jìn)去,一種是功力相當(dāng)高之人,這當(dāng)然是指玉宮的宮主或者如玄機子這般功力高強之人,而另一類人就是沒有任何武功的人,至於那些有武功而功力不高的人,只要進(jìn)去了,就必死無疑。
那是因爲(wèi),玉室裡有一種吸力,沒有武功的人不會被這吸力所控制,而功力高之人卻可以藉著那吸力來練功,這就是世代玉宮宮主都要在玉室裡練功的原因之一。
玄機子抱著昏迷不醒的花雨晴衝進(jìn)了玉室,他早知道玉剎羅就在這玉室裡,不過他一直不敢進(jìn)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玉剎羅,而唯一可以要挾玉剎羅的就只有花雨晴了,花雨晴是玉剎羅親點的宮主就證明了花雨晴在玉剎羅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了。
玄機子不確定那石棺裡的人是死了還是活著,所以他才隱忍了這麼久,他不敢冒然行事。
才進(jìn)了玉室,玄機子就直覺有一股奇怪的吸力向自己送來,他奮力的抵擋著,然後艱難的一步步的向玉室深處走去,這是絕佳的機會,是他算計了許久的,他再也不會錯過了。
而他身後的黃曉明等人則慢了許多,那進(jìn)入玉室的地道狹窄而陰溼,而身爲(wèi)普通人的他們只能一點點的摸索著前進(jìn),直到格武追上了他們,他們才讓出路來請格武衝了過去,每個人都是憂心忡忡,“曉明,如果要返回現(xiàn)代,我與金城武可不可以先走?”
黃曉明眉頭一皺,這纔想起飛舞來,“好,但是你們兩個要多帶著一個人。”
“是飛舞嗎?”管芯兒聰明的問道,這一路行來她早已看出了飛舞對於黃曉明的重要性了。
黃曉明重重點頭,“我去將飛舞帶進(jìn)來,在我沒回來之前,那時光機,你們不許亂動,否則弄壞了,我們誰也回不去。”
金城武拼命點頭,“曉明,你快去,你不回來我絕對不動。”那是他的指望呀,沒有時光機他怎麼回到現(xiàn)代,那是他連作夢也要回去的地方。
玉室裡,玄機子已找到了那口透明的水晶棺,當(dāng)玄機子看到沉睡中的玉剎羅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邪笑,早知道他果然是昏睡著的他早就動手了,又何苦與紅姍演了那麼一出紅讓莫無情來騙花雨晴的功力呢。
可是如果不是親眼見,他怎麼也不相信玉剎羅出生時的那一個預(yù)言竟然都是真的。
那麼拯救他的就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嗎?
玄機子靜望著懷中的美人,她美的不食人間煙火,可是那眉頭永遠(yuǎn)有一份淡淡的抹也抹不去的哀傷。
前世,她是不快樂的吧。
她是玉剎羅的福星,然而也是她讓玉剎羅成了他此時的獵物。
玄機子聽到了一串極輕微的腳步聲,他知道,那是格武,除了格武誰也沒有能力這麼快的追過來了,他真是聰明,他隱藏了他的武功,他就在猝不及防中打敗了格武,他讓花雨晴根本無法想到要防備他。
玄機子一手抱著花雨晴,一手推向那水晶棺的棺蓋,只要他吸了玉剎羅和花雨晴的血,從此,他就會打遍天下再也無敵手了,什麼格武,就永遠(yuǎn)都是他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