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笑看帝玄熙:“若是別人帶走了你的女兒,你還可以吃醋,偏失白似雪帶走的,我不認(rèn)為沒什么不好,而且也不過出去玩,就算這白似雪帶了翩翩去狐族,我倒也是不反對的。”說著卻是若有所思的一笑。
“圣后說的可是真的。”臨空中,但見白似雪抱了翩翩出現(xiàn)了,眼中滿是驚喜,好似對于黛玉的話有著重重的說法。
黛玉和帝玄熙對于白似雪這種出現(xiàn)的方式并不驚訝,黛玉只含笑點頭道:“你能為翩翩而來,可見是你們的緣分,翩翩雖然還未長大,可到底是我所出,因此自然了解她的為人,而且你為翩翩在我們這里逗留也是很長時間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翩翩,既然如此,倒不如大方的讓你把翩翩帶了去教養(yǎng)了,只是你當(dāng)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才是。”
白似雪一臉驚喜,只看著黛玉:“圣后請說。”
黛玉微微一笑道:‘我也沒別的什么要求,只是當(dāng)翩翩十歲的時候你必須將她送回來,其實依照我們這里的風(fēng)俗,男女七歲不能同席,即使是親兄妹也是一樣的,不過我知道你素來也是不在乎這些世俗禮節(jié)的,因此我索性也不多說,只要求你十歲的時候?qū)Ⅳ骠嫠突兀畾q到翩翩出嫁前這段日子,都必須在我身邊,而且你也只能一年來探望一次。“
白似雪一愣:“這是為何?“一年只能探望一次,這讓他真的一愣。
黛玉笑了起來:“不為什么,只是因為你已經(jīng)擁有了翩翩十年,只是十年后到出嫁前,她可是我家的女兒,至于出嫁后,你要如此對她是你的事情。”黛玉小的有些狡詐,似乎在算計什么,其實依照白似雪的聰慧,原本應(yīng)該是可以看出黛玉的不同的,不過因為被十年后不能經(jīng)常探望翩翩似乎有些不滿,可是又不好說什么,畢竟黛玉是翩翩的母親,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因此決定好好去想想去,只是抱了翩翩,對黛玉道:“既然如此,我就帶了翩翩先回去,反正,我會定期帶了翩翩來探望你們的。”至于對于黛玉的疑惑,他還是決定回去好好的想想。
黛玉含笑點頭,帝玄熙倒是有些不舍,只是既然黛玉都這般說了,他也不會反對什么,如此白似雪倒是帶了翩翩走了,待他們一走沒帝玄熙則問黛玉:“黛兒,你為何就讓那人帶著了翩翩。我們又不是不能養(yǎng)翩翩。”可見這帝玄熙其實還是不放心翩翩被人帶走的。
黛玉好笑的看了一眼帝玄熙:“你不是一直想把兒子女兒給送出去嗎,如今我?guī)湍闼土诉€不好?”
帝玄熙一臉不舍得樣子道:“但是我還是會有些不舍大,再說翩翩比較好,一出生會笑,而玄黃竟然讓你痛了那么長時間,所有要送也是應(yīng)該送走玄黃,”聽聽這話,真正是個偏心的父親,這翩翩什么都好,這玄黃就什么都不好了,不過黛玉懶得理會他,只自己招呼一旁被那來去無蹤的白似雪驚呆了的林丹鈺和茜木蓉。反正在這家中,帝玄熙對于兒女總是寵愛,只有黛玉會狠下心教訓(xùn),如今讓白似雪將翩翩帶走也是這個道理,不想著帝玄熙總是借了理由的寵翩翩,因此索性讓白似雪帶了翩翩去。
“哥哥,嫂子,快坐下說話吧。”黛玉招呼林丹鈺和茜木蓉。
林丹鈺看了黛玉好一會,然后才道:“玉兒,那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是誰啊?”正常人也不會憑空出現(xiàn)的,更讓林丹鈺好奇的是黛玉的似乎很熟悉那個人。
黛玉笑了起來:“哥哥是不知道,他叫白似雪,據(jù)說是狐貍家族的族長。”
“狐貍家族?”一旁的茜木蓉可驚叫了起來:“真的有狐貍家族啊。”
帝玄熙見茜木蓉大驚小怪的樣子,不覺道:“女王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種事情自然是有點。”茜木蓉見帝玄熙一幅不以為然的表情自然不多說什么。
倒是林丹鈺皺眉道:“你們將翩翩給他教養(yǎng),不怕出事嗎?”
黛玉微微搖頭:“這到?jīng)]什么好擔(dān)心,對于白似雪我們還是很放心的。”畢竟白似雪和翩翩的一切,他們做父母就算不是全然明了,可也看的分明一二,因此對于白似雪也是放心的很。然后又看了看林丹鈺和茜木蓉道:“對了,剛剛和嫂子不是才回去的嗎,怎么又來了。”距離上次林丹鈺和茜木蓉離開的確是沒幾個月。
林丹鈺和茜木蓉聽了黛玉的問話,笑了起來,然后道:“也不隱瞞你們,只因為百國要來朝,所以我們自然也就湊性而來。”說著茜木蓉還神秘一笑道:“而且我們還是來送禮的。”
“百國來朝?”黛玉沒在乎他們送神秘禮物,只是聽百國來朝還是微微一愣,然后看著帝玄熙:“這是怎么回事情。”
帝玄熙嘆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如今玄翰周國都很和睦,連各國的進(jìn)犯,玄翰也不曾追究,反而原諒他們,還讓人醫(yī)治了那些國王最在乎的人,如此一來就有了如今百國來朝的事情了。其實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希望得到玄翰的幫助而已。”
茜木蓉一旁接口道:“其實這還是一部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天降龍子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遍天下,當(dāng)初有圣人曾將預(yù)言,天降龍子,天下歸心,因此才有百國來朝的事情發(fā)生。“
天降龍子這么大的事情,可算是震動整個天下,因此也難怪會有百國來朝的事情發(fā)生,說穿了,還不就是好奇這個傳說中的龍子。
黛玉微微皺眉:“怎么會這樣呢。“看了看一旁搖籃中的小玄黃,黛玉并不希望他一出生就在那些權(quán)勢中掙扎。
黛玉的心思帝玄熙明白,因此忙道:“別想那么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而且他帝玄熙的兒子也不會受委屈,因此帝玄熙才準(zhǔn)了這百國來朝,他倒想看看這百國中到底各自有什么目的,若是來危害他妻兒的事情,他據(jù)對不會放過。
黛玉嘆了口氣,然后道:“所謂的百國不會是真有一百個國家吧?”黛玉是隨口問,不想帝玄熙卻點了點頭:“的確是一百個國家。”
黛玉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還真有一百個國家啊?”黛玉雖然知道玄翰周邊的國家不少,但是一聽還真有一百個,還真正愣住了。
帝玄熙點頭道:“是的,確確實實是有一百個,除了先前知道的玄國,茜香國,棲霞國,羅剎國,真元國,渤海國,顛國,高麗國,大食國外,還有碧海國,群芳國,珍國,遼國,突厥,女兒國,大象果,歷蘭國,大理國,云國,密求族,苗疆,回族,蒙古國,獠牙國,天幕國,姜國,清國,達(dá)麻族,高山族,西國,天竺,鳳疆,麻婆赫,百花國,笛草部落,群像部落,玄母部落,晚霞國,白鶴部落,茜草部落,烏鴉族,嗔族,黎合部落,媽祖部落,夕陽國,丹梅族,皮皮歇爾族,花族,費不揚蠱族,多不藍(lán)多族,鳳凰族,嘯獅族,朵媚國,花丘香國,不落國,羅斯族,麗晚族,裊裊族,淺木族,風(fēng)族,云族,睡族,舞族,惡族,挨天族,金霞族,銀槍族,緬族,布衣布顛族,家家族,丹尼族,西洋族,藍(lán)族,費魔族,送仙族,阿達(dá)部落,非酋部落,阿彌牙部落,忍赫族,丹丹族,芷蘭部落,花峽族,三江族,莫莫部落,珍佳部落,步村族,宣萌部落,懵歡族,武族,拉魯族,哈達(dá)哈族,鶴壁族,葛塞族,朱穆族,明族,壅族,阿姆部落,最后一個凄族,這里所謂的族,其實都是一國獨立的部落國家,因此也可算是國家,如此算算,不就正好是白國了。”
黛玉聽了,有些咋舌:“天,為何這些部落國家都要來我們玄翰呢,真正是讓人摸不透了。”
帝玄熙聽了笑了起來:“有什么摸不透,都只為你生了一個龍子的緣故。”
黛玉聽了微微一愣,然后皺眉:“這么倒是我的罪過了呢。”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在風(fēng)口上運動。
一旁的茜木蓉笑道:“其實不管是不是生下了龍子,只尊帝的威名早也已經(jīng)在各國之間流傳,來朝是遲早的事情而已,如今只是把事情提前了罷了。”
聽了茜木蓉的話,黛玉笑道:“阿彌陀佛,還是嫂子好,說了說去都是他的錯。”
帝玄熙見黛玉嬌嗔的樣子,還愣住了,黛玉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因為素來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因此不見憔悴,反而滿月后更加的豐盈,多了一股特別的魅力,即使帝玄熙這般日日和黛玉相見的人,如今見了黛玉,還是會微微一愣的。
黛玉見帝玄熙這般傻樣,不覺嬌羞道:“看什么看,你傻了。”
帝玄熙笑道:“預(yù)見你,我如何能不傻、”這話說的黛玉大羞,一旁的林丹鈺和茜木蓉見了不覺哈哈哈笑了起來。
百國來朝,是多么重大的事情,讓金陵整個都熱鬧了起來,不管事什么商家,眾多的店鋪都繁忙的不得了,商家掌柜的臉上更是滿臉喜悅。
百國來朝,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的場面,如今卻出現(xiàn)了,因此當(dāng)百國使者依次進(jìn)入金陵的時候,金陵兩側(cè)的街道都沾滿了人,為的是好好記住這一日。
迎賓樓上,玄翰皇族的人都出現(xiàn),帝玄熙,黛玉,水玄昊,蓉雅,水玄魔,惜兒,水溶,梅凝香,如此依次下去,水氏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有缺少一個。
百國使者見玄翰皇朝這般隆重,自然是更加歡欣,紛紛送上了本國珍貴的禮物,水玄昊當(dāng)場宣布,在皇宮為百國使者設(shè)宴,歡迎百國使者的到來。
皇宮中更是忙碌不堪,知道百國來朝,更是早早做了準(zhǔn)備,吃的,用的,都要精心挑選,就算是用的那些彎瓢碟匙也是精心選過的,這還不算,因為各國的風(fēng)俗不同,帝玄熙更是特地讓一些熟悉風(fēng)俗的人去指導(dǎo)那御膳房的人,免得到時候燒出一些忌諱的食物來。
百國的使者,看見自己桌上的吃的,都是自己國家的特有食物,因此更加的信服玄翰,也只有玄翰這樣的國家,會考慮到各國的風(fēng)俗不會讓自己為難。
一場宴會可謂是主客都滿意,吃到了后半巡的時候,如今玄國的國王玄任行站了起來,對帝玄熙和水玄昊微微行禮道:“玄翰尊帝,皇上,聽聞尊帝近日喜得龍子,不知道可否抱來,讓大家見見面,認(rèn)識一番才好。”
水玄昊聽了看看帝玄熙,畢竟這算是帝玄熙的家事,因此他不多管,帝玄熙聽了后微微一笑道:“既然是玄國國王要見,自然是可以的。”然后對黛玉點了點頭,黛玉微微一笑,只吩咐一旁的鳳扇衛(wèi)道:“扇,將玄黃抱了上來吧。”
“是。”鳳扇衛(wèi)點了點頭,然后就去了,也不過一會的功夫,就見她抱了玄黃進(jìn)來。然后將玄黃給了黛玉,黛玉微微一笑,接過,又將孩子遞給帝玄熙。
帝玄熙抱著孩子起身,然后步下了臺階,讓玄國國王和各國國王看了看。
玄任行看過后笑道:“好一個龍子,果然與眾不同,不知道龍子可有名諱。”他的眼睛在轉(zhuǎn),尤其是看到了小玄黃額頭上的龍形胎記后,更加有了這般的決定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大名是帝云從,小名就叫玄黃。”
玄任行聽了笑道:“這玄字比較妙,如此一來,我的禮物也送的恰當(dāng)。”然后對后面的服侍的侍衛(wèi)點了下頭,但見侍衛(wèi)捧了一個盒子過來,玄任行笑了笑,然后將盒子放到了玄黃的懷中,帝玄熙微微一愣:“玄國國王,這是什么?”
玄任行狡黠一笑:“這我送來給甥外孫的禮物,你可不能還給我。”
帝玄熙見玄任行這般的摸樣,就知道這禮物絕對不一般,因此忙召喚黛玉,黛玉過來講玄黃報過,帝玄熙將盒子打開,里面竟然是一顆玉璽,帝玄熙一愣,他可熟悉的很,這可是玄國的玉璽,因此看著玄任行道:“國王,你這是什么意思?”
玄任行笑道:“我現(xiàn)在可不是國王了,我還是瓊王,這是我們玄國上下決定的,知道你不愛王位,所有我就將王位給小玄黃,如此你總不能不接受了吧。”
帝玄熙一愣,然后忙道:“你這是在設(shè)計我。”玄任行笑道:“就當(dāng)是設(shè)計吧,要知道,只有你在,玄國才會安樂,何況你原就是玄國圣女之后,這玄國國王的位置原本就應(yīng)該是你的,再加上如今你的妻子又生下了傳說中的龍子,因此天天也說明了,玄國的主人應(yīng)該是你。”
帝玄熙還沒回過神,但見羅剎國的國王也過來道:“沒錯沒錯,若不是有尊帝幫忙,我們羅剎國早已經(jīng)成為國王,因此我也特地準(zhǔn)備了一禮物給龍子。”說著竟然也拿出了面令牌塞入玄黃的懷中,如此一來周圍其他的國家也笑道:“這倒好,原來大家都心有靈犀啊。”感情都是來送國家給玄黃的。
帝玄熙和黛玉大驚,只看著各國,臉上無奈道:“各位的好意,帝玄熙心領(lǐng)了,不過,這百國國璽國令如何能給玄黃,還請各位拿了回去才好。”
茜木蓉站了起來到:“尊帝,其實大家說穿了也是希望你先執(zhí)掌這天下,畢竟如今天下歸一,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我等都知道尊帝素來是不喜歡帝皇之位的,因此才想了這個法子,將印鑒都送給小玄黃,還請尊帝不要推辭了。”茜木蓉此刻將事情交代的很是明白了,感情讓帝玄熙做為皇帝這百國國王都已經(jīng)討論好了,難怪這次百國使臣來的都是各國的國王。
帝玄熙還沒開口,倒是一旁的水玄昊笑道:“這倒是極好,只是皇兄,你既然受了各國的印鑒,可不能不收朕這里的呢,好歹這玄翰可是你的國家。”
帝玄熙聽了后,瞪了一眼水玄昊:“你胡扯什么,我又沒說要收了。”這水玄昊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竟給自己添事情。
“請尊帝接受。”百國使臣居然全部下跪,百國使臣下跪也是等于百國國王下跪,這讓帝玄熙等人都愣住了。
帝玄熙和黛玉面面相覷,好一會,帝玄熙才道:“你們有百國,但是我帝玄熙只有一人,如何能分成白份管理你們的一切。”
倒是水玄魔笑道:“這我看也是容易解決的很,皇兄就素性立個新國,然后各國下都有各部落,百國為白部落,將如今的國王封為部落長,替你管著就好,而你只要在國內(nèi)聽他們稟告各國的情況就好了。”既然是百國歸心,水玄魔沒道理不幫著一點。
帝玄熙瞪著水玄魔:“你也是唯恐天下不亂。”原來帝玄熙這般說,無非是想讓眾人打了退堂鼓,可不想如今水玄魔來上這么一下,倒是讓帝玄熙有些進(jìn)退兩難了。
“請尊帝接受。”百國使者還是這般的跪著。
帝玄熙知道,若是不接受只怕又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嘆了口氣:“也罷,你們都起來吧,只這建立新的國家并不是說說就好的,畢竟國家的年號,定都,等等瑣碎的事情也多,因此等過了今日后在議論吧。”到底也是不能推辭,因此帝玄熙只有接受。
帝玄熙這一表態(tài),表示愿意接受,因此百國歡騰,倒是帝玄熙對黛玉有些歉然的看了一眼,黛玉微微一笑,明白帝玄熙的心。
酒宴過后,帝玄熙和黛玉回到了圣殿,黛玉輕輕的邊搖籃邊哄著玄黃入睡,帝玄熙揮手退了所有侍候的人,然后走到了黛玉身邊:“黛兒,對不起。”
黛玉微微搖頭:“好好的,到什么歉。”其實卻是明白他的擔(dān)憂。
帝玄熙嘆了口氣道:“我原本答應(yīng)了要跟你一起逍遙天下的,可是如今卻這樣了。”成了百國之帝,他根本就不能再有自有。
黛玉含笑看著帝玄熙:“傻瓜,有你的地方,你就是我的天下,雖然我也向往那逍遙天下的感覺,但是如今百國來朝,共同奉你為主,可見你的為人,也證明國師說的,你終究是要讓天下統(tǒng)一的,既然如此,倒不如順其自然。”然后又頓了頓笑道:“再說了,我們不是有玄黃嗎?”
“玄黃?”帝玄熙不明白的看著黛玉。
黛玉點了點頭:“可不是呢,就是玄黃啊,我們早在培養(yǎng)他,等他能獨立的時候,你將這擔(dān)子都扔給他好了,誰要他成了百國奉你為主的理由。”說完抿嘴笑了起來。
帝玄熙聽了直點頭:“對啊。”然后只看著玄黃道:“你這小子,為父都給你害慘了,所有你快快長大,早點來接受這一切,也讓為父和你娘早早可以逍遙天下去。”
黛玉聽了帝玄熙的話笑了起來。
百國來朝,奉帝玄熙為主,因此特將玄翰皇朝改為真玄翰帝皇國,帝玄熙為第一代真玄翰帝皇國的帝皇,號尊,年號為尊龍,定都金陵,于當(dāng)年五月十五登基,同日封原帝圣后黛玉為真玄翰帝皇國國母,號瀟湘,封其女凝魄為蝶舞長公主,封其子帝云從為太子。尊帝登基之日,天上日月同現(xiàn),而且出現(xiàn)龍吟鳳舞,白鶴翩翩在空中起舞,空中更是仙樂不絕,好似當(dāng)日那龍子降生一般,堪為奇跡。更甚者,百花齊放,冬梅也開,給天地增添了一道新的色彩。
同年初十,尊帝下詔,以原玄翰皇朝為首的各國國君主均封為部落王,原管轄制度不變。
尊龍元年十月,尊帝再度下詔,開放各個部落之間的商貿(mào),并且真玄翰帝皇國的侍衛(wèi)按比例由各部落推薦。
尊龍二年三月,真玄翰帝皇國第一場春闈開始,奪魁者為文初,尊帝大悅,當(dāng)場提筆封文初為江南道處置使。
尊龍二年九月,寧王妃林氏惜兒再度產(chǎn)下一子,瀟湘國后悅,特下懿旨慶賀,并請旨大赦天下,此次赦免的有當(dāng)初的蕓娘和符德善夫婦。
尊龍三年七月,瀟湘國后再度產(chǎn)下一度龍鳳,尊帝大喜,封次女帝鳳悅為鳴鳳公主,封次子帝風(fēng)從為賢王,并再度大赦天下,此列中包括些許流放的賈家人,只是那時候,賈家除了一個賈政,其余都已經(jīng)在流放期間死了。
帝玄熙執(zhí)掌真玄翰帝皇國十五年,尊龍十五年,尊帝禪位給太子帝云從,自為太上皇,帶了太后瀟湘國母已經(jīng)些許隨從悄然離開,遨游天下。
數(shù)年后,江南敏黛書院,但見一輛馬車而來,車前車后是各有一名男女,看起來確實難得之人,車子在書院前停了下來,一女上前,掀開簾子,但見先出來一個男子,一身尊貴威嚴(yán),雙眼不怒自威,然后他轉(zhuǎn)身,只含笑道:“黛兒,小心一點。”
話落,但見一個女兒下車,看不清此女到底有多少年歲,然后那雙目流轉(zhuǎn),風(fēng)流乍現(xiàn),眉間若蹙,卻多的了些許的嫵媚。
“可算是到了敏黛了呢。”這一行人不用說就是遨游天下的帝玄熙和黛玉等人了,只因黛玉想念江南的一切,因此帝玄熙索性就帶了黛玉來敏黛書院見見。
書院中的那些人似乎在揣測此人是誰,好奇的都來探望,學(xué)生的舉動驚動了一些先生,不覺也出來一看。
“林妹妹。”但見玉藿昇含笑出來,舉手投足間早沒有昔日的懦弱,有的只是那堅強和自信。
“二姐姐。”黛玉笑喊一聲,然后左右一看到:“怎么不見二姐夫。”果然那古甯羽竟然意外的不在玉藿昇的身邊。
“甯羽去了武林盟,今兒是他們武林新盟主的選拔呢,因此就去看看,晚上就會回來了。”然后上前拉了黛玉的手道:“走,進(jìn)屋去說呢,這么多年不見面,我看你都快忘記大家了。”
黛玉抿嘴笑道:“二姐姐如今倒跟以往不同了,如今可是利落了很呢。”
玉藿昇笑道:“這還不是因為托你的福氣。”然后帶了帝玄熙和黛玉走了走進(jìn)一旁客房,才坐下,但見那秋三萬,上官火,柳三姑,諸葛奇,魯元慶都進(jìn)來了,畢竟大家是舊識,黛玉看了眾人一眼,然后嘆息道:“可惜干爺爺去了,不然也能今日一聚。”黛玉口中的干爺爺自然就是當(dāng)年的樂揚子了,在尊龍十三年在睡夢中辭世。
玉藿昇親手將丫鬟們端來的茶水給黛玉送上,然后才笑道:“倒是你說的什么呢,老爺子可是安然而去的,算是高壽了。”
黛玉聽了含笑點頭:“可不是呢,只是感慨了一下。”然后又道:“對了,二姐姐沒孩子嗎?”
一旁的柳三姑笑了起來:“她都做祖母了呢,什么沒孩子。”
“真呢?”黛玉驚喜道:“這般的好消息,二姐姐也不告訴我。”
玉藿昇聽了笑了起來:‘真正是你來胡說不成,你可是和尊帝躲的夠遠(yuǎn)的,聽說如今龍帝都在找你們呢,卻總也是沒有你們的蹤跡。“龍帝是帝云從的號。
黛玉笑道:“他是不樂意炫雩將皇位給了他,正鬧心呢,偏偏翩翩又嫁給了白似雪,也是逍遙自在的很,因此心里堵的慌。不過好在宮中還有鳳悅和風(fēng)從陪他,倒也無妨。”
玉藿昇笑了起來:“你們這次能在這里呆多久?”畢竟這黛玉這幾年都不曾來,因此玉藿昇才有這般的話說。
黛玉看了看帝玄熙,帝玄熙微微一笑道:“若是你喜歡,在這里定居也可以的。”
黛玉眼中是驚喜,她想什么,一直只有帝玄熙明白,因此點了點頭道:“素來葉落當(dāng)歸根,我是江南人,自然是想在江南定居了。何況這敏黛書院也是先父創(chuàng)建的,我自己都沒怎么好好的打理了,如今說什么也是要跟大家一起打理打理的。”然后又歪頭看了帝玄熙一眼:“炫雩,做個先生也無妨啊。只但是暗中幫助你兒子吧。”
也怪不得黛玉會如此說,如今朝廷中的好些官員都出自這敏黛書院,不過那學(xué)文學(xué)武還真是人如其名,一個為文臣一個為武將,這也不說,如今這敏黛書院出去應(yīng)試的舉子十之八九都能得個功名,這也是如今的敏黛書院在江南可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帝玄熙笑道:“如此,我們就在江南安居吧。”他自然也是明白黛玉的心思的,雖然黛玉如今離開了孩子們,不過對于任何一個孩子都是很掛心的。
江南定居一直是黛玉的希望,如今帝玄熙終于實現(xiàn)了黛玉的希望,守護(hù)孩子,是黛玉的心愿,既然如此,他自然也是要幫她實現(xiàn),看著黛玉含笑,眼中有無限的欣喜,帝玄熙的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江南有黛玉的童年,有她的不舍,也有她的傷心,但是如今更多的是滿足,黛玉深深吸了口氣,然后看著窗外飛向天際的小鳥,心中默默道,爹爹,娘親我很幸福。
葉落當(dāng)歸根,黛玉定居在了江南。至此這顛覆黛玉的故事自然也就結(jié)束了,至于江南的生活如何,那是另外的事情,各位親親就不要再問了。
番外 翩翩仙緣(上)
妖嬈的天庭中,濃霧終年彌漫,雖然如此,不過無不顯示著這天庭的神秘和莊嚴(yán)。
剝開層層妖嬈的云層濃霧,在王母的御花園中,終年開著各色鮮花,忙碌的蝴蝶翩翩的飛來飛去,似乎從來不曾有過停歇的時候。
“蝶舞仙子,你在哪里?”但見一個青衣仙子飄然而至。但見此女一身青色紗衣,莊重中顯示著不凡。
“織女姐姐,你找我嗎?”但見花叢中突然出現(xiàn)一女子,雙眉顰蹙,臉頰無暇,一身水藍(lán)色的服飾隨風(fēng)飄動,飄飄然落在了侄女的面前,純真的臉上有著柔和的笑容。
織女笑看著蝶舞道:“你這丫頭,怎么又來忙碌了,今日好歹也是王母的壽誕呢。還不快隨我去,一會王母可要找你了。”
蝶舞輕聲笑道:“姐姐真正冤枉我了呢,知道今日是三月三,所以我才特地來這里采一些百花粉的,你也是知道的,王母素來就愛喝我做的百花粉茶,如此重要的今日更是不得疏忽了呢。”
織女聽了笑了起來道:“整個天庭,也就你最得王母的心了,事事都疼你。”
蝶舞笑了起來道:“這也是緣分,我原也不過是一只藍(lán)蝴蝶而已,若不是王母點化,哪里有今日了。”
“好了。”織女笑道,“瞧你,才說一句,你倒是又說以前了,這回可不是說以前的時候,正經(jīng)的隨我回去吧。”
蝶舞微微笑道:“好,其實我也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走吧。”如此姐妹兩個倒是朝王母的蟠桃會而去。
見過了王母,蝶舞將百花粉茶給王母,王母忙讓人接過,然后笑道:“就你這丫頭還記得本宮愛喝這個茶呢。”
一旁織女笑道:“王母是不知道呢,我去找的時候,這蝶舞還忙著給你采百花粉呢。”
蝶舞笑道:“今兒是王母娘娘的壽誕,自然應(yīng)該用新鮮的百花粉比較好。”
王母聽了笑了起來:“本宮這身邊沒少了女仙,可是就蝶舞這丫頭合本宮的心,明兒和月老好好說說,給蝶舞找一個好一點的仙侶同修才好。”
所謂同修,原也就是夫妻同修,好似這玉帝跟王母一般,蝶舞聽了大羞,只跺腳道:“我才不找什么同修呢,只在王母的花園中修煉就好了。”
王母和藹一笑,如玉的臉閃現(xiàn)出淡淡的慈祥之色:“你這丫頭,不可將話說滿了,他日你說不得還巴不得有同修呢。”
“王母。”蝶舞只跺腳,那晶瑩無暇的臉上,更是泛上了兩片紅云。
王母見蝶舞害羞了,倒也不再多說什么,只微微一笑也就罷了。
這時候只見一個仙婢走了進(jìn)來,跪下道:“啟稟王母,狐族天狐祖師帶了新得道的狐仙來見王母。”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來了,快請他進(jìn)來。”
但見一個白發(fā)金眸之人進(jìn)來,一雙耳朵尖尖送禮,一身的白色更顯得無限的高貴,正是狐族的天虎祖師白似雪。
“白似雪見過王母。”白似雪對王母微微施禮。
“天虎祖師不用多禮,快快請坐。”一旁則命人設(shè)座。待坐下了,王母才道:“這回不知道天狐祖師送的是什么狐。”
天狐是天命之狐,三界只此一狐,若不是他無心跟人攀比,只他的能力可自成一屆,成為一屆之主,可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寧愿做個狐族的族長,也不管別的事情,不過不管如何,玉帝和王母還是很尊重他的。
天狐祖師白似雪微微一笑:“這次是兩個,一只是藍(lán)狐一只是紅狐,算來他們是同修才修得正果的,我已經(jīng)帶了藍(lán)狐去過玉帝那里了,如今順便帶了紅狐來,湊巧今日是王母壽誕,我又帶了一些禮物來。”說著手一揮,一個玉瓶出現(xiàn)在了王母眼前:“這是我在凡間收集的百花露水,很適合泡茶喝,聽說王母酷愛茶道,因此就送給王母,權(quán)當(dāng)一點心意吧。”
王母笑了起來:“真正好的很,百花露水配百花粉可謂天成。”又對白似雪笑道:“才蝶舞仙子送了我一份百花粉,這百花粉泡茶也的確是好喝得很,如今有了你這百花露水,可真的是相得益彰了。”然后回頭只看著蝶舞道:“蝶舞,去見過天狐祖師。”
蝶舞也聽說過這個天狐祖師,可是想不到這般年輕,因此見王母這般說,只上前施禮道:“蝶舞見過天狐祖師。”
白似雪忙虛扶道:“蝶舞仙子不用多禮。”
蝶舞起身,抬頭無意一看,和白似雪的雙目竟然就是這般的一撞。
也許是天意,第一次,蝶舞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竟然跳的那么快,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蝶舞忙退到了一旁。
白似雪訝然蝶舞的動作,其實蝶舞心跳的快不能怪蝶舞,只因為天狐天生就會有那種嫵媚之氣,雖然白似雪已經(jīng)收斂了所有的氣息,但是往往他專注的一個眼神,還是會撩起好些人的春心,他無心,只是有時候也有些無奈,因此他盡量收斂起自己的氣息,然后在見到蝶舞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他的心竟然也是動了一下。
數(shù)千年平靜的心思竟然在此刻一動,這讓白似雪不覺有些詫然,細(xì)看這蝶舞,雖然是少見的美麗,但是狐族女子天生就是嫵媚的很,因此想來見過比她更美的,只是不知為何,就是眼前這么一個人,竟然讓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看來他需要好好的推算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劫難來了,其實作為天狐早已經(jīng)沒有了劫難,偏偏此刻他只能這般的認(rèn)為。
王母自然將白似雪和蝶舞的神情看在眼中,不過卻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說什么,她問白似雪:“天狐祖師,你帶來的那只紅狐呢?”
白似雪點了點頭,然后沉聲道:“紅狐,還不進(jìn)來見過王母。
話落處,但見一個紅衣女子翩然而至,同樣的尖尖的狐貍耳朵,只是散發(fā)出的是一股嫵媚之色,少了白似雪身上那一股清靈之氣,紅衣女子跪在了王母面前:“小仙紅狐見過王母。“
王母點了點頭:“你叫紅狐,聽天狐祖師說,你是通過和藍(lán)狐同修才得的正果?”
紅狐一旁點頭道:“是,小仙正是和藍(lán)狐同修才得正果。”
王母淡淡道:“在仙界,同修倒也不禁止,難為你們兩個能同心秉承善心,才有今日之結(jié)果,這樣吧,一會本宮跟玉帝說說,也成全了你們,既然是同修者,好歹也不好分開了你們的。”
紅狐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只磕頭道:“多謝王母成全。”
王母微微一笑:“你修成了正果就是女仙,這天界女仙都是由本宮管著呢,不過既然你是同修,自是不能入本宮這內(nèi)庭做事,這樣吧,你就做個晨昏仙子吧,每日晨昏記得幫助織女撒朝霞和晚霞就可以了。”
紅狐磕頭道:“多謝王母。”
王母點了點頭,然后手指一點,一顆銀色光芒刻入了那紅狐的額頭。
瞬間紅狐原本狐性妖媚去除,多了一絲淡淡的仙氣。
白似雪見一切似乎差不多了,因此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了,如此白似雪也要告辭了。”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難得來,今日又是本宮壽誕,不如參加了蟠桃會再離去也不遲。”
白似雪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笑道:“也好,只是如今宴會還沒開始,湊巧才送藍(lán)狐和紅狐來的時候又遇上了蓬萊三老,我去跟老友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王母聽了含笑點頭:“既然如此,天狐祖師請自便,一會我們蟠桃會上再見就是。”
白似雪點了點頭,然后告辭離開,待白似雪離開,王母又讓織女帶了紅狐下去。
三月三,天上人間各有慶祝,因為天上人間都知道,三月三是王母的壽誕。
玉帝更是為了慶祝王母的壽誕,專門在這一日召開蟠桃會,誰也不知道,這天宮中的蟠桃會素來就是數(shù)千年才得果,有些更是上萬年才得果,因此吃了不但能與天同壽,長生不老,更難得的是可以依照各自的天分增長不同的修為。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參加這蟠桃盛會的,能參加蟠桃盛會的只能是上仙,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一切杰出的仙人,不管如何,一般的仙家是不能進(jìn)蟠桃盛會的。
蝶舞的修為還不是上仙,但是因為素來得王母的寵,因此自是能跟隨了王母出席了這一次的蟠桃盛會。
不想著蟠桃會才開了一半,就見有天兵來稟告:“啟奏玉帝,王母,西王母求見。”
一聽西王母來了,原本正吃的歡的一些仙家都瞬間沒有聲音。
天界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西王母可是個忌諱,何謂忌諱,這西王母是上一代玉帝的王母,只是上一代玉帝因為犯了天規(guī)結(jié)果被這一代的玉帝給驅(qū)逐了,那上一代玉帝也落的一個仙體受損,只能進(jìn)入重新輪回才能生存,而當(dāng)時的王母雖然沒犯什么錯,不過因為被連累也被送去了西邊的瑤池,作為瑤池圣母,又稱西圣母,西王母。
而這位西王母自從被送去了瑤池后,似乎整個人也變了。
這倒也怪不得她,古來這權(quán)勢害人不淺,不管天上還是人間都一樣的,這西王母原本是天界第一女仙,如今卻被人送去了瑤池,雖然平日大家也是尊重她的,不過心中自還是不會很舒服的,因此只要是現(xiàn)任玉帝或者王母有一點把柄落入她的手中,她就會來鬧個不停。
如今一聽這西王母來了,王母就微微皺眉,為何,原來她還真忘記送請?zhí)o這西王母了,玉帝是何等人,一掐指也明白了,不過事情既然發(fā)生了,只有去接受,不能逃避了,于是他請西王母進(jìn)來。
西王母一身橘紅鳳褂,頭上自是原本王母的九天盤鳳釵,只是看似風(fēng)華正茂的臉上,卻有一絲戾氣。
“見過玉帝。”西王母到底也不敢明著得罪了玉帝。
玉帝微微一笑:“西王母來了,請入座,這宴會也才開始不久呢。”
西王母冷笑道:“玉帝說的真好呢,這宴會開始不久,玉帝認(rèn)為本宮有這資格來參加這蟠桃會不成?”看來對于王母沒發(fā)請?zhí)o她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懷。
對于西王母的咄咄逼人,玉帝并沒有多計較,只微微一笑,然后道:“西王母也是我天界上仙,這蟠桃會自然是能來的。”
不說有沒有資格,而是說能不能來,讓西王母根本抓不住字眼來應(yīng)付。
西王母似乎看穿了玉帝的意思,倒也沒繞著這字眼上轉(zhuǎn),只是看著王母道:“今日是王母大壽,本宮來也沒準(zhǔn)備了壽禮,當(dāng)然其實本宮還是擔(dān)心王母是不會接受本宮的禮的。”
王母看了西王母一眼,只淡淡一笑:“西王母過了。”也許玉帝對于西王母是要客氣,但是王母不需要,因為就算這西王母曾經(jīng)是王母,可如今不過是王母手下一個女仙而已,玉帝避嫌,自然要客氣,王母不需要客氣。
王母明白這個道理,西王母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就算西王母此刻心中很不舒暢,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王母見西王母不說話了,才淡淡一笑,然后對蝶舞道:“蝶舞,給西王母設(shè)座。”
蝶舞答應(yīng)一聲,招來三五個仙婢,忙給西王母設(shè)好了座位。
西王母看了一眼蝶舞,坐下后,然后道:“你叫蝶舞?”
蝶舞想不到西王母會突然跟自己說話,因此微微一愣,卻還是點頭道:“小仙正是,不知道西王母有什么吩咐?”
西王母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詭異的笑容:“沒什么,只是看西王母身邊有你這樣的仙子服侍,可真是她的幸運了。”
蝶舞不明白這西王母的意思,因此有些迷惑的看著這個西王母,王母一旁淡淡道:“蝶舞過來吧。”對于西王母的話充耳不聞。
蝶舞點了點頭,對西王母告罪一聲,然后到了王母身邊。
王母讓蝶舞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繼續(xù)這蟠桃盛會。
蟠桃會后,蝶舞也忘記這西王母的事情,畢竟她自己原就是這御花園中的一只蝴蝶而已,哪里還管那些上仙的心思。
這一日,只見紅狐過來:“蝶舞仙子。”
蝶舞見過紅狐笑道:“原來是紅霞仙子。”如今的紅狐也算是有官職的,因此自然是這般稱呼。
紅狐笑道:“蝶舞仙子,王母請你過去。”
蝶舞微微一愣:“王母娘娘,有什么要事嗎?”
紅狐笑道:“蝶舞仙子忘記我只是個外宮的仙女,王母的心思哪里能知道了。”
蝶舞微微一笑道:“有勞紅霞仙子,我這就去。”
到了王母那里,蝶舞施禮后,王母才開口道:“蝶舞,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呢。”
蝶舞忙道:“王母請說。”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那里少一個認(rèn)識百草的人,說是他要練些救人的藥材,偏少了個幫手,只問過本宮借人,本宮想想,你比較合適,因此本宮想讓你去,不知道你可愿意。”
蝶舞笑道:“這有什么不愿意的,王母吩咐,蝶舞這就去。”
王母點了點頭,然后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天狐祖師會在天河邊等你一起下凡。”
蝶舞點了點頭,然后只回去略略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天河。
白似雪似乎很意外來的是蝶舞,只笑道:“想不到來的是蝶舞仙子。”
蝶舞看了白似雪,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紅暈,低頭施禮道:“蝶舞見過天狐祖師。”
白似雪笑道:“蝶舞仙子不用這般多禮的。”
蝶舞含笑蹙眉低頭,白似雪看出蝶舞的心緒似乎有些不安寧,只微微一笑,然后帶了蝶舞到了狐族。
蝶舞沒有來過狐族,因此一到狐族就被這里的風(fēng)景給迷住了。
狐族住的地方是一個絕谷中,這里被白似雪下了結(jié)界,因此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這里,誰能想到這里百花齊放,靈藥遍地,讓蝶舞開心的竟然不自覺在花間起舞,這蝶舞原是蝴蝶仙子,因此她一起舞,一時間她的身邊竟然積聚了好些的蝴蝶,如此奇景讓白似雪見了,眼中微微詫異。
蝶舞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停了下來,見白似雪只看著自己,不覺臉色一紅:“對不起,我只是看見花忍不住就……”
白似雪微微笑道:“無妨的,你喜歡這里就好啊,我原本還擔(dān)心你不喜歡這里呢。”
蝶舞詫異的看著白似雪:“怎么會不喜歡,這里好美。”
白似雪點了點頭:“喜歡就好,走吧,我?guī)闳ツ阕〉牡胤健!?
蝶舞含笑點頭,然后跟了白似雪走了進(jìn)去。
狐族的人以修煉為主,因此素來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講究,不過一般都是很干凈,因為蝶舞是天界來的仙子,因此住的地方是白似雪親自安排的。
蝶舞住的地方是一處池中小閣樓中,這池塘的周圍都是水芙蓉,這池中小閣全部用松木堆積而成,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不但清凈,而且雅致,而白似雪則住在另一處樹屋上。
番外 翩翩仙緣(下)
蝶舞不明白自己只是來協(xié)助這白似雪的,但是為何白似雪卻好似要將自己留下了一般,自打來了這狐族,白似雪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奇怪,更奇怪還不在這里,就是天界王母的態(tài)度,自己上次隨了白似雪又送了一只得道的黑狐上去,可是奇怪的是,王母竟然并不曾問及自己何時回天。
蝶舞是個純真的人,不過純真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如此種種情況下來,蝶舞自然會有些不明白的很,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主要是這蝶舞不敢去問白似雪,若是這白似雪是猙獰之人,讓蝶舞不敢問也就罷了,可偏生這白似雪玉樹臨風(fēng),比那天界的仙人都俊美三分,如此的人如何說是猙獰,但是蝶舞就是不敢問,更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倒是白似雪好似沒有看見蝶舞的表情,對于蝶舞的神情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一日白似雪約了蝶舞一起去采藥。
蝶舞發(fā)現(xiàn),不管是采什么藥,對于白似雪來說似乎都是唾手可得,不管是昆侖的靈芝還是天山的雪蓮,任何一樣,他似乎都很容易,她不明白,既然他是這般的容易,為何他竟然非要帶了自己走。
不自覺的,蝶舞嘟起了小嘴,似乎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蝶舞的表情,白似雪自然是看到了,他微微一笑,然后看著蝶舞:“好好的,怎么就嘟了個嘴了。”
蝶舞只瞪著白似雪,然后道:“我不明白,你為何就是要去王母娘娘那里要來了我,明明你的法術(shù)道行是那么的深,為何卻非要我來呢?”
白似雪微微一笑,只看了一眼蝶舞道:“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如今這一切你只慢慢琢磨就好了,他日你自然也會明白的。”
看白似雪一臉神秘的樣子,讓蝶舞瞪了他好長時間,如此一來,心中對他的懼怕倒反而減輕了很多。
白似雪似乎也看到了蝶舞的變化,卻只是微微一笑,對于她的變化樂于相見。
蝶舞還是不滿意:“你就不能跟我說啊,不知道這樣保持神秘,會讓我很難過日子的。”
白似雪無奈搖頭道:“你這幾千年的修行是如何過來的,只這么一點時間都難熬了。”
“那不一樣的。”蝶舞笑道:“修行的感覺和如今被悶的感覺是不同的。”
白似雪微笑道:“其實也不過是讓你慢慢打發(fā)這歲月而已,有什么不同的。”
“反正就是不同。”蝶舞似乎有些刁蠻的跺腳。
白似雪微微一笑:“好了,不同就不同吧,前面有云海,要不要休息一下。”話語中充滿了淡淡的寵溺。
蝶舞倒是沒有注意白似雪的語氣,只是再度瞪了他一眼,然后先跳到前面的云海休息了起來。
白云悠悠,輕輕飄蕩,原本素來就是蝶舞最喜歡的事情,因此這回自然也不例外,偏這時候卻還是有不識相的人出現(xiàn)了,此人正是那西王母。
其實西王母對于蝶舞并沒有什么偏見,只是知道蝶舞是王母身邊的女仙,因此如今遇上了自然忍不住要過來:“這不是蝶舞仙子嗎?”
蝶舞一聽有人在喚她的名,忙回頭,見是西王母,忙施禮道:“見過西王母。”
西王母看了蝶舞一眼:“果然是蝶舞仙子,這倒是難得,你不是素來就不離開王母身邊的嗎,怎么這會卻到這西山來了。“
原來此時蝶舞和白似雪所在的地方正是西山瑤池附近。
蝶舞忙道:“回西王母的話,奉王母命,陪天狐祖師一起采藥。”
“天狐祖師?”西王母這才想起身邊似乎還有一人,剛才因為只注意這蝶舞倒忘記一旁的人了,因此忙回頭一看,這一看,讓她驚訝了,想不到傳說中的天狐祖師竟然這般的年輕,心中雖然詫異他的年輕,卻還是笑道:“原來是天狐祖師到了,本宮倒是失迎了。”
白似雪看了一眼西王母,眼中是不耐,對于西王母,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淡淡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對蝶舞道:“蝶舞,該走了。”
蝶舞點了點頭,起身,朝白似雪走去,西王母一聽蝶舞要走忙道:“等等。”
蝶舞不明白的看著西王母:“西王母,還有什么吩咐嗎?”
西王母看著蝶舞道:“你既然來了這里,這么快就走,不覺得有點不尊重本宮嗎?”
蝶舞微微一愣:“西王母,小仙不過是采藥經(jīng)過,并不是特地來拜見西王母的,哪里有什么尊重不尊重的說法。”
蝶舞說的直率,根本就沒想過自己的話會得罪人,西王母聽了這蝶舞的話,卻是臉色一變,她認(rèn)為蝶舞這根本就是看不起她的話,因此只看著蝶舞好一會才道:“看來你的膽子倒不小。”
蝶舞還是有些不明白,不過雖然蝶舞不明白,卻也看得出這西王母對自己似乎沒什么好心思,因此自然什么都不說,只是防備的看著她,白似雪一旁見了道:“蝶舞,過來。”
蝶舞如今是他保護(hù)下的人,因此誰敢動,別說眼前這個西王母,就算是如今的玉帝王母也不敢隨便動蝶舞的,不過當(dāng)然這一點蝶舞不知道,西王母也不知道。
蝶舞見白似雪叫了自己,心覺正好,也不說什么,只跑到了白似雪的身后,而白似雪待蝶舞跑到自己身后,才面對西王母道:“西王母,本尊可不想了解你叫住蝶舞有什么目的,只是蝶舞如今是本尊采藥的助手,因此希望你不要將你們的恩怨都看在蝶舞的身上,不然可別怪本尊不講什么情面。”
整個天界誰都知道這天狐祖師白似雪是個最乖的神仙,不在乎天界的一切,只默默的守護(hù)自己的狐族,但是他的功力卻是罕見的很,至少至今為止還沒人見他輸過。
西王母雖然不熟識這天狐祖師,卻也知道他的作風(fēng),他是屬于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仙族,不過至今還無人知道他的功力深淺,西王母更加知道就連玉帝和王母也是對他尊重得很,她自然不會是硬碰硬,因此忙笑道:“天狐祖師放心,本宮只不過是跟蝶舞仙子說一會子話,并沒有別的用意。”
白似雪點了點頭:“這樣是最好的。”說完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招呼了一聲蝶舞,然后就離開了,他們離開卻沒發(fā)現(xiàn)那西王母眼中的一絲狠毒。
白似雪帶了蝶舞一離開就道:“以后沒有我陪同,不可以隨便見西王母,你可知道。”
蝶舞嘟嘴道:“我也不想見她啊,而且我沒事見她做什么。”
白似雪見蝶舞嘟嘴的樣子笑道:“我這也是擔(dān)心你,因此在白的囑咐你幾句,這西王母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蝶舞點了點頭,然后嫣然笑道:“我也不去理她呢,不過萬一又像今天這樣無意中遇上了怎么辦?”
白似雪沉吟了一下,停了下來,只見他手臨空虛畫了幾下,然后一指,竟然將一道白光打入了蝶舞的額頭,白似雪笑道:“這里有我的意識,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感應(yīng)到的。”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一愣,看著白似雪,眼中是迷蒙:“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白似雪聽了微微一笑道:“我不對你好如何能成?”又道:“不過其中的理由你自己去想。”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嘴巴嘟了起來:“明明知道人家不愛想太多,偏還讓人家自己想。”
白似雪似乎沒聽到蝶舞的抱怨,只拉了蝶舞的手回到了狐族。
一到狐族,還沒走幾步,卻見迎面走來一個花衣女子,正是這狐族的一只花狐貍。
花狐走到白似雪面前,微微行禮,然后媚眼一挑:“小狐見過白主。”在狐族,所有人尊稱白似雪為白主。
白似雪點了點頭:“起來,花狐,你來這里做什么。”
花狐媚眼流轉(zhuǎn),雙目中嫵媚之光油然而生,只看著白似雪道:“白主,小狐今日化去了尾巴。”
對于狐貍來說,千年萬年的修煉無非是為了得道成仙,而要得道成仙,先要做的就是化去這狐貍尾巴,因為對于狐貍來說,他們所有的靈氣都聚集在狐貍尾巴上,只有化去了尾巴,才能證明自己能夠?qū)⒆约旱撵`力運用自如。
白似雪聽了后點了點頭:“很好,希望在下一個百年飛升中,能看見你。”
花狐聽了,嫣然一笑:“小狐明白白主的意思。”說完就下去了。
明知道這白似雪和花狐之間并不存在著什么干系,可是蝶舞見了似乎心頭還是有些不舒服,只一旁皺眉而立。
白似雪見狀,詫異道:“蝶舞,你怎么?”
蝶舞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不喜歡那花狐看你的眼神。”
白似雪聽了這話,眼神一亮,只看著蝶舞笑道:“為何你就不喜歡那花狐看我的眼神。”
蝶舞嘆了口氣:“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看她看你的眼神,讓我的心酸酸的,因此很不舒服。”
白似雪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蝶舞,你不枉我的等待,你終于開竅了。”
蝶舞滿眼迷惑的看著白似雪:“什么開竅不開竅,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似雪微微一笑,朝蝶舞走了過來,蝶舞看著他走近,不知為何,自己的心竟然跳個不停,她有些慌張,卻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只是低頭不語。
白似雪走到蝶舞面前,然后頓了頓,然后竟然一把將蝶舞攬入了懷中。
蝶舞的心一跳:“你,你。”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白似雪微微一笑道:“我,我怎么了?”
蝶舞紅了臉,只低頭:“你欺負(fù)我。”
白似雪看只紅臉低頭的蝶舞笑了起來:“傻丫頭,我可不是欺負(fù)你,我這是光明正大擁有你。”
蝶舞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樣的話,也許聽過,不過她不上心頭,卻為何如今這白似雪這般一句淡淡的話,卻讓她的心竟然震撼萬分,只抬頭看著白似雪好一會才道:“為什么?”
她是真的迷惑,自己和這白似雪根本就沒有什么交點,為何他卻是想擁有自己。
白似雪輕輕的攬著她,然后走了一會,才道:“知道我是天狐吧?”
“知道。”蝶舞點了點頭,天狐祖師這樣有名的仙人,她如何會不知道。
白似雪笑道:“我們天狐有一種感應(yīng),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只憑感覺而滋生的,我脫離的天狐體,成了狐族的始祖,但是這一份的感覺還是在了,這么多年來,我不是沒見過比你美得仙子,但是你卻是第一個讓我的心猛然一跳的女子,因此我當(dāng)時出了王母宮中后就給自己算了一卦,才知道是自己的天緣來了,我素來是個隨緣的人,既然來了,我也不會拒絕,因此我要求王母送你到我身邊,只是因為不知道你的感覺,所以才讓你暫時做我的助手,主要也是為了培養(yǎng)我們之間的感覺,我可不想只有我一人會有那種感覺的。”
聽了白似雪的話,蝶舞紅著臉低下了頭:“要是我還沒有感覺呢?”
白似雪笑道:“我是個極有耐心的人,我會讓你慢慢對我有感覺的,而事實上你不是已經(jīng)對我有感覺了嗎?”
聽了白似雪的話,蝶舞羞澀的低頭道:“那如今我們該怎么辦?”
白似雪知道蝶舞心中的忐忑,因此笑道:“我會要求玉帝和王母將你配我為我狐族之母,只是蝶舞,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的,若是做了我狐族之母,你就不能再回天庭做你的仙子了。”
蝶舞看了一眼白似雪,然后紅臉低頭道:“這個沒有關(guān)系了,狐族很美,我也喜歡。”
白似雪聽了蝶舞的話,滿意的笑了起來。
因為兩個人都說開了,所以事后一段時間,兩人過的都很愉快,白似雪去求了玉帝和王母,玉帝和王母自然準(zhǔn)了他的所請,讓月老連線,讓白似雪和蝶舞成了天緣。
這似乎是圓滿了,可不想那西王母心中卻引來了不平。
西王母自從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后,就一直對玉帝和王母懷恨在心,如此一來,對于玉帝王母寵的人呢自然也是更加的恨,因此聽說這蝶舞和白似雪要成天緣了,她心中一恨,就決定要毀了這蝶舞。
蝶舞有仙體,因此要毀蝶舞就要先毀蝶舞的仙體。
也是蝶舞的災(zāi)難吧,竟然讓這西王母知道蝶舞原本是一只藍(lán)色的蝴蝶,而仙體就脫落在了王母后花園中。
于是西王母乘眾人不防備的時候,偷偷溜進(jìn)了后花園,看著那藍(lán)色偌大的蝴蝶仙體,她心中恨恨的,竟然直接一道光而去,而仙體一毀,原本才和白似雪成了天緣的蝶舞瞬間昏迷過去。
白似雪大驚,掐指一算也明了是怎么回事情了,但是如今不是跟那西王母算賬的時候,主要還是救下這蝶舞。
好在蝶舞的仙魂沒有受傷,王母掐指算道:“算來絳珠第一胎當(dāng)是女兒,不如就將蝶舞送去吧,絳珠和紫薇星命中注定兒女不凡,何況這蝶舞和絳珠的確有母女緣分。”
白似雪聽后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方式,因此想了想道:“好吧,不過那西王母當(dāng)由我來處置。”
王母和玉帝對于西王母原本也束手無策,畢竟這西王母是上代王母,總不能說不敬重她吧,如今聽了白似雪的話,自然也就答應(yīng)了。
于是送了蝶舞下凡后,白似雪直接去了瑤池,連玉帝和王母也不知道這白似雪做了什么,反正從此后三界中就沒有再找到過那西王母的魂魄。
處置了這西王母后,白似雪終究還是不放心蝶舞在人間的生活,因此遵循著當(dāng)初一縷自己給蝶舞的印記,找到了蝶舞,不想?yún)s看見蝶舞身邊到處是一些鬼魅,白似雪自然不會讓蝶舞受傷了,因此暗中處置了這些鬼魅。
蝶舞雖然投胎,但是對于白似雪的依賴還是在的,因此自打發(fā)現(xiàn)了白似雪,這黛玉和帝玄熙就排在了后面,好在黛玉和帝玄熙倒也是個通透之人,竟然對于白似雪似乎也不在意。
整整十五年的等待,白似雪都是默默守候著,尤其是在蝶舞十歲以后,更是遵循黛玉的意思,一年只見蝶舞一次,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之間的天緣早也已經(jīng)注定了,因此根本就不會分散。
十五年,蝶舞及笄的那一日,白似雪終于向黛玉和帝玄熙開口:“請你們將翩翩許配給我。”其實天緣成,只要蝶舞不在意,白似雪可以直接帶了蝶舞回狐族的,但是他知道,在蝶舞的心中,黛玉和帝玄熙是她的父母,因此他就按照人間的規(guī)矩來求親。
黛玉看著白似雪好一會才道:“你能保證,你生生世世只能有翩翩一個嗎?我的女兒,她的夫婿,終身只能守護(hù)她一人的,你可會答應(yīng)?”
白似雪笑了起來:“自然能答應(yīng)的。”天狐也只需要一個伴侶就夠了。
黛玉看著白似雪的眼神,看出了他眼中的真摯,因此點了點頭:“好,我將翩翩許配給你吧。”
一聲好,終于圓了蝶舞和白似雪的夢,當(dāng)他們攜手回到狐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間最美的景色就是有最真摯的他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