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第二百章 百國來朝(結(jié)局)

黛玉笑看帝玄熙:“若是別人帶走了你的女兒,你還可以吃醋,偏失白似雪帶走的,我不認(rèn)為沒什么不好,而且也不過出去玩,就算這白似雪帶了翩翩去狐族,我倒也是不反對的。”說著卻是若有所思的一笑。

“圣后說的可是真的。”臨空中,但見白似雪抱了翩翩出現(xiàn)了,眼中滿是驚喜,好似對于黛玉的話有著重重的說法。

黛玉和帝玄熙對于白似雪這種出現(xiàn)的方式并不驚訝,黛玉只含笑點頭道:“你能為翩翩而來,可見是你們的緣分,翩翩雖然還未長大,可到底是我所出,因此自然了解她的為人,而且你為翩翩在我們這里逗留也是很長時間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翩翩,既然如此,倒不如大方的讓你把翩翩帶了去教養(yǎng)了,只是你當(dāng)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才是。”

白似雪一臉驚喜,只看著黛玉:“圣后請說。”

黛玉微微一笑道:‘我也沒別的什么要求,只是當(dāng)翩翩十歲的時候你必須將她送回來,其實依照我們這里的風(fēng)俗,男女七歲不能同席,即使是親兄妹也是一樣的,不過我知道你素來也是不在乎這些世俗禮節(jié)的,因此我索性也不多說,只要求你十歲的時候?qū)Ⅳ骠嫠突兀畾q到翩翩出嫁前這段日子,都必須在我身邊,而且你也只能一年來探望一次。“

白似雪一愣:“這是為何?“一年只能探望一次,這讓他真的一愣。

黛玉笑了起來:“不為什么,只是因為你已經(jīng)擁有了翩翩十年,只是十年后到出嫁前,她可是我家的女兒,至于出嫁后,你要如此對她是你的事情。”黛玉小的有些狡詐,似乎在算計什么,其實依照白似雪的聰慧,原本應(yīng)該是可以看出黛玉的不同的,不過因為被十年后不能經(jīng)常探望翩翩似乎有些不滿,可是又不好說什么,畢竟黛玉是翩翩的母親,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因此決定好好去想想去,只是抱了翩翩,對黛玉道:“既然如此,我就帶了翩翩先回去,反正,我會定期帶了翩翩來探望你們的。”至于對于黛玉的疑惑,他還是決定回去好好的想想。

黛玉含笑點頭,帝玄熙倒是有些不舍,只是既然黛玉都這般說了,他也不會反對什么,如此白似雪倒是帶了翩翩走了,待他們一走沒帝玄熙則問黛玉:“黛兒,你為何就讓那人帶著了翩翩。我們又不是不能養(yǎng)翩翩。”可見這帝玄熙其實還是不放心翩翩被人帶走的。

黛玉好笑的看了一眼帝玄熙:“你不是一直想把兒子女兒給送出去嗎,如今我?guī)湍闼土诉€不好?”

帝玄熙一臉不舍得樣子道:“但是我還是會有些不舍大,再說翩翩比較好,一出生會笑,而玄黃竟然讓你痛了那么長時間,所有要送也是應(yīng)該送走玄黃,”聽聽這話,真正是個偏心的父親,這翩翩什么都好,這玄黃就什么都不好了,不過黛玉懶得理會他,只自己招呼一旁被那來去無蹤的白似雪驚呆了的林丹鈺和茜木蓉。反正在這家中,帝玄熙對于兒女總是寵愛,只有黛玉會狠下心教訓(xùn),如今讓白似雪將翩翩帶走也是這個道理,不想著帝玄熙總是借了理由的寵翩翩,因此索性讓白似雪帶了翩翩去。

“哥哥,嫂子,快坐下說話吧。”黛玉招呼林丹鈺和茜木蓉。

林丹鈺看了黛玉好一會,然后才道:“玉兒,那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是誰啊?”正常人也不會憑空出現(xiàn)的,更讓林丹鈺好奇的是黛玉的似乎很熟悉那個人。

黛玉笑了起來:“哥哥是不知道,他叫白似雪,據(jù)說是狐貍家族的族長。”

“狐貍家族?”一旁的茜木蓉可驚叫了起來:“真的有狐貍家族啊。”

帝玄熙見茜木蓉大驚小怪的樣子,不覺道:“女王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種事情自然是有點。”茜木蓉見帝玄熙一幅不以為然的表情自然不多說什么。

倒是林丹鈺皺眉道:“你們將翩翩給他教養(yǎng),不怕出事嗎?”

黛玉微微搖頭:“這到?jīng)]什么好擔(dān)心,對于白似雪我們還是很放心的。”畢竟白似雪和翩翩的一切,他們做父母就算不是全然明了,可也看的分明一二,因此對于白似雪也是放心的很。然后又看了看林丹鈺和茜木蓉道:“對了,剛剛和嫂子不是才回去的嗎,怎么又來了。”距離上次林丹鈺和茜木蓉離開的確是沒幾個月。

林丹鈺和茜木蓉聽了黛玉的問話,笑了起來,然后道:“也不隱瞞你們,只因為百國要來朝,所以我們自然也就湊性而來。”說著茜木蓉還神秘一笑道:“而且我們還是來送禮的。”

“百國來朝?”黛玉沒在乎他們送神秘禮物,只是聽百國來朝還是微微一愣,然后看著帝玄熙:“這是怎么回事情。”

帝玄熙嘆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如今玄翰周國都很和睦,連各國的進(jìn)犯,玄翰也不曾追究,反而原諒他們,還讓人醫(yī)治了那些國王最在乎的人,如此一來就有了如今百國來朝的事情了。其實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希望得到玄翰的幫助而已。”

茜木蓉一旁接口道:“其實這還是一部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天降龍子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遍天下,當(dāng)初有圣人曾將預(yù)言,天降龍子,天下歸心,因此才有百國來朝的事情發(fā)生。“

天降龍子這么大的事情,可算是震動整個天下,因此也難怪會有百國來朝的事情發(fā)生,說穿了,還不就是好奇這個傳說中的龍子。

黛玉微微皺眉:“怎么會這樣呢。“看了看一旁搖籃中的小玄黃,黛玉并不希望他一出生就在那些權(quán)勢中掙扎。

黛玉的心思帝玄熙明白,因此忙道:“別想那么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而且他帝玄熙的兒子也不會受委屈,因此帝玄熙才準(zhǔn)了這百國來朝,他倒想看看這百國中到底各自有什么目的,若是來危害他妻兒的事情,他據(jù)對不會放過。

黛玉嘆了口氣,然后道:“所謂的百國不會是真有一百個國家吧?”黛玉是隨口問,不想帝玄熙卻點了點頭:“的確是一百個國家。”

黛玉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還真有一百個國家啊?”黛玉雖然知道玄翰周邊的國家不少,但是一聽還真有一百個,還真正愣住了。

帝玄熙點頭道:“是的,確確實實是有一百個,除了先前知道的玄國,茜香國,棲霞國,羅剎國,真元國,渤海國,顛國,高麗國,大食國外,還有碧海國,群芳國,珍國,遼國,突厥,女兒國,大象果,歷蘭國,大理國,云國,密求族,苗疆,回族,蒙古國,獠牙國,天幕國,姜國,清國,達(dá)麻族,高山族,西國,天竺,鳳疆,麻婆赫,百花國,笛草部落,群像部落,玄母部落,晚霞國,白鶴部落,茜草部落,烏鴉族,嗔族,黎合部落,媽祖部落,夕陽國,丹梅族,皮皮歇爾族,花族,費不揚蠱族,多不藍(lán)多族,鳳凰族,嘯獅族,朵媚國,花丘香國,不落國,羅斯族,麗晚族,裊裊族,淺木族,風(fēng)族,云族,睡族,舞族,惡族,挨天族,金霞族,銀槍族,緬族,布衣布顛族,家家族,丹尼族,西洋族,藍(lán)族,費魔族,送仙族,阿達(dá)部落,非酋部落,阿彌牙部落,忍赫族,丹丹族,芷蘭部落,花峽族,三江族,莫莫部落,珍佳部落,步村族,宣萌部落,懵歡族,武族,拉魯族,哈達(dá)哈族,鶴壁族,葛塞族,朱穆族,明族,壅族,阿姆部落,最后一個凄族,這里所謂的族,其實都是一國獨立的部落國家,因此也可算是國家,如此算算,不就正好是白國了。”

黛玉聽了,有些咋舌:“天,為何這些部落國家都要來我們玄翰呢,真正是讓人摸不透了。”

帝玄熙聽了笑了起來:“有什么摸不透,都只為你生了一個龍子的緣故。”

黛玉聽了微微一愣,然后皺眉:“這么倒是我的罪過了呢。”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在風(fēng)口上運動。

一旁的茜木蓉笑道:“其實不管是不是生下了龍子,只尊帝的威名早也已經(jīng)在各國之間流傳,來朝是遲早的事情而已,如今只是把事情提前了罷了。”

聽了茜木蓉的話,黛玉笑道:“阿彌陀佛,還是嫂子好,說了說去都是他的錯。”

帝玄熙見黛玉嬌嗔的樣子,還愣住了,黛玉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因為素來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因此不見憔悴,反而滿月后更加的豐盈,多了一股特別的魅力,即使帝玄熙這般日日和黛玉相見的人,如今見了黛玉,還是會微微一愣的。

黛玉見帝玄熙這般傻樣,不覺嬌羞道:“看什么看,你傻了。”

帝玄熙笑道:“預(yù)見你,我如何能不傻、”這話說的黛玉大羞,一旁的林丹鈺和茜木蓉見了不覺哈哈哈笑了起來。

百國來朝,是多么重大的事情,讓金陵整個都熱鬧了起來,不管事什么商家,眾多的店鋪都繁忙的不得了,商家掌柜的臉上更是滿臉喜悅。

百國來朝,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的場面,如今卻出現(xiàn)了,因此當(dāng)百國使者依次進(jìn)入金陵的時候,金陵兩側(cè)的街道都沾滿了人,為的是好好記住這一日。

迎賓樓上,玄翰皇族的人都出現(xiàn),帝玄熙,黛玉,水玄昊,蓉雅,水玄魔,惜兒,水溶,梅凝香,如此依次下去,水氏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有缺少一個。

百國使者見玄翰皇朝這般隆重,自然是更加歡欣,紛紛送上了本國珍貴的禮物,水玄昊當(dāng)場宣布,在皇宮為百國使者設(shè)宴,歡迎百國使者的到來。

皇宮中更是忙碌不堪,知道百國來朝,更是早早做了準(zhǔn)備,吃的,用的,都要精心挑選,就算是用的那些彎瓢碟匙也是精心選過的,這還不算,因為各國的風(fēng)俗不同,帝玄熙更是特地讓一些熟悉風(fēng)俗的人去指導(dǎo)那御膳房的人,免得到時候燒出一些忌諱的食物來。

百國的使者,看見自己桌上的吃的,都是自己國家的特有食物,因此更加的信服玄翰,也只有玄翰這樣的國家,會考慮到各國的風(fēng)俗不會讓自己為難。

一場宴會可謂是主客都滿意,吃到了后半巡的時候,如今玄國的國王玄任行站了起來,對帝玄熙和水玄昊微微行禮道:“玄翰尊帝,皇上,聽聞尊帝近日喜得龍子,不知道可否抱來,讓大家見見面,認(rèn)識一番才好。”

水玄昊聽了看看帝玄熙,畢竟這算是帝玄熙的家事,因此他不多管,帝玄熙聽了后微微一笑道:“既然是玄國國王要見,自然是可以的。”然后對黛玉點了點頭,黛玉微微一笑,只吩咐一旁的鳳扇衛(wèi)道:“扇,將玄黃抱了上來吧。”

“是。”鳳扇衛(wèi)點了點頭,然后就去了,也不過一會的功夫,就見她抱了玄黃進(jìn)來。然后將玄黃給了黛玉,黛玉微微一笑,接過,又將孩子遞給帝玄熙。

帝玄熙抱著孩子起身,然后步下了臺階,讓玄國國王和各國國王看了看。

玄任行看過后笑道:“好一個龍子,果然與眾不同,不知道龍子可有名諱。”他的眼睛在轉(zhuǎn),尤其是看到了小玄黃額頭上的龍形胎記后,更加有了這般的決定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大名是帝云從,小名就叫玄黃。”

玄任行聽了笑道:“這玄字比較妙,如此一來,我的禮物也送的恰當(dāng)。”然后對后面的服侍的侍衛(wèi)點了下頭,但見侍衛(wèi)捧了一個盒子過來,玄任行笑了笑,然后將盒子放到了玄黃的懷中,帝玄熙微微一愣:“玄國國王,這是什么?”

玄任行狡黠一笑:“這我送來給甥外孫的禮物,你可不能還給我。”

帝玄熙見玄任行這般的摸樣,就知道這禮物絕對不一般,因此忙召喚黛玉,黛玉過來講玄黃報過,帝玄熙將盒子打開,里面竟然是一顆玉璽,帝玄熙一愣,他可熟悉的很,這可是玄國的玉璽,因此看著玄任行道:“國王,你這是什么意思?”

玄任行笑道:“我現(xiàn)在可不是國王了,我還是瓊王,這是我們玄國上下決定的,知道你不愛王位,所有我就將王位給小玄黃,如此你總不能不接受了吧。”

帝玄熙一愣,然后忙道:“你這是在設(shè)計我。”玄任行笑道:“就當(dāng)是設(shè)計吧,要知道,只有你在,玄國才會安樂,何況你原就是玄國圣女之后,這玄國國王的位置原本就應(yīng)該是你的,再加上如今你的妻子又生下了傳說中的龍子,因此天天也說明了,玄國的主人應(yīng)該是你。”

帝玄熙還沒回過神,但見羅剎國的國王也過來道:“沒錯沒錯,若不是有尊帝幫忙,我們羅剎國早已經(jīng)成為國王,因此我也特地準(zhǔn)備了一禮物給龍子。”說著竟然也拿出了面令牌塞入玄黃的懷中,如此一來周圍其他的國家也笑道:“這倒好,原來大家都心有靈犀啊。”感情都是來送國家給玄黃的。

帝玄熙和黛玉大驚,只看著各國,臉上無奈道:“各位的好意,帝玄熙心領(lǐng)了,不過,這百國國璽國令如何能給玄黃,還請各位拿了回去才好。”

茜木蓉站了起來到:“尊帝,其實大家說穿了也是希望你先執(zhí)掌這天下,畢竟如今天下歸一,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我等都知道尊帝素來是不喜歡帝皇之位的,因此才想了這個法子,將印鑒都送給小玄黃,還請尊帝不要推辭了。”茜木蓉此刻將事情交代的很是明白了,感情讓帝玄熙做為皇帝這百國國王都已經(jīng)討論好了,難怪這次百國使臣來的都是各國的國王。

帝玄熙還沒開口,倒是一旁的水玄昊笑道:“這倒是極好,只是皇兄,你既然受了各國的印鑒,可不能不收朕這里的呢,好歹這玄翰可是你的國家。”

帝玄熙聽了后,瞪了一眼水玄昊:“你胡扯什么,我又沒說要收了。”這水玄昊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竟給自己添事情。

“請尊帝接受。”百國使臣居然全部下跪,百國使臣下跪也是等于百國國王下跪,這讓帝玄熙等人都愣住了。

帝玄熙和黛玉面面相覷,好一會,帝玄熙才道:“你們有百國,但是我帝玄熙只有一人,如何能分成白份管理你們的一切。”

倒是水玄魔笑道:“這我看也是容易解決的很,皇兄就素性立個新國,然后各國下都有各部落,百國為白部落,將如今的國王封為部落長,替你管著就好,而你只要在國內(nèi)聽他們稟告各國的情況就好了。”既然是百國歸心,水玄魔沒道理不幫著一點。

帝玄熙瞪著水玄魔:“你也是唯恐天下不亂。”原來帝玄熙這般說,無非是想讓眾人打了退堂鼓,可不想如今水玄魔來上這么一下,倒是讓帝玄熙有些進(jìn)退兩難了。

“請尊帝接受。”百國使者還是這般的跪著。

帝玄熙知道,若是不接受只怕又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嘆了口氣:“也罷,你們都起來吧,只這建立新的國家并不是說說就好的,畢竟國家的年號,定都,等等瑣碎的事情也多,因此等過了今日后在議論吧。”到底也是不能推辭,因此帝玄熙只有接受。

帝玄熙這一表態(tài),表示愿意接受,因此百國歡騰,倒是帝玄熙對黛玉有些歉然的看了一眼,黛玉微微一笑,明白帝玄熙的心。

酒宴過后,帝玄熙和黛玉回到了圣殿,黛玉輕輕的邊搖籃邊哄著玄黃入睡,帝玄熙揮手退了所有侍候的人,然后走到了黛玉身邊:“黛兒,對不起。”

黛玉微微搖頭:“好好的,到什么歉。”其實卻是明白他的擔(dān)憂。

帝玄熙嘆了口氣道:“我原本答應(yīng)了要跟你一起逍遙天下的,可是如今卻這樣了。”成了百國之帝,他根本就不能再有自有。

黛玉含笑看著帝玄熙:“傻瓜,有你的地方,你就是我的天下,雖然我也向往那逍遙天下的感覺,但是如今百國來朝,共同奉你為主,可見你的為人,也證明國師說的,你終究是要讓天下統(tǒng)一的,既然如此,倒不如順其自然。”然后又頓了頓笑道:“再說了,我們不是有玄黃嗎?”

“玄黃?”帝玄熙不明白的看著黛玉。

黛玉點了點頭:“可不是呢,就是玄黃啊,我們早在培養(yǎng)他,等他能獨立的時候,你將這擔(dān)子都扔給他好了,誰要他成了百國奉你為主的理由。”說完抿嘴笑了起來。

帝玄熙聽了直點頭:“對啊。”然后只看著玄黃道:“你這小子,為父都給你害慘了,所有你快快長大,早點來接受這一切,也讓為父和你娘早早可以逍遙天下去。”

黛玉聽了帝玄熙的話笑了起來。

百國來朝,奉帝玄熙為主,因此特將玄翰皇朝改為真玄翰帝皇國,帝玄熙為第一代真玄翰帝皇國的帝皇,號尊,年號為尊龍,定都金陵,于當(dāng)年五月十五登基,同日封原帝圣后黛玉為真玄翰帝皇國國母,號瀟湘,封其女凝魄為蝶舞長公主,封其子帝云從為太子。尊帝登基之日,天上日月同現(xiàn),而且出現(xiàn)龍吟鳳舞,白鶴翩翩在空中起舞,空中更是仙樂不絕,好似當(dāng)日那龍子降生一般,堪為奇跡。更甚者,百花齊放,冬梅也開,給天地增添了一道新的色彩。

同年初十,尊帝下詔,以原玄翰皇朝為首的各國國君主均封為部落王,原管轄制度不變。

尊龍元年十月,尊帝再度下詔,開放各個部落之間的商貿(mào),并且真玄翰帝皇國的侍衛(wèi)按比例由各部落推薦。

尊龍二年三月,真玄翰帝皇國第一場春闈開始,奪魁者為文初,尊帝大悅,當(dāng)場提筆封文初為江南道處置使。

尊龍二年九月,寧王妃林氏惜兒再度產(chǎn)下一子,瀟湘國后悅,特下懿旨慶賀,并請旨大赦天下,此次赦免的有當(dāng)初的蕓娘和符德善夫婦。

尊龍三年七月,瀟湘國后再度產(chǎn)下一度龍鳳,尊帝大喜,封次女帝鳳悅為鳴鳳公主,封次子帝風(fēng)從為賢王,并再度大赦天下,此列中包括些許流放的賈家人,只是那時候,賈家除了一個賈政,其余都已經(jīng)在流放期間死了。

帝玄熙執(zhí)掌真玄翰帝皇國十五年,尊龍十五年,尊帝禪位給太子帝云從,自為太上皇,帶了太后瀟湘國母已經(jīng)些許隨從悄然離開,遨游天下。

數(shù)年后,江南敏黛書院,但見一輛馬車而來,車前車后是各有一名男女,看起來確實難得之人,車子在書院前停了下來,一女上前,掀開簾子,但見先出來一個男子,一身尊貴威嚴(yán),雙眼不怒自威,然后他轉(zhuǎn)身,只含笑道:“黛兒,小心一點。”

話落,但見一個女兒下車,看不清此女到底有多少年歲,然后那雙目流轉(zhuǎn),風(fēng)流乍現(xiàn),眉間若蹙,卻多的了些許的嫵媚。

“可算是到了敏黛了呢。”這一行人不用說就是遨游天下的帝玄熙和黛玉等人了,只因黛玉想念江南的一切,因此帝玄熙索性就帶了黛玉來敏黛書院見見。

書院中的那些人似乎在揣測此人是誰,好奇的都來探望,學(xué)生的舉動驚動了一些先生,不覺也出來一看。

“林妹妹。”但見玉藿昇含笑出來,舉手投足間早沒有昔日的懦弱,有的只是那堅強和自信。

“二姐姐。”黛玉笑喊一聲,然后左右一看到:“怎么不見二姐夫。”果然那古甯羽竟然意外的不在玉藿昇的身邊。

“甯羽去了武林盟,今兒是他們武林新盟主的選拔呢,因此就去看看,晚上就會回來了。”然后上前拉了黛玉的手道:“走,進(jìn)屋去說呢,這么多年不見面,我看你都快忘記大家了。”

黛玉抿嘴笑道:“二姐姐如今倒跟以往不同了,如今可是利落了很呢。”

玉藿昇笑道:“這還不是因為托你的福氣。”然后帶了帝玄熙和黛玉走了走進(jìn)一旁客房,才坐下,但見那秋三萬,上官火,柳三姑,諸葛奇,魯元慶都進(jìn)來了,畢竟大家是舊識,黛玉看了眾人一眼,然后嘆息道:“可惜干爺爺去了,不然也能今日一聚。”黛玉口中的干爺爺自然就是當(dāng)年的樂揚子了,在尊龍十三年在睡夢中辭世。

玉藿昇親手將丫鬟們端來的茶水給黛玉送上,然后才笑道:“倒是你說的什么呢,老爺子可是安然而去的,算是高壽了。”

黛玉聽了含笑點頭:“可不是呢,只是感慨了一下。”然后又道:“對了,二姐姐沒孩子嗎?”

一旁的柳三姑笑了起來:“她都做祖母了呢,什么沒孩子。”

“真呢?”黛玉驚喜道:“這般的好消息,二姐姐也不告訴我。”

玉藿昇聽了笑了起來:‘真正是你來胡說不成,你可是和尊帝躲的夠遠(yuǎn)的,聽說如今龍帝都在找你們呢,卻總也是沒有你們的蹤跡。“龍帝是帝云從的號。

黛玉笑道:“他是不樂意炫雩將皇位給了他,正鬧心呢,偏偏翩翩又嫁給了白似雪,也是逍遙自在的很,因此心里堵的慌。不過好在宮中還有鳳悅和風(fēng)從陪他,倒也無妨。”

玉藿昇笑了起來:“你們這次能在這里呆多久?”畢竟這黛玉這幾年都不曾來,因此玉藿昇才有這般的話說。

黛玉看了看帝玄熙,帝玄熙微微一笑道:“若是你喜歡,在這里定居也可以的。”

黛玉眼中是驚喜,她想什么,一直只有帝玄熙明白,因此點了點頭道:“素來葉落當(dāng)歸根,我是江南人,自然是想在江南定居了。何況這敏黛書院也是先父創(chuàng)建的,我自己都沒怎么好好的打理了,如今說什么也是要跟大家一起打理打理的。”然后又歪頭看了帝玄熙一眼:“炫雩,做個先生也無妨啊。只但是暗中幫助你兒子吧。”

也怪不得黛玉會如此說,如今朝廷中的好些官員都出自這敏黛書院,不過那學(xué)文學(xué)武還真是人如其名,一個為文臣一個為武將,這也不說,如今這敏黛書院出去應(yīng)試的舉子十之八九都能得個功名,這也是如今的敏黛書院在江南可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帝玄熙笑道:“如此,我們就在江南安居吧。”他自然也是明白黛玉的心思的,雖然黛玉如今離開了孩子們,不過對于任何一個孩子都是很掛心的。

江南定居一直是黛玉的希望,如今帝玄熙終于實現(xiàn)了黛玉的希望,守護(hù)孩子,是黛玉的心愿,既然如此,他自然也是要幫她實現(xiàn),看著黛玉含笑,眼中有無限的欣喜,帝玄熙的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江南有黛玉的童年,有她的不舍,也有她的傷心,但是如今更多的是滿足,黛玉深深吸了口氣,然后看著窗外飛向天際的小鳥,心中默默道,爹爹,娘親我很幸福。

葉落當(dāng)歸根,黛玉定居在了江南。至此這顛覆黛玉的故事自然也就結(jié)束了,至于江南的生活如何,那是另外的事情,各位親親就不要再問了。

番外 翩翩仙緣(上)

妖嬈的天庭中,濃霧終年彌漫,雖然如此,不過無不顯示著這天庭的神秘和莊嚴(yán)。

剝開層層妖嬈的云層濃霧,在王母的御花園中,終年開著各色鮮花,忙碌的蝴蝶翩翩的飛來飛去,似乎從來不曾有過停歇的時候。

“蝶舞仙子,你在哪里?”但見一個青衣仙子飄然而至。但見此女一身青色紗衣,莊重中顯示著不凡。

“織女姐姐,你找我嗎?”但見花叢中突然出現(xiàn)一女子,雙眉顰蹙,臉頰無暇,一身水藍(lán)色的服飾隨風(fēng)飄動,飄飄然落在了侄女的面前,純真的臉上有著柔和的笑容。

織女笑看著蝶舞道:“你這丫頭,怎么又來忙碌了,今日好歹也是王母的壽誕呢。還不快隨我去,一會王母可要找你了。”

蝶舞輕聲笑道:“姐姐真正冤枉我了呢,知道今日是三月三,所以我才特地來這里采一些百花粉的,你也是知道的,王母素來就愛喝我做的百花粉茶,如此重要的今日更是不得疏忽了呢。”

織女聽了笑了起來道:“整個天庭,也就你最得王母的心了,事事都疼你。”

蝶舞笑了起來道:“這也是緣分,我原也不過是一只藍(lán)蝴蝶而已,若不是王母點化,哪里有今日了。”

“好了。”織女笑道,“瞧你,才說一句,你倒是又說以前了,這回可不是說以前的時候,正經(jīng)的隨我回去吧。”

蝶舞微微笑道:“好,其實我也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走吧。”如此姐妹兩個倒是朝王母的蟠桃會而去。

見過了王母,蝶舞將百花粉茶給王母,王母忙讓人接過,然后笑道:“就你這丫頭還記得本宮愛喝這個茶呢。”

一旁織女笑道:“王母是不知道呢,我去找的時候,這蝶舞還忙著給你采百花粉呢。”

蝶舞笑道:“今兒是王母娘娘的壽誕,自然應(yīng)該用新鮮的百花粉比較好。”

王母聽了笑了起來:“本宮這身邊沒少了女仙,可是就蝶舞這丫頭合本宮的心,明兒和月老好好說說,給蝶舞找一個好一點的仙侶同修才好。”

所謂同修,原也就是夫妻同修,好似這玉帝跟王母一般,蝶舞聽了大羞,只跺腳道:“我才不找什么同修呢,只在王母的花園中修煉就好了。”

王母和藹一笑,如玉的臉閃現(xiàn)出淡淡的慈祥之色:“你這丫頭,不可將話說滿了,他日你說不得還巴不得有同修呢。”

“王母。”蝶舞只跺腳,那晶瑩無暇的臉上,更是泛上了兩片紅云。

王母見蝶舞害羞了,倒也不再多說什么,只微微一笑也就罷了。

這時候只見一個仙婢走了進(jìn)來,跪下道:“啟稟王母,狐族天狐祖師帶了新得道的狐仙來見王母。”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來了,快請他進(jìn)來。”

但見一個白發(fā)金眸之人進(jìn)來,一雙耳朵尖尖送禮,一身的白色更顯得無限的高貴,正是狐族的天虎祖師白似雪。

“白似雪見過王母。”白似雪對王母微微施禮。

“天虎祖師不用多禮,快快請坐。”一旁則命人設(shè)座。待坐下了,王母才道:“這回不知道天狐祖師送的是什么狐。”

天狐是天命之狐,三界只此一狐,若不是他無心跟人攀比,只他的能力可自成一屆,成為一屆之主,可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寧愿做個狐族的族長,也不管別的事情,不過不管如何,玉帝和王母還是很尊重他的。

天狐祖師白似雪微微一笑:“這次是兩個,一只是藍(lán)狐一只是紅狐,算來他們是同修才修得正果的,我已經(jīng)帶了藍(lán)狐去過玉帝那里了,如今順便帶了紅狐來,湊巧今日是王母壽誕,我又帶了一些禮物來。”說著手一揮,一個玉瓶出現(xiàn)在了王母眼前:“這是我在凡間收集的百花露水,很適合泡茶喝,聽說王母酷愛茶道,因此就送給王母,權(quán)當(dāng)一點心意吧。”

王母笑了起來:“真正好的很,百花露水配百花粉可謂天成。”又對白似雪笑道:“才蝶舞仙子送了我一份百花粉,這百花粉泡茶也的確是好喝得很,如今有了你這百花露水,可真的是相得益彰了。”然后回頭只看著蝶舞道:“蝶舞,去見過天狐祖師。”

蝶舞也聽說過這個天狐祖師,可是想不到這般年輕,因此見王母這般說,只上前施禮道:“蝶舞見過天狐祖師。”

白似雪忙虛扶道:“蝶舞仙子不用多禮。”

蝶舞起身,抬頭無意一看,和白似雪的雙目竟然就是這般的一撞。

也許是天意,第一次,蝶舞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竟然跳的那么快,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蝶舞忙退到了一旁。

白似雪訝然蝶舞的動作,其實蝶舞心跳的快不能怪蝶舞,只因為天狐天生就會有那種嫵媚之氣,雖然白似雪已經(jīng)收斂了所有的氣息,但是往往他專注的一個眼神,還是會撩起好些人的春心,他無心,只是有時候也有些無奈,因此他盡量收斂起自己的氣息,然后在見到蝶舞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他的心竟然也是動了一下。

數(shù)千年平靜的心思竟然在此刻一動,這讓白似雪不覺有些詫然,細(xì)看這蝶舞,雖然是少見的美麗,但是狐族女子天生就是嫵媚的很,因此想來見過比她更美的,只是不知為何,就是眼前這么一個人,竟然讓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看來他需要好好的推算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劫難來了,其實作為天狐早已經(jīng)沒有了劫難,偏偏此刻他只能這般的認(rèn)為。

王母自然將白似雪和蝶舞的神情看在眼中,不過卻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說什么,她問白似雪:“天狐祖師,你帶來的那只紅狐呢?”

白似雪點了點頭,然后沉聲道:“紅狐,還不進(jìn)來見過王母。

話落處,但見一個紅衣女子翩然而至,同樣的尖尖的狐貍耳朵,只是散發(fā)出的是一股嫵媚之色,少了白似雪身上那一股清靈之氣,紅衣女子跪在了王母面前:“小仙紅狐見過王母。“

王母點了點頭:“你叫紅狐,聽天狐祖師說,你是通過和藍(lán)狐同修才得的正果?”

紅狐一旁點頭道:“是,小仙正是和藍(lán)狐同修才得正果。”

王母淡淡道:“在仙界,同修倒也不禁止,難為你們兩個能同心秉承善心,才有今日之結(jié)果,這樣吧,一會本宮跟玉帝說說,也成全了你們,既然是同修者,好歹也不好分開了你們的。”

紅狐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只磕頭道:“多謝王母成全。”

王母微微一笑:“你修成了正果就是女仙,這天界女仙都是由本宮管著呢,不過既然你是同修,自是不能入本宮這內(nèi)庭做事,這樣吧,你就做個晨昏仙子吧,每日晨昏記得幫助織女撒朝霞和晚霞就可以了。”

紅狐磕頭道:“多謝王母。”

王母點了點頭,然后手指一點,一顆銀色光芒刻入了那紅狐的額頭。

瞬間紅狐原本狐性妖媚去除,多了一絲淡淡的仙氣。

白似雪見一切似乎差不多了,因此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了,如此白似雪也要告辭了。”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難得來,今日又是本宮壽誕,不如參加了蟠桃會再離去也不遲。”

白似雪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笑道:“也好,只是如今宴會還沒開始,湊巧才送藍(lán)狐和紅狐來的時候又遇上了蓬萊三老,我去跟老友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王母聽了含笑點頭:“既然如此,天狐祖師請自便,一會我們蟠桃會上再見就是。”

白似雪點了點頭,然后告辭離開,待白似雪離開,王母又讓織女帶了紅狐下去。

三月三,天上人間各有慶祝,因為天上人間都知道,三月三是王母的壽誕。

玉帝更是為了慶祝王母的壽誕,專門在這一日召開蟠桃會,誰也不知道,這天宮中的蟠桃會素來就是數(shù)千年才得果,有些更是上萬年才得果,因此吃了不但能與天同壽,長生不老,更難得的是可以依照各自的天分增長不同的修為。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參加這蟠桃盛會的,能參加蟠桃盛會的只能是上仙,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一切杰出的仙人,不管如何,一般的仙家是不能進(jìn)蟠桃盛會的。

蝶舞的修為還不是上仙,但是因為素來得王母的寵,因此自是能跟隨了王母出席了這一次的蟠桃盛會。

不想著蟠桃會才開了一半,就見有天兵來稟告:“啟奏玉帝,王母,西王母求見。”

一聽西王母來了,原本正吃的歡的一些仙家都瞬間沒有聲音。

天界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西王母可是個忌諱,何謂忌諱,這西王母是上一代玉帝的王母,只是上一代玉帝因為犯了天規(guī)結(jié)果被這一代的玉帝給驅(qū)逐了,那上一代玉帝也落的一個仙體受損,只能進(jìn)入重新輪回才能生存,而當(dāng)時的王母雖然沒犯什么錯,不過因為被連累也被送去了西邊的瑤池,作為瑤池圣母,又稱西圣母,西王母。

而這位西王母自從被送去了瑤池后,似乎整個人也變了。

這倒也怪不得她,古來這權(quán)勢害人不淺,不管天上還是人間都一樣的,這西王母原本是天界第一女仙,如今卻被人送去了瑤池,雖然平日大家也是尊重她的,不過心中自還是不會很舒服的,因此只要是現(xiàn)任玉帝或者王母有一點把柄落入她的手中,她就會來鬧個不停。

如今一聽這西王母來了,王母就微微皺眉,為何,原來她還真忘記送請?zhí)o這西王母了,玉帝是何等人,一掐指也明白了,不過事情既然發(fā)生了,只有去接受,不能逃避了,于是他請西王母進(jìn)來。

西王母一身橘紅鳳褂,頭上自是原本王母的九天盤鳳釵,只是看似風(fēng)華正茂的臉上,卻有一絲戾氣。

“見過玉帝。”西王母到底也不敢明著得罪了玉帝。

玉帝微微一笑:“西王母來了,請入座,這宴會也才開始不久呢。”

西王母冷笑道:“玉帝說的真好呢,這宴會開始不久,玉帝認(rèn)為本宮有這資格來參加這蟠桃會不成?”看來對于王母沒發(fā)請?zhí)o她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懷。

對于西王母的咄咄逼人,玉帝并沒有多計較,只微微一笑,然后道:“西王母也是我天界上仙,這蟠桃會自然是能來的。”

不說有沒有資格,而是說能不能來,讓西王母根本抓不住字眼來應(yīng)付。

西王母似乎看穿了玉帝的意思,倒也沒繞著這字眼上轉(zhuǎn),只是看著王母道:“今日是王母大壽,本宮來也沒準(zhǔn)備了壽禮,當(dāng)然其實本宮還是擔(dān)心王母是不會接受本宮的禮的。”

王母看了西王母一眼,只淡淡一笑:“西王母過了。”也許玉帝對于西王母是要客氣,但是王母不需要,因為就算這西王母曾經(jīng)是王母,可如今不過是王母手下一個女仙而已,玉帝避嫌,自然要客氣,王母不需要客氣。

王母明白這個道理,西王母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就算西王母此刻心中很不舒暢,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王母見西王母不說話了,才淡淡一笑,然后對蝶舞道:“蝶舞,給西王母設(shè)座。”

蝶舞答應(yīng)一聲,招來三五個仙婢,忙給西王母設(shè)好了座位。

西王母看了一眼蝶舞,坐下后,然后道:“你叫蝶舞?”

蝶舞想不到西王母會突然跟自己說話,因此微微一愣,卻還是點頭道:“小仙正是,不知道西王母有什么吩咐?”

西王母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詭異的笑容:“沒什么,只是看西王母身邊有你這樣的仙子服侍,可真是她的幸運了。”

蝶舞不明白這西王母的意思,因此有些迷惑的看著這個西王母,王母一旁淡淡道:“蝶舞過來吧。”對于西王母的話充耳不聞。

蝶舞點了點頭,對西王母告罪一聲,然后到了王母身邊。

王母讓蝶舞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繼續(xù)這蟠桃盛會。

蟠桃會后,蝶舞也忘記這西王母的事情,畢竟她自己原就是這御花園中的一只蝴蝶而已,哪里還管那些上仙的心思。

這一日,只見紅狐過來:“蝶舞仙子。”

蝶舞見過紅狐笑道:“原來是紅霞仙子。”如今的紅狐也算是有官職的,因此自然是這般稱呼。

紅狐笑道:“蝶舞仙子,王母請你過去。”

蝶舞微微一愣:“王母娘娘,有什么要事嗎?”

紅狐笑道:“蝶舞仙子忘記我只是個外宮的仙女,王母的心思哪里能知道了。”

蝶舞微微一笑道:“有勞紅霞仙子,我這就去。”

到了王母那里,蝶舞施禮后,王母才開口道:“蝶舞,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呢。”

蝶舞忙道:“王母請說。”

王母笑道:“天狐祖師那里少一個認(rèn)識百草的人,說是他要練些救人的藥材,偏少了個幫手,只問過本宮借人,本宮想想,你比較合適,因此本宮想讓你去,不知道你可愿意。”

蝶舞笑道:“這有什么不愿意的,王母吩咐,蝶舞這就去。”

王母點了點頭,然后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天狐祖師會在天河邊等你一起下凡。”

蝶舞點了點頭,然后只回去略略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天河。

白似雪似乎很意外來的是蝶舞,只笑道:“想不到來的是蝶舞仙子。”

蝶舞看了白似雪,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紅暈,低頭施禮道:“蝶舞見過天狐祖師。”

白似雪笑道:“蝶舞仙子不用這般多禮的。”

蝶舞含笑蹙眉低頭,白似雪看出蝶舞的心緒似乎有些不安寧,只微微一笑,然后帶了蝶舞到了狐族。

蝶舞沒有來過狐族,因此一到狐族就被這里的風(fēng)景給迷住了。

狐族住的地方是一個絕谷中,這里被白似雪下了結(jié)界,因此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這里,誰能想到這里百花齊放,靈藥遍地,讓蝶舞開心的竟然不自覺在花間起舞,這蝶舞原是蝴蝶仙子,因此她一起舞,一時間她的身邊竟然積聚了好些的蝴蝶,如此奇景讓白似雪見了,眼中微微詫異。

蝶舞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停了下來,見白似雪只看著自己,不覺臉色一紅:“對不起,我只是看見花忍不住就……”

白似雪微微笑道:“無妨的,你喜歡這里就好啊,我原本還擔(dān)心你不喜歡這里呢。”

蝶舞詫異的看著白似雪:“怎么會不喜歡,這里好美。”

白似雪點了點頭:“喜歡就好,走吧,我?guī)闳ツ阕〉牡胤健!?

蝶舞含笑點頭,然后跟了白似雪走了進(jìn)去。

狐族的人以修煉為主,因此素來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講究,不過一般都是很干凈,因為蝶舞是天界來的仙子,因此住的地方是白似雪親自安排的。

蝶舞住的地方是一處池中小閣樓中,這池塘的周圍都是水芙蓉,這池中小閣全部用松木堆積而成,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不但清凈,而且雅致,而白似雪則住在另一處樹屋上。

番外 翩翩仙緣(下)

蝶舞不明白自己只是來協(xié)助這白似雪的,但是為何白似雪卻好似要將自己留下了一般,自打來了這狐族,白似雪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奇怪,更奇怪還不在這里,就是天界王母的態(tài)度,自己上次隨了白似雪又送了一只得道的黑狐上去,可是奇怪的是,王母竟然并不曾問及自己何時回天。

蝶舞是個純真的人,不過純真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如此種種情況下來,蝶舞自然會有些不明白的很,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主要是這蝶舞不敢去問白似雪,若是這白似雪是猙獰之人,讓蝶舞不敢問也就罷了,可偏生這白似雪玉樹臨風(fēng),比那天界的仙人都俊美三分,如此的人如何說是猙獰,但是蝶舞就是不敢問,更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倒是白似雪好似沒有看見蝶舞的表情,對于蝶舞的神情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一日白似雪約了蝶舞一起去采藥。

蝶舞發(fā)現(xiàn),不管是采什么藥,對于白似雪來說似乎都是唾手可得,不管是昆侖的靈芝還是天山的雪蓮,任何一樣,他似乎都很容易,她不明白,既然他是這般的容易,為何他竟然非要帶了自己走。

不自覺的,蝶舞嘟起了小嘴,似乎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蝶舞的表情,白似雪自然是看到了,他微微一笑,然后看著蝶舞:“好好的,怎么就嘟了個嘴了。”

蝶舞只瞪著白似雪,然后道:“我不明白,你為何就是要去王母娘娘那里要來了我,明明你的法術(shù)道行是那么的深,為何卻非要我來呢?”

白似雪微微一笑,只看了一眼蝶舞道:“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如今這一切你只慢慢琢磨就好了,他日你自然也會明白的。”

看白似雪一臉神秘的樣子,讓蝶舞瞪了他好長時間,如此一來,心中對他的懼怕倒反而減輕了很多。

白似雪似乎也看到了蝶舞的變化,卻只是微微一笑,對于她的變化樂于相見。

蝶舞還是不滿意:“你就不能跟我說啊,不知道這樣保持神秘,會讓我很難過日子的。”

白似雪無奈搖頭道:“你這幾千年的修行是如何過來的,只這么一點時間都難熬了。”

“那不一樣的。”蝶舞笑道:“修行的感覺和如今被悶的感覺是不同的。”

白似雪微笑道:“其實也不過是讓你慢慢打發(fā)這歲月而已,有什么不同的。”

“反正就是不同。”蝶舞似乎有些刁蠻的跺腳。

白似雪微微一笑:“好了,不同就不同吧,前面有云海,要不要休息一下。”話語中充滿了淡淡的寵溺。

蝶舞倒是沒有注意白似雪的語氣,只是再度瞪了他一眼,然后先跳到前面的云海休息了起來。

白云悠悠,輕輕飄蕩,原本素來就是蝶舞最喜歡的事情,因此這回自然也不例外,偏這時候卻還是有不識相的人出現(xiàn)了,此人正是那西王母。

其實西王母對于蝶舞并沒有什么偏見,只是知道蝶舞是王母身邊的女仙,因此如今遇上了自然忍不住要過來:“這不是蝶舞仙子嗎?”

蝶舞一聽有人在喚她的名,忙回頭,見是西王母,忙施禮道:“見過西王母。”

西王母看了蝶舞一眼:“果然是蝶舞仙子,這倒是難得,你不是素來就不離開王母身邊的嗎,怎么這會卻到這西山來了。“

原來此時蝶舞和白似雪所在的地方正是西山瑤池附近。

蝶舞忙道:“回西王母的話,奉王母命,陪天狐祖師一起采藥。”

“天狐祖師?”西王母這才想起身邊似乎還有一人,剛才因為只注意這蝶舞倒忘記一旁的人了,因此忙回頭一看,這一看,讓她驚訝了,想不到傳說中的天狐祖師竟然這般的年輕,心中雖然詫異他的年輕,卻還是笑道:“原來是天狐祖師到了,本宮倒是失迎了。”

白似雪看了一眼西王母,眼中是不耐,對于西王母,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淡淡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對蝶舞道:“蝶舞,該走了。”

蝶舞點了點頭,起身,朝白似雪走去,西王母一聽蝶舞要走忙道:“等等。”

蝶舞不明白的看著西王母:“西王母,還有什么吩咐嗎?”

西王母看著蝶舞道:“你既然來了這里,這么快就走,不覺得有點不尊重本宮嗎?”

蝶舞微微一愣:“西王母,小仙不過是采藥經(jīng)過,并不是特地來拜見西王母的,哪里有什么尊重不尊重的說法。”

蝶舞說的直率,根本就沒想過自己的話會得罪人,西王母聽了這蝶舞的話,卻是臉色一變,她認(rèn)為蝶舞這根本就是看不起她的話,因此只看著蝶舞好一會才道:“看來你的膽子倒不小。”

蝶舞還是有些不明白,不過雖然蝶舞不明白,卻也看得出這西王母對自己似乎沒什么好心思,因此自然什么都不說,只是防備的看著她,白似雪一旁見了道:“蝶舞,過來。”

蝶舞如今是他保護(hù)下的人,因此誰敢動,別說眼前這個西王母,就算是如今的玉帝王母也不敢隨便動蝶舞的,不過當(dāng)然這一點蝶舞不知道,西王母也不知道。

蝶舞見白似雪叫了自己,心覺正好,也不說什么,只跑到了白似雪的身后,而白似雪待蝶舞跑到自己身后,才面對西王母道:“西王母,本尊可不想了解你叫住蝶舞有什么目的,只是蝶舞如今是本尊采藥的助手,因此希望你不要將你們的恩怨都看在蝶舞的身上,不然可別怪本尊不講什么情面。”

整個天界誰都知道這天狐祖師白似雪是個最乖的神仙,不在乎天界的一切,只默默的守護(hù)自己的狐族,但是他的功力卻是罕見的很,至少至今為止還沒人見他輸過。

西王母雖然不熟識這天狐祖師,卻也知道他的作風(fēng),他是屬于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仙族,不過至今還無人知道他的功力深淺,西王母更加知道就連玉帝和王母也是對他尊重得很,她自然不會是硬碰硬,因此忙笑道:“天狐祖師放心,本宮只不過是跟蝶舞仙子說一會子話,并沒有別的用意。”

白似雪點了點頭:“這樣是最好的。”說完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招呼了一聲蝶舞,然后就離開了,他們離開卻沒發(fā)現(xiàn)那西王母眼中的一絲狠毒。

白似雪帶了蝶舞一離開就道:“以后沒有我陪同,不可以隨便見西王母,你可知道。”

蝶舞嘟嘴道:“我也不想見她啊,而且我沒事見她做什么。”

白似雪見蝶舞嘟嘴的樣子笑道:“我這也是擔(dān)心你,因此在白的囑咐你幾句,這西王母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蝶舞點了點頭,然后嫣然笑道:“我也不去理她呢,不過萬一又像今天這樣無意中遇上了怎么辦?”

白似雪沉吟了一下,停了下來,只見他手臨空虛畫了幾下,然后一指,竟然將一道白光打入了蝶舞的額頭,白似雪笑道:“這里有我的意識,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感應(yīng)到的。”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一愣,看著白似雪,眼中是迷蒙:“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白似雪聽了微微一笑道:“我不對你好如何能成?”又道:“不過其中的理由你自己去想。”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嘴巴嘟了起來:“明明知道人家不愛想太多,偏還讓人家自己想。”

白似雪似乎沒聽到蝶舞的抱怨,只拉了蝶舞的手回到了狐族。

一到狐族,還沒走幾步,卻見迎面走來一個花衣女子,正是這狐族的一只花狐貍。

花狐走到白似雪面前,微微行禮,然后媚眼一挑:“小狐見過白主。”在狐族,所有人尊稱白似雪為白主。

白似雪點了點頭:“起來,花狐,你來這里做什么。”

花狐媚眼流轉(zhuǎn),雙目中嫵媚之光油然而生,只看著白似雪道:“白主,小狐今日化去了尾巴。”

對于狐貍來說,千年萬年的修煉無非是為了得道成仙,而要得道成仙,先要做的就是化去這狐貍尾巴,因為對于狐貍來說,他們所有的靈氣都聚集在狐貍尾巴上,只有化去了尾巴,才能證明自己能夠?qū)⒆约旱撵`力運用自如。

白似雪聽了后點了點頭:“很好,希望在下一個百年飛升中,能看見你。”

花狐聽了,嫣然一笑:“小狐明白白主的意思。”說完就下去了。

明知道這白似雪和花狐之間并不存在著什么干系,可是蝶舞見了似乎心頭還是有些不舒服,只一旁皺眉而立。

白似雪見狀,詫異道:“蝶舞,你怎么?”

蝶舞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不喜歡那花狐看你的眼神。”

白似雪聽了這話,眼神一亮,只看著蝶舞笑道:“為何你就不喜歡那花狐看我的眼神。”

蝶舞嘆了口氣:“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看她看你的眼神,讓我的心酸酸的,因此很不舒服。”

白似雪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蝶舞,你不枉我的等待,你終于開竅了。”

蝶舞滿眼迷惑的看著白似雪:“什么開竅不開竅,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似雪微微一笑,朝蝶舞走了過來,蝶舞看著他走近,不知為何,自己的心竟然跳個不停,她有些慌張,卻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只是低頭不語。

白似雪走到蝶舞面前,然后頓了頓,然后竟然一把將蝶舞攬入了懷中。

蝶舞的心一跳:“你,你。”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白似雪微微一笑道:“我,我怎么了?”

蝶舞紅了臉,只低頭:“你欺負(fù)我。”

白似雪看只紅臉低頭的蝶舞笑了起來:“傻丫頭,我可不是欺負(fù)你,我這是光明正大擁有你。”

蝶舞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樣的話,也許聽過,不過她不上心頭,卻為何如今這白似雪這般一句淡淡的話,卻讓她的心竟然震撼萬分,只抬頭看著白似雪好一會才道:“為什么?”

她是真的迷惑,自己和這白似雪根本就沒有什么交點,為何他卻是想擁有自己。

白似雪輕輕的攬著她,然后走了一會,才道:“知道我是天狐吧?”

“知道。”蝶舞點了點頭,天狐祖師這樣有名的仙人,她如何會不知道。

白似雪笑道:“我們天狐有一種感應(yīng),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只憑感覺而滋生的,我脫離的天狐體,成了狐族的始祖,但是這一份的感覺還是在了,這么多年來,我不是沒見過比你美得仙子,但是你卻是第一個讓我的心猛然一跳的女子,因此我當(dāng)時出了王母宮中后就給自己算了一卦,才知道是自己的天緣來了,我素來是個隨緣的人,既然來了,我也不會拒絕,因此我要求王母送你到我身邊,只是因為不知道你的感覺,所以才讓你暫時做我的助手,主要也是為了培養(yǎng)我們之間的感覺,我可不想只有我一人會有那種感覺的。”

聽了白似雪的話,蝶舞紅著臉低下了頭:“要是我還沒有感覺呢?”

白似雪笑道:“我是個極有耐心的人,我會讓你慢慢對我有感覺的,而事實上你不是已經(jīng)對我有感覺了嗎?”

聽了白似雪的話,蝶舞羞澀的低頭道:“那如今我們該怎么辦?”

白似雪知道蝶舞心中的忐忑,因此笑道:“我會要求玉帝和王母將你配我為我狐族之母,只是蝶舞,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的,若是做了我狐族之母,你就不能再回天庭做你的仙子了。”

蝶舞看了一眼白似雪,然后紅臉低頭道:“這個沒有關(guān)系了,狐族很美,我也喜歡。”

白似雪聽了蝶舞的話,滿意的笑了起來。

因為兩個人都說開了,所以事后一段時間,兩人過的都很愉快,白似雪去求了玉帝和王母,玉帝和王母自然準(zhǔn)了他的所請,讓月老連線,讓白似雪和蝶舞成了天緣。

這似乎是圓滿了,可不想那西王母心中卻引來了不平。

西王母自從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后,就一直對玉帝和王母懷恨在心,如此一來,對于玉帝王母寵的人呢自然也是更加的恨,因此聽說這蝶舞和白似雪要成天緣了,她心中一恨,就決定要毀了這蝶舞。

蝶舞有仙體,因此要毀蝶舞就要先毀蝶舞的仙體。

也是蝶舞的災(zāi)難吧,竟然讓這西王母知道蝶舞原本是一只藍(lán)色的蝴蝶,而仙體就脫落在了王母后花園中。

于是西王母乘眾人不防備的時候,偷偷溜進(jìn)了后花園,看著那藍(lán)色偌大的蝴蝶仙體,她心中恨恨的,竟然直接一道光而去,而仙體一毀,原本才和白似雪成了天緣的蝶舞瞬間昏迷過去。

白似雪大驚,掐指一算也明了是怎么回事情了,但是如今不是跟那西王母算賬的時候,主要還是救下這蝶舞。

好在蝶舞的仙魂沒有受傷,王母掐指算道:“算來絳珠第一胎當(dāng)是女兒,不如就將蝶舞送去吧,絳珠和紫薇星命中注定兒女不凡,何況這蝶舞和絳珠的確有母女緣分。”

白似雪聽后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方式,因此想了想道:“好吧,不過那西王母當(dāng)由我來處置。”

王母和玉帝對于西王母原本也束手無策,畢竟這西王母是上代王母,總不能說不敬重她吧,如今聽了白似雪的話,自然也就答應(yīng)了。

于是送了蝶舞下凡后,白似雪直接去了瑤池,連玉帝和王母也不知道這白似雪做了什么,反正從此后三界中就沒有再找到過那西王母的魂魄。

處置了這西王母后,白似雪終究還是不放心蝶舞在人間的生活,因此遵循著當(dāng)初一縷自己給蝶舞的印記,找到了蝶舞,不想?yún)s看見蝶舞身邊到處是一些鬼魅,白似雪自然不會讓蝶舞受傷了,因此暗中處置了這些鬼魅。

蝶舞雖然投胎,但是對于白似雪的依賴還是在的,因此自打發(fā)現(xiàn)了白似雪,這黛玉和帝玄熙就排在了后面,好在黛玉和帝玄熙倒也是個通透之人,竟然對于白似雪似乎也不在意。

整整十五年的等待,白似雪都是默默守候著,尤其是在蝶舞十歲以后,更是遵循黛玉的意思,一年只見蝶舞一次,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之間的天緣早也已經(jīng)注定了,因此根本就不會分散。

十五年,蝶舞及笄的那一日,白似雪終于向黛玉和帝玄熙開口:“請你們將翩翩許配給我。”其實天緣成,只要蝶舞不在意,白似雪可以直接帶了蝶舞回狐族的,但是他知道,在蝶舞的心中,黛玉和帝玄熙是她的父母,因此他就按照人間的規(guī)矩來求親。

黛玉看著白似雪好一會才道:“你能保證,你生生世世只能有翩翩一個嗎?我的女兒,她的夫婿,終身只能守護(hù)她一人的,你可會答應(yīng)?”

白似雪笑了起來:“自然能答應(yīng)的。”天狐也只需要一個伴侶就夠了。

黛玉看著白似雪的眼神,看出了他眼中的真摯,因此點了點頭:“好,我將翩翩許配給你吧。”

一聲好,終于圓了蝶舞和白似雪的夢,當(dāng)他們攜手回到狐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間最美的景色就是有最真摯的他陪在身邊。

本書完結(jié),看看其他書: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見賈母第一百九十四章 峰回路轉(zhuǎn)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起波瀾第九章 玄熙治病第一百八十九章 摧毀相思第二十九章 寶釵賑災(zāi)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回?fù)P州第六十五章 姨娘被殺第七十二章 狠毒王氏第九十八章 大婚前夕第一百七十九章 審理雙女第三十四章 璉二奶奶第九十四章 浴火重生第一百八十四章 智斗七夜第一百七十八章 無心所求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妻團(tuán)聚第二十八章 榮府謠言第九十七章 懲罰寶釵第一百九十八章 萬毒噬主第二十九章 寶釵賑災(zāi)第八十七章 黛玉允嫁第一百二十章 再見寶玉第六十六章 歡慶元宵第七十三章 鳳密救環(huán)第一百四十八章 初逢七夜第三十六章 玄熙之怒第一百九十八章 萬毒噬主第五十六章 梅花閣行第二十八章 榮府謠言第三章 心事虛化第十五章 玄熙再訪第十三章 黛玉痊愈第四十五章 黛玉受驚第四章 林海遺書第五十章 黛玉發(fā)怒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探老孟第一百零四章 黛玉有喜第四十五章 黛玉受驚第七十二章 狠毒王氏第一百七十一章 碧月心枯第一百八十章 淺紅求見第八十八章 麝月有喜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到玄國第一百六十八章 浮出水面第五十六章 梅花閣行第一百七十章 蛇姬再現(xiàn)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顏禍水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現(xiàn)金鑒第六十四章 王氏訴苦第六十九章 意外喜訊第十七章 謀劃未來第七十九章 寶釵金鎖第十六章 警告二水第二十一章 繡品泄蹤第六十六章 歡慶元宵第一百七十三章 龍蛇初持第七章 黛玉識菜第一百九十二章 六國戰(zhàn)爭第一百六十三章 水溶得子第六十五章 姨娘被殺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戰(zhàn)七夜第一百四十三章 眾美賞菊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起波瀾第一百零一章 災(zāi)難橫生第一百七十四章 計中有計第一百七十三章 龍蛇初持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戰(zhàn)七夜第八十二章 湘云來訪第一百一十章 真假莫辯第一百三十五章 虛驚一場第一百章 帝黛大婚(下)第一百六十章 審問蕓娘第六十二章 各方支援第五十四章 王氏挨打第一百一十一章 籌劃布局第一百七十七章 墓園祭奠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探老孟第一百七十四章 計中有計第一百三十六章 溫馨一家第五十八章 初到揚州第五章 巧解詩意第四十四章 共同進(jìn)退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妻團(tuán)聚第一百零三章 盤古絳珠第七十四章 佛堂牌位第七十七章 黛玉認(rèn)祖第一百五十五章 牢房探鳳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見賈母第三十一章 寶釵心思第三十章 黛玉見識第一百一十三章 妙玉悟道第一百五十六章 另起波瀾第十七章 謀劃未來第一百九十四章 峰回路轉(zhuǎn)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驚無險第一百七十一章 碧月心枯第九十八章 大婚前夕第九章 玄熙治病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見賈母第一百九十四章 峰回路轉(zhuǎn)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起波瀾第九章 玄熙治病第一百八十九章 摧毀相思第二十九章 寶釵賑災(zāi)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回?fù)P州第六十五章 姨娘被殺第七十二章 狠毒王氏第九十八章 大婚前夕第一百七十九章 審理雙女第三十四章 璉二奶奶第九十四章 浴火重生第一百八十四章 智斗七夜第一百七十八章 無心所求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妻團(tuán)聚第二十八章 榮府謠言第九十七章 懲罰寶釵第一百九十八章 萬毒噬主第二十九章 寶釵賑災(zāi)第八十七章 黛玉允嫁第一百二十章 再見寶玉第六十六章 歡慶元宵第七十三章 鳳密救環(huán)第一百四十八章 初逢七夜第三十六章 玄熙之怒第一百九十八章 萬毒噬主第五十六章 梅花閣行第二十八章 榮府謠言第三章 心事虛化第十五章 玄熙再訪第十三章 黛玉痊愈第四十五章 黛玉受驚第四章 林海遺書第五十章 黛玉發(fā)怒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探老孟第一百零四章 黛玉有喜第四十五章 黛玉受驚第七十二章 狠毒王氏第一百七十一章 碧月心枯第一百八十章 淺紅求見第八十八章 麝月有喜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到玄國第一百六十八章 浮出水面第五十六章 梅花閣行第一百七十章 蛇姬再現(xiàn)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顏禍水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現(xiàn)金鑒第六十四章 王氏訴苦第六十九章 意外喜訊第十七章 謀劃未來第七十九章 寶釵金鎖第十六章 警告二水第二十一章 繡品泄蹤第六十六章 歡慶元宵第一百七十三章 龍蛇初持第七章 黛玉識菜第一百九十二章 六國戰(zhàn)爭第一百六十三章 水溶得子第六十五章 姨娘被殺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戰(zhàn)七夜第一百四十三章 眾美賞菊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起波瀾第一百零一章 災(zāi)難橫生第一百七十四章 計中有計第一百七十三章 龍蛇初持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戰(zhàn)七夜第八十二章 湘云來訪第一百一十章 真假莫辯第一百三十五章 虛驚一場第一百章 帝黛大婚(下)第一百六十章 審問蕓娘第六十二章 各方支援第五十四章 王氏挨打第一百一十一章 籌劃布局第一百七十七章 墓園祭奠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探老孟第一百七十四章 計中有計第一百三十六章 溫馨一家第五十八章 初到揚州第五章 巧解詩意第四十四章 共同進(jìn)退第一百五十四章 夫妻團(tuán)聚第一百零三章 盤古絳珠第七十四章 佛堂牌位第七十七章 黛玉認(rèn)祖第一百五十五章 牢房探鳳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見賈母第三十一章 寶釵心思第三十章 黛玉見識第一百一十三章 妙玉悟道第一百五十六章 另起波瀾第十七章 謀劃未來第一百九十四章 峰回路轉(zhuǎn)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驚無險第一百七十一章 碧月心枯第九十八章 大婚前夕第九章 玄熙治病
主站蜘蛛池模板: 科尔| 玛多县| 广西| 乡宁县| 盐边县| 西华县| 彰化县| 红原县| 乐陵市| 秭归县| 永吉县| 康保县| 修武县| 博爱县| 虞城县| 南城县| 珠海市| 辽中县| 延边| 慈溪市| 上高县| 疏附县| 丰都县| 婺源县| 古蔺县| 永平县| 涿州市| 临颍县| 玉山县| 璧山县| 嘉义市| 安岳县| 宁海县| 夏邑县| 五华县| 碌曲县| 安庆市| 平乐县| 凤翔县| 周口市| 吉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