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起來看看表,時間是晚上九點,看來今天是回不了深圳了,好在來的時候看到早上也有往返的船,早起去坐就是了。打開手機,見有幾個未接電話的提示,看起來應該是客戶的,大晚上的也沒法回復了,就打給大偉,打算去找他,大偉說他在新葡京,出門打了個車便直奔新葡京而去。
新葡京和澳門最傳統(tǒng)的賭場普京娛樂城一街之隔,從名字也可以知道他們之間密切的關系。后來聽林音給我講,說是新葡京是什么綜合了風水以及建筑學的杰作,可保葡京娛樂集團長盛不衰。當然,我自然也不會關心新葡京的風水究竟如何,關心風水的都是賭棍,我這種玩德州的優(yōu)秀人類,秉承的理念是‘只博不賭’——雖然這一條我一直也沒能做到,但是至少我知道這個理論。
找了一圈,在一個百家樂賭臺找到了大偉,以及那個女人。狀況有些不堪,因為我看到的情景是,大偉在那開牌,那個女的在一旁情緒激動、面目猙獰地喊‘吹,吹,吹……’,她一個女人,看著也還算得上是有幾分姿色,賭臺前竟然是這么一副形象,實在是讓我受驚了。
大偉‘嘭’地一牌桌子,那張牌翻了出來,我沒看清翻出來什么牌,但是看起來應該是贏了,但是看大偉面前,稀稀拉拉也沒多少籌碼,估計狀況也不是十分樂觀。
湊到近前,拍了拍大偉,大偉見我來,滿面紅光:“哈哈,樂樂,9殺8,不是吹的么?就是吹的!”
我低頭一看牌面,莊家是35,大偉這邊一張公一張9。贏了3500。
“怎么樣啊,偉哥?”
“還輸五千。”
“你在這玩多長時間了?”
“剛玩不到一個小時。”
“你下午在哪玩的?”
“跟她在澳門逛街。啊,對了,這是趙彤。”大偉攬過那個女人,跟我介紹。
趙彤用一只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大偉的胸,那動作有點親昵有點曖昧,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趙彤沖我笑了一下,跟方才只幾十秒之隔,她臉上賭徒的瘋狂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端詳了趙彤一下,這個距離看起來,除了年紀稍微大一點兒,樣貌也還算可以,配大偉倒也夠了。不過大偉這個臭不要臉的怎么跟沒見過女人似的,搭上這么一個,就這么膩在一起了?明明是炮友關系,卻弄得跟談戀愛似的,他沒能保證對炮友基本的尊重。
想跟大偉吃個飯,大偉說他已經(jīng)吃過了,因為正在輸,只是不肯下桌,拖都拖不走,那女竟然在一旁煽風點火說剛才贏了一把已經(jīng)轉運了,現(xiàn)在更不能走。大偉竟然點頭稱是。一邊說一邊又扔了3000在莊上,說是追一個。沒一分鐘,竟然真又開出來個莊,大偉盡管贏了,還有些不爽地嘟囔:“我他媽剛才想押5000的,這要押了一把就回本了。”